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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这么个好法!”
莫启哲心道:“这哪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照搬后世的做法而已。”他道:“那师父你怎么帮我得到青唐呢?”
喜克却杰道:“你不是带着商队来地吗?我送你几件教中宝贝,你去送给青唐大喇嘛,到了青唐境内就说被赵怀恩抢了,然后由我出面去和青唐大喇嘛说这件事,让大喇嘛站到咱们这一边,让他去和牧民说这事,牧民多数信佛,你想会有什么结果。最后我以讨伐亵渎神灵者为名,请你发兵护教,那时……就看你自己的了!”
莫启哲大喜,这方法好啊,一下子就能让赵怀恩众叛亲离,可关键之处却是喜克却杰说服青唐大喇嘛这一环,少了这个环节不行,这不是让师父的地住一下子就升上去了么!他道:“能不能找个借口,把大喇嘛请到这里来啊,由我和他谈,好象保险点,徒弟我这三寸不烂之舌……”
“那你还用我干嘛?”喜克却杰笑着说,想把我踢开啊,你小子真不地道啊,连师父都算计!
是啊,要真是那样,咱们还要这老喇嘛有什么用啊!骠骑将领们心中都这么想,莫启哲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你怕我卸磨杀驴,所以一定要在我占领青唐之前,提高你自己的身份,成了大喇嘛我自然就不敢动你了!
“师父老谋深算,徒弟我佩服之极!”
“彼此,彼此。徒儿不用谦虚!”喜克却杰笑道。
莫启哲嘿嘿笑了几声,道:“这就散了吧,本大王要休息了。
喜克却杰首先告辞。回自己的居室了。萧仲恭和韩企先留下,萧仲恭问道:“都元帅,你是想马上发兵青唐吗?我看这事不宜操之过急啊,如果用这里的军队去攻打青唐,十有八九赢不了,万一有人把你假转世的事捅了出去,说不定还会引起哗变!”
韩企先也道:“咱们只有几千人。别说去打赵怀恩了,就算是看住这些吐蕃兵也不够啊!”
莫启哲道:“我明白兵力不足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所以我不打算让逻些和匹播地军队做主力。老萧,你给四川写信吧,让驻扎在那里的大军开过来。开到逻些。咱们趁等待军队地这段时间,安排一下逻些和匹播的事,可以用这两个城的军队去把其他边远地部落征服,欧松和德喀巴罗再不济,小部落总能摆平吧!”
温熙道:“他们啊也就能干这些了。勤于内斗,对付自己人比对付敌人厉害一百倍!”
“割据势力都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行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太累了。骠骑将军们依命离去,殿内只剩下了莫启哲和温熙两人。
温熙道:“你打算这次调多少兵?”
莫启哲道:“从地图上看,青唐城离西夏不远,我要打青唐可能会引起西夏地恐慌,极有可能会出兵干涉,所以我们这次要发动大规模的会战,就象和金国打仗那样!”
“三十万还是四十万?”
“这可和打金国不同。远征青唐军队地军费开支巨大,实际上打的是后勤!看来我还得把萧仲恭派回汴梁去,为我供给粮草。”
温熙撇嘴道:“你不怕他夺权了吗?我早知道你把他们一齐带在身边的用意,怕他们打内战,是吧?”
摸了摸光头。莫启哲道:“别瞎说,我从没有过那个意思。我有病的时候。自然会小心些,现在病好了,危机过去了,当然不必再把他拴在身边了!”
温熙道:“你成天想得那么多,不累么?”
“唉,累啊……”
第二天日已近午,众人才陆续进宫,昨天确实累坏了。莫启哲把昨晚商量好的事,拿出来告诉了大家,酋长们对此并无异议,事情便这样决定了。
那支给青唐大喇嘛送礼地队伍由萧仲恭带领,他机智过人,这种栽赃陷害的事由他去正好。莫启哲和韩企先则留在改名为拉萨的逻些城处理吐蕃政务。
萧仲恭走后,莫启哲连续服药,后面几副药不象第一副那样疼得要命了,伤势一日好于一日,渐渐的再感觉不到疼痛了。这药还有健身的功效,莫启哲很有些身轻体健地感觉,他不由得梦想着自己一定是象武侠小说中写的那样,吃了灵药,从而内力大增!
这一日,处理完政务后,莫启哲找到了喜克却杰。这喜克却杰正在看工匠们修复布达拉宫。莫启哲问他:“师父,我最近得到了奇遇,内力大增,估计单以内功而论,我已经可以排进天下绝顶高手的前十名,但我不会招术,你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笈啊,借给我看看!”
喜克却杰摇头道:“什么奇遇会让内力大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你要是想学武艺,我有几个侄徒孙会大手印,可以教你!”
莫启哲大喜:“那师父你也会大手印啦?”
“不会,我师兄倒是会,可他早已经过世了,徒弟也没剩下几个,但他地徒孙们还是会一些武艺的,你可以向他们学。”
喜克却杰把那几个侄徒孙找来,介绍给莫启哲。
莫启哲问这几个喇嘛:“你们的年纪可不小了啊,不过按辈份你们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叫一声来听听!”
这几个喇嘛立即向他行礼问好。莫启哲非常得意,道:“你们平常都干些什么啊?”
“这几天我们把不服咱们的喇嘛都给收拾掉了,都是其他派系的。”
“哦,你们会大手印,这种武功好学么?”
“不好学,要用炒热的铁砂习练才行,还要……”
莫启哲道:“不好学那就别说了。这样吧,你们几个从此就跟在师叔我的身边。如何啊?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一个喇嘛道:“我叫格巴,他叫图巴,他叫麦巴,他叫凡巴。”格巴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
莫启哲心想:“都叫什么巴,为何没有叫锅巴地!”他道:“你们练几手给本师叔看看!”
格巴几个非常听话地比划起来,拍这拍那的,练得热火朝天。
耶律玉哥走来了。对莫启哲道:“大哥,韩相国说有件事不对头,请你过去议事?”
“什么事不对头?”莫启哲闻言一惊。
“萧相国走了好久了,可一直没有书信回来,今天总算是飞回来一只信鸽。却受了伤,好象是被什么猛禽咬伤地!”
“草原上秃鹫很多,没啥好奇怪的,下次用快马送信就可以了,也不差几天。”
耶律玉哥犹豫了一下。道:“好的,那就用马吧,还保险些。”
吐蕃地政务还真不好处理。要只说选拔官员。这个倒好说,想弄个一官半职的人多了,不少酋长干脆把儿子送到莫启哲身边,给他当侍卫,近臣以后当然会有个好前途,可要说起收税就不好办了,牧民在草原游牧,居无定所。哪草长得好就上哪去,要收税就得派专门地人手下去,路上收来的税还怕有强盗抢,只能又配备军队保护,还得派士兵四处剿匪!
韩企先等人便建议这部份人力由各部酋长分担。可莫启哲又怕酋长们搞鬼,刚废掉地奴隶制可不能再通过种种借口恢复。
布达拉宫里整日整夜地开会。讨论这件事,修复宫殿的噪声和大臣们的吵声混杂在一起,弄得莫启哲头晕脑胀,他处理政务的本事不高,只好装聋作哑,谁出主意他都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其它的琐碎政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但这最主要地始终悬而未决,莫启哲有些闹心。这一日,他带着温熙和耶律玉哥出游打猎,数百名亲兵跟在后面。
这时天气已经转凉,高原寒冷,有些地方已开始下雪,莫启哲脱下红袍,身着软甲,持着大弓,踏着浅雪,纵马驰骋,追寻野兔雪鸡,温熙也玩得兴高采烈,莫启哲连日来的郁闷在此时一扫而光。
“羚羊羚羊,前面有只大羚羊!”耶律玉哥大叫道。莫启哲举目望去,果然见前面有一只长着大角的羚羊,这可是好猎物啊!他叫道:“别用弓箭,莫要伤了毛皮!”
温熙大叫道:“我要双羊皮靴子!”
“做几双都够了!”
“那就再做顶羊皮帽子!”
骠骑亲兵取出绳套,四处兜捕,向羚羊追去。这大羚羊见有猎人来捕,奔行如飞,向一座大山跑去。这大山上并无道路,怪石嶙峋,羚羊似乎常在上面奔走,窜蹦跳跃跑得极快,骠骑兵在后面穷追不舍。
跟在莫启哲身边的新侍卫是德喀巴罗的儿子才隆,他叫道:“大王,你看天色转暗,铅云密布,似乎将有大风雪,不如我们早点回去吧!”
莫启哲道:“不忙,如有大风雪来到,今晚就在山上过夜便是,我正想体验一下风雪之夜地惊险!”
一鼓作气,冲上山去,战马走山路可比不上羚羊,越追越远,终于不见了踪迹,莫启哲大感失望,对温熙道:“你的靴子和帽子竟跑了,回去后我叫人再给你做。”
“穿直接做的,哪有自己打来地开心!”
“别不开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便是。”开始起风了,冷得很,莫启哲打消在山上过夜的念头,下令回宫。
骠骑兵在山上这么一乱跑,搞得山里野兽惊起,一只大豹子从山洞里窜了出来,冲着众人张牙舞爪,吼叫连连。莫启哲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大喜,道:“温熙,你好运气。跑了羚羊来了豹子,你的靴子又有着落了!”
才隆叫道:“是雪豹啊,这皮毛可珍贵得很,给姑娘做靴子,穿着必定好看!”
亲兵狂甩绳套,去套这雪豹,可雪豹项短不好套。而且它跑得比羚羊还快,三窜两跳之下,竟跑远了。这时雪花飞舞,大雪已下,雪中爪印清晰。雪豹跑得再快,可只要寻印追去,必能抓到它。
骠骑兵追进山上一片树林,见那雪豹爬到了树上!莫启哲笑道:“哈哈,这回它可跑不掉了!”
绳套出手。骠骑兵齐展本事,这雪豹见猎人众多,逼得它走投无路。只好从树上跳下,向众兵将乱扑乱咬,以求冲出重围,逃得性命。
骠骑兵无人用箭,又不能抽刀砍伤了温熙的这双靴子,猛见雪豹困兽犹斗,都勒马后退,要甩绳套。突然。一根长箭夹着风声飞来,卟的一声,正中雪豹颈部,这箭力道极大,竟射透雪豹的脖子。对穿过去。雪豹打了一个滚,软绵绵的死去。
温熙大为生气。叫道:“谁,是谁放地箭?大王不是不让放箭吗,怎地不听话?”
骠骑兵都说不是自己射的,大王有令谁敢不听,再说一头雪豹而已,这么多人无论如何都能捉住活地,用不着放箭。
莫启哲笑道:“这回可好,天上飞来一支神箭,把你的靴子一下给射出了俩眼儿!”
“颈部的皮毛是最柔软地……”
“那箭是我射的!”远处传来一声呼喊。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远处飞奔来一名猎户,没有骑马,跑得却快。来到骠骑兵跟前,俯身便去看那头雪豹。
才隆道:“你是中原人?”
“不是,我是吐蕃人!”猎户双臂用力,把雪豹杠在肩上,转身就要离去。
“既是本地人,怎么不知道这里地规矩!我们在这里猎豹,谁让你突然跑出来的,把豹子留下!”
猎户回头道:“这豹子又不是你地,谁打到就是谁的,凭什么让我留下!”
莫启哲道:“算了,猎户也不容易,天气这般差,他还出来打猎,可见生活并不富裕,这头豹子给他就是了。”
骠骑兵再不说话,放这猎户走人。莫启哲道:“今天打什么都打不着。也罢,回宫去吧,没带帐篷出来,想在山上过夜也不行。”
众人下山,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时雪下得大了,盖住了来时的蹄印,众人竟找不到下山的路,而且山上怪石特多,被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