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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情况下,老奶奶也不好骂人,免得坏了兴致,既然如此,便针对这话题作文章。
“要做项家的女人,都得学些才艺,只有才貌兼备的女子才能当我的孙媳妇。”这句话不只针对棠雪儿,也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
洪裴莉是聪明的女人,立刻听出了端倪,优雅地开口:“不知雪儿有什麽才艺呢?可否让我开开眼界?”
雪儿眼睛一亮,说到才艺,她最会的就是丢盘子特技表演了。但还来不及说话,便让老夫人插了嘴。
“你表演一下插花吧,让我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棠雪儿心下叫苦,那个豆花她吃过,天花也长过,插花却一窍不通,有学跟没学是一样的,叫她表演插花艺术,等於是自曝其短。
说来说去,都是那个绿巨人害的,她禁不住为自己可怜的处境一掬同情之泪。
老奶奶一声令下,仆人立刻从花园摘来各种花卉和植物,放在雪儿、侬侬和洪裴莉面前,每人都有同样的花材,很公平,至於会创作出何种作品,就看个人功力了。
“我看不如你们三人来比赛好了,插得最美的人就让我的宝贝孙子请她去吃饭,好不好啊,浩天?”奶奶提议,她算准了裴莉一定会赢,因此故意为她和孙子制造独处的机会,她知道在此情况下孙子不好拒绝。
项浩天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唇边泛著微微的笑意,笑容中藏著不为人知的狡黠,点头同立息。
“最有创意的人,我请她上五星级饭店。”
基本上,这根本是场不公平的比赛,侬侬和洪裴莉学插花的资历都有好几年,棠雪儿才不过学了几天而已。
插花讲求的是修身养性,除了培养气质及陶冶性情外,也是为了藉由插花的过程,感受不同的意境,这也就是为什麽,插花成了一种高尚的兴趣。
经由剪枝、修叶,让天然的花草透过巧思变成另一种艺术,供人欣赏品评,并赐予一个名字。
洪裴莉的作品令人眼睛一亮,取材大胆而热闹,花团锦簇,却取得很好的平衡,取名为“春风得意”,意指希望项家不论在事业或各方面,都欣欣向荣,同时春天也象徵著繁荣,很得老夫人的欢心。
侬侬的作品则是偏向柔美风格,名为“花好月圆”,绿叶中衬著两朵白花,静静地相倚偎,表现可圈可点,素材简单但不失特色,老夫人一样点头称赞,至於棠雪儿的作品——
众人一阵沈默,老奶奶更是脸色难看,沈声问:“你在做什麽?”
“插……插花呀……”
棠雪儿盯著奶奶乍青乍白的面孔,冷汗沁出好几滴,她发誓,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
“所谓插花,是要藉由塑造它,传达一种意境之美,你懂吗?”老奶奶威胁的不断提高音调。
“是、是……”
“那麽请你告诉我,花和叶子都被你剪光了,还有插花艺术可言吗?”
在她面前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茎,连片叶子都找不到,她也不晓得自己怎麽剪的,花盆里插著三根花茎,看过去还真有点像三炷香。
“这个……这个嘛……”盯著奶奶逐渐变绿的脸色,棠雪儿急中生智地胡掰一通。“艺术……那个艺术当然有了,奶奶您看不出来我想传达的意境吗?”
“我活这麽久了,什麽流派没见过,头一回见到花、叶被人剪光光,我看这不叫插花,叫插香。”
棠雪儿很好心地提醒:“没有剪光光,看,这里还有一片叶子哩!”
她说的叶子,其实是一小片刚新生的芽,奶奶脸色更难看了,侬侬不忍目睹,除了为她捏一把冷汗外什麽忙也帮不了,洪裴莉则是在一旁忍不住失笑。
“好啊,那麽你告诉我,作品的名称叫什麽?”奶奶沈著脸问,一副她若说不出来就罚她的模样。
棠雪儿绞尽脑汁,脑袋瓜努力转著所知有限的成语。
“叫……叫……叫……”
叫了半天叫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人正逮著机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时,棠雪儿突然大叫:“对了!叫“绝处逢生”!”
众人又是一呆,嘴里念著“绝处逢生”四个字,再看看被她摧残成四不像的三根花茎,以及唯一一片绿芽,颇与这主题相符合。
棠雪儿又掰了一大篇说辞出来。“我之所以把花、叶全部剪掉,就是为了表现出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感觉,这片绿芽则代表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希望。”
幸好幸好!她还记得背过这两句话,应该可以应付吧,不行就惨了,想不出来了啦!
她在穷紧张的同时,殊不知这席话给其他人多大的震撼,论造型,她是没得比,但在意境上,这“绝处逢生”,正好将项家祖先当初胼手胝足打下的江山做了一个最好的诠释,远胜於注重繁华的“春风得意”,及个人写意的“花好月圆”。
啊咧?怎麽大家都不说话呢?
棠雪儿纳闷的眼珠子轮流在他们脸上打转,还是项浩天率先打破了沈默,大笑地站起来宣布:“这场比赛是雪儿赢了。”
“胡说,明明是裴莉括得最好”奶奶想要反驳,却被项浩天打断了话。
“三人里,论造型的确是洪小姐最好,不过别忘了,我刚才说过谁的“创意”最佳,我就请谁。”
奶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孙子的话里留了一手,她想反对,却拿孙子没办法。
“胜负已出,该颁奖了。”结实的臂膀一伸,将柔细的小蛮腰勾入怀里,项浩天当著众人的面,不避嫌地搂著小不点离去,完全不理会气得脸色发青的奶奶,以及受挫的洪裴莉。
有谁想得到,小不点误打误撞,弄了个出人立息表的作品出来,好个“绝处逢生”!他爱死小家伙了!
棠雪儿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便被项浩天给拐走了,忍不住担心地问:“这样好吗?奶奶好像快气炸了耶。”
“随她去。”
“可是洪小姐怎麽办?放著她不管吗?”
“我为什麽要管她?”
“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妻子第一候选人嘛!”
他眼里射出一道危险的目光,温热的气息十分具有威胁性地吹在她耳边。“你想被打屁股吗?”
她忙摇头。“不想。”
“那就闭嘴!”
棠雪儿当然立刻识时务地听话,一张小嘴闭得很紧很紧。
他将她搂上车,一关上车门,立刻狠狠吻住小家伙。自从碰过她之後,他像沾上了毒瘾,无时无刻不想找机会吃了她,要不是自己太忙,哪能容忍到现在,如今总算等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非连本带利吻个够不可,但是——
“你嘴巴闭这麽紧做什麽?”他一脸不高兴,欲求不满令他容易动怒。
“是你叫我闭嘴的呀!”
项浩天脸皮抽动,冷冷命令:“给我张开你的小嘴。”
她秀气的眉毛好无辜地拧著,红唇微启。
“呀”
她再也没机会出声了,被这霸道的男人以吻封缄,狠狠吸走了她的灵魂……
棠雪儿盯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奇幻美丽的水晶反射出透明澄亮的光芒,交织成一片柔和的光幕。
再往右,看向茶几上的玫瑰花,妆点著银制的腊烛台,旁边还有一瓶颜色好美的红酒,以及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空气中飘著淡淡的花香,营造出令人心醉的浪漫气氛。
再往左,瞧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头挂著的丝质床帐轻如羽毛,朦胧地罩住大床,两个枕头中间还扎了个心形结,柔软典雅的床罩延伸至地毯上,很难不让人产生旖旎遐想。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会立刻脱掉鞋子,飞上大床翻它好几个跟斗,但是……
她以为上五星级饭店是吃大餐的意思上料完全不是这麽回事,项浩天竟带她来开房间。
怯怯的目光往身後瞟去,浴室那头传来淋浴的水声,雾蒙蒙的玻璃隐约可见一副壮硕的男性身躯,两朵红潮飞上烧烫烫的两颊,令她连忙转开了脸,心知今晚无可避免的要同床共枕。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才第二次呀!她依然对男女欢爱这种事感到陌生,脑中依然残留著那夜疼痛的印象,也许事後没那麽在意,但害怕加上紧张,不自觉地就把那疼痛的印象扩大了。
浴室开门声吓到了她,一回头,她两只眼睛瞪到快脱窗!
一尊赤裸裸的希腊雕像出现在浴室那头,精壮结实的胴体融合了力与美的线条,挺拔的胸膛蕴藏著强大的力量,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展现了所有男人都渴盼拥有的六块肌。
他——什麽都没穿!
咋——吱——咔——吱——她正逐渐变成一尊化石。
项浩天一边用毛巾擦著湿发,一边走向她,显然很习惯在室内打赤膊,霸气逼人的深眸玩味地盯著僵硬不动的她。
“干麽一这种表情,不是已经看过了?”
“但是……没像现在这麽……清楚……”一句话中,她不知深呼吸了多少次。太限制级了,超过她可以负荷的极限。
项浩天扬起眉。“对了,那天开的是小灯,没这麽亮。”
“就、就是嘛……”她又做了两个深呼吸,好缺氧。
她真是可爱又有趣的小家伙哩!别的女人看到他的裸体只有两种反应,一是容颜半遮、万般娇羞,二是风情万种、性感大胆;哪里会像小不点,张著清澈的大眼睛呆呆地盯著,纯真惊讶的表情就好像头一次看见外星人般地傻愣愣。
她这种反应只会令他更情不自禁,必须很努力才能克制把她衣服撕裂、压在床上的冲动。他告诉自己慢慢来,小不点尚未开窍,他爱死了她这大惊小怪的模样哩,与她调情有著从未体验的快感。
“你在看什麽?”低哑的嗓音传来,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他离她很近。
棠雪儿没注意到他眸子里透露的情绪,一迳地对那位“威武兄”感到不可思议,并喃喃自语。
“难怪会痛……”那麽强壮的“东东”进入身体里,女人当然要嗯嗯啊啊了。对於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她,又学会了一项性知识,还不自觉地点点头,表示领悟。
突然,下巴一抬,她的小脸被执起。
“那天晚上,我让你很痛吗?”他轻问,语气里有著深藏不露的火热。
“嗯,会痛。”她老实地应著,并奇怪自己说错了什麽话?总觉得那对黑眸变得格外深沈,闪著令人心跳加速的火光。
“会痛是正常的,尤其是第一次。”指尖轻轻摩搓著她细皮嫩肉的下巴,忆起那夜的春光,眸色更深了。
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做这种事会不太舒服。”难怪会痛了,她又上了一课。忽见绿巨人变了脸色,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没关系啦!我会忍耐的——所以——”
糟了!他的脸黑了一半。
“不不——我是说很舒服——很痛快——”
惨!绿巨人变黑面蔡了!
“很棒!很厉害——呀!”
她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拥进炽热的怀抱里,贴上那烫人的胸膛,顷刻间就像冰淇淋遇上了热腾腾的巧克力牛奶,瞬间融化在那强而有力的臂膀下。
项浩天抱起娇软无力的她往床上走,吹在耳边的热气既威胁又挑逗。“今晚你别想睡觉。”
霸气的命令显示出他在生气。小不点竟敢批评他的技术不好,是男人都无法接受,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单纯老实的小笨蛋。
他俯下身重重吻住她,狂野的吻像一把火燎过她小鹿乱撞的心,烽火进而蔓延至全身,她招架无力,只得任由他抱上了床。
衣衫在他饥渴的行动中尽褪,直至光滑的身子再无遮掩时,她抖颤得不知如何是好,光是被他深深注视著,就觉得全身烧烫,体内有种莫名的渴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