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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飞猫思兄真是个爽快人,不过”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见阴冷姿态“今天要是让你跑了,我癫皇以后就跟着你姓了!”
我望了望风骚,又继续回瞪癫皇,理直气壮的回道:“你想跟我姓倒没所谓,不过我倒是建议你直接改叫疯癫算了,一个风骚,”“一个疯癫,以后两疯闯英雄,不用开打,别人光听名号就怕了。”
你消遣来,我消遣,大家一起慢慢玩,你们想要我命,我怎么能束手就擒,起码在心理上给与一些还击。
雷鸣众人听罢面色齐变,有愤怒的,有憋笑的,也有偷瞄风骚的……一时间世上百态尽收眼底。
风骚听我暗指她风骚,气愤之极,抬手打出一枪,子弹穿过前方人群,击在脚前草地上,镶了进去。
哎……光是这手枪法,我就觉得今天生还的希望渺茫啊。
癫皇倒是定力十足,估计早已习惯我的恶毒,微微上扬的嘴角,拉出一个阴冷笑容,。瞧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显然早已将我视为手中随时都可捏死的蚂蚁。
顶着四面射来的各式目光,我昂然道:“好了,我人也来了,你们该把她放了吧,别告诉我,你们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女流之辈喔?”
先给他们扣个大义的帽子在哪儿,等下至少能活一个。
癫皇装作惊讶的恶心我,“哟,想不到飞猫思兄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这位小姐不轻举妄动,事情结束后我们自然会放人。”
他答允放人,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我还是波澜不惊地说道:“哟,想不到你还会说成语,你把她放了,不就没有轻举妄动的机会了。”
“哼,你当我傻啊?放走她不把你们一鼎的人全引来了。”
我其实想说,自从见到你就觉得挺傻的……
不过还是别把癫皇惹得太急,他要是一发狠把我俩都干掉的话,这趟不是白来了吗?
于是我虎躯一震,大义凛然地说:“你们要杀要剐的就快来吧,我还赶着回去练级呢。”
估计雷鸣城的人比较落后,没见过我这样英勇无敌,气吞山河的气概,低着头小声的窃窃私语:
“这家伙念个台词怎么这别扭?”
“原台词好像不是这样的”
“喂,你说他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
“哼哼,还真是有种啊,不过我们太平落叶的人也不是以众欺寡之辈……”
“等等,”虽然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打断敌人就无所谓了,“你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没欺寡吗?”
“你觉得你有资格让我们一起动手吗?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瞧不起我……
我理解他的意图了,“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单挑吧?那你叫这么多人来干嘛?看戏啊?我可是要收门票的……”好像单对单确实比较有利,但对方可是能接下张宝儿攻击的强人,我那点攻击力,哎……
“你还挺聪明的,今天叫他们来只是做一个见证而已。”
见证?你是想当众羞辱我吧,事先说好不能羞辱肉体。
“很多人都这样说的,是就在这里开打还是换个地方?我觉得这里人太多,你我打起来容易误伤。”
癫皇还没开口,其他人倒是闹了起来
“你能误伤谁啊?”
“这人傻子吧,还真敢跟癫皇挑。”
“你赌他几招回城啊?”
“最多五招”
“p,你看他那个熊样能顶住个一招半式的就了不得了”
“我敢压一个银币赌他尿裤子”
……
癫皇摊开手很是得意地说:“看吧。”
我不屑一顾,“要打起来才知道。”
“你们就往后退一点吧,以免给飞猫思兄误伤到了啊。”癫皇板起脸孔,郑重其事地说道。
人群按照他的指示往后退去,给我俩留出块半亩大的空地。
“这下不会误伤人了吧,飞猫思!”
我四处望了望回道“我就勉为其难的只用小范围技能吧。”
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
“那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交代?想当年我单骂大独眼,独斗暴龙王,群殴螳螂女皇的时候,你……,他好像已经出生了。
我不能让自己的想法被对方知道,所以随口敷衍道:“要打了才清楚。”
“是吗?”癫皇颇有绅士风度的深深一鞠躬,抬起头时已然满脸凶恶,“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还未想好反击的台词,站定的癫皇,已然持剑攻了过来。
癫皇这剑攻的迅猛,时机角度也掌握的恰到好处,珊瑚高呼小心,我一抬头,刚好见到剑尖快要触及身上的衣服。
想不到他还是喜欢这种卑鄙无耻淫荡龌龊的战术,不过就拿攻其不备这点来说,他做得很好。
脑子慢了半拍,身子却是迅捷,这都要归功于从进入游戏以来,长期面对各种危险而练就出的超强危机反应,我仓皇一侧,长剑擦着新手服(因为某件衣服实在太过丑陋,让我给脱掉了)滑过。
癫皇脸上得手后难以掩饰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地挥手横扫。珊瑚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我又是还没考虑好如何躲避,身子猛往后仰,就势倒在了地上。
被我连躲两下,癫皇更是气愤,回手往地上刺去,本以为此时的我已是避无可避,甚至都能清楚见到他嘴角的残忍笑容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我双手撑地,往前用力一推,身子蹭着草皮,缩到了后面。
此时癫皇的攻击也是来到,恰巧就刺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的泥地上,深入几许。躲过如此危险的一击,我急忙感谢主脑、感谢菩萨、感谢四方诸神,差点就被废了。
癫皇准备拔剑再刺,我准备脱离这种被砍的姿态,可惜此时剑与我的位置关系相当诡异,闹得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直接站起来,就更不是了。
当机立断,我干脆摆起腰腹,手枕后脑,流利地施展了一个后滚翻,翻是翻过来了,却感觉被什么阻了一下,雷鸣城的围观众也不知为何跟着珊瑚惊呼起来。
无暇多顾,翻过身的我,立马站起来,往后退却。
咦,癫皇脸上为什么有个脚印?
我抬起脚瞧了瞧鞋底,再看看刺入地下仍未拔出的剑,以及癫皇现在所站的地方,心下了然。
才刚癫皇刺我的时候是很愤怒的,以为我必定中招,所以那击必是又快又狠。却不料我轻松躲开,而他又收招不及,剑自然就插得深一点,拔出来的时候也自然得要多费一些力气。
俗话说的好,进去容易出来难,正在他用力提剑时,我又很不合时宜地来了个后滚翻,一不小心就踢在了某位辛苦劳作的仁兄脸上,我弥陀佛,我有罪、有罪。
想通关节,我不禁失声大笑,“哈哈哈哈,癫皇,你什么时候搞了个和我脚底板一样的纹身啊?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的脸更好看喔……”
极爱面子的癫皇在如此多的自家人面前出丑,肯定是要把火发在我这个始作俑者身上的,他胡乱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两下,拔出深陷于地的剑冲了过来。
我可不想跟他再来次近身搏斗,急忙后退,顺便还腾出嘴来,诚恳地告诫道:“疯癫啊,还没揩干净呢!”
被我调笑,癫皇吼出一句他在风华城的成名语:“我要杀了你”,更加快速地追了过来。
可惜的是,当一个剑士面对成名已久的新手村第一敏捷毛贼飞猫思的时候,装台发动机也是不够看的。
在他赶过来之前,我已经退到了人群的边沿。身后的围观众中,有一位很有毛贼潜质的狂战士,他偷偷地握住手中重剑,举到头顶凶猛地砸下,我就像背后长着眼睛似的往旁一让,重剑砸在了地上,他郁闷地摸摸脑袋,我甩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这家伙从始至终都以为我没有看见他的行为,其实,我真的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到了,就是这份感觉,让我在与珊瑚的偷袭和反偷袭战中,始终没有受伤,我骄傲。
癫皇对这人的偷袭行径也很是不满意,大声喝道:“你们不要插手,我要亲手了结掉这小子。”
癫皇在太平落叶人的心中真的很有分量,就这么一喊,原本还感觉脑后有十几道暗藏的杀气,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
我却对癫皇的人品越发的瞧不起了,人家这是在帮你诶,嗯,好像癫皇是在帮我……
他才不管我胡思乱想些什么,又要冲到面前了,我低叹一声,人生苦短,在他要大功告成跑到跟前的时候,我一转身,顺着众人组成的边界线开跑,癫皇也跟着转向追了过来。
于是乎,我俩就在众人的强烈围观下赛起跑。
“有本事的给我站住。”
“你追不上,你追不上,有本事的就追上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胆小鬼!”
“总比你们抢拐娘家妇女,逼迫我这个英雄出来救的好吧。”
“我杀了你!”
“切……不是我吹,张宝儿都被我干趴两次了,就你那被人三招就打得满脸鼻血的怂样还想跟我斗,啊呸!”
“我要杀了你!!!”
……
我控制好速度,在前面思量着怎么救出珊瑚,癫皇拿着长剑紧追不舍,急了的时候还怪叫两声,或是骂上两句;我也时不时地转头做个鬼脸,或者调侃两声。
不过有一次我思考得太过投入,结果抬头一望,癫皇的背就在我前面,他可能也是受到惯性的趋势,还在跟着空气追,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消失眼前。
直到周围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队友出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停下,转身,追人。我也是那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超他一圈了,赶紧转身跑人。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我们的运动轨迹变了,但是运动状态仍旧一如从前。
其实当我得知癫皇要单挑的时候,就想找个开阔的地方,目的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能不被干掉,那样我才有更好的脱身之法。结果还没完全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呢,这小子就让人空出这么大块的地方,真是和我心意啊。
……
渐渐的,癫皇追赶的速度越来越慢,看样子是无法负担长时间的跑步运动,体力跟不上来了,简单点来说就是累了。
说到累,我是没多大感觉的,因为敏捷越高的玩家,身体越轻盈,再加上我还时不时地加持个加快速度,自然负荷就比他少了许多。
可我还是渐渐放下了速度,主要不想再次超车……
围观的太平落叶众看不下去了,不知在谁的带动下,人们开始往前移动,包围圈的面积开始缩小,我的活动空间也渐渐被压缩。
战场从起先的半亩地迅速缩水到目前的两三平米。癫皇不再追赶,我也不再逃亡,因为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了,现在无论我怎么跑,癫皇只要站在中间,都有砍到我的可能。
我没有绝望,我的手中除了速度以外还有一张真正的底牌没有亮出来,我完全还有得胜的把握。
“哈哈哈哈,我看你这只老鼠还能往哪里逃。”不久前还累得跟条哈巴狗似的癫皇同志,在情势的转机下,用剑指着我意气风发的说道。
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从猫变到了老鼠,我理直气壮的挺胸而出,大加指责:“你们这是在耍赖!”
被我深深打击到的癫皇才不管什么耍不耍赖,挥舞起金柄长剑,攻了过来。
我虽是逃无可逃,可我还有躲避的本事,一个矮肩避过当胸一剑,接着一个左平移旋转一千零八十度躲开了削脑袋那下,再几个小碎步,绕到了癫皇背后,摸出囊中切割,朝着他的后劲部猛然刺下,奢望这击得手能搞出个必杀攻击。
对于切割的实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