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顺天府的人前脚刚走,杨存立刻招来了洛虎:“盯着他们,直到他们人到湖北为止!”
“是!”洛虎应了一声,立刻带着陈家的弟子远远的跟了上去。
和心腹张明远暗地里嘱咐了一些事后,敬国公府的人马也尽数散去,几百号人浩浩荡荡的回城也满有气势的!杨存坐在客栈里抿着茶,笑咪咪的说:“看来你小子还真把顺天府的人惹急了,左右设令倾剿而出势将魔教贼人剿灭,当年龙池犯下无数血案时也没这样高的待遇。”
渐渐散去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穿着赤色短褂的人原地不动!在那么多虎背熊腰的大汉中间他显得很不起眼,被人海所淹没几乎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这时他已经牵来了一辆马车,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恭敬的说:“公爷,我没想到您这么大胆!要知道陆昂和刘品阳可都见过我的画像,被他们认出来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说话的时候他抬起头来,赫然是眼下名声榷起的魔教教主,薛利!
画像,那些画个大概的东西哪点像了。杨存是不屑的笑了一下,马上站起身钻到了他的马车内:“好了,府里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现在该是和你,还有你们大圣女好好聊聊的时候了。”
“是!”薛利也不敢多问,驾着车朝玉皇山的方向而去。
到达山脚下时,夜色已是一片的朦胧!路过高府的时候,看着这一大片庄园的灯火昏暗,杨存是心里一阵的惆怅,叹息一声也不禁担忧起高怜心眼下的情况。
高老太爷的祭日已经过去了,这时候恐怕萧九也被刘奶奶千刀万剐了吧,或许他是罪有应得不值钱怜悯!可是他那年幼的儿子呢,如果这一切的仇恨都让高怜心看到的话,她那悲天悯人的心会不会也因此变得灰暗阴沉。
这一切杨存已经无法阻止了,高家的血海深仇之大,杨存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劝说她们原谅萧九的理由。只是时日过去那么多了她们还没下山,杨存不得不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眼下杭州的周围还有个不知下落的赵沁云在,他是知晓山上小屋后木之灵秘密的人之一。九尾猴王很是强大,可他火之灵的万生锁也不逊色分豪,杨存开始担心赵沁宏有没有可能去了刘奶奶那,至于去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山下的小凉亭内,夜风吹过时撩动云袖轻舞!童怜一袭蓝色的落地长裙,沐浴在月光下仿佛是贪恋凡尘的仙子一般,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平静似水,安静的看着天上一轮妖气横生的月牙。
“来了!”马车缓缓的停下,薛利先行下车,犹豫了一下还是恭敬的为杨存拉开了车帘子。
度步而下,细阅月下佳人!迎面而来的那种惊艳依旧让人魂牵梦绕,杨存下了马车径直的朝她走去,沉吟了一会后问:“你为什么突然想上山?”
“一会再和你说吧!”童怜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薛利还是摇了摇头。
此时,薛利也走了过来,朝杨存行了一礼后,压低了声音说:“公爷,关于上次大内高手的事有所变故,府邸内人多眼杂不宜多说。”
“变故?什么变故?”杨存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又牵扯到温凝若的东宫吧!那次血洗大内高手动手的人是东宫的人马,而之后又闹出了顺天府内线覆灭的惨案,事情一前一后,但从没人猜疑这俩者间有任何的关系。
“草民斗胆一问。”薛利定了定神,依旧不敢用属下自称,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次动手的人想必和公爷也有所牵连吧,如果草民知获的消息无误的话,当中应该有两位位高权重的大相师!”
“你怎么知道的?”杨存顿时混身一颤,大相师的死是绝高的机密!即使是东宫面对这个麻烦时都很是头疼,那借刀杀人的事已经做得是瞒天过海了,为什么眼下小小的薛利居然还能知晓这事。
“二位大相师的腰牌想必已经被毁了。”薛利站直了身,赶忙汇报说:“当夜案发,杭州城内四下都是撕杀的人群却无敬国公府麾下的势力出来平定祸乱,韩巨和我都猜想这个大动作是您授意而为,只是那时他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对付的是什么人。”
“接下来,他就蠢蠢欲动了。”薛利面色有些尴尬,或许也因为那时的反水是很不光彩的事,所以话说着有些别扭了:“尽管韩巨心感公爷的提拔之恩,不过到底他到底是顺天府的人!当下暗线就集合人马一分为二,他带着一批人行事调查,另一拨人则是由我牵头,开始调查这次敬国公府要剿灭的对象是谁。”
“你们查出来了?”杨存眯着眼,神色已极是不善。自己太过狂妄了,原本以为那时的韩巨不敢与自己为敌,没想到他还是那么不安份。
“是,当时已经查出那些人大内高手的身份了。”薛利不加思索的点头说:“事关重大,韩觉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草民原以为如此的大事他也怕惹火烧身,谁知他下的令竟是搜救活口,再收集罪证以备有需之时。”
“结果呢?顺天府的从中作梗的结果是什么。”杨存闭上了眼叹息了一声,心里开始反省自己的狂妄了,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事实上自己也没办法把一切都算计明白了。
“顺天府顺利的救出了几个活口。”薛利犹豫再三,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韩觉命人找来相似的尸体,将那些人的腰牌也尽数丢下,瞒天过海的救走了那些人。而动手的那批人似乎太过急切了也没仔细查看,韩觉这才得以成功解救。”
“救走的人呢?”杨存不关心韩觉的动机,为非就是想升官邀功而已,心里担心的只有这些漏网之鱼的下落,斩草不除根的话始终是个大忌。
“公爷,我手上有两人!”薛利马上说:“全都是那时我搜救而来,没有腰牌在身我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其中有一个花甲老者,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像是身手高强的大内高手。”
“难道是被狸猫换太子的大相师?”杨存一听,顿时坐不住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有可能,韩觉那时窃喜着说这功劳已经滔天了。”薛利满面肃色的点着头:“那老头后来被我救出来了,不过他整天装疯卖傻的也套不出话来。只是那时韩觉得手以后,第一个对他发难的不是我,而是有其他人半路杀出要劫出他们所救的另一批人。”
“是谁?”杨存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些自己却一无所知,以眼前的势力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唯一出问题的,只能是自己的内部了。
薛利听着杨存的话倒是有些诧异,吃惊的问:“公爷,当日劫走这批人的强人人数众多而且个个身手高强,韩觉的手下被他们偷袭死伤过半!在杭州城内有如此势力者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难道那些不是你的人么?”
“人呢?”杨存一额的冷汗,心里开始琢磨着出问题的到底是谁了。
人数众多,身手高强,那夜的变故敬国公府门下始终有人在监视着!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有这么一股势力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动手而瞒过所有人,如果有的话,那他肯定是自己麾下的某一个人。
到底是谁?杨存心里发颤着,这个人出手劫走了那么多的活口,那些活口都在哪,难道另一个大相师还活着?他要救这些人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拿住要挟自己的把柄?
“在南坛!”薛利不敢隐瞒:“这段时日都被我们囚禁着,魔教急于扩张没人记得这事,差不多我们都要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薛利,人继续放在你那。”杨存说话的时候即使心绪不宁,但还是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不必再盘问什么了,只要好吃好喝保证人活蹦乱跳就行,他要是死掉的话,我就拉你去垫棺材底。”
“明白!”薛利混身一颤,害怕的低下头来。事发那么久他现在才说,难保不是有所图谋。
“这事我日后会清查的,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杨存忐忑之余也是有些恼火,说话的时候已是咬牙切齿,少的的露出了狰容。
“是!”薛利赶忙的跪下:“这事草民定当竭尽全力,那日我手下有人目睹了那批人的模样,草民会以此为线索,尽快的追查出那横插一手的到底是谁。”
“恩,去吧!”杨存苦笑着,叹息着,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啊!自己居然要借着魔教这个外人之手查自己府邸里的人,难道这又是一次周默龙事件,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主事之人的知而不报已经对自己构成威胁了。
薛利面色沉重的走了,或许也是担心杨存已经表露无遗的猜忌,这时他不得不选择做点事来表示自己的忠诚。
童怜默然的看着这一切,自始至终始终一言不发,直到薛利远去时她也没追问半句!而是轻挪莲步上了马车,那深邃的眼眸安静的看着杨存:“我们该走了!”
“恩,走吧!”杨存心乱如麻,拉动了僵硬,马蹄开始缓慢的前行。月笼星稀,夜幕下的大山漆黑的一片,风吹过树林只有那哗哗的落叶做响!安宁中又透着一种极端的诡异,大山的深处,不为人知的那片灵地里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第273章 三灵之界的合困。
天无日月,地无日夜。
空虚一片的天空里,没有任何的颜色!流淌的不是云彩,不是月亮,更不是那耀眼的太阳,天上漂浮的仿佛是水流里的颜色,或绿,或蓝,又或者赤焰般的红,还有那几乎透明得不可直视的波动。
静静的一处地方,平静得几乎起不了任何的波澜,空虚的一片就像不真实的存在一样。
一位混身藏在披风下的老者在正中盘腿而坐,闭目凝思,看似是与世隔绝和蔼而又安详!但每时每刻他都在观察着这世界里的变化,即使是小得无法察觉的细微他也不肯放过,一切源于周围的景象太过诡异了。
老者身处的是一片森林,说森林不太恰当,这的一切都违背了常理!
大地,坚硬的大地上青草即使被压塌也会立刻含力而生!在老者的四周,到处看似都是影影绰绰的树木,可实则却是有三股不一样的墙将他密不透风的笼罩住,几乎有些恐惧的将他囚禁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
三面不同的光芒,呈现着剧烈不协调的颜色,甚至彼此之间的接拢似乎都在互相排斥。位于他正面的那道光墙最是强劲,看似是翠绿的一片,但实则是各种不知名的植物纠缠而成,显得脆弱而又极端的坚硬。
那绿色的植物壁仿佛有生命一样,就那样安静而又坚毅的存在着,朵朵的妖花盛开艳丽又充满威胁的味道,坚决的阻挡了他前去的步伐。
而右边,肉眼看去是一片洁白到极点的雾气,可在这中间却隔着一层薄薄而又坚硬无比的冰壁!冰壁上始终散发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就像水蒸气一样,可那极端的寒冷之中却没有半点本该有的柔和。
最诡异的是位于右边,那一片几乎是要焚烧天地的灼热,那与冰壁没半点冲突的火热之中,点点的赤焰时不时的串出,既有着那让人恐惧的热度,不知道为什么又透着惊恐到了极点的畏惧。
那一面,地上的火焰拔地而起!赤红色的火焰似乎示威般的燃烧着,一条巨大的火龙蜷曲于此,硕大的龙头始终不安的看着被困的那个人,原本该神威无比的火龙此时除了紧张的防卫外,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想退缩的恐惧。
三股惊骸天地的力量包围下,那老者依旧闭目而思,也不知道多久以后才睁开了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笑咪咪的直视道:“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