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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很难速成,必须扎稳根基缓缓进步。对于内功速成的办法他已经有了一些腹案,但目前还不用急着去实施,要等洒脱妹子回来了再去。
值得一起的是,每当他去给黑长直御姐送饭时,黑长直御姐都会露出各种惊慌、惊恐,惊悖的样子躲得远远的,一双小手总是不自禁地护住自己的翘臀,生怕李岩把她抓去玩了什么Anal sex一类变态的游戏。
李岩对此哭笑不得,他还没有邪恶到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去对人家做这种事的地步。
这天傍晚,李岩刚刚给黑长直御姐送了饭出来,就看到山道上人影晃动,原来是正直御姐带着令狐冲回来了,令狐冲已经没有躺在担架上,而是用自己的脚在走路,看来她体内纷乱的内息暂时安份了,现在的她处于提不起来功力,体力比普通人略差一点的状态,正常走路还是没问题的。在《笑傲江湖》原著中,令狐冲保持着这种状态混了很长一段日子,结识任盈盈也就是在这个阶段发生的。
同行的还有十大神魔中的范松、赵鹤、张乘云,另外还有几个和令狐冲交好的黑木崖学生,连胡青牛和平一指也在队中。
比较奇怪的是,平一指坐在软轿里,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李岩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她肯定是因为治不好令狐冲的病,因此忧郁成疾了,这种病是药石无效的,就算她医术再厉害,也治不好自己的郁闷病。
李岩藏身在一块石头后面,仔细看了半天,发现东方姑娘没有跟在队伍里,这才松了口气,心想:我这么明确地摆出姿态不想回黑木崖,她是不可能跟在队伍里明目张胆地来找我的,当然,她也应该不会暗中来抓我。如果她有把我强行抓回去关在地窖里用来练《葵花宝典》的意思,我在黑木崖的时候就遭了毒手了。而且范松、赵鹤、张乘云这几位老师也应该不会坐视这种事的发生,倒是不必太过担心。
想通了这一节,李岩大大方方地走出来,迎向了回山的队伍。
正直御姐远远地看到李岩,使了个眼色,嘴角向着令狐冲努了努,又向胡青牛,平一指努了努,李岩一看就明白,她是在暗示自己,令狐冲的病没有治好,胡青牛和平一指是来找他麻烦的。
只见队伍到了前面,胡青牛第一个窜上来,一把抓住李岩的肩膀,叫道:“好小子,你失踪这么久,一重现江湖就首先置疑我的医术……真是气死我也。最气的是,居然还被你小子给说中了……”
李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胡老师,我不是针对你。”
胡青牛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算了,我不生气,你也不是信口胡说,我确实治不好这个伤,不过……平老师很不服气,她本来是能治好的,但是被黄河老祖和蓝凤凰用续命八丸和五仙酒捣了乱,结果反而治不好了,现在她郁闷得不行,你要小心和她说话,当心她抓狂起来向你出手……”
李岩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原来这个位面的令狐冲也被黄河老祖和蓝凤凰坑了吗?没理由啊,她们为啥要坑令狐冲?任盈盈明明是冲着我来的,莫非令狐冲躺枪了?算了,此事以后再想。
这时几个学生抬着软轿到了李岩面前,轿上的平一指看起来软绵绵,全身都没力气,她强撑起身子,对着李岩没好气地道:“李岩,我终于见到你了……上次期末考试我出了难题考你,你肯定对我不爽,是吧?居然诋毁我的医术……哼!我明明治得好令狐冲这个伤的,你凭什么说我治不好?”
李岩摊了摊手:“这不是没治好吗?”
平一指大怒道:“都是因为有人坑我!不然我早就将她治好了。我问你,敌方残血逃命,我五百多移动速度的无极剑圣正在追向敌人的时候,已方王子突然放个大招把我圈在里面,我的闪现又正在CD中,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杀得掉敌人?”
李岩摊手:“谁叫你玩无极剑圣,只有坑才玩剑圣,还敢说别人坑你。”
平一指大汗:“好吧,不说剑圣的事。说回治病,我明明能治好令狐冲,都怪黄河老祖和蓝凤凰捣乱,这是我的医术不精么?这分明就是一群神坑,雷死人不偿命。但是无知的围观群从却不管这些细节,硬要说我医术不行,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哎呀……我快气死了……”
李岩大汗:“别太气,万一真气死了就不太好了,快顺顺气……”
平一指冷哼道:“这气是顺不过来了,现在大家都说,你有办法治好她,但我却治不好她,我的医术不如你,我应该回去重读小学三年级……我是来问问你的,你究竟能不能治好她?”
李岩点头道:“我嘛……办法确实是有的。”
“什么?你真有办法?”胡青牛和平一指同时大惊,他们来这里其实并不是指望李岩真有办法,而是想来确认李岩也没有办法,这样大家都医不好,就谁也不用丢人了,却没想到李岩居然真的敢点头。
/@文@/胡青牛急问道:“是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人@/平一指也露出急切之色。
/@书@/李岩看了看周围有这么多人,低声道:“这里人太多……”
/@屋@/胡青牛和平一指恍然:“对,高明的医术怎能胡乱传给外人,理应保密才是。”胡青牛毕竟曾经是李岩的老师,对于这种要保密的独门医术就不好意思拉下脸皮来问了,老师向弟子求教医术,实在丢脸,于是叹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吧。”
但平一指却不同,她因为这件事受到各种嘲笑,脸都丢光了,岂有不一探究竟之理。她的病态一扫而空,从软轿上跳了起来,用一根手指勾着李岩的衣袖就向旁边的小树林里拉:“来来,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把医法说给我听听,我愿意用自己的独门医术和你交换。”这人洁癖之深,连这种时候也只肯用一根手指来碰李岩。
进到树林里,平一指立即伸手入怀,她的身材相当丰满,胸部很大,虽然穿着古板的文士衫,但胸部依然鼓鼓的,她伸手在怀时摸来摸去,那饱满的胸部也跟着弹弹跳跳,实在是相当的吓人,李岩不禁吞了口唾沫。
平一指从怀中摸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有什么万毒消啊、清心散啊、强力丸、暴内丹……反正都是种种解毒,提高功力一类的好药,在李岩面前摆了一排,哼哼道:“把你的独门医术说出来,这些都是你的了。”
李岩苦笑:“我那方法并不是什么医术……”
“只要能把人治好的方法,都是医术。”平一指哼哼道:“快说啊。”
李岩对她倒是没有隐瞒之心,道:“其实……我有好几个治法……你要听哪一个?一劳永逸型的,还是半罐水型的?”
平一指大惊:“这么困难的伤,居然有好几种治法?你不是坑我吧?这怎么可能?快说……快说……”
李岩心里暗想:我这几个办法都是很稀罕的武功来治呢,说出来平一指老师听说过么?
他这微妙的犹豫落在平一指眼里,还以为李岩不想说,平一指顿时大急,赶紧道:“我知道,珍贵而厉害的医术,确实不能轻易地教给你别人……你是嫌弃我的这些药价值不够吗?我再添上一本我亲手写的医书,总行了吧?”说完又伸手入怀摸了两下,一阵波涛汹涌之后,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一本手抄的书册,封面上写着:《平一指医术手记》。
平一指很认真地道:“用这本书,换你几种治法中最差的一种,这样总行了吧?”
李岩苦笑了一声:“我可不是贪你东西!我就告诉你吧。”他这句话可是真心的,但落在平一指耳中,却心想:我刚才没把好东西拿出来,你就犹豫不说,现在我拿出好东西,你就说了,还说不贪我东西呢,分明就贪。
李岩道:“治疗的下策,乃是学习一种神奇的武功,这门武功的名字叫做‘吸星大法’,在练这种功夫的一开始,就要散尽全身功力……这就是治疗令狐冲身上真气错乱的办法,只要将这些真气全都用吸星大法散去,她自然就好了。”
平一指大吃一惊:“吸星大法我倒是知道,这是日月神教失踪的前任教主任我行的独门绝学,据说和这种功夫可以吸收别人的内力,非常厉害,我却不知道这门功夫在刚开始修行时会散尽自身功力……你说得对,散尽功力,自然就可以治疗功力在经脉之中乱窜的毛病,哈哈……这个治疗方法果然可以……但是……为啥是下策?”
李岩道:“吸星大法其中有个重要的缺陷,就是吸收来的功力散入全身经脉之会,会因为这些功力的相性不合,形成冲突,可能导致反噬,结果修习者就会走火入魔,突然暴毙。”
平一指听到这里,仿佛明白了什么般地道:“难怪……十数年前任我行筹备开设武侠学校,她明明已经从朝廷拿到了办学资格许可证,也发贴请来了全天下的武林人士去参加开校大典,但大家到场一看,却发现站在校长席位上的人是东方姑娘。据东方姑娘说任我行突然失踪,所以无法出任校长,现在看来,也许就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突然发生问题,她暴毙而死,也就从此消失了。”
李岩心想:你这个推测我倒觉得不靠谱了,依我看任我行被关在黑木崖的可能性最大,任盈盈不就是去救任我行的么?东方姑娘应该是和原著一样,篡夺了任我行的位置,啧啧,东方姑娘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大气,但暗地里很有可能非常阴险呢。
当然,这些事李岩只在脑里想想,绝不可能说给平一指听。他只是道:“因此,让令狐冲修习吸星大法只是下策,用吸星大法化了功力之后,还得再去学了少林的易筋经,才能以绝后患。”
平一指道:“果然是下策,易筋经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学到的。人家少林不肯给的话,以日月神教的实力也别想打进去强抢。因此用吸星大法来治病果然是不靠谱的,李岩同学,你小小年龄懂这么多,果真厉害……那,上策又是什么呢?”
李岩心想:上策嘛,其实就是修习《北冥神功》,但是《北冥神功》藏匿的地方我自己知道就好,倒是不必告诉她了。
第四六三萌、啊,脏死了
李岩想到大理无量山,就不免又神飘物外,耽搁了几息的时间。平一指见他又顿住不说了,小嘴扁起,郁闷地道:“我明白,要你说上策给我听,又要代价是吧?”
李岩大汗:“没有,我不需要代价。”
平一指道心想,太假了,刚才就是我给了代价你才肯说的,现在居然好意思说不要代价。可是我已经把自己的稀有药物,以及宝贵的手抄医术本都给他了,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这可如何是好?
换了一般的人,知道了解决的下策,没有代价再换取上策的情况下,也许就算了,反正也有下策了不是么?但平一指却不同。
这位古板的御姐平时在教学生医术的时候就一板一眼的,什么事都要讲究个精确,精细,精致,任何事都要做到完美无缺,容不得一点差错,上次期末考试,她刁难李岩,也并不是要针对李岩,仅仅只是因为她对医术容不得一丝妥协的心思造成的。她一向认为,医人和杀人之间的界限非常模糊,医生只要出一点点差错,就从医人变成了杀人。若是不追求完的医生,早晚会害死自己的病人。
这次洒脱妹子受重伤,她找不到解决办法,便郁闷得不行,这件事如果不求索解,会大大违背了她对待医术的态度。无论如何,付出任何代价,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