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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杨存听完不禁摇了摇头!杨横有野心,不过这手段还真不怎么样,这事如果不是有杨术在背后撑腰,如此拙劣的死法难保不让人起疑。
“至于小妹!”杨横顿了一下,一时面露犹豫,但还是马上咬着牙说:“她等不到出嫁的那一天,这定王府想必也不可能要一个破了贞洁遭贼人侮辱的女人吧!”
杨存沉吟着,为了世袭这个位子,杨横真的是狠了心。倘若他杀兄一家是为了权利的话,那杀自己的妹妹恐怕就是为了向杨家其他人投诚,如此丧尽天良确实叫人发指!只是站在杨家的角度来看,他没有错,而目前这也是无奈中最有效的办法了。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那侮辱幼妹之事更可推到地方匪患之上。以此事大做文风,纠结其他的势力兴风做浪开始剪除定容二王的势力,打着这样的旗号横行,恐怕容定二王都不敢强加干涉了。
昨日的第一张碎纸合起来,啸国公杨横。以杨术为人的谨慎聪明,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冒着天大的风险扶持这么一个有野心的人世袭啸国公之位,唯一的可能就是杨横在广东一地影响力极大!甚至在势力上比起杨齐也毫不逊色,而他的族系大多与潮洲府牵连颇深,想必杨术看上的他在两广封地上影响力和这狠辣的手段。
这个中的关系,杨存和杨举自然一点即透,也无奈的默许了杨术这内残的想法。
而每人手里的第二张碎纸,杨存的是:叔父安好,杨举手上的是:互通有无,而杨横的那一张最长:三公齐聚,图杨家之事,肃清封地,且各自为政却又需适度,不可闹出祸端落人口舌。
自己火速的横扫着浙江境内其他二王的势力,效果之显著还有手段之狠辣杨术应该也都知道了!尽管很多的事情都瞒着他,但这么可怕而又准确的情报能力也让人不得不猜忌,所以他才希望杨存与二公互通有无,让他们动起手来干净利落一些,省得落人口舌。
交给杨举和准备派人送去广东的,自然都是容定二王在当地的势力,买卖,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有了这些把柄在手,即使是闹到了地方官府也不怕,只要是铁证如山,无权在手的国公肃清吏治保一方安康,闹到了金殿之上自然也无所畏惧。
一番话别,送走了二王的车驾以后杨存突然感觉到一阵异常的疲惫!重开府邸,三公齐聚,看来这才是一个开始,一个崛起之路真正的战斗似乎是从这开始打响了。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回了敬国公府,但唯有杨存这个主人却是悄悄的绕道去了陈家。
陈家的主院,来来往往的弟子颇多,各地的利益争夺,让已经隐忍多年的陈家大动干戈,各地都是大打出手争取最多的权益。虽然有着巨大的支持,但这样频繁的动作下有收益也是折损颇多,光是死伤的弟子每日都在增加,就已经让陈庆雷头疼不已。
主院内,唧唧喳喳的吵闹声一片!陈庆雷一脸疲惫的闭着眼皱着眉头,身旁的丫鬟为他揉着太阳穴,那柔嫩的手却几乎揉不动他绷得极是僵硬的肌肉。而在他的面前,是嫡系的弟子们在汇报着战果。
有吃了小亏的,手底下折损颇多。但最多的却是一脸的兴奋和激动之色,不难看出这次陈家霍出了家底帮助敬国公府清扫带来的收益,而且他们也是发泄憋了多年的恶气,这会自然是意气风发高兴得很。
“事情顺利就好了!”陈庆雷叹息了一声,心里突然有所感慨!都已经这么老了,还要拼死拼活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家大业大,自己真不能有半点歇下来的心思。
“师傅,小北河码头,六水码头全拿回来了!”洛虎开心的大笑着:“现在我手底下的人可是高兴坏了,以前那群小混帐以为有赵沁云撑腰就不可一世!眼下只要咱们的人杀到,刀还没亮出来他们就认耸了,真他妈一群软蛋。”
“恩,善待商户,不要影响了他们的买卖!”陈庆雷满意的点了点头,马上又严声的嘱咐说:“告戒所有的人,咱们的地盘要夺回来,但不许吃拿豪取影响商户的买卖!要被我知道哪个毛胆的敢乱来,到时候家法伺候谁都不许求情!”
“是!”众弟子立刻肃色的答应着,虽是流氓行当!但这些地盘上的商户可都是他们下蛋的金鸡,人家买卖兴隆了给你的月钱才多,这个道理陈庆雷三不五时的耳提面命,自然他们也不敢有所悖逆。
“师傅,敬国公到!”这时,一个弟子兴奋的跑了进来。其他人一听,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褪下了国公袍的威严,一身素服的杨存缓步的走入,见主厅内只有陈庆雷在,开门见山的说:“晚上准备好车驾,谨慎一点,我要带人走。”“是!”陈庆雷也不敢怠慢,心里自然清楚杨存要带走的是谁。
第149章 东窗事发(上)
黑夜里的高府,远离杭州闹市,玉皇山下的那份宁静!叫这座巨大的庄园又显几分的安详,偶尔的鸟叫虫鸣,小河淌水的细流,显得诗情画意飘逸不已。
后院内,一声的叹息响起。
主房,烛火摇曳,巨大的浴桶内黑色的药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刺鼻不说,就连眼睛都被熏得几乎都要掉泪了。药水上漂浮着不少植物的叶子和藤枝,而看不见的最底,却又有些动物的骨骸甚至是内脏,诡异得叫人毛骨悚然。
泡在药桶内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幼童,双眼上缠满了纱布!此时仿佛是香甜入睡一样轻轻的喘息着,虽着温度的上升,腊黄的面色上渐渐的布满了健康的红润。
几个月了,从没见儿子有如此好的面色!而且看他那安静的模样,明显伤病加身的小身子很是舒服,萧九在一旁看着,眼眶里的泪水已经禁不住在打转了。
院外,高怜心一身素红色长裙,满面的羞红又是欣喜异常!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端来了一盘新鲜的时果,娇滴滴的说:“公爷,您吃一下,这都是奶奶早早命人种下的,刚从树上摘下的鲜果。”
“然后都是你亲手洗的,肯定更香!”杨存看着她火辣的身段和迷人的容颜,禁不住色心一起,借着端盘子的机会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您,您别这样!”高怜心娇羞的嗔了一下,却又任由杨存丝丝的轻薄。
小院内连丫鬟都去休息了,此时已经过了子时,自然是没什么人!爱情是需要黑暗的,因为没有黑暗你没办法干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得到她的心是一样的重要。在这点上杨存自然是奉为真理,灵魂和身体二选一的话,你觉得选什么好呢。
有了灵魂,那是柏拉图式的纯洁爱情,亲不得,摸不得,占不了任何的便宜,生理欲望无处发泄。单纯有肉体的话,又没什么激情的互动,那和拿钱去嫖妓有什么区别。自然是灵魂和肉体都要,一步步的调教,一步步的调戏,最后享受那软玉温香的成果,对于男人来说那才是莫大的享受。
“宝贝,你手好软啊!”杨存玩弄着她柔嫩的小手,笑得那叫一个淫荡:“刘奶奶这的伙食真是不错,把你养得更漂亮了。哎,羡慕得我那叫一个眼红啊,要不我也搬过来入赘得了,那样天天都能和你缠绵。”
“您别说这些轻浮的话!”高怜心顿时又羞又喜,尽管知道杨存说的都是一些玩笑话,不过听了心里也是喜悦不已。
“宝贝,我看看,你嘴边有饭粒,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来来,粮食是不能浪费的,那是可耻的!正好的肚子饿了,我来吃。”杨存越摸心里越痒,眼看着尤物羞答答的模样,还有那樱桃小口时不时的颤抖,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上来了。
“您!”高怜心娇羞的抬起头来,欲拒还迎的推了杨存一下。
只是这一下软绵绵的几乎没半点力气,男性气息的包围叫她的呼吸一时喘重难安,心里小鹿乱撞!杨存眼里色光一闪,立刻抱紧了她的小腰,高怜心虽害羞但也温顺的闭上了眼!那红润的小嘴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杨存顿时狠恨的咽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咳……”伴随着这一声的咳嗽,啊的一声惨叫响遍了天际。
浪漫的法式湿吻,或许还可以得寸进尺的多占一点便宜,又或许可以月黑风高的干些比禽兽还禽兽的事!可他妈对象吻错了,杨存只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疼,顿时是捂着嘴巴蹲了下来,满头冷汗的忍着这难受之极的滋味。
高怜心一时又惊又羞,睁开眼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挽着裙子蹲了下来,一边帮杨存拍着后背一边着急的问:“公爷,你怎么了?”
“……”杨存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抬起头来的时候!高怜心一看先是一楞,马上又扑哧的一下憋不住笑。
嘴唇迅速的肿了起来,上边还有一根根的毛刺,让杨存此时的形象变得很是搞笑。高怜心禁不住逗,顿时呵呵的乐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谁!”杨存又疼又恼,额头上满满都是冷汗,被她这一嘲笑立刻往地上一看!妹妹的,就在要得逞的一瞬间一道黑影袭来,大义秉然的阻止了这次难得的亲密。
而现在杨存才看清了,那正义使者,竟然是在地上缓缓爬动的小刺猬。
“哦,这小家伙跑出来了!”园门口,刘奶奶又咳了一声,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说:“老了啊,真没什么记性了,连笼子都门都忘了关!”
忘了关,杨存一看她装模作样顿时气坏了。你老人家感情是逗我玩对吧,就算你笼子忘了关,这刺猬也不能跑这么远来对吧!再他妈退一万步说,就算跑来那也是在地上爬才对,哪有这么飞过来的,你家刺猬长翅膀啊。你别告诉我是这刺猬想不开爬上了围墙想跳楼,结果就那么巧合的扎了老子满嘴的毛。
“奶奶!”高怜心顿时羞怯的嗔了一声,马上又转头有些心疼的说:“公爷您别动,我帮您把刺拔了。”
“恩,恩!”杨存只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有些发肿,妹妹的不会成俩香肠了吧。
刘奶奶一点愧意都没有,缓慢的走来,捡起地上爬动的小刺猬!
每拔一根,那钻心的火辣啊,嘴唇又是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几乎每一次都要咬牙才能忍住要惨叫的冲动,高怜心的动作小心翼翼,紧张得小鼻子上都是点点香汗,饶是如此杨存依旧是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当最后一根毛刺拔下来的时候,杨存已经彻底的蹲了下来蜷缩成一团抽搐着!一身的素衣几乎都被冷汗浸湿了,嘴唇上依旧难受的疼感,妹妹的钻心啊,刺骨啊,还真不如被人砍一刀那么痛快。
“公爷,您没事吧!”高怜心在旁关切的问着,看着杨存疼成这样,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没,没事……”杨存咬着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始终不愿抬起头来,因为被一刺猬扎了嘴唇,又疼得直掉泪,这窘样确实也是丢人。
“怜心,没事的,毛儿的刺没毒,放心吧!”刘奶奶似乎也是忍不住,被杨存这搞笑的模样逗得乐了一下,原本还紧绷而又严肃的脸,又恢复了那温柔的慈祥。
“真,真没事!”高怜心急得心乱如麻,看杨存还蹲在地上,始终无法放心。
“放心吧,老高家的女婿,奶奶我怎么会伤他呢!”刘奶奶温慈的一笑,看着高怜心着急的小模样心里一乐,不免的逗了逗她。
“奶奶……”高怜心顿时娇羞的嗔了一声,手指互握扭捏起来,嘴角却不知不觉挂起一阵的窃笑。
“去睡吧,女儿家家的,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