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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听了这话,真是气得要飞,好女人,你有种。
范松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她长叹了一声道:“李岩……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岩哼哼道:“今儿个我还真的不要节操了,碰上这种家伙,我就要让她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
李岩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女人的前襟,手上微微便了几分内力,撕啦一声响,那女人的衣衫就化为了片片碎布,漫天飞舞。李岩的功力何等深厚,内力到处,那女人别说外衫了,就连中衣,亵衣也一起化为了碎片,瞬间就变成全身赤裸。
让人没想到的是,她虽然长了一张平凡脸,身材却极棒,可以说是前凸后翘,极为诱人,简直就是个熟透了的超级御姐身材,属于那种男人看了一眼就想拖上床去摆成十八般模样的勾魂型女人,胸、腰、臀,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李岩一把抓在她的丰乳上,狠狠地搓揉了一下,道:“怎么样呀?再嘴硬啊!现在你还有机会,赶紧向范松道歉,并且发誓不出去乱说,我还能饶你,再敢嘴硬,你就会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了。”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我会乱说?你吓唬得了我么?告诉你,对赵画四和齐文六那招对我是没用的,演假春宫吓唬人,哈哈哈……扯蛋去吧。”
李岩怒极:喵的,这种人真是太欠抽了。他一怒之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顺手再脱下了自己的牛犊短裤,赤条条地站到了那女人面前,怒笑道:“这次不演戏了,节操我也不要了,不收拾你这女人,老子念头不通达。”他将那女人的双腿分开,做出一个要那啥她的样子。
范松在旁边捂住了眼,不敢看李岩的身体,她低声道:“李岩……这样不太好吧。”
李岩哼道:“不好个屁啊,不准帮着这女人说话,她有多么的欠抽你没感觉到吗?”
“可是……你一贯坚持的原则……”范松低声道:“不要为了一个人渣而舍弃啊。”
李岩翻了翻白眼,四十度仰望天花板,叹道:“原则太恶心了,难怪我以前看小说时,总觉得那些正义的主角一个个都傻逼得很,碰上这种坏蛋,还坚持原则,简直就是自虐。”
他一句话没说完,那女人居然又抢过话头道:“演,继续演!我看你还要演到什么地步,废话少叽歪,有种就给老娘捅进来!老娘怕你不成?不怕对你说,老娘本来就是个荡女,不知道多少男人亲热过,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要保住贞操的,哼哼,就算被你非礼了,也就当成随便找了根苦瓜自己捅了自己两下,无所谓……”她突然又脸带叽笑地瞥了李岩的下体一眼,笑道:“小蚯蚓……怕你个毛。”
我擦!这一下不光李岩火了,就连范松也火了:“什么小蚯蚓?我家李岩哪里是小蚯蚓了?这体积分明是正常水准吧?”她转过头来对李岩道:“不行了,这女人真的是太欠抽了,李岩,狠狠地教育她一下吧……”
李岩点了点头,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了。李岩身子向下压去,便准备突破那最后的一步。
那平凡脸的女人见状,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一幅“懒得理你”的样子。
李岩的身子越来越沉下去,脸自然也离那女人越来越近,他的小象鼻已经碰到了那女人的大腿内侧,还差一点点便要突破到她的身体里去了。就在这时,李岩眼睛一尖,发现那女人的脖子和脸交界的地方,有一条淡淡的痕迹,这痕迹很淡,刚才李岩在气头上,加上天色昏黑,屋子里也没点灯,就没看清楚,现在凑到极近的地方了,才勉强看到了这道痕迹。
他心中一惊:“啊?人皮面具?”
范松也凑过来一看:“吓,真是人皮面具?”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这货的平凡脸是假的,掀起这张人皮面具,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岩的手赶紧向那道痕迹抹去,一搓,就搓开了一层皮,然后顺着这层皮向上拉起。
那女人这才惊慌了起来:“喂喂,这关键时候你掀我面具做什么?有种把事做完再掀……别掀,我是个欠抽的女人,快OOXX我啊,有什么恶招对我来啊。”
不过她说什么也没用,李岩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怎么可能继续那啥,他的小象鼻再也没有向前进,在关键的位置悬停不动,手上却刷地一下,将面具扯了下来。
“飞天神魔,赵鹤?”李岩和范松同时叫出了声来:“怎么是你?”
只见面具下露出赵鹤那张熟悉的脸孔,她满脸懊恼地道:“哎呀,你们搞什么名堂啊,这么关键的时候掀我面具,呜……我的妙计全都失败了啦。”她失望之极地道:“李岩弟弟,你能不能在关键的时候糊涂一下啊,你这么一搞,我还怎么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一下子,恶人都白装了……呜……”
第七九一萌、你这是在搞毛线啊
赵鹤失望之极地道:“李岩弟弟,你能不能在关键的时候糊涂一下啊,你这么一搞,我还怎么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一下子,恶人都白装了……呜……人家好不容易逼着自己说那么恶心的话,人家容易么?”
李岩和范松同时大汗,回想刚才的细节,两人才终于醒悟过来,这个黑影对他们两人都十分了解,知道范松喜欢李岩,知道范松的个性是那种被抓奸就会害怕的类型,还知道李岩会用梯云纵,那就明显是熟人嘛。
而且这个黑影的轻功很高明,内功却比范松差一些,不是飞天神魔赵鹤又能是谁?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赵鹤姐姐,你这究竟是在搞毛线啊?”
赵鹤嘟着嘴道:“人家刚才在小树林里思考人生,突然见你半夜三更来找范松,就知道有好戏要上演,心里就嫉妒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喜欢你好久啦,你干嘛半夜不来找姐姐?却来找这个怪力大胸女?姐姐也要你嘛……于是就找了个人皮面具,来装坏蛋,本来想激怒你,让你把姐姐摆成十八般模样,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赖不掉了,非得娶我不可……哪知道最后关头,居然被你发现了人皮面具。呜……不活了……”
“原来是这样。”范松的脸抽了抽筋,伤不起,这家伙居然恶搞到这地步,想要男人不能直接正面出击啊?干嘛非要来装恶人用激将法?这玩法真的要人命啊。
不过范松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赵鹤其实一直在对李岩采取主动,但无奈李岩反应迟钝,一直没啥表示,赵鹤肯定是等得不耐烦了,出于无奈,才只好用些过激的手段……想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再说后面的事。
她不禁轻叹了一声,暗想:可怜的赵鹤,一直主动出击却没得到什么进展,而自己一直没有表露过对李岩的感情,李岩却直接跑上门来把我推倒在床上,不对比还好,一对比,就难怪她要抓狂了。
赵鹤嘟着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李岩弟弟其实根本就不是情商低,他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是很主动的,这不,一进门就把怪力大胸女往床上推。但是他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就迟钝了起来,各种没反应,各种被动,各种懂不起……不论人家怎么主动凑上来,他都无动于衷,真是太可恶了。”
李岩尴尬地笑了笑,赵鹤说得没错,他对妹子喜欢自己的事,反应迟钝,但对他自己喜欢的妹子,出手还是满果断的,由此看来,关键不在于情商高低,而在于对那个妹子的喜爱程度……由于他和范松相处已久,早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很深的感情,因此李岩触景生情,一见到范松就不能自拔地变身成了推土机,这要是换成别的妹子,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李岩抹了一头汗:“好吧好吧,赵鹤姐姐,咱错了还不行?先别说什么情商不情商了,现在这情况……怎么收场?”
现在的情况就是,赵鹤的衣服被李岩撕得粉碎,散落了一地,而她本人则被李岩制住,仰躺在床沿,美腿被李岩分开,做了一个要那啥的动作。而且李岩自己也是扒光了的,某只邪恶的小象,正好对着赵鹤那关键的部位,只差一步之遥,就生米煮成了熟饭……在这种时候突然停下来,说了半天的废话,还验明了正身,想要再继续下去,可就不容易了,尤其是对于节操满满的李岩来说,更是无法继续下去。
场面一时诡异地定住了,定了好几十秒,赵鹤才反应过来,大声娇嗔道:“收场?你问我怎么收场?还能怎么收场?你丫是个男人,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李岩老脸微红,汗道:“出于男人的本能,我应该把腰向前一挺才对,但是……总觉得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有点怪怪的,咱能不能回去整理一下心情,放心,我会负责的,回头明媒正娶,咱们再洞房花……”
李岩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范松已经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大怒道:“什么情况了?还在婆婆妈妈,连我都看不下。”范松突然飞起一脚。
谁也没料到范松在这时候居然会出脚,李岩更是没有料到,虽然他现在的武功已经比范松高得多了,但是范松要偷袭他,他可真是想不到,这一脚“啪”的一声脆响,正好踢在李岩的后腰上。
李岩感觉到后腰上被一股大力向前猛推,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扑……
“哎哟!”
“呃!”
不好了……
生米煮成熟饭了……
李岩的小象鼻子,在这股推力的帮助下,直入赵鹤的身体,直达深处……沿途虽然有轻微的阻碍,但却很轻松地攻破,原来赵鹤刚才李岩撕衣压在身下,早已经春情泛滥,不论心理还是身理,都做好了准备,用一句比较俗气的话来说,就是她早就“湿了”,迎接小象鼻的进攻自然是轻松愉快,虽然有一层膜轻轻地阻挡了一下,但那层膜由于年龄的增长,防御力并不强。
在这里有必要特别和广大读者说明一下某层膜的问题,据科学家调查,女人的那层膜,是越年轻的人越重要,岁数越大却越失去保护作用,再说粗俗点,就是:越年轻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越痛,岁数越大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越不痛。所以啊,年轻的少男少女第一次那啥,女方经常会有痛哭出来的,甚至会有些少女在做过一次之后,因为太痛而害怕再做爱,变成心理型的性冷淡。但是老处女第一次和人那啥的时候,往往是一点都不痛,爽得大喊:“哇,原来和男人爱爱是这么舒服的事。”由此可见,老处女是一种宝贵的资源,非常容易让男人得到成就感,广大男性书友们如果发现了一枚,一定,千万要果断地追啊。(本段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李岩和赵鹤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终于结合了。
范松扁了扁嘴:“哼!”
李岩大汗:“喂喂……这样不太好吧。”
范松冷哼道:“有什么不好?婆婆妈妈,烦死了,为师来帮你们一把,省得你们继续在为师的床上演莫名其妙的蹩脚爱情戏,赶紧把事情办完,然后都滚。”
李岩又抹了一把汗。
“别装了,真要不想做,你可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啊。”范松哼哼道:“又不肯出来,还说这些做啥?快点收工,为师还要睡觉呢。”
李岩尴尬地笑了笑,实话说,他现在还真不想从赵鹤身体里出来了,大凡男人,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不到口吐白沫为止,是停不下来的。李岩也是一样,虽然他自称节操男,虽然他对自己没有爱上的女人表现得都很迟钝,但既然已经进入了这个环节,他也不会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