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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探子来报,田家上下两千余口人,昨日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无踪。”
“好!好!好!桀桀桀桀~~~~”听到皇帝指定要春节前灭族的田家突然消失了,郑和居然不怒反笑。
“大人,我已经安排人四路去探,属下认为他们入海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两千多人要是走陆路定然无法隐秘行踪,请大人定夺!”
程昱不知道厂公为什么笑,可是心中的石头却是落了地,厂公看来很高兴,说不定连自己那皮肉之苦都可能免去。
“我等的就是他们逃,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建文,桀桀桀桀,”郑公公冷笑几声,显然是早已料到田家会跑路一样,“他们要是不跑,我可就白准备那几艘宝船了!”
程昱这才依稀想起,前两个月的时候,自己同厂公去了金陵的船运司,五艘五桅杆的大船已经马上就要完工,这五艘大船每一艘都足有五十丈长,甲板上都可以跑马了,当时厂公未说为何要修这五艘船,现在看来是为了追击这些反叛之臣准备的。
“厂公英明,高瞻远瞩,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早日将建文抓住!”
听了程昱拍来的马屁,郑和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自己到戒律所领五十军杖,长个记性!”
听了厂公这句话,程昱顿时是面若死灰,
戒律所的军杖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十杖开皮,三十杖露骨,五十杖就绝对死翘翘了,
任你多强壮的身体都不行,因为戒律所的人会在行刑之前在受刑人的肛门中插入一根两头通气的竹管,
就算你内力高深,也无法聚气运功,不能用内力抵抗军杖,
所以一般进了东厂戒律所的人,没有一个能挨过五十军杖的。
可是厂公既然已经下了令,任谁也逃不了这顿催命的军杖,
虽然知道这一次自己八成要玩完,可是程昱却不敢再有任何的怨言,面若土色的磕头谢恩。
“喏!谢厂公不杀之恩!属下这就去领罚!”
谢完恩后,程昱毫无生气的站起身来,耷拉着脑袋准备去挨这顿军杖,脑海中在想,老陈跟自己关系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他等会打板子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让自己能够留下一口气。
“先领十杖,然后你到码头找我汇合,等抓住了建文后,如果你有功,可功过相抵,若是你无能,回来必不轻饶!”
“谢厂公,属下这就去领军杖,然后赶往码头!”
“去吧!”
程昱一脸笑意的朝着戒律所而去,看来这次出海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立功表现,免得回来还要再补上四十军杖。
程昱到了戒律所噼里啪啦的领了十军杖,打了个沟子开花,
可能是得了厂公的吩咐,执行军杖的老陈下手极有分寸,虽然杖杖到肉,声音响亮,皮开血流,却是没有内伤。
程昱是受苦之人,心中自然是知道老陈这是杖下留情,拍了拍老陈的肩膀说了句回头请他吃酒,找了人在屁股上抹了白药,换了个裤子,顾不得疼痛,扭着红肿的屁股,火急火燎的赶往码头。
当程昱赶到码头的时候,最后一艘五桅大船的缆绳刚刚被解开,程昱一咬牙,一跺脚,一跃而上,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看到厂公正站在船头远眺入海口,赶紧小跑过去,单膝跪地。
“厂公,属下领完军杖了!”
郑公公并未回头,挥了挥手示意程昱起来,
“田光仁已经从宁波入了海,据探子回报,他们正向北而来,我们迎头而下,必然可以一举擒获。”
原来郑和已经收到了从江浙处传来的飞鸽传书,知道了田光仁他们的行踪。
“厂公神机妙算,擒获建文指日可待!厂公英明!”听到已经有了田光仁的消息,程昱心中高兴,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屁股上此刻正在往外渗血的痛楚。
“桀,桀,桀,桀!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郑和一脸冷笑,遥望大海。
※※※※※※※※※※※※※※※
距离海岸线三十多海里的海面上,十来艘三桅的大船正在朝着北方一路驶来,
一只即像鸽子又像是斑鸠的鸟儿在空中盘旋,“啾!啾!”的叫了两声。
十来艘大船上的其中一艘上也“啾,啾!”的传来了两声同样的回应鸟鸣。
听到船上传来的鸟鸣声,空中飞着的那只已经很疲惫的鸟儿一收翅膀,朝着那艘大船落去。
这种鸟叫同心鹞,一公一母永不分离,不管相隔千山万水,总能找到彼此对方。
这十来艘大船正是田家的船,此刻,立在船头的田光仁已经将飞来的那只同心鹞脚上的信筒打开取出了里面的密信。
“父亲大人,信上说了些什么?”田一亮站在田光仁的身旁,看到父亲眉头紧皱,忍不住开口相问。
“东厂的三宝太监带着船队从金陵而来,如果我们不改航道,要不了两天就会被他们碰到!”
“父亲大人,那我们不能再北上了,要是让他们发现天子在那边,那就危险了!”
“嗯,看来我是小看东厂的人了,既然他们找来了,那我们就掉头南下南洋,带着他们好好转一圈。”
“好的父亲,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掉头南下。”
“好,我给家里写信让他们时刻关注东厂和锦衣卫的动向,我们好随时调整航道!”
田一亮去了船尾通知掉头转向,田光仁将手中的公同心鹞放入身前的鸟笼之中,将鸟笼中的另外一只母同心鹞拿了出来,将装着密信的信筒绑在同心鹞的脚上,一扬手,这只母同心鹞展翅飞上了高空,绕着大船飞了两圈,边飞边“啾!啾!”的叫着。
大船上的鸟笼中,那只公同心鹞也回应着叫了起来。
像是告别一样,空中的母同心鹞在围着大船飞了三圈后,一掉头冲入云层,朝着大陆的方向飞去。
※※※※※※※※※※※※※※※
“少帮主,少帮主,成了!成了!”
隔着老远,独眼龙的声音就传进了闫博的议事大厅。
议事大厅中,闫博正躺在李秋水的大腿上,抱着一个椰子,插了根空心竹管喝的高兴,
李秋水拿着个扇子轻轻的为闫博赶走蚊虫,小声的唱着小曲,
闻着少女的体香,喝着兑了蜂蜜的椰子汁,闫博心中那叫一个美。
对于马大龙的大呼小叫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满脑子在琢磨着什么时候跟秋水这个媳妇把房圆了,
原来一开始闫博身体弱,所以他为了尽快将身体锻炼的强壮起来,没有当时趁着那个劲把李秋水的房圆了,
可是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身体也锻炼出来了,好么!人家的爹妈又不同意了,非要说等过了年,秋水满了二八再给两人圆房。
闫博前一世可是翻过了无数的牌子,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个事儿,可是门清,随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壮,那种原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有几天晚上还跑了马,湿了**,这些日子里总在想着要不要跟秋水先偷偷的把事情办了,
可是秋水这丫头每次都是在两人前戏做尽,船到桥头的时候紧急刹了车,害的闫博把自己涨的欲仙欲死,痛苦不堪。
虽然秋水也是被这种感觉折磨的酥软湿滑,可是她是孝子,对于李徐氏让她守身如玉到年满二八才能从了闫博的命令是坚决执行,加上最多还有两个月就是年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所以总也不肯让闫博越过那最后一道关卡。
“成了,少帮主,成了!”独眼龙兴冲冲的直接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闫博正强吻着李秋水的红唇,赶紧闭上独眼,“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本来就要得逞的闫博被独眼龙气了个够呛,“给老子记住,下次进门要是不敲门的话,老子把你喂鲨鱼!”
“我没看见,没看见!”独眼龙心想傻子才承认看见了呢。
“啥成了,慢慢说!”
“就那个东西,王铁成搞出来了!”
“好!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水儿,跟哥走,哥带你长见识去!”
拉着李秋水,闫博不管犹自闭着眼睛站在门旁的马大龙,当先跑了。
马大龙听到少帮主带着少帮主夫人出门的声音,也着急着想要跟上,可是忘了自己还闭着眼睛,一转头,“咚!”的一声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我勒个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8 夕阳西下
“快点!快点!再快点!”
闫博站在快船的船头上,兴奋的挥舞着双手,不停地催促着独眼龙,王麻子,李大嘴和小五子四人再加把劲,让快船速度再快上一些。
李秋水怯怯的站在闫博的身后,从他的胳膊下探出了脑袋,双手紧抱着闫博腰部,看着脚下的快船撞开迎面而来的海浪,向前直冲。
溅起的海水洒落到李秋水的脸上,顿时让小丫头惊叫连连,手中更加用劲,两个玉兔在闫博的腰眼上摩来擦去,硌得闫博人根微扬。
最终王铁成还是没有能够造出闫博理想状态中的螺旋桨,倒是根据闫博提供的思考方向,造出了一个简单的后推进装置,
这推进装置说白了,就是现代人的公园里,人工湖中脚踏船那种类似于水车一样的推进器。
闫博看了王铁成他们的设计后,大呼自己真笨,怎么没有想起来这个简单的办法。
今天是第一艘改造成功的后驱动快船下海试航的日子,闫博迫不及待的带着李秋水来了个首航仪式。
快船在闫博帮基地入海口的峡谷海面上来回驰骋着,
马大龙,李大海,王向东和小五子四人虽然一个个累的一头大汗,却是兴奋无比,因为虽然只有四个人在出力,可是这快艇的速度一点都不比当初红胡子的十二个海盗划的慢。
“少帮主,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这也太爽了吧!”独眼龙划了半辈子船,从来没有想过不用手也能让船如此快速的前进,今天算是开了眼,双腿玩命的蹬着脚下的踏板。
“这算什么,以后本少帮主会让你们见识更加牛叉的东西。”闫博心中暗笑,区区一个脚踏船就能让你们如此惊讶,要是等田一亮回来,有了铁匠,自己将蒸汽机造出来后,你们还不一个个都得吓死过去。
“少帮主,这种划船的法子太好了,你看我的两个手都没事干了,太过瘾了!”李大嘴双手抱肩,高昂着头,雄纠纠气昂昂的脚下用劲,快船速度又增了一分。
“大嘴你真傻,就不知道干点别的么?”
王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根鱼竿,在鱼钩上加了鱼饵,一扬手,鱼钩带着鱼线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银光,落入了几丈外的海水中,
恰好有鱼群经过,见到鱼饵,纷纷抢食,王麻子看到这么快就有鱼上钩,一抬手,一条三尺多长的海鱼从海水中飞出,落在了船上,劈啪乱跳中,鱼身同船上的龙骨相撞,溅起了漫天的鱼鳞,
吓得李秋水赶紧从闫博的身后跑到了身前,钻在闫博的怀中,紧紧的抱着,深怕那海鱼跳到了自己的身上,
李秋水的两个玉兔本来就让闫博人根微扬,这又一下跑到了闫博的怀中,
刚才是间接接触,现在可是赤条条的直接接触,
闫博的小弟弟顿时就像是放在火上的温度计一样,蹭蹭蹭的往上就涨。
感觉到小腹处有硬物顶的难受,还像烙铁一样火热一片,李秋水忍不住抬头看向闫博,
却发现闫博满面通红,两道殷红的鼻血竟是流了下来。
“博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擦擦!”
李秋水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流了鼻血,顾不得那还在犹自跳腾的海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