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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的人即使占尽了胜算但更是担忧,因为不速战速决的话,一但苗家和其他各族的援军一到。那这叙洲府几乎成了他们的活棺材,成了一个瓮中抓憋的天然器具,西南各族的人山人海足够把他们活活淹死。
砍杀了几个苗家的好手,刘品阳的人马总算冲到了竹台前,一看竹台上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一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顺天府的人不敢有半分的松懈,慌忙的用麻带收敛起了他们的尸体。
眼下乱势,无法全部收尸,只有赵沁宏的尸体被人抗了起来。这时苗兵们再次咆哮着围了过来,想把尸体全带走是不现实的事,刘品阳看了看其他的尸首,咬了咬牙后下令道:“对不住这些兄弟了,我们先杀出去吧。”
其他人尽管心有不甘但也明白眼下的形势只能如此,众人立刻护着赵沁宏的尸体朝着北城门且战且退。其他顺天府的人马一看得手也不再纠缠,立刻是杀开一条血路过来护航。
“拦住他们。”龙池一看顿时是红了眼,一击摆脱了陆昂的纠缠后召集起苗家的好手追杀过来。
眼下四处都是哀号,地上是惨叫连连的人群,有伤在身这时谁都没办法去顾及自己的伙伴。顺天府的人马且战且退的集中到了一块,抵御着苗家虽然已经大损但却让人不敢小觑的再次冲击。
因为这一轮拼杀后经管是伤痕累累,但还活着的全是身手高强的,这一波恐怕比之前人强马壮时更加的难缠。
“品阳兄,你先走。”陆昂也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抵抗着苗人潮水般的进攻。手上的九环鬼刀已经卷刃了,这时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砍死了多少个刀下鬼。
“我们一起打出去。”刘品阳在重重保护下护在了赵沁宏的尸体前,大喝道:“陆兄,既然得手就不必多加纠缠了,我们赶紧走,只要退到了怒江边就会有人接应。”
“一个都别想跑。”龙池一马当先,带着人仗着高强的身手冲击着,但却是破不冲顺天府高手们铜墙铁壁般的防线。
丢下了遍地的尸体,顺天府的人总算顺利的逃到了北城门,在陆昂的一夫当关的阻拦下其他人经过窄小的城门逃了出去。身后的苗民不甘心的追杀着,刚才已经吃尽了大亏这会一个个更是愤恨涛天,哪会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跑。
城外的人一听城里出乱子早就闻风而逃了,外边并没有埋伏的人马,双方纠缠着一路杀到北边的山下,只要过了一个山谷就是怒江之边。顺天府的人看见了活路立刻有了精神,团结一气的防守让苗族的追杀始终无下口之地,急得他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即使纠缠得很紧却找不到一个有用的突破口。
另一侧,陆昂和龙池再次交上了手,大批的人马缠住了左设令这边的人马。山边地小路窄根本难容太多的人通过,这会一打起来场面更乱,几乎拖延了所有人马的前进。
“保护好世子,我去救陆大人。”刘品阳将赵沁宏的尸身交给了手下,立刻是暴吼一声冲出了防御圈杀向了龙池。
“老刘,别管我,快带着世子走。”陆昂与龙池的纠缠并不落下风,这会一见刘品阳来救,顿时是恼怒不堪的吼叫着。
时间有限,再被这么纠缠下去一但各族的人马杀到那就回天无力了,眼下的情况陆昂不是不明白。想要所有人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左设令的兵马人强马壮,抱着必死的决心阻拦的话刘品阳的人马就能逃出生天了。
各族援军马上就到,要是继续被他们纠缠住的话,到时一个都跑不了。眼下唯有壮士段腕才能保住一些有生的力量,否则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贼子,纳命来。”刘品阳知道这不是讲情谊的时候,但还是头也不回的冲了过来,一出手六丹的磅礴就毫不保留的杀向了龙池。
龙池一时有些慌了,没想到顺天府的人逃到这还杀个回马枪。原本与陆昂一战还算是平分秋色应付随心,可眼下多了一个刘品阳这样的六丹之境,若他们联手的话自己绝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快,围住他们。”苗家的其他好手一看,赶紧采取人海战术上前帮忙。
“缠住他们,一个都不能放过。”眼看着赵沁宏的尸体被抢走,尽管心里清楚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但龙池还是感觉恼怒异常,死咬着牙也不肯松口。
“快走。”陆昂这边反而恼了,一抬手霸道的一刀竟然是横向砍去,硬生生的阻止了刘品阳的增援。霸道的一刀带着锋利的真气,那力量足够把人劈成两半。刘品阳不得不后退一步躲避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刀,回过神来顿时是怒声的骂道:“老陆你疯了啊,竟然砍我。”
第434章 暗处玄机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陆昂匆忙的抵挡住了龙池的几招后气喘吁吁,亦是满面狰狞的怒骂着:“你刘品阳过河拆桥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会和我装什么妇人之仁,老子不用你帮忙,还不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老陆。”刘品阳刚想开口,但一看城池那边的状况顿时把话都咽了回去。
时间耽误得太多了,刚才在叙洲城内拼杀,逃跑的百姓和各族长老已经回去通风报信。眼下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各族增援的人马虽然零散但已有数万之众,已经开始疯一样的朝这边赶来,一边被他们纠缠上的话断没有脱身的可能。
“快走。”陆昂急了,红着眼大骂道:“滚,快给老子滚回京城去。”
“好,我们走。”刘品阳明白再义气用事的话最后只能是全军覆没,牙一咬带着自己的人逃进了山谷之内。
“追,别让他们跑了。”龙池怒喝着,但奈何有陆昂的纠缠根本动弹不得。而苗家和壮家剩余的战力也是被左设令的人马纠缠住,想脱身去追杀根本不可能。
山谷前一片混杀,刘品阳带着他的人顺利的跑了,就在龙池恼怒异常的时候本能的感觉到了一阵危险。匆忙的侧身一跳躲过了那阵霸道的感觉,一股比刘陆二人更是深沉恐怖的真气悄无声息的轰来,强硬的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洞。
陆昂亦是被这道金光逼得退后了几步,刚回过神来感觉是莫名的惊悚,这阵力量之蛮横已驾临他们之上,虽不是无一战之力,但在这疲惫至极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一股力量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绝望。
“谁。”龙池恼怒的吼问着,但却不得不狼狈的躲避着那金色真气的连环攻击。
金色的真气如是一把把吹毛断发的利剑,凌厉得几乎无法阻挡,但他似乎是不愿伤人一样。每一道真气的落点都把握得很是到位,既不伤人姓命又慢慢的将纠缠在一起的双方人马分开。
没有任何的回应,那人躲于山崖峭壁之上,但每一道真气的击出都准确无比。金色的真气如雨点般的落下叫人措手不及,虽然狼狈躲避但好歹没那性命之忧。
“哪路高人啊。”陆昂亦是困惑,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出手相救,但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看摆脱了龙池的纠缠,匆忙的集结起已是强弩之末的一众手下逃进了山谷。
顺天府的两派人马全逃了,即使逃走的只有三四百之众,一场混战看似占尽了上风但却是死伤惨重,可他们成功的劫走了尸体,这样的结果已经无异于是一场大胜。
龙池顿时是恼怒无比,那来自峭壁上的金色剑雨依旧落个不停,金色的真气内不同寻常的波动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熟悉。那熟悉似曾相似,自己似乎也见过,但这时怒火攻心根本没空细想。
直到陆昂他们逃得没影了,峭壁上的人也不出手了。
金光消逝之时,其他各族的数万人马已经到来了,一众人急忙的追过了山谷。到了怒江边一看江面上波涛滚滚,岸上的几颗大树边留着一些孤零零的绳索,哪还有那些人的踪影。
“这些混蛋。”龙池恶恼之极,明显这些顺天府的人有人接应,已经顺着水路跑了。
几位长老上前查看着,那绳索都是普通之物,看那粗细绑的应该是小船。众人顿时是恼怒不堪,这怒江可以说是警戒森严的分界线,顺天府逃跑之时居然能调来如此多的船只,没人接应的话那绝不可能。
其余的人马上山搜了一遍,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绝顶高手,那人也不知道抱的是什么目的。既救了陆昂的人马却又不伤苗家的人,这等行经实在是诡异至极,完全看不出那人是什么立场。
上山的人无果而回,经过今天的事情众人的心里都是恼火不堪,尽管杀了那么多的人可苗家的损失依旧惨重。龙池坐在怒江边生着怒气,尽管心里清楚这是一个阴谋,但任由顺天府的人马杀了自己那么多的族人,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憋不下。
那股霸道之极的力量,那金色的真气,毫无疑问就是世所难见的真元灵气。金主杀,那是金刚印的力量,金刚印不是在那小子的身上么,怎么会突然有了新的主人,而且他还来到了西南。
可恶啊,有那绝顶的力量却躲在一旁暗箭伤人真是卑鄙,如果不是因为与陆昂纠缠不休的话,自己也不至于一时慌乱被他逼得连连后锐。
“龙池,有人托我将这个交给你。”这时,一位老者走上前来,即使话语温和,但看着这盛怒的龙池还是有几分谨慎。
“知道了。”龙池回头,一看是古家寨子的长老古叔,即使心里有火也不敢恶语相向。不过想想这古家寨子莫名其妙的和那个贱人勾结上了心里也是不爽,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立刻头也不回的走了。
血战一日,叙洲城血流成河,苗家和壮家的尸体被收殓入土。而那些顺天府的数百尸体和残余的活口全被丢下了怒江,一地的血散发着难闻的腥味,顺天府一千高手虎入羊群的强横,直到现在想想都让人感觉心有余悸。
这一战,苗壮二家被杀了近两千的青壮好手,这样的惨胜对于势头正盛的西南各族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
叙洲乱,血战一日,是惨胜,但对于苗家来说也是奇耻大辱。
西南这两天的暴动更加厉害了,苗壮两族的报复来得其快,几乎是遇汉人就杀之抢之,几乎把顺天府犯下的罪过都算到了汉人的头上,疯狂的发泄着他们心里的恨。
苗家惨败,壮家亦是如此,复仇心切的狼兵们开始袭扰附近的汉人村庄,虽没伤及多少百姓却杀了不少的汉官,将人头悬挂于寨前吊唁那些死去的兄弟。
这一次的惨战,苗家和壮家都是死伤惨重,几乎可以说寨子里到处都在举行葬礼。这些人在山里人的眼中都是战死的英雄,死后得到了最高的的礼待,但再怎么尊重依旧无法免去他们家人心里的伤痛。
两日来各族纠结着水上的好手,乘着小船和竹排延着怒江一路追杀仓皇而逃的顺天府众人,虽然也碰上了一些落单的散兵游勇,但至今还没找到左右设令的下落。
怒江之上人满为患,到处都是要报仇血恨的各族青年在游戈,一但碰上汉人不管是不是顺天府的人都一律沉江,以祭奠那日战死叙洲的兄弟,而碰上真正顺天府的人马时,往往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
两日的追杀,也抓到了差不多几十的漏网之鱼,这些人有的顽抗后被杀。难得活抓的一两个全被送回了叙洲,等待他们的将是各族泄恨的恶形,山里群族都擅长邪门的蛊毒,他们的下场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两日的逃命,到了下游换了水路直上荆洲。一路上没个停歇的时候,所有人都如惊弓之鸟连靠岸休息都不敢,更别提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