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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海珞吟将前几日学到的礼仪现学现用。直到蓝西站起身后,她才疑惑地出声“蓝西是?很高兴见到你,以后我们就好好相处。不过,本宫很好奇,你刚刚一直看着本宫,是因为什么?难道本宫脸上有着什么么?”
应天瑾看着突然变得激动的海珞吟,眉头一蹙,不甚明白她为何如此兴奋。难道这女人不知‘生不生’是什么意思么?
海珞吟无奈地叹着气,对于应天瑾的固执,她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她一向都有问必答。可应天瑾的问题,实在令她面临窘境。她总不能诚恳地回答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要真说了,估计她离前往极乐世界的‘好日子’不远了。
看着猛地在眼前放大的应天瑾的俊脸,而他喷出的鼻息直接地呼在了她脸上,海珞吟脸上一发热,偏过头不去注视英气逼人的应天瑾,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别趴在我身上,很重。有事要我做,请先起身。”
讽刺的话语脱口而出,临武王无一丝歉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勾着嘴角。
随着应天瑾的后脚刚走,应天瑾口中的丫鬟——蓝西便进来了。蓝西是个芳龄二十的女子,比二十有二的海珞吟小了两岁。一身粉色的宫服在她身上显得无比俏皮,娇小的身子让人见了有种忍不住想保护她的欲望。
海珞吟看着初次对自己说了一大串话的应天瑾,自小就抱着‘绝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心态的她也没卸下防备,保持着方才的委屈样,不答反问“怎么,难道单凭着别人对我的信任,皇上就怀疑我是妖孽么?”
应天瑾透着隐隐怒气的眼眸紧锁着海珞吟,猛地压下身让两人毫无缝隙,半响才邪魅地出声“小东西,有没有人告诉你,死,不是最好的赔罪方法?”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听着她的话语,心中的想法不由地更加坚定。他蹙着眉,沉稳出声“不排除这可能。无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相信,相信到想让她成为一国之后的地步?”
海珞吟看着眼前和自己说话时特别惊慌,并且还不停地要自己恕罪的蓝西,嫣然一笑,温柔地说着话“呵呵,没事。本宫不在乎这些。不过,你是新来的宫女?来多久了?”
想到这儿,雄壮的身子一愣,缓缓地低下头,温柔地由下往上,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一向都不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伺候自己的妃子。可眼下的海珞吟哭泣的样子,却深深地触动了心中的那根弦,让他忍不住地想阻止她哭泣。
媒婆瞥了眼海珞吟,接着便仿佛解脱般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突然用起了‘臣妾’二字,心中虽疑惑,却决定匆匆带过,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嘴角弯起一个妖孽的弧度,应天瑾虽不满,却还是礼貌性地给予警告“朕记得,朕并没邀请安亲国的临武王来参加大婚。不过既然临武王已在此,那就不妨留下,朕会好好招待。不过,临武王还是先让朕完成大婚!失礼了。”
应天瑾盯着誓死要阻止两人发生关系的海珞吟,嘴角讽刺地一勾,猛地自她身上起身,冷冽的脸上再无方才的温柔。不再理会床上赤裸着身子的她,应天瑾自顾自地穿上里衣,再来是龙袍,背对着仍在哭泣,神情却放松了的她,冷漠地出声“海珞吟,希望你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以后,可别怪朕无情。”
蓦地,身边的位置猛地陷下,海珞吟心中一吃惊,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僵硬地坐在原位,纹丝不动。鼻息之间隐约嗅到了男性的气息与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海珞吟在心中揣测着来着为何人。如没猜错,身边的人必定是气场强势的应天瑾。
冷酷的嗓音在偌大的钦和殿回荡着,海珞吟望着态度突然变了的男人,蓦地一愣。冰冷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动。随着应天瑾的语音落下,气氛逐渐冻结。眨眼间,钦和殿里就只剩下两人的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钦和殿为宫里最为壮观的建筑,只因此地为应天瑾的寝宫。霸气的摆设无一不是在显示应天瑾贵重的身份。钦和殿是寝宫的正殿,而钦和殿的边上便是偏殿——儒旭阁及安和殿。
嘴角一勾,应天瑾强势地将海珞吟的双手压在身边两侧,俯下身去,挑衅地问“如果朕非不起身,那又如何?要记得,朕可是皇帝。向来只有朕命令人,可没有人没命令朕。”
猛地,寂静的空气在宫里流动着,海珞吟尴尬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迟迟不敢望向眼前应天瑾。反之,应天瑾却不停地凝视着海珞吟,但亦是不发一语。
而两人的新房,便是在应天瑾的寝宫,钦和殿。
委屈的泪水逐渐聚集在眼眶,晶莹的热泪在眼眶中盘旋,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
海珞吟望着他的背影,礼貌地说着“知道了。还有,对不起,谢谢你。”
不回答海珞吟的问题,应天瑾继续接近着她。蓦地,一个用力地将她扑倒,肘子轻轻地按在床单上,让自己趴在她身上,暧昧地吐着话“你说呢?”
“合卺礼。”简单地说完三个字后,媒婆将一旁的瓠递给了应天瑾和海珞吟。
海珞吟望着闷不吭声的应天瑾,心中一颤,忍不住地自言自语“惨了,该不会是傻了?”——
感觉到了手上传来的紧握,海珞吟回过神来,不解地张大嘴巴,疑惑地发出声音“你抓我的手干嘛?”
应天瑾轻吻着海珞吟的脸颊,蓦地,口里传来咸咸的感觉。那是眼泪的味道。她哭了?
容嬷嬷微笑,接过媒婆手中的子孙饽饽,过了水后,将水饺凑近海珞吟嘴唇好让她能吃到。
海珞吟嘟起翘唇,学着电视剧里妃子说话的方式,无辜地回答他“没想到在皇上眼里,臣妾居然是这样的人。皇上才娶了臣妾就这么怀疑臣妾,臣妾真担心这段婚姻无法直到永远。臣妾知道,皇上压根就不愿纳臣妾为后。皇上才将臣妾纳为后,现在就开始怀疑臣妾的为人,皇上难道就这么无情么?”
所谓合卺礼就是民间所谓的喝交杯酒。合卺,本意是把剖开的瓠合为一体,古时多用之盛酒。把皇帝与皇后瓠内的酒掺和到一起,共饮,即是‘合卺’。这种交杯酒可不是现代婚礼上互饮对方的酒杯,而是各自喝掺到一起的酒。
海珞吟难为地想着收不收手,却没发现应天瑾脸上一闪而过的狡猾。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海珞吟只得胡说。意料之中,寝宫的气氛更加急速地凝结起来。霎那间,僵硬的气氛将两人包围。
应天瑾抿着薄唇,忽然一个激灵,性感的男声在安静的寝宫响起“有你帮得上的都能帮,你确定?”
蓝西愣愣地看着对自己很温柔的海珞吟,心中一感动,诚实地回答着她的问题“禀告娘娘,奴婢自九岁是就入宫了。奴婢是在宫里长大的。”
此时,蓝西也正在望着眼前的海珞吟。在她的想象里,海珞吟必定会长得比其他妃子还要漂亮,甚至是惊艳。可现在看起来,她的长相却没怎么惊艳。
昏昏欲睡地坐在轿子里,过了许久,两人终于来到了钦和殿。尽职的宫女没给海珞吟抬头打量四周的机会,一下轿后便将海珞吟半拉半拖地扶进钦和殿。一进入钦和殿,宫女便将海珞吟直接护送到了红澄澄的喜床上后,便急忙地退下。
说罢,应天瑾猛地含住了海珞吟红得几乎能溢出血来的耳珠,挑、逗地舔着。压在海珞吟窈窕的身上,应天瑾转移‘战地’,来回地上下细吻着海珞吟的嘴唇,脖子。双手在亲吻的同时也在脱着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不一会儿,两人便赤、裸着身子,坦诚相见。
由于不知容嬷嬷的‘生不生’其实是生不生子的意思,被水饺的生味弄得呛鼻的海珞吟积极地回答。
当她新来的不知道后宫的情况啊!谁不知道身为皇帝的他身后有着漂亮、娇嫩的妻子们?那些妃子们,随便放一句话都会屁颠屁颠地跑来伺候他。而他却似乎不知足,还要将她也拉入那些妃子们的行列。
只是,一开口的话便让海珞吟不由地感到紧张,欲哭无泪。
“恩。”不解地看着应天瑾,海珞吟天真地回答,殊不知将有一场更大的‘灾难’将降临在她身上。
要是激怒他就能让他停下这一切,那么她愿意不顾性命地激怒他。要是被打入冷宫就能避免自己失去宝贵的第一次,那么她愿意被打入冷宫。
虽然自己也很怕死,但是事到如今,与其让她去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她还更愿意去重新投胎。
宫女们陆陆续续将成婚时必备的食物端上,知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媒婆这才恭敬地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金制棒子举起,递给面无表情的应天瑾,略微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喊道“请皇上为皇后娘娘开脸!”
随着王公公的一句话,海珞吟再次被人塞进轿子里,而应天瑾也坐着自己的专属花轿,前往两人的‘新房’——钦和殿。
此时,海珞吟只觉得自己就像只被应天瑾禁锢起来的小鸟儿。他的双臂是坚固的鸟笼,而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等着被人宰割的鸟儿。那感觉,真心不好受。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低头认输的。就算真是小鸟,那也是个自尊心旺盛的小鸟!虽然,自己已经说了要杀要剐随应天瑾决定……
听着他的话,海珞吟间接地感觉到了他的不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海珞吟的个性。既然他有意怀疑自己,那她不如就让他怀疑下去。毕竟,游戏就是要惊险才刺激。不过,她相信,应天瑾这不简单的人物,定不会贸然地跳进设好的‘陷阱’里。
‘啪’地一声,海珞吟应声往后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退到喜床的床尾,彻底走投无路了。胆怯地咽了口口水,海珞吟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抵在应天瑾胸前,试图阻止他继续接近自己,边慌乱地说着“你、你要干嘛?我耳朵还没聋,你要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去干的,直说便是。何必一直往我这儿接近?”
看着应天瑾黑灰黑灰的脸色,就算海珞吟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被自己惹火了。人家是君王,她就只是个被怀疑的皇后,虽然罪不至死,但与其让她在应天瑾可怕的眼神里度过不如让她早点超生。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可怜兮兮却又得瑟的话语,嘴角一抽搐,难得兴致大好地回着她的话语“哦?爱妃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再说我俩上辈子就认识了么?不过乍听之下,还真有可能。你一个平平之辈居然能受到母后的青睐,使得母后一个劲儿地要朕纳你为后,而朕居然也答应了,这事想想还真是怪。海珞吟,你到底对皇室施了什么法术而使得你能走到这一步?”
海珞吟犹如一位极其信奉上苍的诗人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抒情的话语配上真切的语气,霎那间一切好似真是因为天意。海珞吟打量着趴在自己身上默默不语的应天瑾,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
海珞吟低着头,透着盖头与脸蛋之间的缝隙斜睨着寝宫的‘风景’,当一眼瞧见身下火红得刺眼的床单,差点因心跳过快而窒息。
耳边传来一阵热气,海珞吟的左耳痒痒的,却又无法伸手挠它,只因双手早已被应天瑾禁锢着。听着应天瑾唯我独尊的话语,海珞吟先是一怔,后才愤愤地出声“所以我让你批准我去死嘛!还有,你别靠我这么近,耳朵痒死了!”
“不要……”海珞吟凭着自己最后的意志力阻止应天瑾亲吻着自己的小白兔。可应天瑾仿佛没听见般,吮吸着柔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