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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龙停了下来,回头看去,果见前面洛水河的上游处,有一黑衣老人踩着河水如神仙般地飘然而来。
无舟无辑踩着河水顺流而下不是神仙是什么?
凃氏二兄弟看呆了,脑袋里顿时想起了小时候老爹对自己讲过关于璇石的传说。
行得近了,凃氏兄弟也看得更是清楚,那神仙虽然长得独手独眼,但这份踏水而行的本事足以震憾他们这一些平民百姓了。
“两位在些做甚?”那老者面容一寒,独袖微摆,人便轻飘飘地飞上了璇石。
就在那老者飞上璇石的时候,一块巴掌大的木板也浮上了水面,顺着河水飘至漩涡处,一圈又一圈地打转着,越转越快最后只听‘轰’地一声被吸得消失无影无踪。
这一声异响,终于把二人从惊呆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容渐渐不善的老神仙,凃氏二人虽然在水里却也被吓得冷汗涔涔。
“老——神——仙,我——我——们两兄弟在这里找——找隧道。”凃龙吞吞吐吐地应道。
“找什么隧道?”那老神仙神情一变,阴声地道。
看那老神仙脸上寒气更重,凃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敢隐满:“禁——卫军陈将军说有人在挖隧道,让我们去找”
“那你们找到吗?”那老者说到这里,独眼宛如一把利剑刺各二人。
此刻璇石上的凃虎早已吓得双腿发软,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只听“扑嗵”一声落了漩涡之中。
“啊——”一声惊叫震憾了还在水中的凃龙。
落入漩涡意味着什么,凃龙比谁都清楚
“弟弟——”凃龙大吼一声,人如箭鱼般地游了过去,三下两下就登上了那璇石。
看着在漩涡中载浮载沉、奋力挣扎的弟弟,凃龙急得额上青筋暴凸,虎眼血丝盈然。
“老神仙——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凃龙嗵地一声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璇石上,大声地泣喊着。
“老夫凭什么救他”那黑衣老者冷笑了一声,“你们不请自来,老夫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
“老神仙,你救救我弟弟,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凃龙红涨着一张满是泪痕的眼,泣求着。
“笑话,本帮——”那老者说到这两字时,狰狞的脸上顿时一阵抽搐,独眼更是暴出锐利的光芒射向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兴宫,“老者会乎你们说什么?除了天下第一之外,你又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夫感兴趣?”
这番冷漠无情的话语顿时把凃龙给震醒过来了,感情眼前的这位老人还不是神仙,神仙岂是这般冷血?他要的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不就是皇帝么?凃龙想到这里更是惊得全身都颤栗了起来,原来他就是禁卫军陈将军口中那个挖地道要潜进明阳殿的人
凃龙猜得虽不中但也相差不远,不屑说这人便是原漕帮帮主王师爷。
完了,完了刚才自己还不请自招,原来他早就在这个地方守着,自己倒是触犯了他的逆鳞凃龙脑中快速地转着,他想要的是天下第一,也罢,也罢,博了
望着兀自在水中博斗,渐渐无力了弟弟,凃龙咬牙沉声地道:“你想要天下第一,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百年的秘密?这个秘密整个洛阳城恐怕都没有人知道——”
“哦”这话倒引起王师爷的兴趣
百年的秘密?还整个洛阳独此一家这小子恐怕不会无的放矢
“你倒说说看,说不得老夫便救了你弟弟”
“这璇石,原名叫璇玑石,是百年前李家仙人放的——”凃龙看着漩涡中垂死挣扎的弟弟快速地说着。
“哥哥——不能说啊”水中脸无血色的凃虎,蓦地大声吼着,“袓训说了会天下大乱——啊——”
也许是用完了最后一丝气力,凃虎惨叫一声便没入了漩涡之中。
“弟弟——弟弟——”凃龙趴在边缘歇斯底里地哭吼着,颗颗豆大的血泪水无情地滴在漩涡之中。
“哈哈哈——”王师爷兀地仰天大笑了起来,“百年前的李仙人,不就是高五娘的夫家么果然有玄机,怪不得叫璇玑石了,有趣,有趣”
“你这恶魔,休想我再告诉你”凃龙见他不救自己同胞弟弟,早恨不得啖之血肉。
琴府姑爷 第两百一十五章:造化弄人(三)
第两百一十五章:造化弄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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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住,没动力更新,hold不住啊我继续,希望写完,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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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王师爷冷哼一声,“恐怕由不得你了,告诉你也无防,你们水鬼下不了这个漩涡,可天下就有聪明之人能够做到这地道的入口你们到死都不会知道在哪里,哦——错了错了,你那弟弟恐怕此刻已经知道了哈哈——”王师爷说得最后得意地狂笑起来。
“你——你——是说你们把地道口挖在这下面”凃龙惊得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置信。
“嘿嘿,想不到吧”王师爷冷笑道,“走吧,老夫告诉一个秘密给你,你也告诉我那个秘密了”
“不行我要告诉陈将军”凃龙大吼一声,纵身一跃想跳入水中逃脱。
“真是愚蠢”王师爷独手一挥如抓小鸡般地把他看抓了起来道,“想在老夫面前逃跑”说着双腿一蹬,腾空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在此刻,洛水河的下流处,陈坚正在等待着逐渐返回的水鬼们。
看着爬上堤时,这些水鬼们黯然的神情,陈坚的心顿时纠结了起来。
此行恐怕是一无所获
“没什么特殊的发现?”陈坚走到他们面前一脸的严肃。
“没——没——”水鬼们羞红着脸,颇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小声应着,那张图纸画得明明白白,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将军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隧道”一个胆大的水鬼蓦地抬起头小声地提出疑问。
这话听得陈坚俊秀的眉宇不由地深皱了起来,这事不是他没有考虑过,可长孙殿下也不可能无的放矢,他智谋出众,认识到现在好像从没有出差错过
“说不定凃氏兄弟能发现什么?”那个胆大的水鬼见陈将军一脸的苦楚,连忙又添了一句。
“凃氏兄弟?”陈坚听得全身一震,连忙问道,“对了,人呢?”
“还没回来,估计去了璇石了”
“好了你们去领赏银吧”陈坚挥了挥手,然后把目光抬了起来落向远处的上游。
在那灰茫茫的夜色中,他仿佛看见一个黑点如弹丸一般在几个起落间消失在更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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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幕更深,原本灰茫的夜色也更加朦胧了起来
此刻,洛阳城里的各大街小巷随着朦胧的月色,逐渐地燃起了烟花、爆竹。
噼呖啪啦——五颜六色的“花蕾”在银辉下绽放绚丽的色彩映得京畿一片繁华。
八月十五的拜月节,一年一度的祈愿在这一刻拉开了帷幕。
就在这时,大兴宫的东门徐徐打开,一匹快马风驰电掣奔了出来
马匹上的铜盔铁甲在如雷的蹄声中大喝起来:“八百里加急,闲杂人等速速让开——驾驾驾——”
蹄声急如骤雨,早已惊散了欢乐中的人们,个个仓皇失措,跌跌撞撞地让出一条狭小的通道。好在那骑马之人技术精湛一路行来倒也没有撞到什么人。
马儿奔出东街,拐入了人流更加拥挤的洛水河畔。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背上的铜盔铁甲皱起了眉头,不得不拉紧缰绳放缓了速度,而口中却更加地大声急喝着:“八百里加急,速速让开——”
“八百里加急,这是要去哪里的公文,拜月节都不得安稳?”在让开的人群中有人小声地抱怨着。
“谁知道,难道边关告急?”望着卷尘而去马儿有人应道。
“边关告急”有个老学究摇了摇头道,“月前皇家便令东北的龙虎、金吾将军撤回中原——”
“那会是什么事,老人家您知道?”有好事人连忙问道。
老学究看了看渐渐围来的人群,颇有些自豪地笑道:“吉时将近,大兴宫礼炮却迟迟未响,最近夺嫡风云突变,恐怕还是与它脱不了干系。”
“是啊是啊”人群中有人恍然大悟地说着,“隆王听说被软禁了我有个当官的亲戚说了,百官在大兴宫里几日未回了,搞得那些官眷们人心惶惶——”
“皇家事少议论——”人群中有人好心地提醒着,“你们难道不知道前面的望江楼为何一夕之间化为废墟”
轰——
这话恍如一个炸雷,震得那些兀自交头接耳的人群个个噤若寒蝉
远处马蹄声息好事的人儿个个也自缄其口默默地隐入人群。
人群渐渐地散去,人流再次穿梭了起来,欢乐声、吆喝声也此起彼伏地再次响了过来,那八百里加急的声音宛如一粒石子扔了湖中,荡起了涟漪复又归于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在人流中有一个年轻的书生望着那马儿消失的方向,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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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宫,仁寿殿。
在听完杨笑的一番怪论后,老皇帝依旧没有释开心怀,改法与命理风水宛如两棵巨树深深地扎在心中。
改法需要魄力更何况改得是敬神如天的法度,这叫老皇帝如何下得了决定。
“袁仙师”老皇帝转向一旁站立的袁天罡淡淡地道,“笑殿下的建议,你看若何?”
袁天罡扫了下杨勇,沉思了有顷道:“陛下,命理格数自然是有的,当年先师便是推衍出这‘十子连珠’,可笑殿下的‘万有——’推算也不无道理,贫道——贫道——实在也是难以决断”袁天罡说到这里也是无耐地摇了摇头。
“唉——”老皇帝暗自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吧,等陈将军来再说——”
话音未落,殿外响起施总管独特尖锐的声音:“禀主子,陈将军回报”
“快快进来——”老皇帝老眼蓦地放光,朝门外应了一声。
殿门“吱呀”地被打开了,一身戎装的陈将军急步地走了进来,在经过杨笑身旁时,稍稍停了停,扫了一下杨笑有些无耐地笑了笑,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看到陈坚的苦笑,杨笑的心落入了谷底,陈坚在有图纸的情况下依旧一无所获那只能说明孟姚氏谋事之深,处事之细。
“难道我真得不如她?枉我穿越来大隋”杨笑深深地叹息着,心底蓦地涌起了一股无力之感,以至于陈坚如何对老皇帝汇报也不清楚。
看到身旁摇摇欲坠,脸色欲发苍白的花和尚,清儿芳心不由大急:“花和尚,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杨笑回过神来,望着如花的娇颜苦笑了下,叹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些累”
“花和尚,要不我们先回去?”清儿轻扶着杨笑,满脸的担忧。
“不——不——碍事,我——休息一下——便好了”杨笑喘息着,额上如豆大的汗珠突然如雨后的春笋冒了出来,滚落在地。
“还说不要紧”清儿急着要哭出来,“虚脱成这样——是不是旧伤又犯了?”
就在二人小声说话的时候,耳畔传来老皇帝威严的声音:“丫头,传旨礼部,告文武百官,酉时明阳殿准时祭月大典”
“是——”上官宠儿应了一声,退出仁寿殿,往临光阁拟旨去了。
这就定了?杨笑愣神地望着上官宠儿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淡淡的失落。
“太子容妃,你们都下去准备吧,今年难得回来”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