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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阶法术和0阶法术的差距有多大?
这一点可以从0阶施法者学徒不被人为是施法者,和0阶法术被戏称为“戏法”就可以看的出来,1阶是法师和法术进入奥法境界的分水岭,只有达到1阶,法师才是法师,而法术才是法术,在这之前的,只不过是入门级而已。
'法师护甲'药水所形成的防御力场的详细数据梧桐还无法得知,但是1阶的法术,却绝对不是0阶的玩家们能打破的,就连无这种高爆发高杀伤的变态,估计也无法击破'法师护甲'的防护力场伤害到梧桐,更不要说其他那些战士了,当然,笑笑这种在0阶就能打出近万伤害的小怪物不做考虑。
在现阶段,这种药水,说是“无敌药水”也没有错。
在这种状态下,以梧桐相当于同级战士的血值和防御,再加上高达33点的闪避和高达32点的移动速度,还有匿踪斗篷带来的'朦胧术'效果加持的20%失手率,梧桐为毛不敢冲进战士群里?
可惜的是,一瓶'法师护甲'药水只能使用1次就没了,梧桐跳岛之旅中,虽然因为搜刮的好装备太多,奖励被更换成了消耗性的物品,很是拿到了几瓶,但是就这么被消耗了一瓶,梧桐还是很心疼的,这要是拿出去卖,可不知道要卖多少钱才合适。
一想到这个,梧桐就怒了,咬牙切齿的道:“《血色天空》是吧?哼哼!”
旁边的半支烟突然觉得背脊发凉,自家这个BOSS,可从来就不是一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角色啊!《血色天空》公会派人截杀他们,可是跟头儿结下了死仇了!
至于说,人家来截杀他们,反而被他们干掉了好几百人,比他们还委屈,可这能怪的了谁?总不能杀人犯杀人没杀成,反倒被被害者杀掉了,却是被害者的错吧?这比强奸戴了避孕套就不算强奸还委屈呢!
《血色天空》的人也算是倒霉,虽然他们已经尽可能做好了布置,却还是低估了梧桐等一行人的变态程度,先前在水母村附近发生冲突,他们被挂掉了数百人,那好歹是因为秘影战士部队也在。
他们可能觉得,干掉突然冒出来的《秘影》公会这个“神秘的NPC法职佣兵”,就能瓦解《秘影》公会,毕竟,没听说过NPC挂掉了也能复活的。
而从梧桐之前在战斗之中呈现出来的实力,应该也只不过在0阶20级左右,并不是强的不可战胜,牺牲一些人瓦解崛起之中的《秘影》公会,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扼杀在襁褓之中,是绝对划得来的。
“头……头儿,你想干嘛?”半支烟觉得有些心惊胆颤的,总觉得这位不靠谱的BOSS,好像又打算干点什么不太善良的事情。
“他们能来袭击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袭击他们?”
梧桐气哄哄的道:“烟头,给大棒传消息,让它把手底下的地精部队派到水母村附近去,不准他们出村!什么时候把他们村子的玩家吃光什么时候算完!”
半支烟恶寒!一万多只地精围攻一个只有一千四五百玩家的村子?这算是人为制造的怪物攻城么?
把这件事交给了半支烟的梧桐,气哄哄的带着无和笑笑回城了,扔下了一地的尸体和可怜的半支烟,他不得不浪费了10000魂能点就地设置了一个空间道标,跑到观海崖去通知狮子他们,然后让田园风花把人送过来帮忙收拾战利品,这次《血色天空》的人派来截杀梧桐的,可是他们公会的精英成员,身上的装备可都是他们公会里最好的,一下子全军覆没了,算是亏了血本了。
还有一堆事要忙的梧桐,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会可怜的《血色天空》公会,跟半支烟说要让地精们去包围水母村,也就是嘴上那么随口一说,主要是想恶心恶心《血色天空》的那帮子家伙,到也没真放在心上。
可他没心没肺不负责任的随口下达了命令,半支烟还真就当作任务去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估计有的《血色天空》公会的玩家哭的……出不了村!
出村就被发了神经,从森林里跑到村子附近平原上的地精们啃了!
尼玛!村子附近的平原是0级怪的地盘好不好?
捞过界了有木有?
违反规则了有木有?
破坏平衡了有木有?
你不守规矩就算了!能不能不要上万只地精一起行动啊?
一起行动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到处挖洞埋陷阱啊?
挖陷阱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挖在村子大门口啊?
挖在大门口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绕着村子挖一圈啊?
挖一圈也就算了,顶多也就是翻墙出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你能不能不要用传送法阵往村子里空投地精啊?
好吧,暂且不去管水母村血色公会的玩家们的血泪史,也不去管越玩越来劲的半支烟同学各种层出不穷的坏点子,也不去管被半支烟的创意给吸引了,总结出杀玩家比杀怪物升级快的经典语录,结果带着秘影战士们也参与进来的狮子他们,梧桐跟甩手掌柜似的把这事给忘到了脑后。
他带着无和笑笑回城之后,就直奔培罗教派在奥伽罗斯城的培罗神殿。
作为比自然之神欧拜·亥还要强力的神祗,太阳神培罗自然有资格在试炼岛主城里拥有一座神殿,同属'中立阵营'的自然之神和太阳神,想必不会对同阵营的“神友”在自己的地盘上拥有神殿而有意见,这一点和没有敌人的渥金女神类似,在任何神祗的地盘上,都能看见强大的渥金女神的神殿。
和金光灿灿的渥金神殿相比,同样是金色系风格的培罗神殿位置同样在东方,整体偏向炽烈的金黄色,在夜色里,也像是散发着万丈光芒一般,蓬勃而大气。
培罗神殿看上去威严而肃穆,一些太阳骑士仿佛金属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神殿的台阶上执勤,只有一些身穿金黄色圣袍的牧师,在接待着往来的玩家。
梧桐他们一踏上神殿的台阶,立刻就有一名培罗牧师迎了上来,温和的问候着:“愿培罗的光芒永远照耀着你们,亲爱的试炼者们,有什么能够帮助你们的嘛?”
“呃,是这样,我在一座地下遗迹之中找到了,一位似乎是培罗教派成员,曼努埃尔·克朗加的遗骸,根据他的遗愿,我们将这个送来交还给你们。”
说着,梧桐取出了那条太阳碟挂坠,原本有些黯淡晦涩的金色小圆碟在被取出的同时,仿佛和散发着炽烈金色光芒的神殿产生了共鸣,猛的亮了起来,散发着惊人的金色光芒,刺眼的让人有些无法逼视。
“这是……”
接过太阳碟的培罗牧师震惊的看着手中似乎震荡起来了的挂坠,急忙道:“请跟我来!我需要去请示一下主教冕下!”说着,急匆匆的带着梧桐他们一行进入了培罗神殿。
将梧桐他们三人安排在培罗神殿的侧厅休息,年轻美丽的女性牧师亲切的送上了水果、甜点和红茶,而那名与梧桐他们接触的牧师却不知去向。
在梧桐和笑笑不客气的将水果和甜点分别咔嚓咔嚓的干掉,无也喝了两杯浓郁的红茶后,一名头戴圣冠的培罗主教,在刚刚那名牧师的陪同下匆匆来到侧厅,接见送回太阳碟的梧桐一行。
“勇敢的试炼者们,我代表培罗教派感谢你们不辞辛苦的为我们送回了重要的圣物!如果不是你们,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知道这个迟来了几百年的消息,你们替培罗教派解开了一个存在了数百年的谜团。”
培罗主教温和的向梧桐等人表达了谢意,而梧桐不禁愕然,迟来了几百年?
培罗主教苦笑:“是的,这是培罗教派数百年前的一段秘辛……”
金发的老人看了看小嘴里鼓囊囊的小萝莉笑笑:“说起来,这件事情,跟这位欧拜·亥的牧师小姐的教派也有关系,甚至于跟当年的诸多教派都有所牵连……”
梧桐突然发现,自己只不过是送还了一条捡到的挂坠,好像又卷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大型任务里面了,跟诸神教派有牵连的,一个数百年之前的秘辛,难道还不算是大型任务吗?
“准确的说,这件事要追溯到600多年前的古代,一个古老教派所引发的宗教战争……”
培罗主教慢慢的诉说着这个隐藏在教派卷宗中的秘闻:“……600多年前,一个信奉邪恶神祗的邪恶教派,在无尽群岛上扎根,并在森林中建造了大量的地下神殿,供奉并膜拜着他们的神祗,并且他们以这些地下神殿为根基,进行一系列的阴谋、残杀、颠覆和残忍的血腥祭祀,其所作所为,都昭示着他们正在进行一项非常可怕的计划。”
稍微停顿了一下,培罗主教似乎在回忆和整理思绪,十几秒钟之后,他才继续接着道:“从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尽群岛上的诸教派都确信,他们正在威胁着诸教派的存在和无尽诸岛上的无数无辜生命,所以向这个邪恶教派派出了精英的神职间谍,意图打入该教派的内部,弄清他们究竟信奉的是哪一位邪恶神祗,和究竟想干些什么。”
“可惜的是,不等间谍们将消息传递回来,就大量的暴露了,被杀死在邪恶教派之中,惊觉秘密暴露的邪恶教派,主动的向各岛诸教派,单方面的发起了残虐的宗教战争,那一战,流淌的血水几乎浸透了无尽群岛的每一寸泥土,最后虽然诸教派联军,成功的清剿了那些邪恶教徒,但是事情的始末和真相,却随着间谍们的牺牲而断了消息。”
像是在听史诗故事一样,梧桐他们聚精会神的凝听着金发老人的诉说,不过故事好像到这里就结束了,培罗主教停顿了下来,梧桐愕然的道:“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600年前参与那场战斗的知情者,大都牺牲在了战斗中,没有人知道,这个神秘的邪恶教派信奉的是哪位邪恶的神祗,也没有人知道,那些邪恶的教徒们,究竟想干些什么,甚至于那些地下神殿的位置,也都被永久的掩埋在了森林和岩石、泥土之下。”
培罗主教苦笑道:“现存的资料,都还是诸教派派遣第二批人员驻扎无尽群岛的时候,从被鲜血浸泡的发软的岛屿上搜集和整理来的,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因为距离现在太久了,对我们这些后继者而言,仅仅只是一个被保存在教派资料室某卷古老的卷宗上的故事而已。”
“那枚太阳碟上,那位曼努埃尔·克朗加间谍先生,难道就没有留给你们什么信息么?”梧桐很好奇的询问,可是立刻又反应过来,这个好像属于人家教派的秘密,连忙又道:“如果我们可以知道的话。”
“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就算你们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们。”
培罗主教表情有些严肃的道:“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600年,但是我觉得你们带回来的这个消息,依旧需要上报给教廷,并通知当年曾经参与过这件事情的所有教派!我刚刚从这条太阳碟挂坠上,读取了这位勇者残留在上面零星的灵魂碎片,它们记录着曼努埃尔·克朗加临死之前一小段时间的信息。”
他拿出那条太阳碟挂坠,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是在战争结束后才被处决的,邪恶教派并没有被完全消灭,当年还有零星的余孽幸存了下来,他们企图刑讯曼努埃尔·克朗加,从他嘴里获得诸教派的情报,为了折磨他,他们砍掉了他的左臂和双腿,还逐一斩去了他右手的四根手指,挖掉了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鼻子和耳朵,甚至将他的内脏从体内,活生生的掏出来悬挂在体外……”
梧桐差点吐了,特别是他亲眼见过那具支离破碎的骸骨和行刑的场所,更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