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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皇帝气得眼前发黑,饶是眼下有返阳的身体,但只是魂魄之体的他根本驱动不了那鼎盛的力量。
这房间的一切很是诡异,床上的身体躺着,被一根根细小的丝线绑着。丝线不知道是沁了什么血,浓郁的腥红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除了这些外四周还有不少诡异的物件,不用说就是这些东西在个中作祟。
老皇帝头皮都麻了,看来就是这些东西让自己体魄不能合一,这二人一开始就有了算计,一但自己只剩魂魄的话,落在他们手里定然是无法反抗。
“皇上,我等学凶术之人,自然行事之风是丧心病狂,皇上该相信我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通道口的那人一边流着泪一边狂笑着:“您现在不是皇帝了,只是一个孤魂野鬼,魂魄确实也有力量。七丹,哈哈,魂魄的七丹算什么,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蚂蚁般脆弱而已。”
“朕要,杀了你们……”老皇帝声音嘶哑,眼里尽是愤怒的血丝。咬破了牙,却也驱使不了半分的力量,最鼎盛的七丹仿佛与自己无关一样。
“你寿命已到肉体已死。”床边的大师嘲笑着:“不过我们不会那么便宜你的,这具尸体我们会留给你的子孙去吊唁,你会龙殡于天被风光大葬。至于魂魄嘛,别说是你的七丹在身了,就是牛头马面来了我们也不惧。你想追寻的长生不老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不过嘛,你也没下辈子了,哈哈。”
“至于皇陵嘛,嘿嘿。”通道旁的那一位立刻是狞笑道:“我们前半辈子学尽了天下至凶之术,后半辈子为你做那盗墓毁陵之事,皇陵的规格之高,自然我们也有那大展才华之地了,我们早就在图纸上做了手脚,断叫你赵姓皇室断子绝孙。”
“可恶……”老皇帝愤怒的大吼着,却没人听得见他的声音,那曾经至高无上的声音。
床边的大师小心翼翼的收拢起了床上那些丝线和做凶术的法具,一边收拾一边回头用饶有深意的眼光看着老皇帝。通道旁的那人顿时是面露狞笑,一步步的走来,从怀内掏出了一个漆黑的圆物。
“那,那是什么?”老皇帝心内惊悚,但此时一看那圆物心里却是一突。
通道走来的那人阴森的一笑,将那圆物放在手心里把玩着,赫然是一个孩童细小无比的头骨,只有如细碗般的大小,又薄又脆,看起来更似是易碎的陶瓷般薄弱。
“皇上,不认得了,那是您的孩子啊。”床边的大师顿时狂笑起来。
老皇帝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满面的惶恐,那阴森之物确实是一个幼儿的头骨。通道走来的人癫狂的大笑起来:“皇上,对于你怨念最深的恐怕就是这个孩子了,当年我们用他的命给您延寿。而他的尸体,我们留了下来,就是为了今日能派上用场。”
说完话,他诡异的一笑将那头骨往前一掷,老皇帝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书架慢慢的合上,二人走入之时触动了墙上的机关,那是一个连老皇帝都不知道的机关。这个机关偷偷的设计了十五年才得以完工,只凭两人的手力做成,中间光是用手抠挖泥土掉了多少的血肉他们都忘了。
通道慢慢的闭合,变成了一堵实墙,恐怕是诸葛在世都猜不出这里面的另有乾坤。因为唯一知道这处密道的只有老皇帝,而这个通道已经被彻底的封住了,所有的秘密都会被埋在土里,后世之人没人会想到皇帝的寝宫之下还别有玄机。
地上的人依旧云里雾里,没人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通道已经彻底的坍塌封闭了,没人能知道这里边曾深埋的阴谋。
地下的世界里,那原本小小的空间也被用机关掩埋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地下有一个更是宽敞的空间,这个空间密不透风,处处散发着让人胆战心惊的阴霾。
圆形的空间四周都是打实的泥土,外形粗糙明显是靠人手挖出来的,四处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狼狈与凄凉。其中一人默默的看着这地方,伸出了早已没有指甲没有血肉的双手,咬着牙狞笑着:“皇上啊,我们受尽了那么多的苦,就是为了带你来到这个地狱,为了这一刻,我一直在用自己的骨头挖着这里的泥土”
另一人亦是疯狂的一笑,猛的抛出了那枚小小的头骨,老皇帝的魂魄顿时跌落在地,瞪大了眼看着这诡异的地方,声音已经在瑟瑟颤抖了:“你们,这,这,这是哪?”
四周的墙壁上一片的血红,明显是浸泡过了血液,即使已是干枯但依旧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圆形的四周,五方各有鬼帝的雕像,四处竟然井井有秩的摆放着很多老旧的物件,那些物件每一样看着都极是熟悉。
“皇上,这些东西,您应该都认识吧。”他们狰狞的笑着,眼里尽是疯狂的得意。
武威王贴身的长刀,立之于国的太子储君之印,成国公的世袭大印,乃至是初代镇王的战袍与王印。这全都是毁墓得来的陪葬之物,数量之巨让人毛骨悚然,若是浮现于世的话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也是一场遮掩不了的浩劫。
“怨念,全都是怨念,哈哈。”他们开始疯狂的笑着,笑中含着泪,开始决绝的挪动脚步,犹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向了两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老皇帝瞪大了双眼,惊恐的叫着,但魂魄之身依旧动弹不得。
那二人口服了不知是何的毒药,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各自的一座无盖之棺,一边躺下一边兴奋的笑着:“我们说过了,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毒性开始发作,声音在刹那间很是虚弱:“我们学了至凶之术,本就该是天谴罚之,嘿嘿,皇上你放心吧。这里马上就要变成地狱的最深处,你天赋奇高是不假,不过哪怕你是修成了鬼仙乃至鬼帝都逃脱不了这种痛苦,皇上啊,这才是我们的真正的才华,您不让我们施展的才华。”
“阴血封壁,四周都是怨念将你锁住,我二人一身都是罪孽,从此与你一样是永世不得超生。当年你问过我们,天地玄学我们与国师谁强谁弱,皇上啊,我们只是凡人,自然没国师那样的高深修为。不过只要给我们时间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一百个张宝成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也,阴阳二门,哈哈,我们也永世不得超生。不过我们会永远把你锁在这个地狱里,在这里,我们用了十五年的时间准备,别说是他张宝成了,就是大罗金仙前来也别想救你出去,皇上啊,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能力。”
颠狂而又兴奋的笑声慢慢的低沉,两具无盖之棺慢慢的没了声息,没了半点的响动。
“不要,不要……”老皇帝瞪大了眼,害怕是呢喃了几声后,突然四周变成了一片的血海,无数的锁链从地狱内伸了出来,将他年轻的魂魄死死的锁住。
“朕啊,朕……”
无力的惨叫在空气里慢慢的回荡着,无数的锁链缠身,老皇帝不甘心的惨叫却淹没在了那片血海之中,淹没在了无数怨恨为他准备的地狱之中。
“当年,我们留了一手,也留了些东西,否则的话你以为天下有谁能破我们的风水凶术。”“嘿嘿,是啊,说到底便宜了杨家。”
第483章 闪闪来迟
五行的世界再次归于平静,惊天一战后已是狼狈不堪的天地之境也回复了安宁。
神农架的山谷内亦是如此,云雾缭绕山高林密,四处不见人烟只有鸟兽的啼鸣,鸟语花香胜似人间仙境。
悬崖的山洞之上,一群猴儿在四处玩耍着,老道悠闲的哼着小曲,他的面前有一处篝火。火上烧着一个老旧的药罐,罐内的水已经沸腾了,散发着一种难闻而又发苦的药味。
山谷下,一个长衣白裙的身影气喘吁吁的走来,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后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山崖。即使是心里担忧无比,但还是强忍心神恭敬的轻问:“师傅,您在这么?”
“你果然赶来了。”老道温和的一笑,马上朝旁边玩耍的猴群使了个眼色。
猴群很是聪明,马上跳上奔下的忙碌着,老道似乎也一早算准了高怜心会找来。所以没多一阵一顶用藤条编织而成的椅子就从山崖上吊了下来,高怜心一看顿时有些扭捏,但还是赶紧坐了上去。
猴群们立刻拉动了山上的树腾,将那张椅子带人一点点的拉了上来。
半山的悬崖,按理说稍微有点身手的人都自己爬上来了。更何况是五行在手的高怜心,想上来的话更是易如反掌,只是女儿家毕竟得顾忌点淑良之行,讲究个举手投足的大方。即使她可以为了爱郎杀人都不眨一下眼,但在老道面前还是希望维持一个温柔贤惠的形象。
山洞之内依旧那样的简单老旧,老道闻了闻药罐子发出的味道,晃了晃脑袋:“还不行纳,火候还没到。”
“公爷的伤,怎么样了?”高怜心在一旁急切的问着,只是闻味就知这药明显都是一些清热败火的普通药物,别说是一些吊命续息的药,就连半点治疗筋骨之伤的药都没有,难道那一次逆天而行的伤就那么轻?
“这是我自己喝的,你别误会了。”老道尴尬的一笑,扭捏着说:“最近暴饮暴食火有点大,这不,早儿有些便密了,就赶紧去采些草药来煮水喝,老了可经不起半点的折腾。”
“啊!”高怜心顿时大窘,羞涩的低下头去也不敢言语,或许是没想到老道如此仙风道骨之人会有如此无耻的出言。
“算了,不逗你了。”老道温和的一笑,上下打量了她,顿时松了口大气:“还好还好,这臭小子一意逆天倒算做了件好事,你身聚九丹后菩提鼎没索你的魂魄而且还允许木之主有修为在身,看来也是因为上苍败退的原因,五行强制的一些规矩也被打破了。”
“师傅,公爷他怎么样了。”高怜心关切的问道。
“随我来吧!”老道面露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起身朝山洞内走去。高怜心满心的担忧,赶紧轻挪莲步跟了上去。
山洞的最里边还有一条崎岖的小道,小道内略显潮湿地上都是水雾,四周的石壁上长满了奇花异草。在这小道的尽头是另一处露天的洞穴,洞穴很是狭小,缺口处的阳光照入依旧有几分的阴寒。
小小的一处洞天却是经常奇异,一张洁白温润的玉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人混身上下包裹在草药中间已经看不清面貌身材。另一个赫然是依旧晕厥不醒的童怜,她面色惨白呼吸紊弱,感觉不到半点的生气仿佛是死尸一般。
“公爷……”高怜心轻唤一声,眼泪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另一个状貌凄惨的人自然就是日思夜想的他了。
“这张白玉床确实有很好的温血延命之效。”老道看了看躺在一起宛如死尸般的二人,摇了摇头说:“我去了趟西溪将此玉床取来,倘若不是这玉床这吊命奇效的话,恐怕这二人也活不到今天了。”
“他伤得,好重啊。”高怜心一边哭泣着一边走了过去,当看见玉床上的杨存时,终于忍不住趴在了他的身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逆天而行,没有魂飞魄散都算命大。”老道叹息了一声:“我才疏学浅,对那药理之学不是很擅长,他们强行驱动五行时受的伤太重了,魂魄与肉身均是双陨。当世之中,恐怕除了你的菩提鼎以外,没人能治得了这种伤。”
“师傅为何不尽早让我过来。”高怜心心疼的啜泣着,玉手轻抚着杨存几乎焦残的手臂。
“一切随缘。”老道淡漠的说了一声,转声就走:“既然你来了,那他们就交给你了,这一身的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