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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噢,对啦,姑姑您这一说侄儿我才想起来,当时还真是举行了婚礼,可是好象侄儿记得自己喝醉了,那新娘头上的喜帕我一直没有揭,如此说来,我还真没有将婚礼举行完毕,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若是新郎当夜没有揭了新娘的喜帕,新娘自己不可以揭去,除非新郎动手,否则不算是成亲。侄儿应该麻烦姑姑您老人家去问问,您这宝贝孙女的喜帕是哪位给揭去的,若是她自己揭的,她还真是算不得是我司马锐的人,她住在四太子府还真是不合适。”司马锐面上带笑,语气却是凉凉的,让人听了心寒。
跨过千年来爱你133
孟老太太一愣,恨恨的说:“你是摆明了不想承认婉露是你的人,那你为何当时娶她?”
“我为何当时娶她?”司马锐笑意看起来有些凉凉的,让人怎么看心中怎么不舒服,“姑姑应该去问问您的弟弟,侄儿的父王,我还真不知道我为何当时娶了她,况且侄儿也说了,若论起来,这婉露还是侄儿的外甥女。这辈份本就是错的,虽然说姑姑被先皇撵出了皇宫,不算是司马家的人,可这亲戚大家还是念着的,一直以来,侄儿也当您是侄儿的姑姑,若是撕破了脸皮也是不好,所以侄儿才没有强行把您的宝贝孙女送回孟府。您到指责起侄儿我来,真不知侄儿我是错在哪里?”
“不论怎样,人已经进了四太子府,就不能再出去,若是出去了,可让婉露如何活下去?”孟老太太强压下怒火,说。
“她如何活侄儿不知,但侄儿如何活却是知道的,侄儿不是一个能够勉强的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若是当做外甥女,甚至当做妹妹一般的人看,婉露还是个蛮可爱的女子,直爽,敢作敢为,只是可惜,若论到感情二字,只怕是侄儿心中只有枫儿一人,存不下任何一个外人,若是姑姑不想惹出是非,还是悄悄带了出去,另为她寻个人家,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一辈子耗在侄儿我这儿,也只能是落泪一生,侄儿绝不会稍加以颜色的。”司马锐仍然笑着,但证据仍然让人生寒意,一点个温情也没有。
“你,你不用给我讲这些个歪理。”孟老太太气极了,站了起来,硬硬的说,“不论那个慕容枫有什么法子迷住了你,这婉露必须是你司马锐的唯一妃子,这一点不容商量。你立刻去四太子府,好好的陪着婉露,否则,我让你们合意苑不得安生!”
司马锐嘴角一撇,淡淡的说:“姑姑,侄儿最后说一声,当时娶了婉露是侄儿不对,但事已至此,您说我仗着四太子的身份也好,您说侄儿无情无意也好,侄儿就是这样的本性,这婉露姑娘侄儿还真是休定了,若是姑姑还顾着面子,就悄悄的离开,若是姑姑一意孤行,侄儿就硬生生让您和您的宝贝孙女休想踏入皇宫半步!”
“你到是够猖狂的!”孟老太太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大兴王朝能够奈何我的人还没生出来,你有什么本事让我不能踏入皇宫半步!”
“大兴王朝在外有两处冷宫,是当年先皇惩罚犯了大错的嫔妃的地方,我虽然只是四太子,可我有权将我讨厌的妃子送进哪里,若是您仍是不肯罢休,我就会将孟婉露送到那儿去,大兴王朝有规定,若是这两处冷宫里的嫔妃的旧人出入皇宫,普通人等也可先杀后报!”司马锐冷冷的说,“我本就不是一个讲情讲义的人,原来还念着大家是亲戚,有些事能够过去也就过去了,再加上枫儿不知生死,所以心如死灰,懒得理会这宫中是非,如今,您若还是不依不饶,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你,你简直是太可恶了,婉露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让你如此心狠手辣?”孟老太太放轻了些声音,那个地方她是知道的,当年她的母亲就是因为犯了大错,所以被关了进去,但先皇还念着自己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所以没有一同撵了出去,否则,今日的自己早已经不知去向何处,母亲在里面是如何死掉的都没有人知道,连自己也没有见上最后一面,其实自从关到里面,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她犯了什么错误,我还真是说不上来,可我不喜欢她就是理由,若是不喜欢一个人,怎么做都不为过,我不会觉得我送她去哪种地方有什么不妥,只是少了眼前的麻烦而已。”司马锐淡淡的说,“我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你自可去问问,哪个人会说,这四太子是个情深意重的人,只怕会说我是个寡情薄义的人!”
孟老太太没有言语,这司马锐她是有所耳闻的,如何传闻她怎么可能不知呢,只是,婉露这丫头铁了心的要跟这样一个人,自己怎么劝都不成,真是难为。若是这司马锐真的送了婉露去那个地方,自己若是再进皇宫,只怕是真的会有人先处理了她再向皇上汇报,只怕是皇上也不会惩罚此人。自己惹人讨厌自己何尝不知。
“你到底要如何安置婉露?”孟老太太平和了一下情绪,冷静的问,“你明知道婉露对你情深一片。”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我不喜欢她就不要奢望我会对她有怜悯之意,只能是她越喜欢我我越讨厌她!”司马锐不以为然的说,“您最好是带她回去,若是不能,我就会写下休书命人送她回去,她是生是死再也与我无关,您也可以告诉孟姑娘,对我来说,她只是个陌生人,若是她还是放不下我,只会让我更讨厌她,更巴不得她立刻在我面前消失,这没有道理可讲,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尤其是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我生命中没有勉强二字!”
孟老太太半天没有吭声,想想,如何向孙女交待,那个傻丫头一心想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真不知道这个司马锐有什么好的,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孟婉露死心踏地?
寂寞的雨夜,孟婉露安静的坐在房内,心中却是苦的,刚刚贴身的丫头说起自己的祖母又去合意苑的事,好像还是不了了之,贴身的丫头夏荷是刚刚进来的,是祖母不放心自己特意送进来的,是打小陪着自己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夏荷是个有武艺在身的人,祖母怕她在宫里吃亏,特意安排进来照顾她的。
“太子妃,您为什么一定要喜欢这个四太子呢?”夏荷不明白,她真是看不出这个四太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帅点,是个太子吗?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奴婢并没有觉得这个四太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太子吗?还只是个四太子,有什么值得太子妃您如此放不下?”
跨过千年来爱你134
孟婉露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说:“我也不清楚,只是见了他就再也放不下,明知道他不喜欢我却仍是不肯放弃,其实我这个所谓的四太子妃的称号根本就是虚的,满宫里承认的也只是那个慕容枫,根本是与我无关。但即便是这样,我仍是不肯放下他,哪怕就这样清灯一人到天亮。”
“四太子妃,您这是何苦呢?”夏荷不解的说,“按夏荷的想法,您应该找一个对您好的男人过一辈子,何必为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既然四太子对那个慕容枫一往情深,您就不要再理会他,好好的过您自己的日子不成吗?那个四太子,若论人品,不过一般,若论才学,亦不过是一般。不仅老夫人不明白您为什么喜欢他,就连奴婢也是不明白为什么您要喜欢他。”
孟婉露微微皱了下眉,静静发了会呆,才淡淡的长叹了一声,说:“其实我也不想如此为难自己,只是,放不下。”
夏荷看着孟婉露,想了想说:“如果一定要喜欢那个四太子,夏荷就帮您处理了那个慕容枫,若是没有那个慕容枫在,四太子一定可以看到您的存在。”
孟婉露微微一愣,却没有说什么。
司马哲无法入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的,念到的,全都是红玉。如今在思过苑,红玉是如何忍受的?红玉的身体不算好,尤其是受了伤之后,一直就没有舒坦的日子可过,总是疼痛难忍,辛苦的很,如今在那寒冷寂寞之地,她要如何忍受这疼痛和寂寞?!
那个小五,究竟是用了什么东西划伤了红玉,让她如此难过?按道理来说,有丽妃的药,那小小的划伤应该没有问题,可为何直到现在,虽然是好的结了疤,仍是时时作痛。还是红玉心软,没有和一个奴才计较,司马哲心中恼火,几次想要找小五理论,但因着有一个丽妃在中间,总是不妥,毕竟丽妃是父王的妃,而小五却又是祖母赐给丽妃娘娘的奴才,最可恨的是,这个丽妃和四弟的关系不错,四弟对红玉的印象一向糟糕,使得他麻烦四弟帮忙的心都不敢有。
难道红玉上次受伤真的和月娇受伤的事有关?红玉不会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吧?而且红玉还是为了他,不希望他的前途因为一个青楼女子而葬送,说来说去,一切还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夫君,你有什么心事吗?如此晚了还是无法入眠?”慕容芊心中绞痛,这个夫君,是自己的枕边人,却时时刻刻记挂着一个别人的女人,那个红玉究竟好在哪能里,让他不舍,说白了,不过是因为放弃的不是他而是红玉,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次慕容雪不管是因为出于什么原因,确实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想到红玉如今呆在思过苑里,慕容芊心中总算是舒服了些,那个女人,是何等的恶毒,若是同侍一夫,自己难说会不会栽在她手中。
“没想什么,只是没有倦意,你为何不睡?”司马哲尽量打点精神,如果慕容芊知道他和红玉的事,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只怕是被慕容青良知道了,真的葬送了自己的太子前途。
“我也不困。”慕容芊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想到红玉真是可怜,如今在凄凉的思过苑,不晓得她一个柔弱女子是否可以撑得下去。如今因为司马强和刘氏的缘故,红玉也受了牵连,怕是没有人肯接近他们,若是接近了,招惹了父王和祖母,只怕是没有好结果。”
司马哲没有吭声,慕容芊说得有道理,若是父王和祖母,尤其是祖母,知道了他和红玉偷情的事,只怕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可吃,首先这个大太子的位置就坐不稳。
“想想也是可怜,原来司马强也是太子身份,镇守边关,多少人眼红羡慕,巴结奉承,如今失了太子的身份,就连一个太监也不如,在那思过苑里,日日孤苦过日,守着寂寞和清冷,真是难为他了。”慕容芊似乎是无意的感慨,轻轻的叹着气。
司马哲听得心惊肉跳,似乎这慕容芊话里有话,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自己不谨慎,落了口实在父王和祖母手里,肯定后果不见得比司马强好。
红玉和权势,就好象第一次一样,无情的摆在了他的面前,当年红玉背叛了他,如今,她还值得不值得自己为她放弃一些什么?问题是,就算是自己想,祖母打死也不会同意让红玉成为太子妃。慕容芊虽然不是一个特别受祖母宠爱的孙媳妇,但一直以来口碑极好,真的很合适做一个未来的皇后娘娘。
“二弟虽然不再是太子的身份,毕竟还是父王的儿子,如果有一天,也许还可以翻身。”司马哲尽量往好处想,说,“红玉,噢,二弟妹,也许可以重新回到魏府,说来,这二弟妹还是我的表妹,她的父亲是我的姨父,虽然不是姨母所生,但也算是沾了些亲,父王应该不会刻薄的。”
慕容芊轻轻笑了笑,说:“你当他是皇叔般的人物,可以做一个父王也不过问的亲王?这样的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