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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霸拎到外面,往地上一顿,皱着眉说道:“你是嵩山派……”话刚说到一半,他一得了自由立即大吼一声,挥掌向我胸口打来,我伸手抓住他手腕,扣住脉关,内力透出,他身子立即又软了下去,痛得哇哇大叫。我二次松开他,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天霸仰头吼道:“我管你是谁!”
我怒道:“那你就去死吧!”一掌拍下,正中天霸额头,他立即惨叫一声,脑浆迸裂而死,跟那刚刚被他打死的徒弟乱箭的尸身倒在一起,我转头看向满脸惊惧的众嵩山弟子,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走吧,杀你们太没意思。”我踢了踢天霸的尸体说道,“认真论起辈分来,这小子还得叫我一声师叔的,哈哈,要不是那么惹人烦我也不会杀他,好了,你们赶紧走吧。”探指虚点两下,劲风透射而出,清卓和郝俊身上的绳索应手而断。
他指着清卓和郝俊向那帮嵩山派弟子说道:“你们记住了,他俩是我徒弟,以后有我罩着,你们再敢不长眼睛,说不得我就要上嵩山去找姓左的算账去!”众嵩山弟子唯唯而退,我领着清卓和郝俊二人进洞。
刚一进洞,两个会来事的家伙便又跪了下,我摆手道:“我这就算了,这是你们师祖,你们跪跪他老人家也就是了。”俩人两忙再转向黄裳,叩拜师祖。
黄裳似乎非常喜欢他俩,笑呵呵地让他俩起来,说道:“你们俩根骨虽然是差了点,嗯,这定性也不高,就悟性还不错,不过这都没什么关系,你师父那里有易筋煅骨篇,待他教你们学了便好。”
“易筋煅骨篇?!”两人齐声叫起来,郝俊更是大声道,“天啊,那不是九阴真经里的……天啊,旷世绝学啊!”
我笑道:“还没告诉你俩我们是谁,这师拜的也太过毛糙。我是南岳衡山现任的掌门人,ID名字叫做红星,这位是我的老师,黄裳,那传说中的九阴真经就是你们这位师祖做的,嗯,以后你们就是衡山派弟子。”一边说着一边点开门派面板把两个人划近衡山派。
清卓二人嘴张得能够塞进一个苹果,瞪视着我,又瞅瞅黄裳,半晌说不出话来,郝俊更是喃喃道:“发了,发了,这下可发大了!”
他俩对视一眼,最后同时点头,清卓从背后包袱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鼎来,双手捧着递给我:“师父在上,咱们兄弟俩头一次拜师,也没啥准备,这神木王鼎是无意之中得来,就送给师父吧!”
第六卷 帝国时代
11 神剑传销
“哎,干什么的?”六个穿着皮甲士兵模样的人拦上来,为首一个手里拎着鬼头大刀粗声粗气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从山里下来?”
不等我说话,清卓二人抢先上去笑脸相迎:“几位军爷,咱们就是前面龙骨县的猎户,这不今天想上山打点野兽换点钱花。”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递了过去。
那为首的接过铜钱在手里掂了掂,撇了撇嘴:“你这小子睁眼说白话,既然是上山打猎,那打得猎物在哪呢?”向后一摆手,“这四个是唐军的奸细,给我抓起来!”他身后五个士兵齐声答应就要过来抓人。
郝俊连忙又掏出一把铜钱来送了过去,笑道:“您看,我们这次运气不好,在山上转了半天也没打着啥,这点钱送给您买酒喝。”
那兵把铜钱接过,连着先前的一起揣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把鬼头刀冲着郝俊二人虚劈了两下,大声喝道:“现在龙骨县已经被索将军占领,我军现在正在招兵买马,准备就在此地与唐军秦叔宝一战,我这什里正好还缺名额,你们几个也算壮实,就跟我们走吧!”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我面前就弹出一个选项:叮!麒麟区史思明义军索超旗下什长李勺拉你加入义军,是否同意?
清卓二人一起转头看向我,我略一寻思便选择了“是”,随着几人的加入,那什长李勺立即哈哈大笑,拍着清卓的肩膀道:“这就对了嘛,现在那李隆基只知道怀里搂着美人,置天下万民于不顾,我们就应该跟着史大帅一起去麒麟城找他评理去!哈哈哈!这是你们的军服,每人每月都有三百个铜板的军饷,哈哈,好好干!”他让手下人递过四套军服,然后说道,“天黑之前要赶到龙骨县,那姓秦的恐怕就要打过来了!”说着带着无名手下扬长而去。
我叹了口气,冲黄裳道:“穿着这身衣服倒也容易混过去,等到了唐军的地界我们再换回来,到时候买几匹快马从壶关赶回去。”
我们穿上那二阶的军装,急匆匆赶奔龙骨县,一路上看到义军到处抓壮丁,无论是玩家还是npc,只要是能拿得起刀枪的全都拉走,稍有反抗立即引来大队人马围杀,我们亲眼看到有一个三千多人的绿柳帮,誓死不愿参军,最后引来五大队义军当作敌对势力堵在庄子里围杀,不到半个时辰,三千万家被集体屠杀干净,看得郝俊乍舌不已。
龙骨县是大唐南七省中最靠南龙兴省管辖的一个县城,因为靠近大山,平时买卖山货的人比较多,十分的繁华,而且这里也是龙兴省的一个经济重镇和粮仓,整个龙兴省三分之二的军队要靠这里的粮食来养活,所以大唐和义军只见都非常重视这里。
我们进了县城,脱掉军服,先找一家客栈落脚,黄裳受伤太重,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他现在的状态也只比虚弱强不了多少,npc受伤就是麻烦,每天把雪参玉蟾丸给他当糖豆一般地吃,就是不能痊愈,因为怕明教和红花会的人在山南面设伏,我们只能沿着祁连山向东,直到跟大清交界的壶关,从那里回朱雀城。
走在大街上,清卓二人不断四处张望,神色很有些紧张,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我便问道:“你们俩东张西望的看什么呢?不会是遇到什么仇家了吧?”
郝俊随口解释道:“不是啊,我们现在跟着师父你,还怕什么仇家,嗯,我们是在找门里的弟兄。”
我疑惑道:“门里的弟兄?”
清卓道:“是这样的,我们那时刚来玩不几天,四处拜师人家都不收,最后遇到一个神剑门的,他说只要在他那里买一把竹剑,他就收我入门,那竹剑好贵啊,竟然要一个银币一个,我俩攒了两个多星期才攒够钱,买了两把,就这么入了神剑门……哎,在那里了!”他指着墙角处叫道,拉着郝俊跑过去,我急忙跟上,见墙角地面上有一个地标,画着一把小剑,剑尖指向城北。清卓给我解释道,“这是神剑门中专用的地标,看这黄色的小剑,就代表有金剑舵主在北面召集弟兄,嗯已经有半天时间了,我们得快点赶过去。”
所谓的地标,就是游戏公司推出的用来做记号的图案,这种图案可以个人设计,一般来说,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地标,同门之间互相一看便知道情况,方便 npc跟玩家之间的沟通和互相之间不认识的同门联系。在普通的杂货店就能买到,一个铜板一个,买来的时候是空的,需要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然后贴在墙角等地方,同门看见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根据地标的价位不同,能够持续的时间和防雨,防雪的品质也不同,好的地标是可以发出红光的,而且只有同门能够看到,无论上面盖了什么东西都挡不住。
听了两人的话,我一皱眉,问道:“你们既然已经入了神剑门,还来拜我为师?什么意思啊?”
清卓一听急忙道:“师父您别急,是这么回事,这神剑门与其说是一个门派,还不如称它做一个帮派组织。”
一旁郝俊掰着手指头数道:“首先要买一把竹剑才能入帮,这个时候只是竹剑弟子,没有什么待遇的,也学不着武功,这个时候就需要拉人入帮卖剑,每拉进来一个人买一把竹剑,我便有一点贡献度,等卖出十把竹剑,也就是说拉进来十个人入帮,就能晋级成为铁剑弟子,卖出一百把就晋级铜剑弟子,卖出一千把就是银剑弟子,一万把就是金剑弟子了。然后我们打到的东西也可以贡献给门派中,放在门派共享里面,我们需要什么也可以买,当然根据级位的不同是可以打折的,我们那本劈挂掌就是花了九折在帮派共享里面买的,我俩都是铁剑弟子。”
听他啰啰嗦嗦地说完这一大套,我忍不住笑出来:“他奶奶的,玩个游戏他还弄出传销来了,你们这群傻帽,自己打的东西白白贡献出去,等需要了就得花钱买,你们是不是脑袋大啊?”
郝俊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啊,不是白白贡献的,能换来贡献点的,我们俩一把竹剑也没有卖出去,之所以能升到铁剑弟子就是贡献了十几件装备的缘故,一个银币一个贡献点!”
我笑道:“那你们图什么呢?就是为了买那打折的东西?”
郝俊道:“不是啊,我们拉进来的人他们要在拉别人,所有的竹剑都要从我们这里进货,我们现在是铁剑弟子啊,买东西可以打九折,也就是说,我们买一把竹剑只要用九百铜钱,卖出去可就是一个银币的,等我们的下家发展得越多,我们挣得就越多,等将来达到白银甚至是黄金的资格,就不用干活了,天天就等着数钱玩……哎哟!”
不等他话说完,就被我抓着肩膀举了起来,郝俊痛得连声求饶,我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做起这空手套白狼的梦了,告诉你俩,现在入了我衡山派,凡事都给我规矩点,赶紧去脱离了这个什么神剑门,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卖剑,我就一把捏死你!”说完一把扔在地上。
清卓过去扶起郝俊向我说道:“师父您别急啊,听我俩把话说完,我们吧,既然拜您为师了,自然是不能在这神剑门混了,我俩急着找上家就是想告诉他们一声,我俩退出神剑门了。嗯,我们就是寻思吧,衡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中的南岳,在全服中也是数得着的大派,但是我们听说衡山派人丁稀少,毫不兴盛,我们俩就像想,能不能我们自己也铸点衡山令牌,您看啊,先是青竹令,凡是刚加入衡山的就是青竹弟子,然后再……”
我抬腿就把他俩踢得滚倒在地,指着他俩道:“你们两个混球!老子要想把衡山派做大,早就把衡阳城也爆满了,每人收十个银币的入门费也比你那多,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要提起,没得败坏了我衡山派的声望!”
两个小子见我发火了,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清卓说道:“那我们今天也得过去一趟啊,平时人家对我俩也挺照顾的,临走也得打声招呼,要不然也太不讲究了。”
郝俊也在一旁道:“就是啊,那个大仔小仔兄弟对我俩不错,我们走了,还有二十多贡献度别白扔了,得转给他们……”
黄裳在一旁忽然乐了:“你们这两个孩子,怪有意思的,”向我说道,“他俩这么讲义气,你也该鼓励才是。”
我笑骂道:“好啊,今天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看看那个什么神剑门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此时龙骨县已经落在了义军的手里,三万多义军在县城外边安下大寨,众头领都在县城里面,是以这里还没有发生骚乱,不过也是人心惶惶,摆摊做买卖的纷纷找地方躲起来,再不敢出城,客栈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一间上房要到一百铜钱一宿,还不包括早点。
把一切都安顿好,天就开始见黑了,城外响起全军集合的号子,我们几人面前也都弹出集合的通知令,清卓来找我道:“师父,天黑了,咱们走吧。”
留下黄裳一个人在客房里面,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