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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六岁生日前十天,我终于参加了自己第一场真正的职业职业比赛,那时,我们对阵科多巴队,虽然当时没有进球,但是在几天后的比赛当中,我打入了两粒入球,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手能够触摸到天空。
十七岁的时候我入选阿根廷国家队,但是在一年之后本土进行的世界杯上,我却落选了,这种打击比后来94年世界杯“药检事件”对我的打击还要巨大,这两次事情对我都是不公正地。
我不能原谅梅诺蒂,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但这不等于说我仇恨他,因为我个人认为,仇视和不原谅是两回事。无论怎么样,梅诺蒂在我心里拥有他应有的位置,是梅诺蒂以他杰出的职能挖掘了我的所有潜质。
老将肯佩斯率领阿根廷在本土夺冠,我们第一次捧起了大力神杯,后来我和肯佩斯顾为了好朋友,他对我说:“迭戈,如果78年你在的话,我们将会获胜的更加轻松。”
79年在日本举行的世青赛上,梅诺蒂亲自带领我们取得了冠军,那是我一生当中第一个重要的荣誉。
82年西班牙世界杯,我们失败了,但是在四年之后,我们再次捧起了大力神杯,这一次,是由我亲手举起,而那届世界杯也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马拉多纳的世界杯。
90年我们惜败给了德国,四年前我们战胜了他们,但是四年之后冠军却被他们抢了回去。
我无法忘记的岁月是在那不勒斯,1984年我被巴塞罗那赶了出来,那不勒斯当时对我发出了邀请,我想都没想就过去了,结果到那里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我甚至都没有听过。他们球队的状况竟然是如此糟糕?!
但是我有信心,三年之后,我为那不勒斯捧得了第一个意甲冠军的奖杯,八九年我拿到了欧洲联盟杯,90年世界杯开赛以前,我帮助那不勒斯再次拿到了意甲的冠军。
但是我的那不勒斯之行结束了,我的经纪人科拉波卷走了我大笔的钱,我和主席费尔莱诺还有主教练比安奇发生了不可调和地矛盾,他们的只看我拿了多少钱,但是却没有看到我为那不勒斯挣了多少钱!
毒品、兴奋剂、黑手党。这些词语让我发疯,那是糟糕的一年。
我承认我吸了可卡因。但是我绝对没有和黑手党来往,没有在比赛当中服用兴奋剂,这是阴谋,绝对的阴谋!
91年3月17日,我和巴里的比赛之后被查出服用兴奋剂,同时法院还告我和黑手党来往,我被禁赛十五个月,狗一样的离开了那不勒斯。
这种不公平的判决让我恨上了国际足联。但是在一年之后,国际足的又一个做法让我,让我,套用现在比较流行的一句话,我圈圈叉叉阿维兰热你祖宗十八代!
92年1月11日,我在河床时候的队友,我曾经最好的兄弟胡安去世了,他是个很坚强地人,他一直在和病魔斗争。
为了他的遗孀和孩子,我决定组织一场慈善比赛。并且我也参加。
我明白我在遭禁阶段,但这不是国际足联能管地比赛,是足球队员为足球队员办的比赛,而且,如果我不参加,募捐的数目会减少。不管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搞下去。
但是国际足联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发来了传真。传真写道:“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的安宁……马拉多纳和其他在阿根廷足协注册的队员对举办比赛所引起的争议将受到国际足联的惩罚。”
他们居然提到“为了死难球员地家庭”,真是无耻!
格隆多纳(阿根廷足协席)的表示也让我寒心,他首先声明任何办法都不能换取马拉多纳上场,其次愿意支付区区5万美金给死难家属,让组织者不要再和马拉多纳合作并可以考虑禁赛解冻后比赛的申请。
他唯一的态度就是:谁和马拉多纳一起比赛,谁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天,我们41个人集中一块商议,大家讲述着所有发生的事情,蒙托亚突然说:“马拉多纳,现在你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一定要踢这场球!”
一直沉默的我被朋友们的感情激愤起来,比赛地组织者是我们,不是阿根廷足协,我们的裁判是退休地,也不属于为他们执法的人之列,我们的足球在那里,我们的球迷在那里。“我上场!豁出去了!”
我们是为自己的兄弟举办比赛,我相信如果阿兰维热和布拉特死了,阿根廷没有人为他们流泪。我发誓只要格隆多纳还是阿根廷足协主席,我就永远不回国家队。
在更衣室,我们看到许多人神色复杂,还是有人害怕国际足联的惩罚,我们就是要告诉人们,在足球世界谁应该是真正的主人!
当我们出场地时候,简直是地震了,烟雾环绕,万众呼唤,仅仅捐款就达了100万美金,加上广告费等总共200多万美金,全部献给了胡安的家人和以他名字命名的足球学校。
看台上绝不仅仅只有博卡青年的球迷,那里有各个俱乐部的球迷,我太激动了,脑子里不时出现胡安的形象,但是我知道他可以安息了,我们赢了,我们让全世界的足球队员都相信了自己的力量,我们战胜了强权,让那些有钱人畏惧。
国际足联,阿维兰热、布拉特,这是我第一次向你们宣战!
他们害怕我,因为我是迭戈。马拉多纳。
报复很快就来了,94年世界杯上,我的尿检呈阳性,我再一次栽在了这种兴奋剂的面前,但是我依然是冤枉的。
国际足联,你们以为可以把马拉多纳一脚开吗?你们以为将马拉多纳禁止上场就能够达到你们的目的吗?
我被禁赛了,轮到和保加利亚的比赛,我没有勇气看比赛,一群记者也不去看比赛,留在那里看我。
马尔科斯(阿根廷主帅)已经告诉我,一切的努力都不奏效,马拉多纳的名字必须从阿根廷国家队抹去。我坐在地上,靠着床,面对一帮想帮助我而又无可奈何的人,真是可怜!
比赛开始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电视,那里有属于我的球衣,属于我的旗帜,属于我的球迷,但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在整个比赛过程中,我没有叫喊,也没有移动,这是马拉多纳吗?我已经被他们毁过一次了,他们还不够,还要继续喝我的血!
权力是不能和我相融的,因为权力是肮脏的,是靠喝别人的血建立的,我所饮用的是全部可以在美国普通市场买到的!
比赛结束后,雷东多找到我,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他说:“迭戈,我到处找你,找你,在场上到处找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也许我毁了费尔南多(雷东多),他是一名顶级的球员,但是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在一起战斗了,战场并不是在场上,而是在场下。
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疑问,当时的医生都被封住了嘴,今天证明在他们做复查的时候,试管是开启的,这在当时应该立刻取消试验结果,但是他们没有做任何事。这件事永远不会完,不会完的!
意大利的阴谋也是同样的,因为直到今天那里还有人整夜不能合眼,他知道有人如何命令他去谋害马拉多纳,而且他也做了!
我是清白的,我一定要找到所有的资料和证据,就是我到了60岁也会踢开国际足联的大门,向他们索要真相。
第二十九章 再度受伤
场上的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而马拉多纳的思绪则依然飘荡在几年之前。
关于在那不勒斯时受到的冤枉,关于在美国时受到的陷害,马拉多纳终于深深的体会到了,自己只是一名球员,即使他在球场上无所不能,但是在球场下,他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无法想象我今天竟然丧失了一切,我帮助阿根廷在墨西哥夺冠,我帮助那不勒斯取得了等待六十年的冠军,但是他们竟然联合起来对付我,还有国际足联,他们害怕我,我了解了太多足球场上的阴谋,他们不肯给我说话的机会,但是我没有放弃,我一直在反击。”
这个时候场上凌枫拿球后采取变向过人,佩蒂特被他闪的失去了平衡,但是凌枫在传中的时候,皮球被布兰科头球顶出。
“去热身吧,”老马对杨晨、隋东亮等几名球员说道:“随时准备上场。”
“第一次认识凌,是在他刚刚成名的时候,上帝作证,当我听到一名中国球员在首场比赛当中打入两球助攻一球,帮助球队反败为胜的时候,王(老马的减肥医生,中国人)简直乐疯了!他找来比赛的录像仔细看了好几遍,当我看到那名小伙子进球的时候,我也认为他是一名可造之才,但是王的过度兴奋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不就是两粒进球吗,像这样的球员阿根廷可以一抓抓出一大把来!”
“但是我却不知道,中国不是阿根廷,凌也不是那种可以一抓一大把的球员。”
“也许凌日后的表现,慢慢成长起来到他闻名世界的时候。人们才知道这样地一名球员是如何的优秀,但是在他首次登陆法甲并且打入第一粒入球的时候,中国人就已经满足了,我看到王激动的给国内打电话,甚至求我带他去见这名少年,我突然醒悟。凌他所在的国家,是中国。”
“这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我是这样认为地,现在这个年头,不断的有被称为小迭戈、小巴斯滕的球员出现,但是不会有第二个迭戈,也不会有第二个巴斯滕。每个人都是自己,他们不该活在前辈的阴影下。”
“更何况,一场比赛的表现不能说明一切,我从此在关注他,关注着这名中国少年,关注着他的成长。”
“凌没有让我失望,他每场比赛都进球,每场比赛都表现的如此出众。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我在阿根廷青年人时候的影子,我16岁没到参加正式的比赛,在青年人当中的166场比赛当中打入了116粒入球,而凌的进球率比我还高。”
“我终于决定去拉拢他了,我用拉拢这个词,的确。我承认,我最初接近凌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光明正大,我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力量帮我报仇。因为也许世界上球技能和他相比地球星一抓一大把,但是只有凌一个人能够帮我,因为他所在的国家,是中国。”
“谁也不能忽视中国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而且在这样一个足球的蛮荒国家,一名顶级的球星将会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爱戴,他地声望将一飞冲天。而我要做的,就是尽我的经验,帮他扫平称霸地道路。”
这个时候法兰西体育场的上空传来了一阵欢呼声,法国队进球了,比分变成了2:1,老马注意了一下慢镜头,进球的队员赫然是右后卫图拉姆!
他在禁区前的一记远射直挂球门的右下方死角,欧楚良极力扑救但是却没有能够到皮球。
“呵,我还没有看出利利安竟然有这手,他可是一直说自己从来没有练习过射门的。”看到凌枫毫不气馁的跑向了球门,将皮球抱出后跑到中场,重重地将皮球向地上一砸,再一砸!
“凌是个从来不服输的球员,我决定去看他的时候是优胜者杯的一场比赛,在勒沃库森,正好,我也打算去看一看我在巴塞罗那时候的老朋友,同样是个疯狂无比的家伙——贝恩德。舒斯特尔。”
“我教了凌如何组织起自己的势力,就好像当年拜仁一样,只有组织起自己最大的帮派,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吃掉,我错了,当我94年回到阿根廷国家队的时候我发现,队中的球员,已经不是八年前地批完全以我为核心的球员了。”
“我征服了费尔南多(雷东多),征服了加布里埃尔(巴蒂斯图塔),但是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