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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宗门,张雨泽跟霜灵子汇报了此行的大概之后,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宗门,来到化羽城之内,购买了十来株三千年的灵药,便毫无停留地离去,他并没有急着回宗门,而是来到一处荒山野岭。
此次圣门之行给张雨泽带来了太多的震撼,除了圣门之中高手如林之外,更甚的是他们一个个看自己的那种倨傲以及不屑的眼神,虽然嘴里没有说,可是他心中早就已经满含怒火。正道第一大派的嘴脸同时给了他更大的危机感。
申屠信,即使只有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张雨泽也已经感觉到他的强大,就算是紫巧都没有给过张雨泽这种感觉,要知道紫巧已经是金丹期,这种沉重的压力让他无比迫切的希望可以提高自己的实力,尤其是这个申屠信让他感觉不安,他张雨泽绝对不允许自己像那个炼气期的弟子一样,被人踩在脚下,而根本不能反抗。
有压力就有动力,不可否认这句话绝对是正确的,申屠信那次古怪的举动让张雨泽的心变得忐忑不安,他感觉圣门不仅仅对连梦儿有想法,甚至还对苏媛有想法。连梦儿他不管,因为跟自己没关系,可是苏媛张雨泽已经将她视为己有,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不要说圣门,就算天王老子也绝对不行!
当然,这需要张雨泽拥有足够的实力,否则不管他怎么不允许,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弱者没有发言权的规则。
将所有的灵药丢到宠物空间,九尾是他的一大助力,有了九尾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多一个帮手。
这次张雨泽挑了一处荒山洞窟,此处灵气稀薄,鲜有修真者通过,也十分隐蔽,荒无人烟,而且草木繁茂,这种地方很适合他修炼木系道术,虽然灵气稀薄,可重在没人打扰,不会被人发现。
白天,张雨泽会召唤出木傀儡,然后用飞花流矢不断地对着木傀儡攻击,直到木傀儡再也抗不住,彻底消散为止,到了晚上,他则寻了一处洞窟,将木傀儡召唤而出守在洞窟外,自己练气打坐。
靠着充沛的丹药还有灵石,即使是灵气稀薄的荒山野岭,张雨泽修炼的速度也并不慢,当然丹药的消耗速度也变快了许多。
区区两个月之后,张雨泽就将飞花流矢这门道术练得熟练之极,威力也大了不少。
飞花流矢这门道术随着熟练度不断地升高,草木变得比一些下品法器的威力还要大,按照现在张雨泽的肉身强度,可以说已经是筑基期修士中的巅峰了,当初在同凌霜儿的对决之时,他就硬生生地扛过一些攻击余波,在他身上根本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在之前被神秘人袭击的时候,他更是因为猝不及防之下硬生生地被黑衣人的攻击击中,虽然因为自己的闪躲和抵抗,减去了大半的威力,可那攻击却是实实在在的筑基中期修士全力一击的威力。
即使减去了大半威力,依旧可以让一些普通的筑基五层的修士受伤。但是张雨泽却只感觉胸闷而已,当初神秘人看张雨泽的眼神充满疑惑,很可能就是在疑惑张雨泽受到一击之后会毫发无伤。
这些已经很能说明张雨泽的肉身强度,而木傀儡拥有他肉身强度一半的防御能力,自然也是非同一般,至少也有一般筑基初期修士的肉身强度,而张雨泽全力施展飞花流矢这门道术的情况下,木傀儡最多也只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这样的威力已经足够让他感到欣慰了。
对于道术张雨泽其实并不是最注意的,毕竟木系道术现在不能随意使用,所以他将更多的心思放到了清虚剑曲之上,这门剑法绝对是极品绝学,仅仅只是第一层的境界就已经让他的实力大增,若是再提升一层,必然可以将实力再提升一个层次,可是第二层的心境让他觉得很费劲。
这两个月里,每天晚上他都会去尝试体悟清虚剑曲第二层的心境,也有了一些心得,他发现剑曲的第二层乃是一种傲气,不错,就是一种舍我其谁的傲气,甚至整个清虚剑曲都是一个基调,便是天下独我,唯我独尊。
清虚剑曲的第一层虽然是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可在云淡风轻的本质就是傲视天下,只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被自己放在眼里,所以才会云淡风轻。
能够顺利体悟到清虚剑曲的第一层,就说明张雨泽的内心之中有傲气,也有傲骨,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圣门弟子不屑的眼神而感到不舒服,可是他体内的骄傲却被平时的谨慎掩藏了起来,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行差踏错,而丧了命,也生怕自己因为嚣张而招来横祸。
正是因为他的谨慎,反而让清虚剑曲迟迟不能突破。心境不同修为,不是吃丹药,花灵石就可以得来的,必须要靠自己去体悟,靠自己去探索。
张雨泽想到一个办法,可这条路也不好走,很可能会让自己丧失本性,甚至还有性命之危,以至于他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半年之后,张雨泽离开了荒山,因为迟迟无法体悟境界,所以有一些迷茫。也没有御剑飞行,只是漫无目的走在官道上,也碰上了几波强盗,全都被他轻易解决,不留一个活口。
这一日,他来到一处平原,这里大多都是荒漠,只是偶尔有商队经过,即使是发现了孤身一人的张雨泽最多只是多看几眼,都没有上前询问,商人们都是自扫门前雪,对于来历不明的人更是躲之不及,哪还有什么心思去问长问短。
忽然前方尘土飞扬,马蹄阵阵,喊杀声此起彼伏,正是一队数百人规模的马贼正在抢劫商队,张雨泽只是依旧朝前走着,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杀毫无动作,这里面只有一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不是说这人的修为有多高,也不是这人是个绝世美女,反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粗大汉。
这大汉应该是世俗界的高手,相当于淬骨后期的修为,使一把大刀被数十个马贼团团围住,身上已经满是伤口。可是这大汉却丝毫没有后退,那倔强、倨傲的眼神让张雨泽感觉到一种心灵的触动,而这名大汉身后乃是一辆已经没有马的马车。
“好汉,我张麻子佩服你,只要你将身后马车里的人交出来,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似乎是因为被这大汉的勇猛所震慑,又似乎是这马贼的首领有别的目的,反正所有人都住了手,只留下被数百马贼团团包围的大汉和那辆马车。
只见这大汉忽然哈哈大笑:“交出来?你们这些畜生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岳老大纵横江湖数十年,名声在外,要我丢了信用,还不如让我去死!”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给我上!”马贼首领似乎被大汉的话激怒了,一道令下,所有的马贼都开始朝着大汉攻去。
大汉勇猛异常,一把大刀让他使得出神入化,每一刀都势大力沉,必定会夺去几个马贼的性命,可马贼太多,大汉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流不止。
“为什么?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撑下去,马车里的人是你的亲人吗?”
数百人同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在每个人耳边响起,所有人都朝着后方看去,只见在风沙之中,一个身着蓝衣的青年,正独自站着。
马贼首领虽然看不出这青年人有什么不凡,可之前那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想着先礼后兵:“这位侠士,在下张麻子,在漠北还算有点名气,侠士若只是碰巧路过,在下跟弟兄们绝对不多阻拦,这件事侠士还是当没看到得好。”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能活下去为什么要寻死呢?”青年根本不理马贼首领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大汉。
大汉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人也很好奇,虽然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可却依旧笑着:“哈哈,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一刀的事情,我岳老大看不起这些畜生,让我向这些畜生低头,还不如杀了我!”
青年人叹了口气:“你还没有回答我,马车里的人,是你的亲人吗?”
岳老大顿时怔住了,不明白这青年人为什么要追究自己身后老者的身份,可他还是回答了:“非亲非故。”
青年人沉默了,似乎在思考,可马贼们却不干了,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然后根本无视他们这数百人的规模,反而跟己方的敌人聊起了天,在马贼首领身边顿时奔出一人:“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马贼首领微微皱眉,可却并没有阻止,虽然这个青年人浑身都透着诡异,可是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青年人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本事,让一个手下去试探一下并无不可,再说他们背后还有一个能飞天遁地的仙人撑腰,很快就会前来,自然也有了底气。
那青年人一点都不顾忌策马而来的马贼,只是静静地站着,而那名马贼还没接触到这个青年人就连人带马都彻底倒在了地上,马和人都已经没了声息,场面诡异非凡,这一下让在场的所有马贼都慌了,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慢慢后退。
“怕什么?老神仙马上就要来了!”马贼首领一声大喝,马贼似乎都有了底气,不再慌乱。
青年人直直地看着血流不止的大汉:“为了非亲非故的人去死,值得吗?”
“哈哈,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岳老大就是看不惯这些畜生,大丈夫活在世上顶天立地,不管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管对手有多强,只要是我岳老大看不顺眼的,那就只有一个字战!”
岳老大说的激情澎湃,即使面色已经苍白的可怕,中气依旧十足,没有一点惧色。
青年人微微一笑:“我欣赏你的勇气,却不屑你螳臂当车的鲁莽,不过因为你我明白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帮你。”
就在青年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阵狂风无端端地刮起,扬起阵阵黄土,方圆百米之内全都是铺天盖地黄土,可大汉跟马车却没有遭到一点点的风沙侵袭,反而风平浪静,过了几十息时间,狂风停止,黄土落地,所有的马贼都已经躺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活口,而那个青年人也消失不见,只留下几匹马在嘶吼。
最让大汉感到吃惊的是,自己居然复原了,连身上的伤痕都已经不见,他知道是遇到了传说中的仙人,连忙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叩着头。
青年人便是张雨泽,他只是偶然间碰到了这么一件偶然的事情,可是却让他想通了一些事情。
“怕来怕去有什么用,这样下去永远都无法体悟到唯我独尊的境界,与其卑微的活着,不如痛痛快快干上一场,也不枉我张雨泽重生这么一回!”
通之后,张雨泽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可此时他却忽然眉头一皱,略微想了想,还是打算帮人帮到底,清虚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长剑一指,直取虚空中的一片白云,一声惨叫响起,从云朵之中跌落一个人。
这人就是之前马贼首领口中的老神仙吧,一个还不到炼气中期的半吊子散修,也只能用几手简单的道术骗骗这些世俗中人了。
正当张雨泽想要出手杀了此人的时候,这人忽然躺在地上大叫:“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有一个秘密相告。”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偶得宝物(第二更)
张雨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脚下这人,冷冷一笑,其身上的气息足以让炼气期的修士感到恐惧:“就凭你也有什么秘密值得让我饶你这条狗命吗?”
老者只感觉浑身仿佛被一块巨石所压一般,喘不过起来,眼前这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