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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有可能,不然,我们来这里都已经三天了,为什么连司马南的面一次也没有见到。找个人没有道理三天了却不会回来,即使找不到,也应该先回来看看要找的人是否自己已经回来了,这是常识。可是这个司马南却没有。除非……”燕云开仔细想想,觉得很有道理,脑中金光一闪,一个可能在脑海中形成,顿时惊讶得无以附加。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
“不错,他认识我们,早就算到我们会来这里找人,却不方面出来见我们。或许,罗畅的失踪,压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龙天宇一张俊脸早已经阴沉的要下雨了。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燕云开却是更加担心,低沉地道:“或许我已经猜出他们是哪一路人马了!”闭上眼,已是满眼的疲惫。
|“哪一路?”龙天宇和郎平二人一听,立马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侧耳倾听。
“北羌。”
“什么?”
“在四国集会的时候,中途北羌突然杀出一位奇人,年纪与我等不相上下,却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虽然当初因为一些事情,我没有参加,但是也略有耳闻。那男子,就叫司马南,是北羌的国师,是近一年突然冒出来的。北羌的许多新政都是他推出来的。最后,若不是罗畅出马,打消了他的气焰,怕是所有的有利条件都被他们北羌的占去了。”
燕云开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段时间,他正因为香荷的事情而一直回避着她,只感觉辜负了她的情。
现在,若是当真再次见到她,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一想起她那个世界所谓的一夫一妻制度,他的头就疼。似乎他们中间从一开始就隔着一个人。先是皇帝龙天昊,引用他们之间的不信任,互相猜疑,人性的人性弱点来分化两人。好不容易误会澄清,却又多了个香荷,尽管他隐约记得那夜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可是……孩子到底是怎一回事?”这个问题困扰了好久,可是依然找不出头绪,也不见香荷有什么异常。
燕云开用力的甩甩头,似乎要把这些恼人的事情都甩出脑海外。
算了,先找到罗畅她人在说吧!
燕云开厌烦的一屁股也坐了下来,径直倒了杯茶水,咕噜咕噜的灌了进去。
龙天宇,郎平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道他是因为找不到人才会发牢骚,也都没有在意。
“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先回京城吧!皇兄那边似乎开始有动作了,而且他也来信催了。不管怎么说,等到了京城我们再从长计议。”龙天宇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我们的人力有限。如果真如燕兄所言,那么必须通过皇兄来交涉。这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关系,而且现在也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期。稍有不慎,就有大战爆发,到时候不就给了北羌一个很好的出兵借口了吗?”这三天,龙天宇也从燕云开及其部下的口中了解到了当前的形势,时局已经到了临界点,稍有差池就打破了眼前这个微妙的平衡。
龙天宇毕竟是军人出身,常年带兵打仗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这当中的关键。虽然,她心里也是万二分的不愿意皇兄插手,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把罗畅收入到皇宫里去呢,那他岂不是再也无望了吗?
这一生,他从没有贪恋过什么东西。皇权,他不在乎,所以皇兄才能够对他相亲相爱。本来曾经爱慕一个女子,却不想自己看走了眼,那女子贪慕权贵,最后撇下自己嫁给了皇兄。好不容易,这次终于遇见一个不一样的,却几乎让他差点再次擦肩而过,教他怎么能够放心的把她再次交给皇兄?
目标很明确,选择却是很痛苦。三个人默默的点头,算是同意。
皇宫内,当收到龙天宇的加急密信时,龙天昊激动得无以复加,加上旁边燕云开的佐证,确认无误后,第一时间就跑进了慈安宫,将这好消息告诉了太后。
自传来龙天宇身陨的消息后,太后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整个人的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不少,整天呆在庵堂里吃斋念佛,似乎真的打算从此退出朝堂,退出后宫,不在理世事了。
谁知道,在自己心死如灰之际,居然被告知,自己的小儿子还尚在人间,平平安安,这叫她如何不欣喜?如何不激动。
太后眉目灼灼的盯着来信一变又一遍的反复看着,生怕错过其中一点的细枝末节,经过再三的确认这不是自己在做梦,才激动的淌下两行清泪。
在舒麼麽的搀扶下,太后亲自点燃一注香,虔诚的朝面前的菩萨拜了三拜,颤声说道:“感谢菩萨保佑我儿,让他平平安安归来。感谢菩萨,感谢菩萨……”龙天昊也走上前去,与太后并肩站立,接过舒麼麽递过来的香注,也中规中矩的拜了下去。
因为,他确实很感谢老天的眷顾,不仅把唯一的弟弟给他送了回来,而且,他的皇后,也没有香消玉殒。这就已经足够了。
尽管现在他依然紧张皇后的下落,但是,只要她还在这个世上,那么他就一定能够找得到她。
母子两人上完香,均是相视而笑。
在龙天昊的眼睛里,这哪里还是一个叱咤风云,掌管乾坤的太后,或许,当初自己真的是激进了一点,偏颇了一些,甚至怀疑,当初对这个从来都是尽心尽力辅佐自己的母后是不是有些过了?;而在太后的眼中,自己的这个儿子,终于知道了感恩,居然也有那么虔诚的时候。或许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他影响很深。
母子二人四目相对,却是各怀心事,不过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却走近了许多。
太后因为小儿子的死而复生而欣喜,龙天昊因为皇后的存在而振奋。不同的原因让两个人莫名的心情好了许多,纠结在一起的矛盾也得到了一些化解。
不过,不可能永远化解,因为这是皇室,也是皇室的悲哀。只要涉及江山社稷,再亲的人,也不再亲近了。
第十九章 逃脱
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了两三天,我都不知道白天黑夜了。每天殷漓都会准时地扔给我一些干粮。不然,我都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每三餐算一天。吃完了睡,睡醒了吃,偶尔下车方便,有时候还是在半夜里。
不是我不关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我实在是无可奈何,连上个厕所,殷漓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尽职尽责的精神让我感到由衷的佩服。索性,我也就把自己睡得昏天暗地的了。
不过,我可以肯定,我们这两三天来走的基本上是山路,至于为什么不走大路,我想与这不光彩的劫持行为有关系吧!
现在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龙天宇,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他早已经把云塞城翻了个遍。
殷漓抿着嘴唇,默默地赶着车马,一句话也不说。再过一天,就可以见到爷了。一想到爷,殷漓莫名的感到一阵轻松地喜悦。
此时的穆乘风,正眯着眼睛听着属下的汇报,右手随意的搁在桌子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一声一声的,仿佛敲进人心里去了一般。而他旁边坐着的,赫然是司马南。
“洛冰连几个大臣都还没有搞定,真是一个废物。”穆乘风不耐的打断属下,烦躁的说道,“这次刺杀龙天宇失败,南楚这回是想不发难都难了。”
“不过,龙天宇似乎也失忆了。这是小渔村的渔民们说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司马南沉思了会,说道,“不过,据管中流回报,龙天宇和两个男人一起住进了一品轩。其中一个姓燕,另一个姓郎,而且云塞城驻进了很多官兵,连县令和千总都不敢招惹。想来,龙天宇并不如渔民们所说的一样失忆,不然那些官兵是难以调动的。据我所知,燕云开虽然贵为侯爷,但手无兵权,这应该不是他所为。而那个姓郎的,明显是他们的跟班。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龙天宇了。只有他手上掌管着全南楚三分之一的兵权,才有可能迅速的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调集到如此多的官兵。”
“还有一个可能,龙天宇确实失忆了。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恢复了记忆,不然,他不会在小渔村待那么长时间,以至于南楚皇帝宣布他的死讯时,都没有出现。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恢复记忆!”穆乘风接着司马南的话,继续说下去。他记得他的这个表弟随人人清冷了点,但是对他的皇兄和母后还是挺在意的。
“对了,殷漓什么时候到?”
“还有一天时间,就可以到达。”司马南沉默了会才说道,眼里有些犹疑。
穆乘风愉悦地勾起唇角,他真希望早点看到那个女子见到他时的样子。不知道失忆以后的她,对自己是否还能有当初一样的戒备?
这次下马车,居然是在白天。而且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河。
“殷漓,我想去洗个澡,两三天了,浑身都脏死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这个样子去见你的主子吧?”我冷冷的说着,自顾自的就朝那条小河走去,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你帮我把会风。”临行还不忘记交代一句。虽然即使我不说,她也不会走得离我太远。
但这几日来,除了那晚说了一番话后,以后的相处模式就是现在这般模样。我说我的要求,其实也就是吃喝拉撒睡什么的,她在后面应承,一声不响的,如影随形。
褪去了衣衫,懒洋洋的在阳光下轻轻松松的洗了个澡。一回头,才发现,没见到殷漓的身影。
我无声的一笑,轻手轻脚的上了岸,迅速的穿好了衣物,再次潜入水中,使得整个衣物浸在水中,只留下一个小脑袋在水面上。一边拨着水一边轻快地哼着歌。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潜水艇在祈祷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
……”
我清楚地看见,殷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探了个脑袋朝我这边看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我继续哼着,脚下慢慢的往开移动,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一面谨慎的看着殷漓守着的方向,生怕她突然出现。
眼看着突出的礁石近在眼前,我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原本我就没打算逃跑的,殷漓对我的顺从也习以为常。所以当我一提出要洗澡的时候,她也没有异议。
而在洗澡中,我无意发现了这块突出的礁石,正好可以勉强的藏下一个人,逃跑的心思也立马冒了出来。
“呼——”好险,我终于成功的到达了目的地,小心的侧着身,挤进了岩石的缝隙。
殷漓在岸边等了许久,也不见人上来,连水里也没有了动静,不由得心内一慌,身子一晃,就来到了水边。
一眼望去,平静无波的河面上哪有半个人影,更别说还有人洗澡。
“该死的!”殷漓恨恨的出声,她真是太大意了,聪明如罗畅怎么会那么甘心被劫持?都怪自己疏忽,被她的随遇而安的淡然给欺骗了。
心里懊悔的要死,可是现在殷漓也别无他法,围着小河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条河并不宽,游过去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难道,她已经逃走了?”看着河对面秘密的树林,那里确实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
当下不再犹豫,殷漓几个起落,就投入了树林当中。
见殷漓离开,我又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从岩石缝中爬出来,迅速的上岸。一上岸,我就朝来时的路狂奔而去。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殷漓在树林里找不到人,就会想到要回来的。
我拼命的向前跑,顾不得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