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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瑾环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看着雨越下越大,知道不能再让身子还没完全恢复的海珞吟继续淋雨,应天瑾一把抱起海珞吟,将海珞吟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处,让她环紧后,自地上站起,不顾张月玟和随着自己匆匆赶到的应天瑞的讶异,直接地越过两人,带着海珞吟在雨中快速地走进安和殿里。
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应天瑾推得一把跌坐在地上的张月玟,望向海珞吟刚刚待着的地方,脸上露出一抹嫣然笑意,张开口,对着早已无人的位置,淡淡地开口说出未说完的话:“珞珞,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说的玉兔精。瞧,他对你多好。”
“恩?”
海珞吟看着眼前的男人打量着自己的身材,听着他的那番话后,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愤怒。开玩笑,她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和应天瑾后宫那些妃子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大葫芦和一群地砖摆在一块,好么?她这种身材,看一眼就能看得出多有料了好不?
历史上,那些皇帝爷爷全都是士气凌人,口如金重的伟大人物。虽然有时候会出几个沉迷于酒肉池林的昏君,可至少全是话不多的男人。可眼前的应天瑾却话多得不是一般了。要不是因为海珞吟也习惯一直念叨不停,否则她还真担心自己会因为受不了应天瑾的多话而一怒之下把人杀了消音,还自己一个清静。
“哦。死货,你在哪儿?有人找你啊!”
望着眼前好似真的会将自己摔到地上的男人,张月玟害怕地咽了口口水,指向安和殿的东北方向,对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弱弱地说着:“……那、那里。”
“切。”应天瑞对于张月玟的话语却没太大的反应,望着怀中的女人,应天瑞直接抱着女人转身离开,边走还边从容地问道,“本王问你,你在这儿的住宿在哪儿?最好赶紧说,要不然你口中不自量力的死货可能会支撑不住,然后把你狠狠地摔在地上,摔成肉泥。”
海珞吟的话在安和殿响起,虽然外头的雨依旧哗哗地下着,可因为两人靠得十分接近,所以海珞吟的话语完全都被应天瑾收入耳里。海珞吟的声音自恋地响起,应天瑾抬起头,将视线从她的手中移至她的脸蛋,脸上终于露出一抹讥笑。
海珞吟怒瞪着眼前对自己进行眼神骚扰后还批评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挂上一抹愤愤的神情,牙门紧紧地咬在一块,秀丽的柳眉狠狠地蹙起,注视着应天瑾嘴角那抹痞痞的邪笑,海珞吟对着眼前的男人低声怒斥:“色狼!我说,成亲那天,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是谁?没想到你眼光这么差,居然喜欢我这种平板身材?”
“早就听说过了,有些怪人就是喜欢玩那种还没发育的小孩,俗称恋童癖。”海珞吟看着眼前脸色越发黑沉的男人,嘴角渐渐地扬起一道得意的笑容,望着眼前的男人,不怕死地接着说,“听说他们那是先天性残缺。他们总觉得胸大的女人不好玩,所以才会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这样的人。不过这也难怪。难怪你后宫那些妃子,身材一个个都像小孩一样平。”
哼,要和她斗是?少来。她毒舌的封号可不是封假的。她之所以能被封为‘毒蛇’,那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口下留情。
☆、第一百零九亲 留下来
哼,要和她斗是?少来。 燃§文&书&库她毒舌的封号可不是封假的。她之所以能被封为‘毒蛇’,那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口下留情。只要有人惹怒了她,那么毫无疑问的,那个人呢就会被她的‘尖牙利嘴’弄得体无完肤,甚至是那人身边的人事物都会被她拿来吐槽。
而眼前应天瑾却丝毫不怕地挑战着她的权威。依她看,是时候让应天瑾瞧瞧她的实力了。
海珞吟得意地盯着眼前黑着一张俊脸的男人,眼底掠过一抹‘活该’的光芒,嘴角渐渐地上扬。
洞……房?
身后响起海珞吟的问话声,应天瑾回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脸上挂上一抹极为不符合的轻佻,望着一脸着急的海珞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开口问道:“怎么,成亲才没几天,你就急着想要管朕的行踪了?你也太心急了?”
他是认真的么?
一瞬间,两人的口腔里全是对方的气息。
应天瑾睇着眼前明明不想要自己离开却还是嘴硬的小女人,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和莫名的欢喜。心中的自尊和欢喜在互相打着架,应天瑾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着海珞吟的迷糊,应天瑾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望着海珞吟的一双狐狸眼里藏着一丝狡猾。伸出食指将海珞吟的下巴抬起,应天瑾看着眼前震惊的女人,脸上露出一抹挑逗的神情,张开朱唇,对着海珞吟说着暧昧的解释:“一次……洞房。”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看着她,应天瑾无力地摇摇头,嘴角含着一抹难得的温柔笑意,不再理会一脸紧张却依旧咄咄逼人的海珞吟,自她面前站起身,直接地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感受着身前男人吻着自己时的熟练,海珞吟大脑就像是被炸裂了一般,再也无法运转。这、这只玉兔要吻得如此熟练,是在情场上战了几年的战绩啊?
海珞吟看着眼前转身就要离开的应天瑾,心中突然闪过一抹失落,顾不上面子问题,直接对着应天瑾,急急地问出声来。
“什么啊,我说过的。我只是担心你走到外头被流氓强了没人知道,问问你的行踪罢了。”海珞吟看着眼前的应天瑾,却又不想露出心中的害怕,只好嘴硬地辩解,“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在乎。真是的,真没见过你这种男人,没度量,连个行踪都不能交代。”
应天瑾拭去嘴角的香甜,一双妖孽的眼神邪魅地看着眼前呆愣的海珞吟,扬起嘴角,得意地问着:“怎么样?朕的嘴下功夫也不错?小东西,记住。朕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现在也许只是你的嘴唇。可下一次,说不定你会**了。别忘了,你还欠朕一次。”
虽然心中想要留下来陪伴她的情绪比理智更多,可应天瑾此次留下,也是为了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所以,他这次留下,不只是为了陪伴眼前胆小的海珞吟,也是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
应天瑾离开后,海珞吟也兴奋地跳下椅子,将大门牢牢地关上,开始褪下身上湿透了的衣裳,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喂!你要去哪儿?”
就在海珞吟正在得意洋洋地说着话时,应天瑾却冷不防地将海珞吟放在他手心里的小手猛地一拉,将海珞吟扯进自己怀里,丝毫不浪费时间地吻上海珞吟的双唇。闭上眼,应天瑾强制性地吻着海珞吟那双柔软的红唇,不顾海珞吟的抵抗,沉醉在她的香甜里。
“还没吃早膳,别一直喝茶。”
海珞吟得意地扬起头,压根就没注意到应天瑾眼底的狡猾。听着应天瑾带着臣服的语气的话语,海珞吟脸上的得意越发浓烈,对着面前的男人骄傲地出声:“没错。怎么样,被我的嘴下功夫弄得害怕了?就让你别挑战我的权威。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唔……”
“一次……什么?”
只见应天瑾依旧穿着与刚刚一模一样的金黄色龙袍,乍一看,压根就像是没换过衣服的样子。
海珞吟双颊浮起一朵又一朵的红云,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海珞吟简直无法反应过来。她就这么被吻着,直到应天瑾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双唇,她也无法回过神来。
终于回过神来的海珞吟听着应天瑾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那你快去快回来啊!要不然,我就关门了!”
海珞吟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不说什么就直接吻上自己的男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两人在她被关进地牢的那天,在地牢里激烈的吻。
叹,这年头,女人都太好骗了?他要是想要海珞吟的初YE,那还用等这么久?只要他直接替她点穴,那么海珞吟就能很容易地到手了。不过,他才不想这么快就让海珞吟弃械投降。他要再等等,等一个……
海珞吟听见应天瑾选择留下的回答后,脸上的失落立即换上了满足的笑意,看着眼前的男人,海珞吟脸上依旧挂着微微的害怕,着急地对着转身离开的男人说道。
海珞吟将望着应天瑾的眼神收回,落寞地坐在椅子上,玩弄着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再也不看向应天瑾,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碎碎念。
应天瑾的回答在两人之间荡起暧昧的回音,海珞吟双眸放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被吻肿的厚唇愕然地张开。他们两个,难道真要发生关系?也行,至少应天瑾是那种秀色可餐的男人,和他发生关系不会太委屈。
咦,不对啊!她只不过是个穿越的,居然还要把自己的初YE献出来,傻子才会这么做!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嘲讽,脸上的黑沉比包公还要黑。板着脸,应天瑾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垂下眼帘,缓缓地将海珞吟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抬起头,看着得逞地笑着的海珞吟,故作无奈地张开嘴,眼底却闪过一道异光地开口:“哦,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嘴下功夫?”
其实,她现在不想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可眼前却没人可以陪伴自己,只好开口问着应天瑾要去哪儿。可眼前应天瑾却似乎没想要留下的意思。她才不会做把热脸贴在冷屁股的丢脸之事。就算让她自己一个人害怕得心脏都快吓爆了,她也绝对不会放下身段去求人留下。
纵使她再怎么开心应天瑾能留下,她也绝对不能显示出自己的欢喜。不为什么,只因为她不想让应天瑾发现她的害怕,而得逞地用这件事来刺激她。
看着眼前一脸委屈和失落的女人,应天瑾咬着下唇,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漠地出声对着她说道:“朕先回钦和殿换件干净的袍子,你也快换换。待会儿朕再过来问你些事情。”
这不是什么做人原则,只是这有关于她的自尊问题。她从不做有伤自尊的事情。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对她来说,就好比让一个人去吞下一坨屎一样困难。于是,从小到大,向来只有别人求她,而她从来没求过人。
她不记得她欠了应天瑾什么了呀。难道,她在灵魂出窍的时候向应天瑾借过东西?就算是,那会是什么?是钱还是盐,是盐还是面,是面还是银子?下体肤只。
脑子终于恢复正常,海珞吟双手交叉地紧护着那傲人的丰胸,注视着应天瑾的眼神中带着不容忽略的防备。瞪着眼前口出狂言的男人,海珞吟恶狠狠地出声骂道:“你个卑鄙小人!我说你,刚刚是摸手和吻嘴,现在更变本加厉,想要我的初YE了是?我告诉你,上次不给你,我以后也不会给你!你就想得美!”
坐在茶桌旁,海珞吟喝着热乎乎的茶水,期待地等着应天瑾的到来。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那兴奋中带着收敛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鄙视的神情后,不再理会海珞吟,直接迈开步伐,踏出安和殿的大门,往钦和殿前进。
蓦地,一声男声自身后传来,海珞吟握着手中的茶杯,抬起头看着眼前换上了新龙炮的应天瑾,不住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说是去换了套衣服的男人。
海珞吟疑惑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狐疑,忍不住地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你确定你真的换过衣服了?为什么我看着,总觉得和上一套一模一样?莫非,这里也有电熨斗?”
不会?要是这里也有电熨斗,那该有多发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