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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钦嘴角掀起淡淡的笑容,看着信陵君逐渐僵硬的脸他心中无比的畅快,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着实相当棒,每一次有这感觉的时候他都对主世界无比的厌恶,或者说对主世界那些人无比的厌恶,也因此他更加渴望强大,强到足以无视任何的规则。
“这次我们前往大梁,途中遇到灰胡的人马,此人乃是龙阳君的人,又遇到两拨马贼,却是他国的人马,最后遇到齐国高手嚣魏牟带领的一万骑兵,想来魏国就算再不堪亦不会被他国一万骑兵偷入国度范围。”
子钦继续开口,信陵君脸上终于在僵硬之外多出惊讶,他自认为秘密的事情却早已经被人识破,这个感觉出现之后子钦在信陵君眼中立刻不同。
信陵君只觉得子钦再非他能够收服的人,忌惮之心瞬间出现,信陵君有那么一刻甚至想要招进护卫干掉子钦,但是随即隐去这个念头。
如子钦所料,信陵君和平原君夫人都是一时枭雄,两人却是绝对的能够顺应时势而行,所以信陵君哪怕对子钦万分忌惮,却也知道这绝不是杀子钦的好时机。
“龙阳的确和我争斗甚是激烈。”
不待子钦继续说下去,信陵君主动开口,坦言自己和龙阳君之间的争斗。
这是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子钦却缓缓露出笑容端起酒杯。
很多时候,很多话却是蕴含着不同的意思,这便是中文的奥妙之处,或许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却能够表达无数意思,当然,唯有聪明人能够领悟其中的意思。
“这次大梁很热闹,信陵君还请小心,要知道作为魏国大夫,亦是别有用心的国家针对的目标,若是遇上疯狂点的甚至魏王亦是危险的。”
一杯酒下肚,子钦状似关心的开口,信陵君身体猛然间一颤,目光难以置信的看向子钦。
大夫危险,便是魏王亦是危险。
这两句话表达出两个意思却是让信陵君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只是,看着子钦那一丝若有所指的笑容信陵君却又明白他的理解断然没错。
“我自然会小心,因为这些人来大梁本是为了那部由我得到的鲁公秘录,或许,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便是得到我那部鲁公秘录的人。”
信陵君一颤之后恢复原样,他放下酒杯,突然放低声音若有所指的开口。
“或许大夫死的时候信陵君的那部鲁公秘录便已经易手,要知道,能够做出那等事情的人断然是非常厉害的。”
子钦缓缓给自己倒一杯酒,斜着脑袋看着荡漾的酒水笑道。
这一次,信陵君却未曾接口,而是沉思了许久。
直到子钦酒杯中水纹已经消失,信陵君才狠狠的给自己倒杯酒,然后一口灌入口中。
“想来亦是如此。”
六个字,信陵君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的一般。
“只不知魏王却是如何有危险。”
说出向来亦是如此六个字的时候信陵君的神色还极不好看,但是眨眼之间信陵君脸色已经恢复平静,用一种极为淡然的语气状似关心的问道。
“呵呵,这却是秘密,亦如,千人能够杀败万人的秘密。”
子钦淡然一笑,却带着一种自信开口,说到千人杀败万人的时候信陵君神色之间微微一颤,竟连手上杯中的酒亦洒出几滴。
“我听说魏国石女天下闻名,大凡来魏国的名士,剑客,或者魏国本地的贵族都会前往那美女举办的宴席,信陵君,我们不妨明日去凑凑热闹,或许还能见着龙阳君。”
子钦留意到信陵君洒出杯中酒却是未置一言,伸手托住自己的脑袋子钦整个人好似完全放松,悠闲的端着酒杯开口。
“龙阳君绝不是简单人,连晋最好莫要得罪。”
信陵君没有微皱,似乎有点不悦,这却是和原著不同,原著中一切在手信陵君却是毫不顾忌项少龙见到龙阳君,而此时,信陵君和子钦只是交易,且还是见不得人的交易,信陵君却是极为畏惧此时被暴露出去。
“我们都是聪明人,若是白天和别人结怨,晚上就去杀别人岂不是蠢蛋。”
子钦微微叹息一声,随即饮尽杯中酒踉跄的起身。
“君上,还请帮忙安排个房间,我可不想露宿。”
子钦状似客气的抱拳做个稽,然后摇摇摆摆的离开了晚餐之殿,门外自然早有人在等候着,信陵君此人收买人心的手段天下无双,哪里还会到现在都没帮子钦安排住所。
子钦离去,信陵君坐在大殿内却是一动未动,而他的脸上也渐渐浮现恐惧的神色。
子钦之前所说信陵君一开始只以为子钦的意思是暂时不会对付龙阳君,随后却霍然间灵光一闪,意识到子钦所言的意思是若是白天和龙阳君冲突,晚上龙阳君就死掉,虽说会让人怀疑他是凶手,但是却更能说明他不是凶手,因为像他们这个高度的人就算报复亦不会这般明显。
这是一种和古代所谓作案动机完全相反的心理揣摩,在这个时代尚未出现这样的心理揣摩,是以信陵君对子钦说出的这种揣摩心理方式却是惊骇不已。
原先已经极为忌惮子钦的信陵君此刻更是对子钦产生了恐惧心理,而此心理产生之后信陵君虽不说不敢去对付子钦,但是却亦是顾虑重重。
盖因在信陵君心中已经有这么一个印象,如要对付子钦这类人若是不能一次性解决,必将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第二日子钦大早便起身修炼,无相功这些时日哪怕是行路的时候子钦都未曾松懈,虽然依旧没产生气感,但是子钦却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已经清明许多。
而修炼完无相功之后子钦又开始修炼自己曾学过的每一种武技,杀戮刀法,血战刀法,破戒刀法,剑术,这种种的武技子钦无比耐心的一项项反复修炼着,虽然大部分武技因为规则的原因在这世界不能展现半点威力,甚至练的不堪入目,但是子钦却练的极为认真。
每一样武技都练一遍之后已经是中午,信陵君也在此时遣人过来恭请子钦。
子钦跟着信陵君府的下人来到外堂,立刻看到信陵君正和三个人在喝茶,剧情虽然已经有点改变,但是很多事情却依旧。
子钦目光扫过这三人,最后停留在一个魁梧却丑陋的汉子身上。
而子钦目光扫过去的时候这魁梧的汉子和另一个矮壮的汉子顿时回首看过来,仅目光接触子钦便能肯定这二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
那丑陋汉子子钦却是记得乃是一代侠客的典范朱亥,只不过另外两人子钦却早已经不记得是什么人。
好在的是信陵君再次介绍,子钦这才知道另外二人的名字,一个叫做谭邦,一个叫做乐刑。
“壮士便是救赵挥金槌,名震邯郸城的朱亥。”
对于朱亥此人子钦却的确很是钦佩,自小的时候子钦第一次读李白的侠客行便对这豪迈的男儿留下极深的印象,这种印象便是再过百十年也休想消去。
“这句诗却是不俗。”
此举出口,朱亥摸着后脑勺露出傻笑,信陵君神色一凛,谭邦却是陡然间击掌赞叹。
“这句诗却不是我所做,而是赵国一大贤所做,可惜此老不喜赵王为人,所以未曾为官,便是名声亦不在外。”
子钦谦逊道。
此时所谓的诗书尚未成为文人的唯一,所以谭邦等人亦没有过于惊骇子钦那句诗,几人闲聊几句之后分乘两辆车离开了信陵君府邸。
众人用膳的地方却依旧是原著中的丹阳楼,只不过,不同于项少龙的茫然,路上信陵君却是给子钦解释,丹阳楼在大梁的地位大约类似邯郸的燕回楼,皆是首屈一指的酒楼,大凡王公贵族若是不在自己府邸用膳皆是前往这丹阳楼。
最主要,信陵君却是已经得到准确的情报,今日在丹阳楼一定会碰到龙阳君。
对于信陵君的自信便是子钦亦是无可奈何,这个时代是中国最混乱的时代,却亦是最昌盛的时代,诸子百家,无所不包,这个时代中国放眼世界都是举世无双的。
同时,这个时代亦是中国各种兵法战术成型的时候,数百年的纷争,这时代的人对于战争的理解早已经超越后世不知道多少倍,类似谍战这玩意这时代的人却已经运用到如火纯情。
所以对于信陵君的自信子钦亦只能无可奈何,这等谍战他却是做不来的,即便是给他十年时间他也绝对做不到这时代类似信陵君这等人物的地步。
同时,在酒楼之中子钦却更是长见识,原著中对于谭邦的言行只是一言评价,但是唯有身临其境子钦却才知道谭邦此人所言究竟如何的巧妙。
诸子百家在谭邦的口中被一一道来,子钦却才晓得原来他早听的耳朵生茧的诸子百家到底是哪些,时而又听到谭邦例举一两个诸子百家中的大贤实例,却让子钦双目异彩连番。
任哪个中国人若是能够亲耳听到老祖宗讲这些最详细的对中国璀璨文明的解析只怕都会和子钦一般迷醉。
待谭邦说到时人中荀卿,邹衍,韩非三子最佳时子钦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寻秦到底已经是子钦久远以前所读,便是谭邦都已经不记得,更不曾记得谭邦又说到荀卿,这李斯和韩非的老师。
“难道谭邦所说不对,连晋何故惊呼。”
谭邦目光奇怪的看向子钦,便是信陵君三人亦是忍不住带着惊讶看过去,他们亦是不明白子钦为何惊呼。
“谭邦所言只怕有点差错,当今天下唯有一人堪称集古今大成,那便是荀卿。”
子钦苦笑起来,他本不想说这些,但是一想到荀卿此人却还是忍不住开口,盖因他知道此人是何等恐怖,韩非固然强横,但是谭邦却不晓得李斯,只因为此时李斯尚是小吏,且未曾拜师荀卿。
“韩非才学不足荀卿十之一二,韩非乃法家,只是荀卿却是集众家所长,且荀卿有一门学术却是众家皆无,此学术名为帝王之术。”
子钦苦笑着开口,话语出口,包括信陵君在内皆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三皇五帝之后到这时候还没有皇帝,但是帝王二字却是众人皆知什么意思,换个人若说自己有帝王之术必被人嘲笑,甚至为当权者所杀。
但是若是荀卿这等人说自己有一门学术为帝王之术,却只会让天下人震惊。
“连晋如何知道这门学术。”
众人皆是震惊,信陵君所想却更多,这等秘密的事情便是各国的探子亦未曾知晓,子钦却似乎早已经知晓,这实在让人奇怪。
“这世上的事情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却偏偏又有许多我知道的,不足道,不足道。”
子钦笑着摇摇头饮尽一杯酒,信陵君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没有再问,旁边,谭邦的眼中却露出有所思的神色,朱亥和乐刑似乎有那么一刻身体绷紧,随即又松开。
信陵君微微一笑就想说点别的,子钦却突然间竖起耳朵。
“有人来矣。”
子钦放下酒杯,目光有趣的看向门口,不一会之后朱亥和乐刑同时停下酒杯。
两人目中终于露出惊骇的神色,此刻他们亦已经听到脚步声,但是却比子钦足足晚了几息的时间,武功到他们这地步却是明白这几息代表的是什么。
“君上,龙阳君求见。”
门外,一卫士入内禀告,在座众人更是脸露惊容。
信陵君和龙阳君的关系早已经公开破裂,这龙阳君寻上门断然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只是,却不知此子如何这般大胆直接找上门。
在座唯有子钦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何为,杀人尔,这个时代似乎也只有此事屡见不鲜。
“君上不妨让其进来,想来龙阳君定是不甘走狗被我所杀,如此,连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