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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笑道:“我不从你们这里带走姑娘,放心,我有一个朋友,听说被苍老师迎进去接待了,我想进去找她。”
那大茶壶一听,便笑道:“原来公子爷是来见苍老师的啊。”
李岩大汗:“不是,我不来是来见苍老师,我是来见苍老师接待的一个朋友。”
那大茶壶笑道:“公子爷这借口前人都用烂了。上个月,来了一位李公子,很会写诗,苍老师就迎他进去喝杯茶,结果后面跟来一窜人,都说自己是李公子的朋友,想借着李公子的名头混进去……啧啧,您这样可不行啊。”
李岩大汗。
大茶壶道:“想见苍老师,得靠真本事,公子爷是要呤诗还是要作画啊?只要拿出有水准的作品来,要见苍老师倒也不难。”
李岩直翻白眼,我勒个去,还有这种事?作画就算了,虽然本满分男画画的水平也是满分,但是后世的画太写实,和古代的水墨山水画有点不搭界,画出来未免不讨喜,那就干脆抄个诗吧,反正随手一抄,和节操关系不大。
李岩是很讨厌抄袭的,但眼下可没心情自己写诗来搏得一个青楼姑娘的喜爱,他随便抄了一首在纸上:“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哪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
抄完之后交给那大茶壶道:“拿去给苍老师看。”他倒是信心满满,这首诗虽然不见得很出名,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实际上非常有韵味,对方若是懂诗的,保证一看就喜欢上,不怕那苍老师不让见。
不料过了半响,那大茶壶回来,将写着诗的纸往李岩面前一摔,怒道:“你这个骗子,苍老师说,这首根本不是你写的,这是顾贞观先生写的《金缕曲》,你居然抄袭别人的诗作来说是自己的,苍老师不要见你,你走吧。”
“我晕……”李岩心中暗叫不妙:对了,这个位面很复杂,年代混杂,我抄的虽然是清朝的诗,但实际上这个位面也有清朝啊,而且扬州城就是清场的地盘,这一下可真是抄砸了。算了,靠武功硬闯吧,反正我要是找到石钟玉,也会翻脸直接拿人,何必走这些过场?
李岩想到这里,也就不再客气,干脆硬闯,他身子一闪,使出轻功,那大茶壶眼前一花,李岩已经到了身后,向着楼内走去。
大茶壶惊叫道:“哎呀,有人硬闯!快来人啊!”
大凡青楼妓院,都要养一群打手,苍画楼当然也不例外,大茶壶一声叫过,里面立即涌出一大群打手来,不过这些家伙都是些画拳绣腿,李岩只是随便挥了挥手,这群家伙就唏里哗啦躺了一地。
李岩笑道:“不知道能打架算不算是一项才艺,如果算的话,我这水平应该也能见得了苍老师了。”
那大茶壶吓了个半死,嗖地一声窜入旁边的走廊,不见了。
李岩耸了耸肩,继续向里走,不多时,便来到了一个秀丽的小楼前,只见小楼倒也清雅,四周种上翠竹,风味独特,像是个文化人待的地方。
李岩抬脚就要向里走,却见二楼上又钻出了大茶壶的头,指着李岩道:“就是他……就是他靠武功硬闯进来,想要打扰恩客和苍老师的雅致,烦请恩客出手收拾他吧。”
李岩大奇,听这口气,这个女恩客是个会武功的,大茶壶居然请她来出手对付自己,好啊,会武功的话,多半就是石钟玉了吧?看哥打得你满地找牙,再抓你去见石破天。
刚想到这里,就见二楼窗口窜出一个脑袋,一个御姐的脑袋,长相自然是很美,但美中却带着一份睿智,显出她很有学问,表情稍冷,很有气势,她冷哼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来打扰我?”
她这一露头,李岩立即认出来了,这是……东邪黄药师。
李岩大汗:“哎呀,是你?”
黄药师一看到李岩,也惊叫了一声道“哎哟,是你?”
李岩这一下真是哭笑不得,找个石钟玉而已,犯着得这样折腾我么?先是找到麻花辫妹子,现在又找出黄药师来,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黄药师一见李岩,脑袋嗖地一下就缩回屋子里,看样子是想撒腿逃跑,却见李岩已经一个箭步窜入了楼中,若是一年前的李岩,黄药师要甩掉他闪人那是轻松无比,但现在的李岩武功已经不比黄药师差多少了,轻功方面更是有着凌波微步,不见得比黄药师差。
黄药师刚想闪人,李岩已经一步横挡在门口,将她堵在了屋中。
黄药师尴尬地道:“哎哟,幻觉,你在这里看到我就是个幻觉,其实你什么都没看到,放我走如何?”
李岩问道:“你在这里搞什么?华山论剑不是要开了吗?你还在扬州混妓院是要闹哪般?”
黄药师干咳了一声,不解释。
李岩向屋子里扫了一眼,只见屋子里还坐着一个女子,长了张圆脸,还挺漂亮,看来这个就是德艺双馨的苍老师了,不过她长得和后世的苍老师完全不一样,果然只是偶然间的同名罢了。这位苍老师的手上拿着一只笔,正在画春宫图。
李岩这一下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黄药师找到苍老师,露了几手才艺,搏得了佳人的好感,然后就叫苍老师帮她画些春宫图……这位闷骚御姐最喜欢这个调调,但她每次出来务色春宫都被李岩抓现行,这倒也满惨的。
见李岩一幅“什么都明白了”的表情,黄药师哭丧着脸道:“我说姓李的,我前辈子得罪了你还是怎么着?每次出来做这种事,都要被你撞破,你还要不要让我做人了?”
李岩大汗道:“你不做不就行了?”
黄药师道:“人有七情六欲,我喜欢这些有啥错?凭什么不能做?”
李岩也道:“你既然作了,又何必怕被人撞破?你不是东邪么?给我邪起来啊,不要在乎啊,正大光明去做呗。”
黄药师尴尬地道:“但是这种事嘛……咳,还是不……不要正大光明的做比较好,虽然我是东邪,但是……咳咳……”
李岩不爽道:“少扯蛋了,和你扯蛋了几句,又耽搁了许多时间,我是来做正事的呢,才没空和你玩,你继续在这里和苍老师一起研究春宫图吧,我还有要事处理,先走一步。”说完,李岩转身就走。
黄药师好奇地问道:“你在青楼里能有啥要事处理?”
李岩心想:对她也没必要隐瞒,都是老熟人了。于是道:“我来抓一个在扬州妓院里嫖妓的女人,据说这女人非常淫荡无耻,专做下流事,我要抓她去给别人一个交待。”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等在外面的封万里和花万紫:“看,那两个就是苦主,我帮她们抓人呢。”
黄药师对江湖小闲事本来没兴趣管,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淫荡无耻”,一听到这个,她心里就升起一股浓浓的好奇心:“这女人淫荡无耻到什么地步?很厉害吗?”
李岩道:“听说这货是双性恋,逮着男人女人都要上那种,啧啧……当然我也只是听说,没实际见过她究竟是怎么个上法。”
黄药师听到这里,哪里还坐得住,啪地一拍手道:“嘿嘿,我要去看看,这个可比春宫图有看头得多了。”
李岩没好看地白了她一眼,心想:这家伙,就喜欢看这些东西,真是服了你。反正多一个帮手也好,何况是黄药师级别的大高手,就算派不上用场,带在身边当保镖也很拉风。于是点头答应了黄药师,将她也带着一起。
李岩走出楼来,对麻花辫妹子道:“这地方又白找了,还有最后一个女恩客,快带我去吧。”
他先前还很笃定能在扬州找到石钟玉,但现在心里也不由得打起鼓来,连续找了两个女恩客,都找飘了,万一最后一个又给我找出个稀奇古怪的人来,那要如何是好?到时候怎么向封万时和花万紫交待?
这两可怜兮兮的妹子一直被自己逼迫着跟着混妓院,心里不知道有多凄苦,要是最后不给她们一个交待,李岩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只盼最后一个地方千万要是石钟玉,别再跳出什么张三李四王麻子了。
一行人离开了苍画楼,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处,这居然是青楼街区最中间位置的一个超级大青楼,位置极好,投资也极大,占地面积极广,楼台画阁,一眼望去简直像是王候府一般。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老天保佑,咱们进吧!”
第八五三萌、邪恶到没边儿
这一次李岩学聪明了,不再和门口的大茶壶龟公什么的闹腾,直接带着几位妹子绕到后墙边上,除了麻花辫妹子之外的妹子个个都会轻功,李岩直接将麻花辫妹子往背上一背,然后轻轻跃入了院墙,后面的几位妹子相续跟上。
封万里和花万紫见到黄药师身法轻盈,跃上围墙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看她功力,只怕不在师父白自在之下,心里不禁有些讶然,问道:“这位姐姐是何方高人?”
黄药师哪里肯说,她敢来逛妓院,就是欺江湖上认得她真面目的不多,不致于被人认出来在江湖上去宣扬她狂妓院的糗事,现在被人问到,她自然不说真名,只是哼哼道:“我叫张小花。”
封万里心想:江湖上何时有了张小花这么一位高手?话说回来,李岩的武功也是高得出奇,莫非他们是什么隐世的强力门派不成?
她不禁问道:“请问你和李少侠是什么关系?”
黄药师被这问题问得心里打了个突突,想道:我女儿黄蓉喜欢他得要死,将来多半要嫁给他,那么他应该算是我女婿,但是我如果在这里说他是我女婿,那岂不是丈母娘逛妓院被女婿给逮住了?那多没面子?
黄药师只好胡扯道:“我和他是朋友,嗯嗯!关系很好的朋友。”
关系好到可以一起逛妓院的朋友么?封万里本想这样问,但最后还是把问题给吞回去了,暗想:这妥妥就是一对所谓的奸夫淫妇啊,说话回来,这两人武功如此之高,又勾奸在一起,江湖上能敌得过他们两人联手的只怕不多了,咱们雪山派就肯定惹不起。
封万里还是太天真了,她要是知道李岩的小帮派里还有一大群和他“勾奸”的恐怖主角级怪物,那肯定得吓死了。当然,石破天就会是其中一名,只是现在谁也不知道罢了。
众人进了院墙之后,开始在庞大的妓院中寻找起“女恩客”来,这个妓院占地面积实在太大,房间多不胜数,要找到正主儿可不容易,好在大家都身怀武功,唯一不会武功的麻花辫妹子也极为机警,要避过妓院里的耳目十分容易。
黄药师每路过一个房间,便捅破窗户纸向里面张望,美其名曰:“帮李岩找人。”其实她哪里是在找什么人,压根就是借机偷窥,满足她的闷骚欲望。有了“帮李岩找人”这个亮堂堂的借口,她就可以毫不顾虑旁人的眼光,大大方方地偷看嫖客和妓女们在房间里颠龙倒凤的精彩场面了,这场面绝对比世界上最好看的春宫图还要好看百倍。
众人过了三重院落,黄药师就已经停步了五次,刚进第四个院子,这家伙又停在一个房间的窗口外不肯走了,嘴角流着口水,从窗户的破洞里看着里面,看得津津有味。
李岩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又看到新花样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喂,我说你能不能靠谱点,不是在帮我找人吗?那就赶紧继续找啊,怎么又看上了?”
黄药师笑道:“是从来没见过的动作……咳……”她突然想到旁边还有人,如果只是和李岩说说还没啥,反正在李岩面前都是没面子的了,但是在封万里一类的人面前,她还是不想表现得太过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