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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是雷鸣城人,却也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你这样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阿九排开前方众人,昂然走出包围圈,和野鬼并肩而立。
“说不定别个还以为这里是雷鸣呢”野鬼也完全没受到影响,望着阎王,继续调笑。
场中三人的互瞪对抗。在空气中激起无数火花,场中的霸气值,亦随之增强,如火箭般一飞冲天,在烈日骄阳下,爆出一团由霸气组成的蘑菇云。
阎王可能觉得一人瞪俩人比较吃亏,于是背着手缓慢转动起来,直到转完一圈,他又合了会儿眼,才睁开眼睛大声说道“我已经记住你们了”,然后转身对着野鬼和酒徒说道“现在该谈谈放人的问题了。”
阎王狂妄的话语,引得风华城人阵阵骚动,我们都有一个同样的信念,这人把我们当小弟啊?
野鬼用膀子撞撞旁边的酒徒问道“他叫咱们放人啊,你怎么看”
酒徒断然拒绝:“不可能!他把风华当成什么地方了!”
我心里暗暗接了一句『岂容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太平落叶有一千人等候在风华平原的传送点,现在我只身前来,就是想能和平解决这次的矛盾”。
“酒兄,他们有一千人啊,我们到底放不放”
“就是全雷鸣的人来了,我也不会让一个活着回去!”酒徒的宣言宣出了咱们风华的精神,引得长久不息的叫好和赞赏声。
阎王没有因为一次的拒绝而灰心失意,反而用更重的语调说道:“你们真的想拼个鱼死网破吗?”
『这话真耳熟……』
他俩不理,野鬼单手捂嘴,凑到酒徒耳朵跟前,小声说着什么。酒徒听得脸色变了几变,盯着他,眼珠子睁得老大,看样子是气愤之极。
野鬼又说了几句,应该是在劝他,酒徒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野鬼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对着阎王说“这样吧,阎王,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阎王对着他挑了挑眉说:“喔?你是在要挟我吗?”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总不能让你就这样轻易走人”然后野鬼两手一摊“最多就开打,谁怕谁”。
“如果是要留我性命的话,你就放人吧”阎王言罢,合了眼,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周围太平落叶众焦急地劝着他,“雅蠛蝶”(中文译为:不要)之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我心里暗笑『这家伙演的戏真恶心人』。
“别把我们想得那么暴力,再说我们拿你的命又没用,是吧酒徒兄”
酒徒重重“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看来还在生气。
“那你先说来听听”阎王睁开眼。
“其实呢,也只是件小事,你也知道,我们一鼎刚刚注册,风华城的人又不多,所以想去雷鸣城招些人而已”野鬼这说到这儿,看了看阎王“但是雷鸣城内又比较乱,所以想请你这个地头蛇帮忙保护一下”
听完野鬼的要求,许多风华众都猥琐地笑了出来,雷鸣众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野鬼这家伙太毒,这要求比要阎王的命还毒。明知道雷鸣城和风华城是对死冤家,还去收人,还要阎王的人保护,他这是在恶心整个雷鸣城的人啊,只是不知道这任务会落到哪个倒霉蛋头上』
“就一天,我保证你派去的人毫发无伤,快放人吧”,阎王干脆的答应下来,背着手转身走向传送盘。他刚一站上去,从开打以来就消失掉的枭半仙,从人群里钻出来,跑到木桌前按下按钮,把他晃没了。
此刻我有种冲过去暴打半仙的冲动,『阎王丫的还没付钱』。
阎王答应了野鬼的要求,野鬼也遵守诺言把人放了。雷鸣城人各个垂头丧脑,神情落寞地走出来,向着传送盘走去,与刚才威胁人的气魄判若两群。
这笔生意可把枭半仙乐坏了,他捡起摔在地下的三角名牌,把写有“枭半仙心理咨询处”的那面正对走来的众人,扯起嗓子高声喊道“优惠大酬宾啦,加三个铜板就可免费算命一次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三个铜板,三个铜板,只要三个铜板……”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没人理他,都是把钱摔他桌子上后就直接站上传送盘。
见太平落叶的人都走了,机甲阿九发火了,对着野鬼就是一顿吼,我见情况有异,速速上前围观。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酒徒此刻的嗓门之大,仅次于野花,唾沫冲飞出去,粘在野鬼脸上。
“酒兄,打起来的话我们也会损失许多弟兄的。”野鬼眼神真挚地望着酒徒,解释道。
“你这样做,别人还以为我们怕了他雷鸣城!”酒徒还是很气愤。
“酒兄别这样,打起来只能两败俱伤。”野鬼仍在耐心辩解。
周围的玩家也聚拢过来,指着两人议论纷纷,有支持野鬼的,也有支持酒徒的。
“你真相信他带了一千人啊,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凑人,我把风华都翻了个遍,早知道你会放人,我就不该答应野花过来帮忙!”
『是觉得阿九的队伍怎么壮大的那么快』我问站在后面的野花“你怎么通知他的”
“发的短信”
野鬼:“即使他真的一个都没带,可是还有几百把剑架在兄弟们的脖子上啊~~~”
我:“不是吧,押你那人没发现?”
酒徒:“你以为他们能活着回去?”
野花:“我会盲按。”
野鬼:“玩游戏就图个高兴,整天打打杀杀的干嘛啊~~~”
我转身,竖起大拇指。
“算了,反正这是你们一鼎的事,怎么都归你这个老大说了算,现在事情完了,我也该走了”说完,他不等野鬼反应,挤开人群愤然离去,清亮重甲踏在水泥地上,“咔咔”作响。奇Qīsuū。сom书水草带着那帮疑似黑社会,紧紧跟在后面。
野花跑到野鬼面前说了几句,野鬼递给他一个烂铁片,野花拿在手中急匆匆的追去。
“鬼老大,是不是该收人了”
“是啊,鬼老大,还收不收人的啊”
……
玩家们见事情结束,闹了起来,可见他们入会心情之急切。
野鬼哈哈一笑,说道“怎么不收,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在场都有份的啊。”
我因为离得最近,所以在排队的时候就站在了头一个。
给野鬼发送加入行会的申请后,他拿出帮主令牌在我头上照了晃了晃,一个写有“您确定要加入一鼎吗”的面板跳了出来,我按下确定,“叮,您已成功加入一鼎”。
看着属性面板中,行会一栏已经填上“一鼎”,我就准备闪人。
野鬼一把抓住我说:“兄弟,不忙吧?”
我摇头,别说忙,我下一步去哪儿都还没决定。
“那你等一下行不?”
“干嘛?不会还要喝血酒、拜关公什么的吧?”我想起了古惑仔中的场景。
“哈哈,你说笑了,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整那套玩意儿。只是这里这么多人,让你帮忙收一下。”
酒徒离开的时候,只带走了三十几个人,现在还剩下七八百人吧,排在我身后长长一串,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交学费的场景。
“我又不是帮主,怎么收人?”
“有这个就行”他说着掏出一个和刚才拿给野花的那种铁片,像个搞电视传销的一样亮给我看,介绍道,“这个的用法和帮主令牌一样。”
我接过牌子,把玩起来。
这个牌子的样式和帮主令牌一样,通体呈煤黑色,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它的正面刻着小篆样式的“一鼎”,背面刻着个大大的“代”字。
这东西要是放在外面,我肯定以为哪个漂浮车上掉下来的零件,但在《英雄》里,这就代表了行会中仅次于帮主的地位。
其实我很想举起牌子,对着身后的人大喊:“见令牌犹如见帮主,所有女同志都过来让我潜规则,”不过这种事情只能想想就算了。
我拿着牌子站到野鬼旁边,转身面对预备役们。
野鬼大声对他们喊道:“飞猫思你们都听说过吧?”
“当然了”
“开挂爆神器那小子嘛”
“是不是你旁边那个啊”
……
看着群众们的反应我很高兴,咱现在也是名人了。
野鬼又喊“这位就是飞猫思了,想入帮的朋友也可以找他。”
预备役分出一半,在我面前又排成一列。不过郁闷的是,除了珊瑚、筷子和菜冷冷驾着猪头排在最后面外,里面就没别的雌性了。
刚收了五个人,只听队伍后面鞭子一响,站在猪头上的三人开始前进,本来排在她们前面的人纷纷避到两边,退到他们后面。
我生气啊,『这种严肃的场合,珊瑚还拿出女王的架子插队,等得空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
我一面收人,一面注意她们的动向。
只一会儿,她们仨已经骑着猪头走到了队伍中段。
一个看模样像是被叶不回丢过的人,抱着膀子不让了。我还以为珊瑚肯定要威胁那人呢,结果她一挥鞭子让猪头停了下来。
在以后的几分钟内,只在我收完一个人的时候才向前挪点。
她这样搞,我很欣慰啊,所以决定只教训两句就算了。
猪头前面那人,不停的转过头看它,看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了,让到旁边,大声说“还是你们先吧”。
然后前前面那人也自觉的让开,再然后,又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直到还离我十多米的地方猪头又停了下来。
我伸长脖子望去,看和人敢再冒如此风险,却只见到个身材单薄的雄性背影。
那人手指向猪头背上的珊瑚说着什么,两旁筷子和菜冷冷则一脸怪异的看着他,周围的人也捂住嘴在偷笑。
『很可能是在帮我教育她』。
只见珊瑚对他点点头,然后一鞭子抽过去,那人不躲也不闪,就那么硬挨了一下。
我怒,『别人跟你讲道理,你居然动手了,看我待会儿怎么教训你』。
那人受了鞭子还不让开,又说起来,筷子和冷冷的表情更怪异了,周围的人也笑得更欢了。
『我心里宽慰,右脚姆指暗暗竖起,我一鼎帮人好汉辈出啊。』
只听那人对着珊瑚大吼一声“你没吃早饭是吧,用力啊”
我的佩服更深一层,敢在珊瑚面前如此叫嚣的人,已然不多啦。
珊瑚发怒了,将鞭子高举过头顶,再次猛然挥下,打在那人身上“啪嗒”一声脆响。引得前面的人纷纷转头看去。
然后,被抽那人欢呼一声,嬉笑眉开的让了路。
我“……”
珊瑚骑着猪头畅通无阻的来到我跟前,为了印证自己的龌龊猜测,在用令牌照她的时候我偷偷问道“那人刚才给你说什么”
“他求我抽他,说不抽不让路”
我『……』
珊瑚她们跟别的玩家一样,入完会就走了,好像是从传送盘那儿晃没的。
没过多久,去追酒徒的野花也回来了,不过手中的牌子没见了。他冲着野鬼比了个“ok”的手势,野鬼看见后欣慰一笑。
在我俩不屑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任务。我打开行会菜单一数,足足有两千多人啊(有些是入会的朋友叫来的,有些是听到消息跑来的)。
野野两兄弟说晚上还有工作,叫上叶不回就下线了。
城主府门前又恢复到原本的冷冷清清,只留下我和仍旧坐在房顶上的张宝儿。
终章 突然的终结2
他跳下地,朝我走过来,我也迈开脚步迎上去。
当我俩同时停下脚步面对面站定时,尴尬的局面出现了。
张宝儿平时除了少数几个,都怎么不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