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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的脸色雪白,眼神中射出绝望之色,唇角还有一丝血痕在缓缓地流下,而她刚才喷出的那一口血,将怜星整个人都染红了。一袭雪白长裙的怜星,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用鲜血洗过澡的幽鬼。
“姐姐,你听我说……”怜星顾不得抹去身上的血痕,一把将邀月抱在了怀中。她感觉到怀中的邀月身体冰冷,仿佛失去了生机,吓得又松开了手,邀月失去了支撑物,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没有晕倒,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倒在了绣床上。
其实她会这样倒下,只要尝到一丁点幸福的味道,她就会像这样直挺挺地倒下去,整个人逃避到幸福的梦境中去,晕迷不醒。但没有昏迷却倒下去的邀月,带给怜星和李岩的感觉,却十分的可怕,就连情商为负80的李岩,也能从她身上感觉到生存下去的希望被剥离时的悲哀。
双目圆睁,邀月用一字一顿的速度道:“让……我……死……吧!”说完这几个字,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痪在床上,再也不动弹一下,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在听到眼前的男人是假货的一瞬间,她的心好像就死了。死了心的人是不能动的,哪怕是神功盖世,也不能。
燕南天狠狠地盯着李岩:“真正的江枫呢?被你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死了!死在关外,我亲手埋葬了他。”
“于是你就用他的身份来招摇撞骗?”燕南天的声音冷得可以把冬天都冰冻起来:“看看邀月姑娘现在的样子,你欺骗了一个如此纯良的姑娘,于心何忍?为什么她听到你是假货的一瞬间如此悲伤?是不是你已经夺走了她的贞洁?好毒啊……化装成人家心爱的男人,夺走人家的贞洁,你简直是男人中的败类。”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她,我不是真正的江枫,但她不愿意相信我,非要把我认定为江枫,后来我也就没办法再说出真相了。”李岩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沉痛:“我也没有夺走她的贞洁。”
燕南天哪里肯信:“少在这里骗人!”她转过头去看着怜星:“你明知道这个人是假货,居然不提醒邀月,容忍他继续欺骗,还把他送到邀月的床上去,你这个妹妹是怎么当的?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想害死了你的姐姐,然后夺取正宫主、正校长的位置吗?好黑的心。现在你成功了,邀月眼看是不能活了,你满意了吗?”
怜星怒指燕南天:“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把真相告诉姐姐,就是因为害怕她知道了真相扛不过去,你这蠢女人楞头楞脑,完全没有为姐姐考虑,一句话就点破了真相,连一点缓冲都不给,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这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哼!”燕南天剑指李岩:“明明是这家伙害的,你也是帮凶,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用这种毒计来坑害邀月……我今天要替邀月报仇,把你们拿下。”
“嗤!”燕南天的长剑刺破空气,袭向李岩的前胸。怜星也不知道李岩现在功力大进,哪敢让他来迎敌,横挡在了要岩的面前,挥掌拍向燕南天的手腕,两人倾刻之间就战至一团,剑影与掌影翻飞。
李岩一时心乱如麻,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邀月,又看了看打得正激烈的燕南天和怜星,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败类,去死!”燕南天在怒吼。
“蠢货,去死!”怜星也在怒吼。
两人交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打得难解难分。
“吵死了!”李岩也怒了,两个女人在这当口居然还在打架,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邀月才对啊,你们的架就能解决问题?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能不能抓住重点?
一怒起来,脑子就不能想事了。李岩瞬间将自己的功力提到了极限,他此时的功力何等充沛,一旦将功力全部运起,整个人瞬间就变得不同,速度、力量、反应力、眼力、耳力……身体的所有机能一起提升,愤怒之下,两只手同时出招,向着两个妹子抓了过去:“统统给我住手。”
两个妹子打得正热闹,突然看到李岩来袭,那凌厉的爪势,完全不是她们能抵抗的,怜星不由得大惊:李岩的武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燕南天则是微微一楞:他武功如此之高,居然还骗女人?
怜星当然不会抵挡李岩的攻势,被李岩一把就抓住手腕,向后一甩,扔到了自己的绣床上。另一边的燕南天却不会束手就擒,长剑一挥,斩向李岩的手臂,她的剑法极高,在移花宫那些不讲道理的怪物中也算是少有的剑术高手,这一剑精妙绝伦。然而她的武功终究是要比李岩差不少的,再加上刚才在和怜星交战,陡然间转头过来应付李岩,姿势都没摆得正,哪里应付得了?
李岩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袖,燕南天大惊失色,发力向后一拖,衣袖“撕啦”一声碎了,整只手臂都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怒,飞起一脚踢过来,却不料李岩另一只手已经扔开了怜星,顺势向前一抓,又抓住了她的裙边,两人向两个方向在撕扯,于是裙子又被撕破了一大截,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
“无耻淫贼,坏了邀月的清白,还要来非礼我?”燕南天大怒,手上的长剑在愤怒中禁不住微微颤抖,但就这么一抖,她就完了……高手相争,岂容大怒的心情搅乱神智,这一剑刺到中途就因为用力过猛而失了劲道,李岩身子一转,扣住了她的脉门,燕南天想发滑脱,却感觉脉门一麻,手上的血流已经被截断。失了血流支持,手掌便失去了力气,长剑脱手坠落,接着李岩发力一拉,就将她拉入怀中,连点了四五处穴道。
怜星悲喜交集道:“李岩,你的武功进步好大,收拾这家伙居然如此容易,我和她都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分出胜负呢,你又有奇遇?”
李岩不答,他还在愤怒中,哪有心情和怜星聊天,将手掌举起来,就想老大的耳括子抽燕南天这鲁莽的女人。
燕南天不知道他举手是要做什么,但见他眼神凶狠,倔强地道:“打啊,我败在你的手上,是我技不如人,但我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论你怎么样折磨我,哪怕把我摆成十八般模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必取你这奸贼的狗命。”
李岩举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抽下来,本来心时乱得不能思考,但过了这么几分钟,神智慢慢地清明了下来,脑子也就活了。咦?按《绝代双娇》原著来看,燕南天应该比怜星厉害吧,原著中的燕南天绝对能和邀月打成平手,理论上应该比怜星厉害得多,为什么两人会打成平手呢?我收拾燕南天也没有感觉到非常困难,几招就将她制住了。莫非……这个位面的燕南天嫁衣神功还没有大成,也就是原著中功力被废之前的状态?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邀月!如何让她从心灰欲死中恢复过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殴打燕南天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解开邀月的心结,才能让一切圆满。
“打我啊!有种不要杀我,有一口气在我也要为邀月报仇……”燕南天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能,但还在碟碟不休的骂他。
李岩当真是被骂出火气了:“你这女人真是鲁莽得让人生气,老子现在正在考虑怎么救邀月,你丫的能不能先闭嘴。”
“你点我哑穴呀!”燕南天脸上带着嘲讽之色:“但也不能阻止我在心里骂你这淫贼。”
李岩突然不生气了:“非要找不自在是吧?很好,我发现你这女人还没有学会思考,嗯,你是缺少一个安静下来反思,突破自身的契机。原因是你还没有遭受过挫折,只有跌倒之后再爬起来,你才会改掉现在这个冲动易怒的臭毛病。那我就废了你的内功,看你能不能学会成长。”
李岩突然伸手扣住了燕南天的要穴,北冥神功发动,猛地吸起燕南天的内力来。
第一零一四萌、镜子与石观音
……
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飞速地泄入李岩的体内,燕南天这才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邪功?别……别废我功力。”
怜星也同样吓了一跳,赶紧叫道:“李岩,别废她的功力,她虽然蠢了点,但她是好人。”
“怜星,你乖乖坐在旁边别插嘴!”李岩冷着脸对怜星吼了一声。
怜星立即就乖乖地坐在了自己床沿边上,再也不说半个字。她早就把对江枫的感情移到了李岩的身上,在她心目中李岩是比江枫更好的男人,当然要听自己爱慕的男人的话,看到李岩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哪敢来惹他。
功力不停地被吸走,燕南天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心里也越来越惊恐,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邪恶太凶残了,而且他练的功力也极度的邪恶,居然可以吸走别人的内气,这和小偷强盗有什么区别?这简直是魔功……对了,听说日月神教的上一任教主任我行就会一种名叫“吸星大法”的魔法,这个男人既然和黑木崖关系非浅,那他会这种魔功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好……毒……”燕南天艰难地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气海,里面空空荡荡的,连一丁点的内力也感觉不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被人吸光了功力比被杀死了还要难受。
“哼哼!怕了吧?”李岩毫不怜惜地吸光了她的功力,将软成一摊泥似的燕南天推开到了一边:“你这女人冲动胡闹,害得邀月变成了这样,不给予惩戒怎么行?现在吸光你的功力,让你自己安安静静地反思去。”
“坏蛋!”燕南天大哭起来,辛苦练功几十年,一朝又变成了武功尽失的普通人,这搁谁身上受得了?这还不如被人摆成十八般模样,至少事后还有报仇的机会,一旦武功尽失,那可就全完了。
李岩把头伸出窗外,叫道:“来人啊。”
花月奴立即就出现在了面前,李岩将软绵绵的燕南天扔到了花月奴脚边:“把这女人找个地方监禁起来,大爷我回头再去收拾她。”
花月奴十分不解,燕南天不是两位宫主的贵客吗?还是江枫公子的红颜知已,怎么江公子下令将她关起来收拾?这不太对劲啊……莫非是小两口吵架?探头看了看房间里面,见大宫主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唇边还挂着血痕。二宫主满身鲜血,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这究竟是怎么了?
怜星对她使了个眼色,花月奴发现这件事自己不能掺合……二宫主的眼神分明就在说:谁掺合谁死。赶紧将头低下,持起燕南天,向着地牢去了。
“李公子……”怜星这才开口道:“你看到姐姐吐血,心中震怒我可以理解,但是把燕南天的功力废了会不会下手太重了?她虽然鲁莽,终究是好心。”
李岩郁闷地道:“没关系,只是给她个教训,同时也是在帮她。”
“帮她?”怜星大惑不解。
“她练的内功很特殊,就这样普通练下去也是无法大成的,必须要把练好的功力送给别人,然后重练一次才能达到大成,所以名字叫做‘嫁衣神功’,也就是为人做嫁的意思。”李岩道:“我吸走她的功力,再把她监禁起来,说回头要去收拾她,这都是在给她压力,她在这样的压力下重振信念再练一次嫁衣神功,才能真正武功大成。”
“啊哦?还有这种事?”怜星楞了楞:“于是,她现在就相当于已经嫁给你了吗?我也要!”
“噗!”李岩吐血:“你的逻辑是怎么来的?抓住重点,现在的关键是邀月。”
一说到邀月,怜星的脸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