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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岩却不解风情地道:“乘云姐姐,谢烟客走啦,咱们还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睡吧,不然……那就太唐突你了。”
张乘云心中暗想:这人还真是正人君子啊?这种情况居然还提得出来这种意见,换个男人,只怕立即就要把我给办了……难怪……东方姑娘会挑选他来继承《葵花宝典》,人品果然杠杠的好。罢了,既然他心中无邪念,而我又不想再起身,不如就这样吧……
她红着脸,低声道:“算啦,不用分开睡了……万一睡到半夜谢烟客又窜进来,发现我们又穿好了衣服,而且分开床上床下,她又有许多怪话。”
李岩奇道:“她要说怪话就说啊,怕她说什么?咱们就算要交往,也没必要当着她的面做个啥吧?这种事又不需要向人证明。”
张乘风心中暗想:你倒没啥,我要是暴露东方姑娘的命令,回去如何有脸见她?
她却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暴露出了东方姑娘已经知道李岩会武功的话,李岩第一时间就要开始千里大逃亡了,野生小象的安危对于男人来说,超越生死和一切,一个男人宁可亡命天涯,宁可碎尸万段,也不愿意变成太监!因为那是人格的沦丧。
她只好道:“我在意啦,咱们既然都交往了,在外人面前当然要亲亲热热的,好了,废话少说,嗯……左手伸过来,环住我的腰……嗯嗯……就这样,挺舒服的……右手从另一边环过来也可以的,就放在我背上吧……”
她给李岩安排了一个温柔地搂着她的动作,这才舒舒服服地蜷成了一团,用喵星人最喜欢的姿势,缩在汪星人的怀里,睡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过舒服,满足了她许多年来缺乏感情滋润的生活,不消一小会儿,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呼一吸之间,鼻孔吹出来的热气撩动着李岩的胸口,让他的心里也不由得有点麻痒痒的。
如此一只御姐,仅穿着抹胸和亵裤睡熟在怀里,换了任何男人,又怎能不动心?李岩自然不能免俗,小象开始极速地抬头,生气地顶在了御姐的小腹上面……
幸亏李岩是个节操满满的四有青年,才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要是换个男人在这此,肯定已经趁着她熟睡,将她摆成了十八般模样。然而李岩就算不采取任何行动,某些邪恶的欲望依旧将他支配着,使得他脑海里走马灯地似跑过一大堆那啥的画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根本不受节操的控制,当夜,他做了无数个春梦,梦里和一名御姐大战了五百回合,别说十八般模样了,就算五百般模样都举不完。
到了天光放亮的时候,张乘云在李岩怀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发现李岩还在沉睡,但他下身某物硬梆梆的,顶着牛犊短裤高耸起来,显然正是愤怒的状态,张乘云大吃一惊:这男人居然……我还说他是个正人君子呢,结果也没转好念头。
正想到这里,却见李岩那牛犊短裤高耸起来尖端突然湿了,而且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湿斑还在迅速地扩大,不断地浸湿……原来,就在这个时候,李岩梦遗了……男人做春梦的结果,通常都是梦遗,十有八九逃不脱换内裤的下场。
但张乘云却不懂得这个,她大吃一惊,赶紧摇了摇李岩的身体,叫道:“哎呀,不好了,岩弟,你尿床了……”
“尿床?”李岩被她摇醒,迷迷糊糊地道:“什么尿床?别扯了?我可是天才,三岁开始就没尿过床……”
张乘云道:“你真的尿床了,快看啊……”
李岩低头一看,哎呦我的妈,梦遗了,都怪御姐老师,这么成熟一个美人儿搂着我睡觉,我又不能对她做个啥,难免会梦遗……而且还被她抓了个正着,这种糗事被一个女人抓住,不要活了啊。李岩在这一瞬间,简直想去撞死。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御姐老师为啥要说我尿床了?哦……对了,她不懂这个,把梦遗当成了尿床,好吧……虽然尿床也很丢脸,但总比梦遗来得要好些。
李岩赶紧双手捂住下体,叫道:“不好意思,还真是尿床了,我得赶紧换条内裤。”
张乘云满脸担忧地道:“岩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尿床,很不正常啊,回校之后,让平一指老师帮你看看吧……”
李岩尴尬地道:“算了吧,这个不是啥大病,不用看的。”
张乘云道:“不要不好意思,人不能晦病忌医,有了毛病一定要及时治疗,我知道尿床很丢人,但是治好了就不会再尿床了,医生是不会笑你的。”
李岩苦笑道:“不要了啦,真的不用去看病。”
张乘云正容道:“不行,必须得看。你如果不好意思给平老师说,我就去帮你说,这件事只管教给我吧……”
李岩无语凝咽,这种事不要给我这么热心啊!坑爹啊,救命啊。
第二六六萌、晚生来请福威镖局护趟镖
一路行来,谢烟客每天晚上都要故意捣乱,非要逼着李岩和张乘云睡一张床,李岩和张乘云两人都是不太愿意的,但被逼得天天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到了后来,两人不需要谢烟客来逼,主动就躺在一张床上,脱得只剩内衣,亲亲热热地搂着睡觉。
张乘云本来从未对男人动过情,但这么数十天来和一个男人同睡同起,耳鬓厮磨,虽未真个销魂,心里却有些不对劲的苗头升了起来,忍不住想道:其实有个男人也不错,这样睡觉,却胜过了以前一个人抱着枕头睡的日子,难怪范松、赵鹤急着嫁人。
这一天阳光明亮,轻风宜人,李岩、谢烟客、张乘云三人,终于骑马进入了福建省福州府的地界。眼看要到地方了,谢烟客心情十分愉快,只想着赶紧完成玄铁令的任务回去逍遥。
张乘云却不能再大摇大摆地和李岩一起行动了,道:“岩弟,既然马上要到福威镖局了,我就不便再光明正大地行动了,因为东方姑娘曾经明言过,黑木崖不参与江湖仇杀,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事,我作为黑木崖的老师,是不能掺合的。”
李岩点头表示理解。
张乘云笑道:“不过你放心,姐姐就在你附近躲着,当你碰上危险时,姐姐就顾不得什么黑木崖不能参与江湖仇杀的规矩了,会出面来帮你,你不用担心。”
李岩笑道:“乘云姐姐放心吧,有谢烟客帮我,这次的事应该不难处理。”
张乘云不爽地瞥了谢烟客一眼,看来对前几天的折腾还没消气,轻轻在马屁股上打了一鞭,纵马打横跑开,消失不见。
谢烟客对着她消失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李岩考虑了一阵子,对着谢烟客道:“谢姐姐,我也不打算暴露本来面目去掺合这件事,青城派的弟子有许多在黑木崖上学,上次林平之杀的那个人,就是黑木崖四年级的学生,我如果大摇大摆露着脸去掺合人家的门派仇杀,搞不好会被人认出来,以后在学校也会莫名其妙竖些强敌。”
谢烟客冷哼道:“谢某却没这么多讲究,露不露脸无所谓,青城派有胆就来找我麻烦。”
李岩道:“你艺高人胆大,谁的面子都不卖,我却不行啊,咱们还是化个妆吧。”说完,李岩从怀中摸出一叠人皮面具来,他不喜欢扮成老头儿啊贩夫走卒什么的,结果还是拿了那幅扮李启明时曾经用过的面具,罩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文弱书生。
至于谢烟客嘛,李岩挑了一个大家闺秀的人皮面具,罩到她脸上,谢烟客本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御姐了,戴上这副面具,倒是让她凭空年轻了十几岁。李岩又到成衣店里买了一身大家闺秀喜欢穿的水色长裙,换下了她那身看起来就是高人穿的青袍。
两人看了看对方的新造型,都忍不住笑。
李岩道:“以后我就叫做李启明李公子,你可别再叫我李岩啦。”
谢烟客道:“虽然我不在乎自己名字暴露,不过这样也满好玩的,以后我就叫做谢如烟,谢小姐。”
两人哈哈一笑,走进了福州府中。
福州府乃是大府,人口众多,商业繁华,李岩随便找了个人问道:“请问福威镖局怎么走?”
那路人听他问起福威镖局,顿时脸色大变,道:“你……你去福威镖局做什么?”
李岩道:“晚生要去找福威镖局护个镖。”
那路人惊惧地道:“别去,去不得……福威镖局这几天中了邪了,镖师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死去,全身一点伤痕都没有,而且镖局里的人一个都走不出来,只要走出镖局十步,就绝对活不了……公子爷,瞧您一表人材,可莫去枉送了性命。”
李岩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青城派已经在动手了,看来我来晚了几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在林平之杀死余沧海的儿子之前,青城派就已经在密谋对付福威镖局了,也就是说,林平之就算不杀那人,青城派动手也就是在这数日之间,所以林平之那边杀了人之后赶回来,李岩跟着过来,时间上确实是赶不及的。
想到这里,李岩的心里忍不住焦急起来,向那路人道:“麻烦兄台指点福威镖局的位置,晚生不怕中邪,想要尽快赶去。”
……
与此同时,福州府西门大街,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这里是福威镖局的总舵,威震天下的剑法高手林远图所创办的镖局。
然而,此时的福威镖局,却笼罩在一股惶恐的气氛之中,在这数日之中,已经有二三十名镖师莫名其妙地丧了命,尸体上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痕,死状奇特。
背负银弓、腰悬长剑的林平之已经于三日前回到了镖局,而镖师离奇死亡的事,正好就是从她回到镖局的那一天开始的,首先是白二,接下是郑镖头,然后又是史镖头……不停地有镖头被杀,接二连三,搞得镖局里人心惶惶。
林平之的父亲林震南坐在堂中,脸色青黑,看起来十分不爽,旁边坐着他的夫人,姓王,是洛阳名流金刀王元霸的女儿,夫妇两人都为了镖师连续被杀的事伤透了脑筋,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林平之道:“父亲、母亲,这件事因孩儿而起,孩儿这就出去和他们拼了。”
林震南却摇头道:“敌人不愿露面,只在暗中杀人,你和谁拼去?”
正说着,突然有镖师从外面进来,叫道:“总镖头,不好了,咱们插在门口的旗子被人动了手脚。”
林震南一家三口赶紧到门口来,只见两根旗杆已经被人砍倒在地,一面锦旗上所绣的那头黄狮双眼被人剜去,露出了两个空洞,另一面旗上“福威镖局”四字之中,那个“威”字也已被剜去。
大门外的青石板路上,鲜血淋漓地写了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
镖师们齐皆惊惧,无人敢看那血线一眼。
林震南将手一挥,径自迈步跨过了血线,瞧那血字血线,兀自未干,伸足将六个血字擦得一片模糊,这才回进大门,向镖师们道:“这是吓人的玩意儿,怕他甚么?”
林平之大怒,挺剑走到血线外,仰天骂道:“甚么出门十步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