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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退回床上躺下,正直御姐便继续研读起来。这一天,她就在研究剑谱中度过了,李岩则百无聊赖,他气海受制,用不出功力,连打坐练全真内功都做不到,无聊之下,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推算阴阳五行,熟练奇门五行之术。
当天晚上,正直御姐捧了一碗白菜米饭进来给李岩吃,李岩忍不住道:“怎么连肉都没有啊?我是青少年,正在长身体,必须要吃肉。”
正直御姐冷哼道:“我华山派的伙食就这样了,你爱吃不吃。”
李岩无奈,只好白菜米饭也将就着吃。边吃饭,边考虑着脱身的方法,饭后,李岩将碗一放,大声道:“我要拉屎,你这破地窖里没法拉吧?让我出去上茅厕。”
正直御姐冷笑道:“早知道你有这一招,墙角有个马桶,自己用马桶解决,每天早上我会帮你换成干净的马桶拿进来。”
李岩又叫道:“我要洗澡!”
正直御姐道:“等着吧,每天晚上睡前,我会给你弄一桶洗澡水进来。”
李岩大汗:“你不是吧,这样一来,你岂不成了服侍我吃喝拉撒的丫鬟?这多麻烦,你还是放了我吧。”
正直御姐严肃地道:“为了练成无敌的神功,我就算给你当上几年的丫鬟又何妨?你别想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逃走,等到我练成辟邪剑法的那一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李岩无语,这御姐,为达目的,当真是拉得下面子。碰上这种女人,李岩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岩故意占了舒适的大床,想看她怎么办,然而正直御姐根本不和他抢床,自己回了地面上那间清贫的小屋里休息。
李岩这下真是无奈了。
时光匆匆,一晃眼就是十天时间过去了,正直御姐每天都会将李岩的气海穴重新封闭一次,绝不会忘记,李岩百般出招,也逃不出去。在这些天里,正直御姐将辟邪剑谱从头到尾通读了好几遍,每一字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逐字逐句地进行了研究。
这一天晚饭过后,她突然对着李岩道:“李岩弟弟,经过我这十天时间的反复研读,我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李岩道:“别叫得这么亲热,而且……你不是暂时不想让我掺合剑谱么?要等你研究不出来,你才找我,现在别和我说剑谱的事。”
正直御姐笑道:“人这东西啊,怀里揣着宝贝,总是想秀给别人看的,可惜我是君子剑,我不能把抢来的东西秀给任何人看,只好秀给你一个人看,你要是不让我在你们面前说说剑谱的事,我向谁得意去?”
李岩的眼角抽了抽,心想:做个伪君子可真难啊,你要是个魔头,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把抢来的东西秀给身边的人看了,偏偏要做个什么君子剑,结果手拿天下人人羡慕的剑谱,却只能和我这个囚犯谈论这件事,憋不憋屈?
想到这里,李岩心中又想:她该不会是想找个人显摆,才故意抓我来的吧?那我这囚犯可做得冤枉了啊。
正直御姐接着刚才的话道:“经过我这十天时间的反复研读,我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只要能解决‘欲望’的问题,就可以成功地练成辟邪剑法的内功心法。”
李岩听她开始说到正题,其实也满有兴趣的,忍不住回问道:“欲望问题?”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道:“修习辟邪剑法的内功,最困难的一步,就是解决自身的欲望。为什么自宫练剑就能成?原因就是,自宫了的男人就不再是男人了,没有了欲望,因此就可以轻松地练习这门功夫。”
李岩阴阳怪气地道:“废话,这种事需要你来总结么?人家剑谱的第一句话,就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女人是练不了这种剑法的,你把我放了,我保证不在别人面前揭穿你盗剑谱的事,你继续做你的君子剑,多好。”
正直御姐哼哼道:“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东方姑娘,我说不定就放弃了,但有东方姑娘摆在那里,她能练成,我为什么不能练成?只可惜……我不能去问东方姑娘是怎么练的……只好自己来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正直御姐认真地道:“我见到很多戏里有这样演,当一个人欲望难以拟制时,就拿冷水冲身体,这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欲望的办法,咱们今晚就来试一试用冷水冲,一边冲一边练。”
李岩扁了扁嘴,心中暗想:这家伙倒真是挺聪明的,说不定倒真的能成。但他嘴上却哼哼道:“少来了,这些戏都是乱演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事。”
“是么?”正直御姐突然道:“我先拿来你来做个试验好了。”
李岩大惊:“你莫乱试验……我绝不配合。”
话音刚落,正直御姐突然将自己的衣襟向两边微微扒开了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粉嫩的胸部,那丰满的山丘跃出来一半,两个山丘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十分迷人。不仅如此,她还故意挺了挺胸,弯了弯腰,嘴里轻吟道:“官人……奴家要……”
李岩已经好久好久没碰过女人,一见这画面,顿时不自禁地起了反应,一个小小的帐篷搭了起来。
正直御姐嘻嘻笑道:“欲望起来了吧?”
李岩苦笑道:“他喵的,你别这样恶搞好不好?给我有点女人的矜持啊。”
正直御姐突然从旁边拿起水壶,水壶里的水早已经冷了,她将整壶冷水“哗”地一下泼向李岩的下身,冰冷的水一下子将李岩的裤子全打湿了,小象受冷水一激,顿时就萎靡了下去,欲火全消。
李岩大叫道:“我擦!我的裤子……”
正直御姐却笑了起来:“果然……冷水一浇,欲望全无,这是个抑制欲望的好方法。”
“好你个大头鬼啊。”李岩钻进被子里,将湿裤子脱下来扔出被窝,扁着嘴道:“这种无聊的试验,禁止再用到我的身上。”
正直御姐哈哈一笑,出了地窖,不一会儿,就搬了一只巨大的水桶进来。桶中装满了冰凉的山泉,华山海拔很高,这里的山泉温度很低,用来降火,倒确实不错。
只见正直御姐将外裙脱去,只穿着里面的衬裙,跳进了水桶中,然后微笑着对李岩道:“李岩弟弟,你在旁边好好看着吧,姐姐马上就要练成神功,无敌于天下了。”
李岩心中暗想:搞不好这货真能练成,她若练成了,只怕第一个就要杀我灭口了,超不爽。为了打击敌人,李岩只好阴阳怪气地冷哼道:“有种全脱了,别穿衬裙。”
正直御姐笑道:“你就这么想看我的身体么?我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不是水性扬花的淫荡女人,想让我在你面前脱光,那是不可能的。”
李岩翻了翻白眼。
只见正直御姐在水中站得笔直,并没有坐下去,她自言自语地道:“虽然有冷水降火,但盘膝正坐练功的风险还是很大,我还是站着运气吧,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也不至于变成林平之那样。”双手捧起冰冷的泉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她那件薄薄的衬裙很快就被冷水沾湿了,紧紧地粘在了身上。湿衣很快就将她丰满的身材衬托了出来,该凸的地方极凸,该凹的地方极凹,当真可以用曲线玲珑这四个字来形容,劲暴得很。
李岩忍不住吐槽道:“这和脱光也没多大分别了。”
正直御姐却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只是笑道:“分别还是有的,你终究是什么也看不到。好了,别再废话了,我要运功了。”
她闭上双眼,喃喃地念道:“……定心圆气,舍却心中淫亵之念,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存想异性以两手向腰上至颈摩之,气入泥丸,搬运不停,华池之液咽四十九之数,气固而成真……”
一边念,她一边默默运功。脑海中要想像一位异性,却又是不自禁地将李岩的脸搬了过来,想像着李岩的双手沿腰腹抚上,向颈部摩之……
便在这时,一股庞大的欲望,从双腿之间升腾了起来。正直御姐赶紧收摄心神,感受冰冷的泉水带来的那股寒意,以寒气抵御欲望。然而……那股欲望之强烈,远超正直御姐的预料,区区山泉之冷,根本不足以将那股欲望压下。
只是一瞬间,欲望就将寒意击破,沿七经八脉上行,她的身体立即发热,内息乱窜起来。
第三一三萌、遵命,岳阿姨
正直御姐暗呼不好,赶紧收功。好在她并没有盘膝正坐练功,而是站在桶中,练功之前也有所提防,因此收功比较顺利,灵台瞬间恢复了清明。
李岩见正直御姐脸色桃红,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喘着粗气,便知道她又失败了。出声嘲笑道:“看不出来,你一脸清纯样子,欲望还挺强烈的,连冰冷的山泉都压不下去,真是个色女啊。”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了几口气,身体里还残留着几丝游移的欲望,大腿之间一片潮润,胸前两颗草莓硬硬的,湿衣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显得十分扎眼。她吞了口唾沫,艰难地道:“我才不是色女……平时的我,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想法……呼……这辟邪剑法好厉害……”
李岩故意打击道:“色女就是色女,拿剑法做借口就没意思了。”
正直御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的是,由于眼中有一汪春水,使得这一眼并不如何凶狠,反倒带了一抹勾引的意味。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深呼吸了一口气,摆开架势,打了一套长拳,借着挥拳出脚,才终于将残留的欲望也彻底扫清。
等内心彻底平静下来,她才收了拳脚,皱起眉头道:“看来用冰冷的泉水并不能压服欲望,怎么办呢?李岩弟弟,你可有什么压住欲望的好办法?”
李岩没好气地道:“我都说了好几次了,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可不记得和你的关系有这么好。告诉你,欲望这东西是压不住的,人类天生就有传宗接代的本能,欲望是与生俱来的,是生物延续下去的必备要素,你想将它压下去,是有违天道,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正直御姐冷哼道:“少在这里胡说,东方姑娘在那里放着,她能练成,我凭什么不能?”
李岩真想来一句:东方姑娘是个人妖。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暗想:我的情报凭什么要共享给你?我偏不说,让你想破脑袋。
正在这时,上面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正直御姐脸色微变道:“怪了,半夜三更,谁会来找我?”她突然伸手,点了李岩的哑穴,然后推开封住地窖的铁板,爬到了上面的屋子里去。
李岩侧耳细听,只听到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正直御姐道:“哦,原来是宁师妹,我还道是谁呢。”
李岩暗想:原来是宁中则,这位善良美丽的女人在原著中是岳不群的妻子,在这个位面虽然只是师妹,但她们的感情看样子也不错,居然会半夜三更来找她,看来有些闺房话要说吧。
只听到宁中则低声道:“岳师姐……最近我收到一个奇怪的消息,听说‘万里独行’田伯光突然出现在长安附近,奇怪的是,他这次并没有抓良家妇女去淫辱,而是在打探消息,寻找一个叫李启明的少年……”
正直御姐“嗯”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李岩心中暗想:原来是扭曲妹子找过来了,看来她精擅追踪术,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十几天了,但她仍然能从洛阳追踪到了这里,假以时日,她找到华山上来救我的机率相当的高,太好了。
宁中则道:“师姐,你前几天不是抓了一个汉子上山,说那人是田伯光吗?怎么长安又出来一个田伯光?”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