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也是杨家的血脉。倘若三公中有人握着金刚印的话无疑是一大助力,可为什么最后他把金刚印藏了起来,乃至是让林管交于我手的时候都叫我勿起贪念。”
“不只是他说过吧!”高怜心冷笑了一下:“你是师家后人应该有先祖庇佑才是,可惜的是照现在来看你没听祖宗的话成了不孝子孙,最后你还是受不了贪念成了金刚印之主。”
终极大成,召唤金甲神兵,高怜心就不相信师俊不知道那些金甲神兵的身份。
可笑的男人,这时候还在找借口掩盖自己的肮脏!
“没错!”师俊神情激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金刚印是在谁都不要的情况下才辗转反侧的来到我的手里,先祖们为什么不准我拥有它。杨家,杨家镇王手握大地之力,敬国公得阴火成魔道,为什么我师家就不能得五行之一,为什么,难道我师家注定永远比不上杨家么?”
“五行是福缘,福祸相依!”高怜心叹了口大气,欲言又止最终是摇了摇头,轻声说:“师大人只看到了福缘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婪,可你并不知五行中不管任何一灵都伴随着凶险。有的凶险是注定的造化,对于五行之主而言或许不是好事。”
“高姑娘身为木之主这是在说风凉话么?”师俊神色狰狞,羡慕而又嫉妒的看着高怜心:“你手中的木之灵有起死回生之效,内有无数天材妙药乃是五行中的第一善宝,得其者若有怜悯之念则能福寿天齐。第一善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高姑娘有这样的福份又何必讥讽我呢。”
“师大人,你已经害怕了。”高怜心沉吟了一下,终是叹了口大气:“这些事你不该问我,你该去问你的祖先们,他们会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面对而已,这终究是你们两家的家事,怜心为外姓之人又是妇道人家不便插嘴。”
犹豫了一下,高怜心还是开口说:“师大人想指望外人帮你是不可能的,这份机缘如何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怜心冒昧的说一句,从你病急乱投医跑来问我的时候你已经惶恐了,因为这全是你自己的事,外人是根本不年能插手的。”
“是嘛,倒是师某打扰高姑娘的清静了。”师俊满面的苦涩,或许找高怜心解惑真是多此一举。
“师大人,怜心不便久留。”高怜心饶有深意的看着师俊,最后是忍不住开口说:“师大人看似昏庸不过苦练多年五丹已达颠峰六丹指日可待,您能如此苦练却在这时急功近利,实在是不该啊。”
“高姑娘,师某冒昧了,勿见怪!”师俊苦笑着摇了摇头,明显是不想多言。
高怜心没理会他,径直的上了马车回去。夜空下师俊一人独自望着天上繁星满面的痛苦,这位一向坚毅隐忍的师家家主露出了几乎没人见过的沮丧之色,犹豫,彷徨,甚至带着几分恐惧。
“先祖们,不孝子孙实在是困惑啊!”师俊闭上了眼,嘶哑着自言自语:“你们一直劝我不要被金刚印牵连,我却因为一时贪欲蒙了心没听你们的劝告,现在想想师俊真是罪该万死,这世间可能谁都会害我,但惟独你们是绝不会害我的。”
师俊的自语间终于是牙一咬以主的身份解开了封印,准备去面对列祖列宗们的责骂。
金刚印缓缓的盘旋起来,一阵金光开始流淌开来。没有之前冲天的煞气,主杀的金刚印这次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感觉到慈祥,温暖。雾气盘旋之中,数位威风凛凛的金甲神将慢慢的显化真身,只是他们没有欲想中的怒气冲冲。
师俊羞愧的跪下了,而这些神兵并没有责骂他,一个个都是满面的苦笑,多于已经认识到错误的师俊出于疼爱有些不忍责罚。
空无一人的军营内金光四下弥漫着,外边的人根本看不到里头是什么情况,不过家主有令在先也没人敢进去看个究竟。
守在营地门口的士兵们并不敢进去查探,只能紧张而又震惊的看着这个异相,拐角处最不起眼的一辆马车这时下来了一个人,叹息了一声径直朝着军营走了进去,家主的贵客谁都不敢阻拦。
金刚印的光芒并没有伤害他,那生人勿近的杀性也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影响,他的身影很快就被那漫天的金光所淹没。
金光渐渐的散去,当师俊面色羞愧的睁开眼时,萧九已经在了他的身边,忍不住劝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师大人现在想来明白令先祖为什么竭力的阻止你成主。林管与敬国公为何要放弃金刚印了吧,五行福祸相依,金刚印终究是不祥之物。”
“明白了,总算明白了!”师俊仰天叹息,不甘而又痛苦的颤抖着,嘶着声说:“确实是我贪婪了,先祖们说得对,面对力量的诱惑时我已经蒙了眼。可叹啊,师某活到现在依旧是心志不定,只是师某实在想不明白当年敬国公以何等的魄力能这么毅然的放弃金刚印,要知道那时的他就如蝼蚁一样的弱小。”
“他,或许我因为金刚印满足不了他的野心和欲望吧!”萧九负手而立,轻声说:“按理说师大人和他一样都是经历过坎坷之人不该那么容易着相,不过你却一直醉心于名利说是坎坷但往往有惊无险,而他经历过的生死几乎每一次都有魂飞魄散的可能,在这样的磨砺之下他已经深沉得让人看不透了,或许他现在最强的不是力量,而是心。”
“多谢提点了,师某或许知道该怎么做了。”师俊眼里精光一闪:“等敬国公来津门之际我会与他长谈,舍弃或者是继续固执下去,我应该能从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别忘了,你不是孤身一人。”萧九点了点头,开口说:“你是师家家主,就如同他是敬国公,现在又是杨门之首一样,你们终究是属于世俗之中,所谓的天地福缘本来就不该是你们这种人能指染的。”“明白!”师俊站起身来,一步三摇晃的走了,背影显得极端的落魄。终极,就是舍弃么?
第810章 水师都是后娘养的
津门的水师名存实亡,除了挂个番号外其实就剩一些混吃等死的残疾伤兵,你要提起的话津门百姓都得满脑子雾水的反问你一句:啊?咱津门也有水师。
这些年来津门水师一直没人搭理,拨的银子仅够这里的老兵饿不死而已,即使是后来居上的师家态度也是一样。因为师家一直着重的是步兵,对于水师这一块从来没兴趣,所以津门的水师可以说是爹不亲娘不爱,典型的拖油瓶。
水师里就几艘破船,有的已经沉了水甚至连一般的商船都比不上,仓库里那些所谓的火炮兵器已经卖得干干净净。朝廷禁了海,津门直属京城衙门管即使有些走私货物的油水水师的人也捞不着,一是没实权二也是因为实在窘迫,别说船了就连可以干活的人马都没几个。
难不成人家走私你想游泳去抓不成,到时候真得罪了那些官老爷人家连那点糊口的银子都不拨那水师不得活活饿死,毕竟能捞这些偏门的没权也有势,没势也有钱,随便哪一个都是这些水师得罪不起的。
津门水师就和其他地方的水师一样,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往那一扔没人搭理。
现在的津门水师营地杂草丛生,塘沽这边的水师码头更是成了鱼民来往的码头,水师的兵还不足十人,不过一般都是干着别的营生很少来这边。他们混吃等死没事就钓鱼打屁,有几个闲银子就逛逛青楼,把这码头租给渔民以后日子倒是宽裕了不少。
按理说水师名存实亡了,估计谁都忘了津门还有这么一个水师码头,因为这里实在太偏僻了,别说是那些当官的就是普通百姓都不乐意来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过今儿水师码头就别有一番景象了,尽管空气里的鱼腥味还挥之不去,不过这里来往的渔民们都被赶走了,往日里吆喝着收获渔产的情景也没了。
津门水师的十多号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一个个面如死灰就像是在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在这安逸了那么久他们连兵都算不上,眼前的阵势吓得他们几乎要尿出来了。
五千多师家精锐齐出,将水师码头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样的大场面早就吓得那些渔民逃之夭夭了。面对这种杀气腾腾的军队普通百姓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毕竟这一带荒芜了那么久几乎没人来,今天虽然来了稀客让人很是好奇,不过谁都不敢贸然的打听。
津门水师的人都是面如死灰,他们私下里把那些破烂一样的军备都卖了还把码头都租给了人家,哪怕是那些刀钝得切菜都难,可再破烂那也是朝廷的军备是公家的东西,就算是已经废弃了也轮不到他们处置。
真追查的话,任何一项都足够军法从事了,所以他们都觉得今天是难逃一死。可奇怪的是这些兵马来了以后却是对他们不闻不问,只告诉他们老实呆着一会就滚,对这里军备的去向却是只字未提。
太后巡视津门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名义上是巡视水师也是情理之中。师家五千兵马随行护驾,至于那些老温的心腹还在各地来回跑,没了他们反倒是耳根清净。
水师的人连台面都上不了,要不是能留着跑个腿的话早把他们撵走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军备真算起来的话值不了几个银子,查这事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这种事谁都不会干。
凤辇之内,看着外边高头大马的精兵,温凝若忍不住咯咯的一笑:“温姐姐,师俊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津门是他的大本营安全应该没问题,怎么还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不是如临大敌,是摆军威呢。”温凝若一身华装,懒洋洋的躺着轻抚着肚子,冷笑了一声:“不管现在杨存和他关系如何,师杨二家竞争了百年是没消停过的老对手,这百年来两家从没有真正交好的时候。既然是浙江水师来了,他也必须调动兵马给津门水师撑一下场面免得太过寒酸他也面上无光,说到底师俊也是个在意面子的人,下马威说不上但他最少不能让杨家的人看笑话。”
“小孩子逞强嘛?”高怜心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心里此时只有期望重逢的甜蜜,至于这五千兵马是不是别有用意她可不管。
“差不多吧,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有时候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温凝若忍不住笑了起来,女人的世界和男人的世界不同,有时候面子这事在女人的眼里很是好笑。
这么多兵马一开始她也很担心,毕竟师俊会不会突然乱来谁也不清楚,不过在高怜心的安慰之下她也再多想。此时她也渴望着那个温暖的怀抱,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混蛋,不过此时她心里隐隐的发酸。
因为怀抱只有一个,她想让给这个情同姐妹的女孩,这段时间高怜心的悉心照顾让温凝若很是感动,她愿意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即使是分享同一份爱也可以。说心里不介意是假的,女人是没有不吃醋的,不过看到高怜心满面的笑意她也很是开心,心里那点小小的嫉妒也抛之脑后了。
久别重逢的期待让人满心甜蜜,一路走来两女都是说说笑笑很是开心,虽然都因为难为情没有直入主题,不过话题还是忍不住围绕着同一个男人转。
凤辇到了军营,在众将的迎接下皇太后雍容华贵的巡视这几乎名存实亡的水师,只是脚刚着地闻着满地的鱼腥之臭差点就吐了。
师家的人都尴尬的装看不见,毕竟这里成了渔民码头那么久了这味道还真洗不去,一早他们可以是把内外都收拾了一遍,不过这味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