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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笑了几声,突然感觉到背后突然有劲风袭来,似乎有人出手偷袭,而且这股劲风极为强劲,若是被它拍在背心上,保准儿一掌毙命,吓得他魂飞魄散,想也没想,赶紧抽刀向后回递,同时身子向前一窜。
他不愧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独行怪客,这一刀回劈虽然是在仓促之中,却也出刀极快,攻李岩之必救,只消李岩稍稍收掌回防,他就可以凭借着高明的轻功,从李岩掌下逃脱。
然而李岩并没有收掌回防,他知道这时是生死时刻,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就要死在这里,而且两个姑娘也会被田伯光凌辱,拼着挨一刀,也绝不可以收掌。
“噗嗤”一声轻响,田伯光的快刀捅进了李岩的腰腹,而李岩的双掌也在同一时间轰在了田伯光的背上。
“碰”地一声巨响,田伯光虽然极力向前纵跃化劲,但亢龙有悔的掌力是无法化劲的,这一掌将他拍得向前飞出丈许,巨大的掌力已将他击伤,同时还使得他的额头撞在了对面的山壁上,顿时就撞晕了过去。
田伯光的身体贴着山壁软倒下来,人事不知。
李岩则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场面变化太快,两个妹子都楞住了,山洞里只有李岩忍痛时发出来的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洒脱妹子才欢喜地叫道:“是你……小学部三年级五班的李岩同学。”
李岩苦笑道:“是我。”
洒脱妹子叫道:“你……你不是不会武功么?咋能一掌拍晕田伯光这么厉害的人物?”
李岩道:“这个说来话长……学姐,我来给你解开穴道……”他强忍着剧痛,走到洒脱妹子和仪琳身边,挥指点去,洒脱妹子和仪琳顿时就能动弹了,两女能动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跳起身来,围到李岩身边,一起关心地看着他腰腹间的伤口。
仪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道“这……这是我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叫做天香断续胶……快……涂在你的伤口上。”
李岩倒也不客气,接过小瓶,便想向自己腰腹间涂抹,但那伤口位置十分古怪,他一只手要按着伤口不让流血,另一只手来涂药何其困难。
洒脱妹子道:“我来帮你涂。”说完凑到李岩腰间,用力撕开李岩伤口处的衣衫。一个少女撕男人衣服,这场面在古代可以说是颇为不妥,就算是为了治伤,也有点大胆了。仪琳红着小脸,不敢多看。洒脱妹子却并不在乎,反向仪琳责备道:“他是为了救我们而受伤,我们若是连他伤口都不敢看,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清,那我们还是人么?”
仪琳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理,不再躲在一边,也凑了小脸过来,帮洒脱妹子的忙,两女撕开李岩衣衫,将伤口处的破衣剪开,以免破衣嵌入伤口中去,再用一张手帕把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将天香断续胶抹在上面。
两个少女温暖的小手在李岩伤口附近摸来摸去,又软又糯,真是舒服得很,摸得李岩连伤口的疼痛都差点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伤口才处理完毕。洒脱妹子又撕下自己的裙边来给李岩裹伤,天蓝色的裙边上居然还带着一圈绣花,扎在李岩腰腹上,看起来颇有点滑稽。李岩苦笑道:“学姐,你这……这扎伤口的布条能不能用普通点的?我一男人,腰上围着一圈绣花裙边,这出去如何见人?”
洒脱妹子道:“这有什么关系?别人一看这裙边上沾了血,就知道是用来扎伤的,谁还会笑话扎伤口用的布条有没有绣花?”
李岩苦笑:好吧,你洒脱,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小弟我在乎得很啊。
处理完了李岩身上的伤口,洒脱妹子这才端正了仪容,给李岩行了一个大礼:“多谢李岩学弟相救,我险些受了淫贼侮辱,是你让我保住了清白,还害你受了刀伤,这种大恩,我会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
仪琳也学着她的样子,给李岩行了个大礼,道:“师姐也是因为我才被卷入的,我才最该谢谢你们。”
李岩笑道:“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这田伯光要如何处理才好呢?”
三人一起看向晕倒在一边的田伯光。
洒脱妹子抽出剑来道:“这种采花淫贼,当然要杀之而后快。仪琳师妹,你说呢?”
仪琳道:“师父说坏人都该杀,可能,也许,好像,应该要杀掉吧。”她一派天真,娇憨可爱,就算在说杀字的时候,也没半点杀气,反倒是惹人爱怜,可爱得很。
李岩心里打了个凸,想道:杀田伯光?呃……好像我有点下不去手呢。
原来,凡是《笑傲江湖》的读者,很难有真正讨厌田伯光的,在原著中,田伯光虽然是个采花淫贼,但却是那种不讨人厌的淫贼,他的言行举止,比起名门正派的人还要光明正大许多,排开奸淫妇女这个缺点之外,他别的品性都还不错。要将这样一个人杀掉,对于李岩来说鸭梨很大。
他想了半天,道:“我觉得杀掉也不太好……不如……阉掉吧,让他无法再做淫贼,这样天下的姑娘们都算是得福了。”
原著中,田伯光的下场就是被不戒大师阉掉,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处理方式,李岩觉得这样对付田伯光相当的合理。
洒脱妹子笑道:“人是学弟抓住的,处理他的方法当然由学弟说了算。”
仪琳的脸色通红,也道:“阉……阉掉?。。这是什么意思?”
李岩可不会去向小尼姑解释什么叫阉掉,便道:“那二位姑娘回避一下吧,阉人这种事,女孩子看了不好,我来动手便是。”
洒脱妹子心想:这倒也是,他脱了田伯光的裤子割那话儿,我们两人在旁边看着像什么?还是在洞外等等吧。
仪琳却满脸茫然:“阉人这种事,女孩为啥不能看?”
洒脱妹子大汗,拉着她向外走:“总之不能看。”
两位姑娘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等候。
李岩则走到田伯光身边,将他的身子翻了一圈,仰面朝天躺着。田伯光长得甚丑,一脸大胡子。李岩心想:长这么丑,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报复社会,变成采花淫贼的么?
他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阉田伯光,也就没有一丝犹豫,左手拉下他的裤子,右手提着满分剑,打算将田伯光的小象一剑斩掉。
不料裤子拉下来之后,李岩一眼扫过去,却没发现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光滑平坦的三角地带,上面芳草丛生,草丛中有一个粉红色的蚌壳,羞涩地张开一点儿,露出一粒好看的珍珠……
李岩心想:怪事了,他的下半身咋长成这样?这货难道是个女人?
抬头向上看,只见田伯光胸口平坦,满脸大胡子,怎么看都不是像是女人,而且他刚刚还打算奸淫洒脱妹子和仪琳,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吧?
第二七七萌、这下节操沦丧了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怎么奸淫妇女?对了……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籍中见到过这门功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后,全身刀枪难入,只有下体是要害位置,因此需要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可以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用担心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怎么会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进去的小象拧出来切掉。
手指到处,感觉到温暖湿滑,这触感有点古怪啊,怎么有点像马尾辫妹子和方怡的那个地方?
李岩心中暗想:男人缩阳之后,下体就会变得和女人的很像吗?没有这么坑爹吧。可惜我没练过这门功夫,不知道缩阳功的样子究竟是啥。
他的手指向里面延伸,左右掏摸,想找出小象来,却没想到那里面挺深的,整根手指没入,居然也没找到缩进去的小象。李岩不由得大奇:这人缩阳功练得好厉害,缩得小象都钻进肚子里面了,完全找不到,这是何等坑爹的神奇功夫,敌人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攻击不到他的要害。以后我若有空闲,也可以学习一下这门功夫,练成之后,敌人若对我用撩阴腿,或者仙人摘桃一类的功夫,我完全可以不加理会。
正在李岩耐心地用手指寻找着小象的时候,田伯光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晕倒之前,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醒过来之后,他赶紧睁眼打量附近的情况,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什么东西在搅动,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田伯光大吃一惊,心想:有人正在奸淫我?完蛋,肯定是我被人打晕之后,对方搜我的身,发现了我的是女人,然后就色心大发,开始对我实施奸淫?好吧,我以前坏了不少女人的清白,现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终于轮到我被人别人奸淫了……
她想去腰间摸自己的快刀,给正在对自己使坏的人一刀捅去,然而身体刚刚想动,就感觉到全身剧痛,胸腹间气息乱走,她被李岩降龙十八掌打伤,哪有这么快就能好的?别说拿刀,就连动一下都困难。想要反抗,那是万万不能。
一时间,田伯光万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却见对方是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英俊少年,五官端正,皮肤白皙,面相看起来很温和。他倒不是真的在奸淫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下体内捣腾,这个动作就和她以前对那些被她抓来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样。
以前她抓来美貌少女,便将少女打晕,然后用手指捅破人家的处女膜,待那少女醒来,就告之她已经被自己奸污,然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没想到现在报应不爽,这种事终于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田伯光道:“好,干得好!田某人应有此报,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李岩见田伯光醒了,手上动作却也没停下,冷哼了一声道:“我叫李岩,黑木崖的学生。田伯光,你多行不义,侮辱了不知道多少妇女,今天本少爷要替天行道,将你的恶根斩去,让你再也做不得恶事。你也别再把它缩着藏着了,乖乖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让本少爷一剑斩了,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什么恶根?什么小象?什么缩阳功?”田伯光惊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来的什么小象?你要侮辱我就只管做吧,田某人做了无数恶事,今天有此报应,也不敢多说什么,你又何必说些怪话来嘲讽我。”
李岩不爽道:“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怂,我要斩你小象,你就说你没有小象,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快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省得我找来找去,说来也真怪,你这缩阳功不知道练了多少年,小象缩得好深,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里进进出出找了几十个来回,硬是没发现小象在哪里。
田伯光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才没练过什么缩阳功呢,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而是女人,怎么练那种功?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一边用手指凌辱人家,一边还说些怪话。”
“你……你是女人?”李岩大吃一惊:“我擦,别开玩笑,你一脸大胡子,是个毛的女人啊。”
说到这里,李岩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赶紧仔细打量田伯光的脸,只见他的颈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印痕,很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