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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ra……rao。”我强忍痛楚,挤出了这两个字。
“对啊!还有这招!”阮蓂恍然大悟,她也知道陆风和常德的技巧也不算太高超,如果能想办法干扰的话,还是有机会的。当然,物理干扰是禁止的,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来干扰他们……
……
轮到陆风了……
“嘿嘿,阮蓂小姐,我赢了之后,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你还没赢呢!”阮蓂毫不示弱。
“都一样啦。”陆风准备扔骰子,而抓住他即将出手的瞬间,阮蓂突然一把搂住我,嗲声道:“达令~”
“噗!?”陆风惊讶得瞠目结舌,手上的动作也受了影响,骰子落下后,扔出的点数是“二”。
“糟糕!?”陆风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是阮蓂干扰他的手段,可是点数已经扔了出来,他也不能重新扔一次,毕竟阮蓂所做的只是稍微引开了他的注意力而已。
“呼吁……”我和阮蓂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这样一来,总算安全了。
“喂!你们这样做算耍赖啊!”陆风不满地抗议。
“说到耍赖的话,我们都半斤八两吧?”我也不客气,直接反驳陆风,“既然你之前说过,这里的规则都是‘世界’所规定的,如果有违规行为,‘世界’就会给予惩罚,我们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没有受到惩罚,所以说,我们没有违规哦。”
“可恶!”陆风无比遗憾地重重打了常德一拳,“为什么啊!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脱离单身了啊!!!!”
作为普通人,我是无法想象非人光棍是什么心境啦,反正……反正作为普通光棍的我,完全没有余裕去同情他。
……
“那么……就让阮蓂胜出了。”
伴随着最后一次掷骰子,这场飞行棋也迎来了它最后的胜出者。根据约定,最后的胜利者可以随意向一个玩家下达一个命令。
阮蓂托着下巴沉思着,显然,她还想不出该对谁,下达怎样的命令……
第十七事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jK:新书第一更,妥妥的……两千字啊!!!!而且即使是在我看来也是毫无内容的一更啊!天哪!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完了完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每周一更,每更两千的高中时代啊。然后……呃……别动刀子!有话好好说!)
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压抑。常德和陆风两人明显惴惴不安,他们担心阮蓂会下达什么残酷的命令。
不只是他们,就连我也有些紧张,因为……
根据规则,阮蓂可以命令的对象中还包括了我!如果说阮蓂觉得自己还没有玩得尽兴的话,她很有可能会命令我不准睡觉,继续陪她玩游戏!
没错!现在压根就不是我能够放松下来的时候啊,确切地说,我正面临着上火车以来最大的危机啊!
我保持着冷静,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根据我多年来“倒霉”的经验,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有九成九的概率是,阮蓂对我下达命令,让我继续陪她。不过我可不是吃素的,我已经预见了未来了。正如同下棋,能够在棋路上遇见后三招的都是高手。像我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会避免不了这最糟糕的未来?
思考的时间很短暂,但是过程却很漫长。在短短的几秒时间里,我已经把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以及阮蓂会做出什么反应在脑海中预演了一遍。凭借我对阮蓂的了解,我这样做能够成功改变阮蓂的想法的概率是三成。别看只有小小的三成,为了让成功率达到三成,我可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啊!这是多么艰难的数字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好啦,不废话了,该行动了。
“阮蓂小姐!”我出声道,只要能够和阮蓂说上话,就能够暂时延缓她做出决定。
我如是想着,我想得非常完美,我觉得现实就应该像我想象的那样。然后……现实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何南,我命令你——”
阮蓂居然在我动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之前下达命令了啊!
喂!不带这样子的吧!大小姐,我刚才喊了你的名字你好歹应一下啊!这么着急的下达命令是想玩死我吗!
“等一等!”我慌乱地想要阻止阮蓂,不过她已经将命令的言语说出了口:
“乖乖睡觉!”
话音刚落,我忽然间觉得眼前一黑,这个命令成立了。
完了!结束了!我要因为不眠不休而猝死了!
现实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当初说好的不是这样子的啊!我还没施展我的精湛话术呢!我的对话技巧在哭泣啊!
“变态何,你干嘛呢?我都命令你睡觉了,你还在发呆?休息时间是很宝贵的你知道吗!”
“是啊……休息时间是很宝贵的……等会儿!?你命令我‘睡觉’?”我忽然间发觉阮蓂的话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接着我连忙回想起刚才阮蓂命令的内容……
呃……这个……貌似……可能……似乎……居然是让我休息!?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阮蓂。这个在我眼里如同豺狼饿虎的恐怖非人,居然……能够体谅我的身体?!
“看什么看?”阮蓂白了我一眼,“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玩一整天。”
我不敢再浪费时间,连忙趴上面前的小桌板,开始休息。
……
在火车上睡觉,就个人而言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因为我所在的是硬座车厢,除了面前能够有一个小桌板供我趴着以外,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姿势能够安然入睡。最为无奈的是,这“小桌板”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小”得可以,上面还堆放着旅客的东西——常德和陆风收起了飞行棋棋盘之后,就拿出了大包小包的零食……这样一来,我能够趴住的面积也就变得很小。
可以说,哪怕是在课堂上趴在课桌上睡觉,感觉也比现在要舒服。只是我别无选择,疲惫的身子只有这个方式才能够得到少许的休憩。
或许是因为太累的关系,我很快就睡着了。昏昏沉沉中,我梦见了一个女人。
说实话,我很少做梦,而且每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时候,我都会猛地醒来。因此,我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晰地把自己的梦延续下去。
那是一个穿着朴素衣装,样貌平平的中年妇女。尽管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但是她给我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就年龄来看,她难道说是我的母亲?
我无法确定。只是心中的这份熟悉感,还有莫名的心酸感让我迫切地想要恢复记忆。
决定“人”的不只是“现在”的各种“想法感觉”,还有来自过去的“记忆”“牵绊”。在完全恢复记忆之前,我都不能算作真正的何南。
梦中,我距离那个妇女很远。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我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她,接着,异变发生了。那个妇女的脸色变得惨白,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倒下,而我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下,却无法伸出手去扶住她。
接着,强烈的悲伤涌上心头,我几乎是要喊出声来。我不想再猜测,也懒得再猜测了!她就是我的母亲,她就是我的亲人!
我想要扶起她,但是我的手穿透了她。我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看不清她的样子……
……
“变态何!你怎么了?”阮蓂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接着我的脸颊上感觉冰冰的。
我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我发觉阮蓂正拿着一瓶冰饮料贴在我的脸上。
似乎她就是用这个方法叫醒我的。
我确认了一下时间,我睡了大概八个小时,和平时比起来,也算是充足睡眠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好累。
“呐,你怎么哭了?”阮蓂的语气带着些许关切。
什么?我哭了?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眶有些舒润。
被阮蓂这样子关心,着实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话说回来,阮蓂啥时候转性了?她以前貌似没有这么温柔吧?
“没什么,只是做梦了。”
我不想把梦中的事告诉阮蓂,因为我也说不清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说这是艺术作品,这个梦或许暗示着什么不好的现实,但是我才不会承认呢!现实里才没有那么多巧合,梦就是纯粹的梦罢了,那些什么所谓的解梦也都TMD是骗人的!身为“平觚”,这种套路把戏我清楚得很,而且我还借此赚过一点生活费呢。
我并没有听清,在我随口回答之后,阮蓂的呢喃:“记忆碎片的涌现,被称之为‘梦’么?”
……
接下来就是颇为平凡的时间了。对座的常德和陆风在下一站就下了车,随后上车的只是普通的中年夫妇。即使是阮蓂,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和其他普通人玩起那种只有年轻人才能够接受的荒诞游戏。
阮蓂拿出最近新出的那款平板电脑看起了电影……我则是趁着这段工夫继续小憩。
当漫长的火车旅途结束的时候,阮蓂已然看完了最近新出的大片,而我也成功地睡觉补足了精神。
出了火车站,我理所当然地承担了拎包的任务。
从毗邻火车站的汽车站出发,我买了车票,正好就是十分钟后发车。
坐上这班车,就意味着我要面对自己的过去了。我……真的准备好了吗?
第十八事 这就是……家?
(jK:呃……作为上周只更了两千的补偿,本周就两更吧。)
坐汽车回到故乡,这是一种颇为无奈的感觉。知道么,那种说是“自己的家乡”,实际上“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的地方就是我现在身处的地点。
根据从田音弦那里得来的情报,我在一处叫做“富豪鱼庄”的地点下了车。——城乡汽车没有明显的车站观点,只要你向司机说明哪里下车,只要是在路线上的,就能够停车下客。
望了一眼四周,我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感觉。我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年家乡的变化太大了,所以才认不出来的。
“变态何,这就是你的家乡?”阮蓂略带深意地望了远处一眼,“发展和我想象中的比起来要慢呢。”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前还来过这里?”我有些好奇,虽然阮蓂外表看上去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但是非人这种存在,年龄动辄就成百上千的,没准我都能叫她太奶奶了。
“靠!变态何,你心里一定在想我的坏话!”阮蓂看别的东西的时候眼睛不尖,偏偏这种时候特别敏锐……
这是在针对我么?这是在说我的表情出卖了我么?拜托,我好歹也是专业老千,怎么可能露出那么明显的破绽!绝对是她对我使用了读心术啊!
“咳咳……阮蓂小……”我正想说“小姐”不过一想,现在的阮蓂是男装打扮,再叫她“小姐”未免有些问题,所以当即改口,“老兄,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说‘是’就‘是’,用不着证据!”阮蓂毫不客气地赏了我一个毛栗子,她不满地说,“我只是凑巧十五年前来过这里而已,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活了几百年,见证了这里的历史沧桑呢!”
“……”话说,大小姐,十五年这个数字对于俺们人类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诶。至少就目前看来,你至少也得有三十奔四了啊。
“变——态——何!”
“没有!我绝对没有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当即否认,“我只是在思考,十五年里,村子也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才对,你怎么就认得出这里就是你原本来过的地方?”
“切……”阮蓂白了我一眼,缓缓说道,“确实变化很大,一些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