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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钻进衣领,接着又从前襟、腰间等位置钻出来,再钻进袖子,在他的衣衫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条恶心的毒蛇,他的星相确实没必要再说,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四个人中最得意的一个,因为李岩是他放倒的,这就使得他比另外三个高明了一筹。
李岩艰难地道:“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为何要埋伏我?”
踏雪冷哼了一声:“还敢说无仇?咱们十二星相里属鸡的司晨,还有属猪的黑面,都死在你的手上,你可不要说自己不知道。”
“司晨和黑面?”李岩差点想不起这两个家伙是谁,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来,这两个家伙就是杀掉江枫的凶手,后来被正直御姐击杀在关外,虽然是正直御姐下的手,但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和李岩下的手没有区别,这种事不必要解释给十二星相听。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李岩苦笑道:“就这样?没有别的理由了?”
“有这个理由,杀你就够了,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踏雪冷笑:“这可是两条人命的仇。”
李岩在地上痛苦地打了两个滚,看起来快被毒蛇毒死了,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自己的动作完全不搭调:“问清楚了……那我就不用再装了,咱们之间的仇马上就要变成六条人命了。”
话音刚落,李岩就飞了起来,刚刚还捂着脚上伤口的手,拍击在了山君的脑袋上。骨碎的声音立即响起,石头一样的脑袋瓜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整个头盖骨看来都碎了,山君的脑袋像被压路机压过,变成了扁扁的形状。
同一时间,李岩的另一只手也捏着拳头捣在了捣药的胸口,轰的一声响,捣药的胸口就凹进去了老大一块儿,就像一只巨锤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把所有的胸骨都打得和背骨贴合在一起。两个凶人连哼都没哼出来,就联手去找阎王爷报道。
食鹿神君亡魂大冒,双手一起甩出,数条毒蛇向着李岩一起吐出了毒液,却见李岩甩了甩袖子,那些毒液都被兜在了他的衣袖上,接着衣袖甩过来,缠住了食鹿神君的脖子,轻轻一拉,他的脑袋就软软地垂了下来。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只剩下水里的踏雪还活着,这个刚刚还在光着身子卖弄的女人,现在已经吓得全身发抖,再也卖弄不了。
“不可能……你……你明明被毒蛇咬了……”踏雪的牙齿打着战,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很遗憾,我百毒不侵!”李岩摊了摊手。
“我……我……我愿意服侍你,什么样的事都可以做,别……别杀我……”踏雪抖得厉害。
“你以为我会需要你服侍?”李岩不由得冷笑起来,伸手指了指远处的移花宫:“那里的美女很少吗?我只要去到那里,从宫主到宫女都任我予取予求,甚至还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打两个女学生来尝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觉得你比得过她们?”
踏雪不懂靠山吃山和靠水吃水跟打两个女生来尝鲜有什么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她听懂这句话深层的意思。人家没说错,要比脸蛋、比清纯,她在移花宫的妹子们面前没有半点忧势,想和这个来脱身未免也太过自大了。要想李岩饶过她,必定得付出更多的代价。
“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过来把我绑起来,送到另外六个星相那里去。”李岩笑了。
踏雪的心沉了下去,这男人好狡猾,居然又要故技重施,扮猪吃虎……这是要把十二星相一网打尽的节奏啊。但她知道归知道,却无力反抗,乖乖地出了水潭,穿上一件露皮露肉的薄衫子,拿出一条绳子来捆绑李岩。
李岩伸出双手,任由她捆。
踏雪一边把绳子缠在李岩的手腕上,一边暗想:我若在这时候突然出手偷袭他,不知道能不能成。
但她看到李岩那自信的笑容时,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向这么厉害的家伙出手,只有一次失败就够恐怖了,没有胆量再出第二次手。若是还敢惹怒他,说不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押着被“捆起来”的李岩走过了一段山路,穿出了绣玉谷,然后又七拐八拐地过了两片山坡,前方有一片小小的树林,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正是行凶作恶的好地方。
树林时有六个奇形怪状的男人正在喝酒。为首的是一名侏儒,只有李岩的腰那么高,而且还坐在一个轮椅上,看起来十分滑稽。这个人便是十二星相之首的魏无牙,属鼠,他也是十二星相中最厉害的一个,没有他就没有十二星相,另外十一个人的武功加起来也不如他高。
踏雪推了李岩一下,开口道:“头儿,我把李岩抓来了。”
魏无牙看了李岩一眼,冷哼道:“捣药、食鹿、山君呢?”
踏雪低声道:“他们三个死了,好在李岩杀他们三人的时候被食鹿的毒蛇咬了一口,我才能将他制住,请头儿来处置他吧。”
魏无牙阴侧侧地笑了起来:“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虽然看起来像是你在押他,但实际上是他在押着你过来,想趁我不备刺杀我?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人倒是聪明人,眼睛满利的。李岩抛开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双手一振,捆在手上的绳索便化为了灰灰,然后再轻轻一推,就把身边的踏雪推到了一边,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封住了功力,一时半会动弹不得,无需再理会。李岩将双手负在背后,施施然地走到了剩下的六个星相中间,笑道:“属老鼠的确实有两把刷子,老鼠这种生物就是胜在小心谨慎,想要偷袭你还真是不容易。”
不太对劲,好像看不清人了啊。李岩这才发现,自己将双手往身后背的时候,习惯性的用上了江枫式的装逼动作,抬头、挺腰、微笑、眼光的聚焦也不自禁地聚到了远处,这个习惯不好,要改,不然会变成逗逼一枚,会遭到别人的耻笑。
果然,魏无牙的笑声立即就想了起来:“装什么逼?你以为你能吃定我们六个?”
“怎么,我吃不定么?”李岩满脸的惊讶。
“你的武功不过是个校长级,而且据我们调查,你仅仅只有副校长级,比起邀月还要差上那么一点点。我魏无牙虽然也不是邀月的对手,但也是副校长级的,应该和你差不了太多,再加上我还有五个兄弟,你以为你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李岩脸上的惊色更甚:“原来你也有副校长级的战力?惨了惨了!以一对六,这下我必死无疑。”
“知道必死无疑就好,哈哈哈哈!”魏无牙看着李岩有点畏惧和退缩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成功地打击了敌人的信心,高手相争,只要打击了对方的信心,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赢了,接下来只需要招呼兄弟一涌而上,李岩就必死无疑。
“咱们上!”魏无牙果断地下达了攻击命令,带着牛、龙、羊、猴、狗这五个喽啰,一起扑向了李岩。
面对扑向自己的六个奸贼,李岩好像整个人都害怕得发抖了,但他只是轻轻地一挥手,属牛的家伙就惨叫着飞了出去,整个人都变了形……
第一零二三萌、最恨的就是他
……
高手相争,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低估了敌人的实力,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魏无牙毫无疑问就犯了这个错误。
李岩一挥手,属牛的家伙就死了。再一挥手,属龙的家伙也死了。伸了伸脚,属羊的家伙也死了,再一屁股坐死了属猴的,这时候属羊的已经开始逃跑,但李岩跑得更快,一瞬间就挡在了羊的前面,然后一巴掌就把他拍成了肉泥。
魏无牙的汗水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就算他不是十二星相中最聪明的鼠而是一个白痴,也能看出来李岩的武功不止是副校长级,就连正校长级都远远不是李岩的对手。
李岩撸了撸袖子,瞪着魏无牙。
魏无牙不敢乱动,死死地瞪着李岩:“你……你究竟是什么级?”
李岩皱起了眉头:“嗯,在不久以前我确实是副校长级,但是前些天有个正校长级的家伙,名叫无崖子,要死要活的非要把内功传给我,然后又有个叫燕南天的家伙,被我吸光了功力,你猜猜我现在是什么级?”
魏无牙的脸瞬间就黑了,无崖子是谁他不知道,但燕南天却知道,在移花宫里,燕南天的武功毫无疑问有副校长级,怜星都不一定是燕南天的对手,李岩居然吸光了她的功力?那岂不是说李岩至少拥有两个副校长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无崖子的功力?他这种程度的高手没有必要说谎,他说无崖子有正校长级的实力,那就一定有。那他现在的功力已经高到了什么地步?天啊!自己居然妄想用六个人放平他……
他瞬间就失去了战意,生起了逃走的念头。鼠是十二星相中最擅长逃走的星相,魏无牙曾经在强大的敌人面前逃走过无数次,例如数年前,他曾经去移花宫向邀月和怜星求婚,结果被邀月打败,便成功地逃脱了出来,这一次他同样打算逃走。
他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老鼠洞陡然出现,魏无牙的身子立即就沉入了地洞中。这片山头上的土地早就被他掏空了,只要钻入地底下密密麻麻的老鼠洞中,没有任何人能追得上他。你李岩武功再高,会打洞么?不会打洞就只能干看着。
李岩显然不会打洞,也没必要打洞。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长枪,这把枪是属龙的家伙掉在地上的,在手里舞了两个枪花,然后高高跃起,枪尖向下,运起十二层的功力,猛地扎进了大地。
枪长两丈,李岩这一刺入地足足有一丈八尺,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两尺短的一小截枪杆,地底下传来一声沉闷地的惨叫声,然后枪杆剧烈地抖动起来,抖了好一会儿,抖动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最终停了下来。
李岩在枪杆上轻轻踢了一脚,冷笑道:“老鼠才需要打洞,人不需要!”
瞥了一眼旁边躺在地上的踏雪,这个荡女就开始哭起来:“李公子,奴家已经按你的要求带你来杀了魏无牙一伙,你答应饶奴家一命的……”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奴家懂,奴家愿受活罪,这就过来服侍您……”踏雪连滚带爬地到了李岩脚边,把小嘴凑向李岩的下身,一幅要用嘴来服侍他的架势。这样的要求当然不能答应,李岩一脚就把她踹开。踏雪急道:“李公子不喜欢这样?要不要试试走旱道?奴家刚刚才洗过,保证干净。”
“去你的蛋!”李岩没心情和一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在这里纠缠,伸手扣住她的穴道,北冥神功发动,倾刻间就将她的功力吸了个一干二净。这女人练的可不是嫁衣神功,吸光她的内力之后,她就不可能东山再起,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吸净她的内力之后,将她赶得远远的,再将地上的几具尸体都塞进魏无牙的老鼠洞里,算是把这伙人全都埋了,这才继续向京城的方向而去。
……
直到李岩消失在了遥远的天边,树林里又跳出了两个男子,一大一小,正是江玉郎和江别鹤父子,两父子刚才隐在树林中,全程目睹了李岩杀光十二星相的过程,看得两人寒流挟背,全身直打摆子,直到李岩走远了,两父子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连衣衫都全部湿透。
本来两人还打算等李岩和十二星相拼到两败俱伤时出来捡落地的熟桃子,却没想到十二星相这种绝世的凶徒,居然在一转眼间就被李岩杀了个干干净净。
“父亲大人,这家伙的武功也太高了吧?”江玉郎心中尤有余悸。
江别鹤沉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