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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得飞快三人真是土匪,自己不回答却一直在逼问她,此刻只有他们两人独处,他还是如此地强悍霸道,偏偏她也深受他这一面吸引。
慑於他的强势,禁不住老实地回答:“嗯……是不讨厌你啦……除了凶起来有点可怕之外,其实你一这人也挺不错的……”
怎麽搞的?自己不知不觉脸红了,讨厌。
晕红的双颊点燃了他眼中的炽火,他毫无预兆地罩上她的唇,霸气挟带著热情传进她柔软的唇瓣里,一瞬间,她整个人融化了。
这是她的初吻。
棠雪儿低低呻吟著,慌乱的双手不知该推他还是抱他,最後只好放在他的胸口上,紧靠著那令人心跳加速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壮硕与结实,彷佛有无穷尽的精力急待释放。
他的吻既直接又坚定,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措手不及,却又蛮横地不准她退却。
他要她,是否代表他有点喜欢她呢?
这个想法更令她心跳飞快,发现自己竟无法抗拒他的索求。
原来男女在一起的感觉是这样啊……她觉得全身虚软无力,随著他更猛烈的动作,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项浩天发现,面对她要维持自制力很难,吻上这可爱的唇办後,便像燃起一把火,欲望延烧得很快,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太久没女人了,没时间等她习惯,俐落地卸下妨碍两人亲密的衣物,远远抛在地毯上。
火热的胸膛困住她微颤的身子,细嫩柔滑的触感刺激著他男性的感官神经,双手饥渴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探索,引得小家伙娇喘连连。
接著,他开始品尝她的味道,灼热的唇在每一处敏感地带游移,一整个夜晚,他以行动彻底占有她。
“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突然的问话将棠雪儿从漫游的思绪中拉回,面对侬侬的注视,显得有些心虚且不好意思。
“哪有?”雪儿开始装忙,但事情实在轮不到她忙,因为打毛线的是侬侬,而她只是在旁边负责拉线而已。
上次雪儿说想学打毛衣,所以侬侬今天就把雪儿找来,先织给她看,好让她照著做,不过从刚才到现在,雪儿精神一直不集中,似乎心不在焉,但问她,她又说没什麽,凝神看了她好久,才突然想到差别在哪了。
“你今天好像特别漂亮。”
“是吗?”
“怎麽说呢……好像多了一些女人味。”
雪儿心脏扑通一跳:心下讶异这也看得出来?自己的确从昨夜开始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都是那个臭男人啦,害她到现在还心神恍惚上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事,便脸红耳热。
“你才是呢,要比女人味,谁比得过你呀,你不但有女人味、古典味是真有味……”她开始胡言乱语。
侬侬噗赫一笑。“你当我是鱿鱼丝啊,还“珍鱿味”。”
棠雪儿吐吐舌头,与她一块笑闹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侬侬。
“昨天和我们一起逛街的那个男的,好像对你有意思耶!”
侬侬一颗心枰坪直跳,故作糊涂地问:“谁呀?”
“就是昨天和你堂哥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啊,那个……姓什麽呢?”
“我忘了。”
棠雪儿很努力地想,并自言自语:“呛到……不对,噎到……不是,梗到……对了!姓耿!”
侬侬啼笑皆非地纠正:“不是梗到的梗,是耿直的耿。”
“是吗?哈哈——咦?你记得嘛!”
侬侬这才想到自己说溜了嘴,神色不定地连忙别开脸,冷淡地掩饰自己的心虚。“凡是项家的人,都记得他们姓耿。”
“听起来,你好像不喜欢他?”
“当然。”
“可是我觉得他人不错呀,长得一表人才,又有绅士风度,对你又很温柔,我倒觉得你们挺相配的。”
侬侬忙低声制止。“这话千万别在其他人面前说,尤其是奶奶,要是给她听到了,可吃不完兜著走。”
“为什麽?”受到严肃气氛的感染,她也压低了声量,一副匪谍就在你身边的表情。
侬侬也不甚明白地摇头。“好像是奶奶那一代就结下的仇,原本只是一些私人恩怨,最後扩及到整个家族,演变成商场上的竞争,详细情况我也不甚清楚。”
“嗯……”棠雪儿神情肃穆,陷入一阵思考。“听起来,说了等於没说。”
侬侬一呆,不一会儿愧疚地道:“对不起,我实在不清楚其中细节。”
棠雪儿哈哈笑地挥手。“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这时候你应该笑才对,而不是道歉。”
“是吗?”
有时候她对侬侬实在感到既心疼又同情,长久在长辈严格的管教下,失去了笑容和幽默感,她真想带侬侬出去见识不同风貌的生活,体验一下市井小民知足常乐的日子。
她叹了口气。“可惜固执的回来了,不然我真想带你出去玩,这次有绿巨人罩著才没事,下次就没一这麽幸运了。”
侬侬听得一愣,问:“固执的?”
“就是奶奶啊,你不觉得她很固执吗?”
“话是没错……”但她可不敢给奶奶取绰号,听得又想笑又觉得不妥。“那绿巨人呢?”
“你堂哥呀,又壮又凶的,不觉得他很像电影里的绿巨人吗?”
侬侬真是被她打败了,想念她几句,却又觉得十分有趣。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再如何表现得稳重成熟,心里依然保有少女的纯真,不一会儿便和雪儿又搅和在一起,讨论起家里每个人的特色和绰号。
一位仆人敲门进来,提醒她们学国际礼仪的时间到了,两人彼此对望,不约而同叹息一声。
侬侬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去。”
仆人走後,她问雪儿:“那个仆人该取什麽绰号?”
棠雪儿故作思考状。“她没什麽特色,负责串场的,就封她为跑龙套一号好了。”
语毕,和侬侬两人尽皆扑倒在地毯上,笑得前俯後仰。
接连几天下来,棠雪儿也跟侬侬一样,开始接受一连串的基础课程训练,虽然她讨厌上课,但两人有伴就不同了,遇到不懂的,侬侬还会教她一些诀窍,日子过得也挺有意思
第八章
这一天风和日丽,午後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洒泄了一室的柔和金光,晒得棠雪儿直想打瞌睡,什麽ABC都听不进去。
伯母说已经帮她安排好,到某间与项家有良好关系的大学继续念书,要当项家的媳妇,文凭不能太难看,不然奶奶会不高兴,所以在九月开学之前,她得先上一些课,好衔接已经荒废好几个月的学业。
她高中毕业後就被迫为了家计去工作,原本以为这辈子跟念书无缘,谁知父亲将她一买给了恐怖老太婆,然後她依照老太婆的命令潜入项家假冒棠雪儿,阴错阳差的竟又可以念书了。
能继续求学她也很开心,但是要学些拉拉杂杂的国际礼仪,就太折腾她了。
上完了ABC,原本想偷闲打个盹,偏偏好日子不长,仆人来报,说奶奶找她,棠雪儿忍不住叫苦,硬著头皮朝奶奶的住处走去。
项家的私人社区里,奶奶的住所位於最里头,一来她老人家喜欢清静,二来离侬侬住的地方近,另外还有一楝空别墅,是给浩天娶媳妇後当新房用的。
奶奶身边有几位负责照顾她起居的护士和仆人,不用按门铃,自然有人为雪儿开门,在进门之前,她深深地做了个深呼吸,装成淑女的模样後,才进去请安。
“奶奶,午安。”其实她想说的是“老佛爷吉祥”,这顽皮的念头只能在脑袋里想想,表面上得装出很端庄有礼的样子。
礼貌地打过招呼,她这才有机会将客厅的摆设看个仔细,发现除了固执老奶奶之外,绿巨人和侬侬也在,现场还有一位没见过的美人。
那美人也正盯著她瞧,眼神带著打量。
“喏,坐著吧。”老妇挥手命令,显然她今天心情很好,严肃的脸上添了不少笑意。
棠雪儿顺从地走向沙发,经过侬侬身边时发现她脸上的忧色,心想不妙。
奶奶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洪裴莉,人家可是留美的传播硕士,父亲是报业大王洪董事长,不但家世好、人美,还具备多项才艺哪!”
洪裴莉谦虚道:“奶奶,您太抬举人家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怎能说是抬举呢?这是事实哪,你漂亮又聪明,国事、家事样样懂,又很贤慧,哪家人娶到你这个贤内助,是对方的好福气。”
“奶奶说笑了。”
洪裴莉清秀的脸上散发出自信的美丽,有著少见的成熟韵味,虽然也是一介女强人,但完全感觉不出一般人印象中女强人干练精明的特质,说起话来自然流露出温婉的气质,光是坐在那儿,便给人大家闺秀的感觉,这点和侬侬倒有几分相似。
棠雪儿听过洪裴莉的事,据说她很讨固执奶奶的喜欢,也是项浩天娶妻的第一人选。
一见到对方,她便知道自己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气质更是差距一大截,幸好生性开朗的她不懂什麽叫自卑,项家唯一会令她心律不整的,只有项浩天一人而已。
自从那一夜被他“那个”之後,她到现在还不晓得该用什麽态度面对他,从进门到现在,连瞧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清楚地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浏览,回想起当时的激情,她便禁不住脸红。
噢——羞死了!好想逃喔!
棠雪儿脸上的红晕看在奶奶眼底,以为雪儿是自知比不上人家而感到惭愧。这正是老奶奶召集大家的目的,让孙子瞧瞧什麽条件的女人才适合做妻子,裴莉不管是在外貌、身材、学识、才华或气质上,都比棠雪儿强太多了,为了让孙子改变心立息,所以老奶奶安排了这场聚会。
表面上找大家来谈心,其实另有目的,她一手主导的好戏还在後头哩!
项浩天不知道奶奶的心思才怪,他太清楚她老人家固执的脾气了,但奶奶忽略了一点,便是他也承袭了她老人家的固执。
如果奶奶想藉机打击雪儿,他不会坐视不管,他是强者,容忍不得别人动他女人一根寒毛,即使是自家人也一样,但是基於尊重她老人家,项浩天希望事情别弄得太僵。
洪裴莉果真是见闻广阔,和他们所谈的话题,什麽名画啦、艺术啦,棠雪儿半句话都插不上去,只能在旁边当哑吧,时间久了,忍不住打了个无聊的呵欠。
一旁的侬侬偷偷地拉她衣角,想先警告她,但来不及了,棠雪儿才含泪的打了一半呵欠,便瞄到奶奶射来的厉眸,害她嘴巴差点抽筋,赶紧闭上,并愧疚地低头。
显然洪裴莉也很意外,在知道棠雪儿出现後,也曾担心自己竞争不过人家,她明白项老夫人是在给她机会表现,所以也很努力把握,让浩天看到她最好的一面,不过这棠雪儿似乎不如她预料中的那麽强,除了一张堪称可爱的脸蛋外,其他方面似乎都输给自己。
奶奶低斥道:“看来我给你的功课太多了,才会精神不济打呵欠。”
类似这种冷嘲热讽,理论上不会有人回答的,也相信不会有人敢回答,然而
“是太多了一点,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学那麽多呀?”雪儿很诚心地哀求,并认真地建议。“每天上那麽多课真的会累死,还有啊,可不可以不要把英文和电脑摆在同一天,奶奶您都不知道,学完英文又学电脑,会当机的。”
奶奶正要发怒指责,忽然传来一声低笑,是项浩天!
洪裴莉一见,抓准时机做个好人,笑道:“雪儿小姐说话真有趣呢!”
在此情况下,老奶奶也不好骂人,免得坏了兴致,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