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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主的小嘴嘟起老高,她转过头来,对着李岩问道:“陈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李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看这家伙各种不爽,非把他赶走不可。”他没法说出《书剑》的剧情,因此不能说“如果你爱上他,将来会遭遇不幸”,只好说是看不惯陈家洛,这也是一种折衷之法了。
不料香香公主听过之后,却颇有点不高兴了,扁着小嘴,认真地道:“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从你们采花那件事中,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本事比陈大哥要高,你仗着武艺高强欺负他,逼他放弃退出,这样就不对了吧?仅仅因为看人家不惯,就各种挑刺,故意生事,这可不是正正经经的竞争方法。”
原来,香香公主以前在回部里就是一颗明珠,追求她的小伙子那是肯定少不了的,她从懂事起,就明白了身边有许多男人在为了她暗中争斗。这样的日子长了之后,她对于有人追求自己的事也慢慢习惯了,那些回部里的回族小伙子们,为了搏得美人青睐,自然也要使尽浑身解数,有的会帮她采花,有的会送她礼物,有人则会在她面前展示武勇,自然也有人会为了她争风吃醋。
曾经就有一对回族小伙子,为了争夺和她说话的机会,大打出手,武艺高的一个把低的一个打得满头是包,哭着跑了。这件事给了香香公主很大的震动,善良的她并不喜欢有人为了她而打架斗殴受伤,更是不喜欢武艺高强的人仗着力量欺负别的追求者。
要打动她的芳心,不是靠着武功高,能把别的小伙子都打翻在地就行的,而是一定要让她心动才行,李岩扬言要打败陈家洛之后逼他退走,正好犯了香香公主的忌讳。
香香公主对着李岩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道:“你们不能比武,这是欺负人,今天我不要和你说话了,我和陈大哥聊聊天。”说完,转身拉着陈家洛的袖子,让他到一边去。
李岩顿时大汗:不妙,这难道是表现过头,反而惹香香公主生气了?
这就是满分男不懂女人了,大多数女人确实爱慕强者,但是……这只是大多数,而不是每一个女人,而且,就算是爱慕强者的女人,也并非每一时每一刻都会觉得强者好。女人真正不喜欢的东西,既非强大,也非弱小,而是平凡!
因为女人还有一种隐藏属性,叫做“母爱”,这种属性使她们在爱慕强者之外,还会同情弱者。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只要不是平凡的东西,她们都会为之侧目。所以说,后世有些女人本身是一个强大的高富帅的妻子或情妇,却又会同时拿钱出来再包养一个弱小的小白脸,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因为,她们需要同时满足自己的两极倾向。(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当然,陈家洛绝对算不上弱小,只是可怜的陈家洛在香香公主面前从来都没法表现出自己的本事,就被李岩一巴掌给拍飞了,比如湖边,陈家洛被李岩捂了眼,比如平时聊天,他根本连话都搭不上,就被李岩抢白。再比如采花,李岩采了花不说,还顺手救了他一把。
这就使得陈家洛的形象,在香香公主的心里变成了一个极度弱小的存在,激发了香香公主的母爱,不自觉得就同情起他来,不忍看到李岩再欺负他。
李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拼了命的想要挤掉陈家洛的风头,走陈家洛的路,让陈家洛无路可走,却无形中帮了他一把,把他和香香公主弄得更近乎了。
李岩发了发呆,香香公主已经拉着陈家洛走到了不远处坐下来,此时天色已黑,明月皎洁,香香公主歪着头,笑道:“陈大哥,前些天李大哥给我讲了许多汉人的故事,现在你也给我讲一个吧。”
第三五九萌、别再和我争香香公主了
香香公主拉着陈家洛走到了不远处坐下来,此时天色已黑,明月皎洁,香香公主歪着头,笑道:“陈大哥,前些天李大哥给我讲了许多汉人的故事,现在你也给我讲一个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正好是晚上,天上有轮漂亮的月亮,我就给你讲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吧。”他一边和香香公主说话,一边回过头来,得意之极地对着李岩抬了抬下巴,眼中满是“我赢了”的意味。
李岩大怒:奶奶的,装孙子也能泡到妹子,这是什么世道?你丫给我搞清楚,哥是在救你,要是香香公主真的爱上你,你就死定了,我要代表后世无数的《书剑恩仇录》的读者,判你丫死刑。
不过这时候香香公主只是找陈家洛讲故事,还没有体现出爱不爱他,所以李岩也不方便发作,只好闷着头坐下来,竖起耳朵来听他们两人讲话。
陈家洛指着天上的星斗道:“那是织女星,是个美丽的女子。”然后又指着另一颗星道:“那是牛郎星,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香香公主很感兴趣,笑道:“原来星星还有名字啊,你快讲讲。”
陈家洛便将牛郎织女的故事细细道来,不得不说,读书人还是有些读书人的本事,他讲故事讲得很挺好的,而且李岩来自后世,讲故事时用的一些现代词语,香香公主听不懂,经常需要解释半天,比如什么现充啊,什么屌丝啊,什么卧槽尼玛勒隔壁一类的词语,李岩在讲故事时用到,就要重新给香香公主解释一下这些词语的意思,以及带表的深一层笑点。但陈家洛明显更知道古代的一些词语习惯,讲出来的故事要更易懂些。
香香公主听完牛郎织女的故事,仰望星河,突然伤感起来,眼泪滴下道:“牛郎织女好可怜啊,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以前我不喜欢喜鹊,觉得它们黑黑的不好看,没想到它会好心的搭雀桥给牛郎织女见面,以后我要经常多喂些东西给喜鹊吃。”说完,她又道:“你讲的故事真好听,李大哥尽给我讲些笑话,虽然听了之后很开心,但却不像爱情故事那么深刻。”
李岩听了这句话,险些没摔倒在地,心中暗骂:坑爹啊!哥给你讲笑话哪里不好了?笑一笑,百年少,比起听些男女主角不能相会的烂俗爱情故事好吧?你真要听,哥给你讲韩剧,保准你被虐得惨兮兮的。
陈家洛又一次回过头来,对着李岩得意地笑了笑,一张讨打的嘲讽脸。
李岩急中生智,突然哈哈一声笑道:“香香公主,其实你被陈家洛骗了,这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压根就是骗小姑娘的。”
香香公主奇道:“骗小姑娘的?这话怎么说?”
陈家洛也不满地道:“我哪有骗人?牛郎织女的故事就是这样,我一点也没乱讲。”
李岩道:“其实牛郎织女并不是一年才见一次面,他们是天天晚上都在幽会,幸福美满得很,陈家洛故意说成一年一次,骗你同情。”
陈家洛这下气坏了,大怒道:“李岩,你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啊,不要乱拿天上的星星来胡说。人家牛郎织女招你惹你了?”
连旁边的李文秀也有点不满意了,她凑过来道:“李大哥,这就是你不对啦,我小时候其实也听妈妈讲过牛郎织女的故事,陈大哥并没有乱讲,他们确实是一年才会一次面啊。”
李岩哼哼道:“那我问你们,天上的时间和人世间的时间,是一样快慢的吗?”
陈家洛和李文秀两人同时道:“当然不一样,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李岩哼哼道:“那鹊桥一年搭一次,是地上的时间还是天上的时间?”
陈家洛和李文秀两人又一起道:“当然是地上的时间,咱们每一年都会过一次七夕,一年一次就是用的我们地上人算时间的方法。”
李岩哼哼道:“那牛郎织女是住在地上还是天上?”
两人应道:“当然是住在天上!”
李岩仰天哈哈大笑道:“这不就得了?地上一年,天上一天,鹊桥在我们看来一年才搭一次,但在天上的牛郎织女那里,天天都在搭,他们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幽会么?”
陈家洛:“……”
李文秀:“……”
香香公主:“……”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诡异的安静,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满面通红地道:“这个……简直……太离谱了。”
李文秀也道:“完了,毁童年啊!”
就连香香公主都抹了一把香汗道:“原本是个很美的爱情故事,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笑话?”
李岩心中得意地笑:陈家洛,我叫你泡妹子,我叫你骗香香公主,现在全完了吧?哈哈哈哈!
这一天晚上,谁也没在香香公主那里讨到便宜,陈家洛再也没法对着李岩做嘲讽脸,李岩也觉得自己虽然搅了他一屎棍,但却没有真正避免香香公主的悲惨宿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所以也高兴不起来。
夜深了,两个男人睡在一起,两个女人睡在一起。
李文秀轻轻地拉了拉香香公主,低声道:“睡了吗?”
香香公主道:“没呢,姐姐有话要说?”
李文秀低声道:“两个大哥好像都喜欢你,在争夺你呢,你更喜欢哪一个?”
香香公主甜甜地一笑:“我不能说,咱们回到部落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偎郎大会,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李文秀“哦”了一声道:“原来马上就是偎郎大会了,那我就不问了,到时候就知道啦。”
所谓偎郎大会,是回人自古相传的习俗,每年召开一次,青年未婚男女在大会中定情订婚,少女们在大会上主动去偎情郎,锦带绕颈,一舞而定终身,自来发端于女方,却是凰求凤,而不是凤求凰了。
这也算是一个解放妇女思想的活动,要知道平时一年三百六十四天,都是男人主动追求女人,只有偎郎大会这一天,女人可以勇敢地向自己喜爱的男人示爱,不会糟到耻笑,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因此不论多么害羞的女人,都会鼓起勇气,在偎郎大会这一天吐露心声。
香香公主既然打算在偎郎大会上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李文秀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香香公主却反问道:“李姐姐,你和李大哥一起的,你们两人是情侣吗?”
李文秀摇了摇头道:“不是情侣,我对中原人生地不熟,他只是带我去中原看看的人。”
香香公主好奇地问道:“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哦,你喜欢他吗?”
李文秀的明亮的眼睛凝视着天上的月亮,叹道:“他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无法爱上他。”
就在两个妹子说悄悄话时,李岩和陈家洛,也正在说着悄悄话。
由于两人是男人,睡的地方距离女人们颇远,在一个小小的山丘上面,李岩内功不弱,不惧寒暑,因此身上连被子都没盖,直接躺在草地上。但陈家洛却有点讲究,他身下铺了床厚毯子,没有直接睡在草上,身上也盖着被子,将身体紧紧地裹住。
李岩心中不免吐槽,宰相的公子哥儿果然麻烦,出门在外还讲究睡觉的床和被子。
正暗骂他,陈家洛突然开口,低声道:“李兄弟,请问你师承何人?习得这么高深莫测的武功?”
李岩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对他说自己的来历,而且陈家洛是住在满清地盘上的汉人,李岩就算给他说了东方姑娘,邀月姑娘,陈家洛也未必认识。李岩心中起了捉弄之心,便阴阳怪气地道:“说出来吓你一跳,我师父就是人称‘为人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陈大美人。”
这一说倒是吓了陈家洛一跳,惊道:“你……莫非,你就是当初在客栈里救了我四哥奔雷手文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