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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咱们也好想出破解他快刀的法子。那么下次你们再遇到他的话,也就不至于会如此狼狈了。”
凌靖苦笑一声,道:“师娘,那田伯光的快刀我却是不会使的,不过徒儿曾从他的刀法中领悟了一套相似的剑法,这便耍与师娘和师傅看看吧。”
岳不群听闻凌靖自己领悟了一套剑法,眼中顿时便闪过一丝精光,这领悟新的武学招式可绝非什么易事。他浸银华山剑法多年,这才能创出如“太岳三青峰”这样的上乘剑招,但凌靖这孩子才多大一点,便能根据田伯光的刀法领悟到属于自己的剑招,而且最后他既能自己迫退田伯光,这剑法想来威力也是非常不弱的。
想到这儿,他眼中的赞赏之色更甚几分,之后又在令狐冲和凌靖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眉头微皱,似是心里有什么委实难以决断的事。
宁中则脸山露出喜色,转头对岳不群道:“师兄,咱们靖儿果然天资过人,小小年纪便能自己领悟新的剑法,将来成就肯定不会比你这个华山派的掌门要低。”
岳不群轻咳一声,道:“小孩子家家的,你可别这么夸他,省得让他洋洋自得,心浮气躁。”
宁中则轻哼一声,转头对凌靖道:“靖儿,你师傅见你自己领悟了新的剑法,只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不过嘴里却是打死也不愿说出来的,你可别怪你师傅太过严厉。”
岳不群在旁摇头苦笑一声,对这相濡以沫数十年的师妹真是半点脾气也没有,这时只能假意扭过头去,自顾自的饮起茶来。
凌靖微微一笑,道:“师傅厚爱,徒儿自然是知道的。”
宁中则笑了笑,对岳灵珊道:“珊儿,你把剑借靖儿用用,让我与靖儿试试他领悟的新剑法。”
岳灵珊拔出长剑,倒转了剑把,交给凌靖,笑道:“嘻嘻,娘可要出手教训你了哦。”
凌靖瞪了她一眼,道:“师娘若是教训我,那我之后便教训你,师姐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呢。”
岳灵珊作个鬼脸,娇笑着退到了一边。
宁中则见这两人久违的露出了小女儿姿态,心中一动,暗道,难道这两个小冤家已经和好了?
想到这儿,顿时便眉开眼笑起来。这小一辈的事情她和岳不群向来都是不插手的,自一年多以前,女儿和靖儿便渐渐隔阂起来,她常见女儿一个人郁郁寡欢,暗自垂泪,心中自然也是担忧不已。
如今见这个孩子似是已经和好如初,自然无比欣慰。
这时,她便拔出手中佩剑,长剑横胸,道:“靖儿,喂招吧。”
凌靖心中一凛,“快剑一十三式”当中的招式在脑中一一闪过,瞬息之后,长剑忽如惊鸿般刺出。
第二章 剑法
凌靖这一剑使出,出剑的角度端的是诡异,竟是由直刺宁中则小腹,倏地变化为折剑疾削其后腰,变化之快,堪称诡谲,而且这一剑尽得“快”之精要,当真是又快又狠。
岳灵珊在旁看得惊呼一声:“娘,小心啊。”
梁发等人尽皆心中大骇,盖因这一剑实在太过凌厉,若换位处之,皆自忖只怕以自己现在的武艺,便会殒命于这一剑下。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宁中则也是神色一凛,她心中也是没料到,这小徒弟第一剑便这般凌厉,若单只论这一招的精妙之处,只怕江湖上许多一代高手也要自叹弗如。
然而她也不惊,突然间曲臂使剑回挡。
“铿!”
宁中则也是浸银华山上乘剑法多年的高手,一身上乘内力已是进阶二品的人物,这一剑格挡也是迅疾无匹,凌靖的长剑离她后腰尚还有四五寸远的时候,她的剑已是后发先至,剑上附着的高深内力勃发而出,只一下便将凌靖的剑招给破解了。
凌靖手中的长剑被荡开尺余,剑上传来的力道更是让他不由自主便倒退一步,他心知自己的内力虽说已经进阶三品,但在内功火候上,比之宁中则还是远远不如的。
当下心中一转,心知如果硬碰硬的话只怕自己连施展剑招也会掣肘,这情形与前些日子自己对付费彬的时候何其相似,但论内力,这些一代高手普遍都是要高于自己的,而宁中则本就是一代高手中的好手,自己还需尽量发挥自己剑招上的优势,方能再支撑一会儿。
然而这时,却听宁中则道:“靖儿,师娘要出招了,你小心。”
宁中则话音刚落,突然刷刷刷连刺三剑,而且为了破解凌靖的快剑,这三招也是以快打快,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凌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却没想到这师娘如此性急,但眼见宁中则快速绝伦的三剑,他心中哪里敢大意,连忙使出三招快剑,将之挡住。
但只瞬息之间,两人又是连拆二十余招,宁中则手中长剑不迭刺出,口中还赞道:“靖儿的剑法当真是非比从前了,不过接下来你可得小心喽。”
一众弟子在旁只看得是目眩神迷,宁中则此时虽还未使出自己的拿手剑法,用的都是自己凭空揣摩出来的快剑,但剑招狠辣、迅疾,那也绝非是常人能挡得住的。
而凌靖这个小师弟便更让他们吃惊了,这时凌靖已与宁中则拆了二十余招,虽招式之中多是招架,但能在师娘手下撑的如此之久,他们早已叹服。
众人心道,若是换了自己,只怕三两招便会被师娘给收拾掉了吧。
众弟子忽然间面面相觑,皆奇怪,怎的小师弟忽然之间武艺竟会如此大进?
林平之在一旁看的握紧了拳头,心头复杂之极,心想,这凌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可武艺却怎么会如此了得?
与其相比,难道自己这二十来年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他本是心高气傲的人物,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自幼骄纵,曾自以为自己的爹爹已是天下顶尖的人物,自己的武艺想必也是出类拔萃的。
但却未曾料想,林家先是被一个青城派给灭了门,父母双双被俘,直至身亡,自己却连一个青城派二代弟子也是斗之不过。
如今又见华山派一个年纪最小的弟子也有这般高明的武艺,若是自己上去与之对阵,以这位小师兄的快剑,自己真能挡的住一招半式吗?
他心中既是惶然又是迷茫,暗自恼恨为何自己的武艺会如此低微,爹娘被俘,自己竟全然无能为力,最后更是连爹娘死前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
他心中忽然升起滔天恨意,心道:“不行,我一定要练成绝世武功,爹娘的深仇大恨又岂能不报。”
他将目光落到凌靖的身上,只见他剑如流星,身似飞燕,即便此时面对师娘的进攻,身形却丝毫不乱,一招一式信手拈来,便是师娘这样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一时将他奈何不得。
林平之悄悄握了握拳头,暗道,如果华山派有这个师弟一直在的话,以他的天资,只怕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师父师娘的看中,那自己又几时才能学得华山派的绝世武功。
当下,他便目光阴沉的看了看对面满脸欣喜,美眸片刻不离凌靖身形的岳灵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中则长剑使得兴发,突然间一声清啸,剑锋闪烁不定,围着凌靖身围疾刺,银光飞舞,众人看得眼都花了。猛地里她一剑挺出,直刺凌靖心口,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凌靖心神巨震,宁中则这一剑的威势简直无可匹敌,远甚之前任何一剑,不及思索,忽然变招,“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当中的绝招信手使出,长剑变幻不定,剑若隐龙,似真似幻之间,忽然刺向宁中则。
眼见这一招,竟是要两败俱伤的局面,岳灵珊一声惊呼:“娘!凌靖!”
宁中则右手向前疾送,长剑护手已碰到凌靖的胸膛,眼见这一剑是在他身上对穿而过,直没至柄。
便在此时,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一片片寸来长的断剑掉在凌靖的脚边。凌靖心知宁中则的打算,长剑忽的一扭,已从宁中则鬓边掠过。
宁中则哈哈一笑,缩回手来,只见她手中的长剑已只剩下一个剑柄,笑道:“靖儿,你这最后一招,怎么有些像衡山派的武功?”
众人听到宁中则的笑声,这才心中稍定,适才一剑,他们真以为凌靖会和师娘拼个两败俱伤,却不想师娘竟以一身上乘内力凝于剑身,内劲隐而不发,却能使这一剑快至巅峰。
最后快要触及凌靖身体的时候,又立即把这一股浑厚的内力缩了转来,将直劲化为横劲,剧震之下,登时将一柄长剑震得寸寸断折,这中间内劲的运用之巧,实已臻于化境。
凌靖心中也是叹服,心知以自己现在的内力修为,还远远做不到这一步,又听宁中则提起他适才的最后一剑,便道:“弟子曾在衡山城中得幸见过莫师伯一面,莫师伯一时兴起,传了弟子几招衡山剑法。适才弟子见师娘最后一剑已无可躲避,不及思索,才会使出莫师伯教的剑法。”
岳不群适才见凌靖忽然使出衡山剑法,本来心中大怒,以为门下弟子竟偷学了衡山派的武功。
他向来洁身自好,又岂能容忍门下有这般行径,当下便要出声斥骂,说不得之后还要废去凌靖的武功,亲自带他去衡山派请罪。
这时,忽又听凌靖说他的剑法竟是莫大先生所传,他顿了顿,心知这莫大先生向来孤僻,性格古怪,于门户之见还真有可能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的,若说是他传授凌靖的剑法,那倒真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可此刻他心中还是非常不喜,暗忖,我华山派的弟子,放着本门上乘剑法不学,居然去学别派剑招,当真是可恼。
岳不群皱眉斥道:“靖儿,你这剑法当真是莫大先生所传?”
凌靖自学了“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的时候起,便知会有今日,心中也不惊惶,镇定道:“徒儿这衡山剑法确是莫师伯所传,师傅若不信的话,可以书信一封询问莫师伯。”
岳不群冷哼一声,心中也知道这小徒弟不可能有胆量在这件事上撒谎,但心中却依然不悦。
第三章 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宁中则见丈夫脸色有些阴沉,心知他是真的动了怒,但在她看来,这件事靖儿又有什么过错,难道衡山派莫师兄见猎心喜,想要传授靖儿几招剑法,他还敢辞而不受不成?
她嗔了丈夫一下,忽然笑道:“师兄,你且说说我刚才那招剑法如何?”
岳不群听到妻子询问,脸色渐缓,笑道:“师妹,你内力精进若此,却是连我也瞒过了。”
宁中则这时便向凌靖使个眼色,凌靖心知岳不群对自己学了衡山派武功的事尚在介怀,眼见师娘给自己解围,便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他来到岳灵珊身边,将佩剑还她,岳灵珊接过剑,冲他嘻嘻一笑,道:“爹爹生气了,待会儿可得打你板子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师傅若是真的打我板子的话,我便在你身上讨回来便是,这叫做父债女偿。”说着,眼光在岳灵珊翘臀一瞥,脸上挂着一丝坏坏的微笑。
岳灵珊俏脸一红,忽觉浑身有些发烫,被凌靖扫过的地方竟隐隐有一些酥麻的感觉,心慌意乱之下,忽然在凌靖胸口一锤,嗔道:“坏蛋。”
凌靖捉住她的小手轻轻放下去,低声道:“别闹,师父师娘还看着呢。”
岳灵珊悄悄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见他们并没有留意这边,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又转过头恨恨的瞪了凌靖一眼,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在他腰间一扭。
凌靖顿时苦笑,心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啊,不理她罢,整日里都是幽幽怨怨的模样,见了自己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