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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呢?”
乔布斯队长今天第一百次露出了满足,兴奋到了极致的表情,今天第一百次回到这个问题:“这是商人之友陛下的制服,昨夜我对商人之友的日夜祷告终于有了回应,我在十字路口建造的祭坛更是让艾伦主教亲自到这里来赐予我正式牧师的身份,以后不要叫我乔布斯队长了,叫我史蒂文牧师就好了,我们沃金女士的牧师最最亲民了啊,哈哈哈。”史蒂文牧师一边说着,一边向那艾伦主教点头哈腰,同样穿着天鹅绒外套,只不过上面金片和宝石更多,内里还有狐狸毛的衬底的一个沃金牧师也回应道:“史蒂文教友这些年尽心维护商道,保护贸易的努力,伟大的女神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后成了教友,更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阿。”
整个酒馆即使是刚刚被武士闯入之后依然嘈杂无比,可是随着新科牧师大人的宣言则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这里大多数是莎尔的信徒,和沃金的关系绝对算不上友好,乔布斯本来就是镇上最强的8级武士,依靠祖上几代建立的人脉关系网,他可以算是和镇长平起平坐的人物,现在他成了牧师,哪怕必然仅仅得到最低级的牧师等级,也让他非常实力大增。更何况8级武士/1级牧师也许并不比9级武士强,同纯粹的9级牧师保罗-艾伦更是没法比,但这不妨碍从此乔布斯队长,也成了史蒂文牧师。在这镇上,以后恐怕就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了。
而沃金牧师当了老大,自然对他们这些莎尔信徒妨碍贸易的存在不会太友好了。
只是今天穿着亲民服装的亲民史蒂文牧师的目标不是他们这些对商道仅仅有些小小妨碍的家伙。
只看沃金牧师大笑的当口,他随行的武士已经团团围住了那个今天第一个来酒馆的颓废中年人。
“约翰-斯卡利,老约翰,没想到当年抗击法国佬的英雄,居然会是所有瘟疫的母亲塔罗娜的信徒,一个癌法师,潜伏在这里,难道是想散布什么可怕的灾难?”史蒂文牧师拿出了今天刚刚装备的钉头槌指着那个蜷缩在桌子上的被称为老约翰的中年人。
今天还没来得及喝醉的老约翰,先是一阵错愕,接着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开口解释道:“我是巡林客,不是癌法师,癌法师哪一个不是和鬼一样的东西,躲在下水道和垃圾堆,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公共场合。我更没有他们那些更加奇怪的能力。”
“还想狡辩,癌法师如此隐秘的知识你是怎么知道的?今天艾伦主教已经带来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当年曾经和一大群瘟疫女士的信徒在那不勒斯活动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毁灭了无数繁荣的乡镇,罪大恶极,你的好几个同党已经被捕了,他们都供认你当年就是一个积极分子,扬言回到家乡也不会放弃理想。”
“当年我是为了报复法国佬才和癌法师一起在那不勒斯游击,我虽然尊敬瘟疫女士,但从来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故乡,更别说成为一个癌法师了,我爱家乡,爱我是一个意大利人,癌法师都是连人都不能算的鬼东西,更何况我早就放弃了和法国人战斗到死的诺言了,我对付不了他们,现在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老酒鬼罢了。”老约翰继续徒劳的辩解着。
被铲除癌法师功劳激励而来的艾伦主教已经大手一挥,喝道:“去地牢里讲你的故事吧。”
然后,当他挥手的时候,老约翰就已经先发制人地从靴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狠狠扎在一个执法武士的肋下,塔罗娜的信徒一旦被抓住很少有能得到司法审判的,立刻被投入火中是人们对和瘟疫有联系的事物的常见也合理的反应。
“你敢拒捕?你想累及家人吗?”从沃金大本营威尼斯来的艾伦主教发出了让史蒂文牧师苦笑不已的威胁。
那些本来要一起攻击老约翰的莎尔信徒听到这句话也停下了行动。
“家人,哈哈,我的家人,早就死在了法国佬的手上,只可恨我没有死在那不勒斯法国佬的刀下,反而要死在我拼尽一切保护的同胞的手上。”回忆唤起了老约翰非凡的战斗力,接下来半分钟他躲开了史蒂文牧师新获得的神术的“造成轻伤”,又击倒了一名执法武士,把死者的短剑也握在了手里,不过随着艾伦主教给剩下的执法武士和史蒂文牧师加上野性力量,并给老约翰来了一个降咒之后,三十年前曾经矫健轻捷的巡林客的绝对不可能再取得什么战果了。
3级神术降咒--降低目标生物的所有属性值2点,老约翰实力大减,很快就中了史蒂文牧师一击,只是他得脸上丝毫不见痛楚,只是挥舞着两把武器继续死斗,同时用他的在追忆中发出狂笑。
老约翰苍凉悲壮的笑声,钩起了所有当地人三十年前失去亲人的回忆,他孤身保卫家乡的往事和艾伦主教的愚蠢,重新点燃了几个酒馆里的老顾客对威尼斯共和国当年同法国结盟祸乱意大利半岛的仇恨。
只听得不知谁大吼了一声:“草泥马的法国侵略者,草泥马的威尼斯卖国贼,大家干他们。”
艾伦主教被一发负能量光线击中,紧接着又受到了西里卡老大的致命一击,血液喷涌出脖颈后侧的伤口,西里卡老大蓄势已久的一击,砍断了主教大人的气管和大动脉。开拓市场稳定商路的宏图大计,也随着他的血液一起撒在空中。
好几个在亚平宁山脉讨生活的武士,游荡者也一起攻击起了执法武士。
拉迪斯劳斯出手后仅仅不到三个回合,刚刚亲民牧师的一片大好局面就不复存在。
看到大势不好的史蒂夫牧师和他的手下立刻开始逃跑,没跑出酒馆的门口几步,一个冰风暴,就追上了他们,除了史蒂木牧师挨过了这一击逃过了大街,向小镇的另一侧狂奔而去,其他执法者都倒在了一片冰块之中。
这里距离利古里亚城只有几天的行程,虽然意大利城邦都没有多少正规军,但是哪怕来一个中队的雇佣兵,也万万不是自己这些乌合之众能对抗的,史蒂夫-乔布斯先生一定会回来夺回他的东西,犯下谋叛大罪的酒馆老板和那些热血上头的罪犯们意识到大势不好,纷纷作鸟兽散。
让西里卡老大去保护好马匹和行李后,拉迪斯劳斯走到依然在喘息不已的老约翰面前。
老约翰已经整整十多年没有如此剧烈运动过,刚刚只是凭着满腔怒火而奋战,此时他彻底脱力双眼发黑,只听得刚刚那个发动群众反抗侵略者和卖国贼的声音在问他:“你还恨法国佬吗?”
第十三章 苹果镇(下)
还没有摆脱降咒效果的老约翰,勉强挣扎着定睛看清了面前站着的拉迪斯劳斯。
“啊哈,一个贵族,也许是一个术士,刚刚那几个魔法是你放的?”拉迪斯劳斯的英俊外表和刚刚使用的魔法,让老约翰不难猜到一些简单的信息。
“你还恨法国佬吗,抑或是已经彻底放弃了过去的一切?”
拉迪斯劳斯不回答那个答案显而易见,而且会让对方找到节奏的问题,而是继续紧逼,捶击对方的大脑。
“怎么问得问题和三十年前的那些家伙一模一样,难道会有你这样的贵族也信仰瘟疫女士,我说过了我虽然依然尊敬瘟疫女士,也很感激你们今天救了我的老命,但是我无意再参与祂的计划或者行动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早在那不勒斯无数次的战斗中就报答给瘟疫女士了。”老约翰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毕竟虔诚的瘟疫女士信徒可不是什么心智还正常的人能当的。
“哦,为什么呢?如果三十年前不是瘟疫女士大展神威,那不勒斯王国又怎么能够中兴,法国佬说不定至今还盘踞在全意大利呢。”对于答案相当满意的拉迪斯劳斯继续饶有兴趣的问道。
“中兴?那次瘟疫之后不到十年,那不勒斯就落到了西班牙手中,如今成了哈布斯堡家族的财产,如果不是因为瘟疫造成那不勒斯失去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我们又怎么会只能任人宰割。”
“这么说你也反对术士皇族?”感受到对方的爱国主义,拉迪斯劳斯又有些担心老约翰的意大利民族情怀会不会太强烈。
“哈布斯堡家族固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毕竟总是等名正言顺再动手,如果不是那不勒斯国王菲兰蒂诺走投无路之下,居然公开和奥斯曼苏丹结盟,又如何会落到天下围攻的下场。再说这些年来,维也纳的哈布斯堡代理大公一向倒也算公平地对待全体神圣罗马帝国的成员,不论是说德语还是意大利语的成员,我也不反对自己算是神圣罗马帝国人,为他们效劳没问题,如果是对付法国佬就更没有问题。”有些品味出拉迪斯劳斯来路的老约翰,不失弹性的回答道。
“恭喜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为一个能对付得了法国人的势力效劳了。”拉斯斯劳斯满意地微微点头行礼。
随即拉迪斯劳斯向老约翰介绍了自己在哈布斯堡集团中的地位和实力,一番忽悠之后,老约翰听完之后着实被拉迪斯劳斯在术士皇族的关系给镇住了,虽然也知道拉迪斯劳斯肯定不是嫡系皇族,但是他的术士身份就是他地位的最好保障了。
那些当地人有家有业想到征讨大军只能赶快回家带着家人逃跑,而且并非有组织有计划的暴动,所以即使有些大胆的人物至多也不过是去找仇家或者几个本地商户劫掠,对于权威多少还是有点潜意识的顾忌,但是本来就是逃亡者的拉迪斯劳斯可是毫不慌张地要先去发一笔小财。
身无长物的老约翰也不回家收拾,立即根据新主人指示带着拉迪斯劳斯和西里卡老大冲向了镇公所,这座小镇的城镇守备队长职务掌握在乔布斯家族手中已经三代人五十年了,哪怕法国大军过境也没有改变这个权力结构,所以镇公所其实也是乔布斯家族的大宅,里面一向居住着十来名执法武士和乔布斯家族的十几人,但是今天执法武士中的精锐已经被消灭在了酒馆,除了史蒂文牧师本人。而他直接往镇外逃跑,没有人能够逃回来报信。
当拉迪斯劳斯三人组进入镇公所后,剩下的几个执法武士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不到5级的弱鸡,就被西里卡老大和拉迪斯劳斯如切菜一般在大门口的杀死了几个,在镇公所金库房间反抗的三个武士则被拉迪斯劳斯的火球术全部赶了出来,毫不留情的西里卡老大堵在门口不顾哀求,一个个将他们割喉。
想要逃跑的乔布斯家族成员一共八个人全部被老约翰堵在后门,在老约翰施展了一个巡林客法术-二级召唤生物,再放倒了跑得最快的史蒂夫牧师的弟弟后,他们就一个个跪在地上束手就擒了。
拉迪斯劳斯用“盛宴的邀请函”依次插入了那些死去武士的心脏后,就自顾自地进了客厅评估那些室内艺术品的价值,脏活自然有专业人士来干。
几个妇孺如何受的了当年即使在道上也是顶级凶人的西里卡老大的专业技能,拉迪斯劳斯还没进卧室进一步评估那几幅当地画家画的家族肖像呢,史蒂夫夫人就已经选择了合作求存的正确道路,只是夫人脸上的泪水说明似乎她一开始还是有些错误的想法,逼着西里卡老大做了一些本来完全不必要的警告。
拉迪斯劳斯留下西里卡老大看管那些被拴在一起的俘虏,自己和老约翰进了夫人打开的金库内铁门,因为里面的情况夫人也说不太清,拉迪斯劳斯只好派她的父亲,也就是史蒂夫牧师的岳父大人去确认一下安全。当然很遗憾,嚎叫着被丢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