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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
看着守关的周军,祝彪失望!
这些军人也能就是大周的边军了。边军,这是一个艰苦却载有荣誉的名字,一个没有戎过边的军人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就像一个没上过战场刀饮敌血的战士不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一样,任何一国一朝都会将最精锐的军队放在边境上,边军都应该是军队中的精英。可是看他们,看他们的气息,而不是那花瓶一样的外表,都没有北汉的边军来的血勇悍劲。
祝彪立马关前打量着城墙上下的周军士兵,只是片刻,周军士兵警惕的眼神也就都自然而然的聚集在了祝彪的身上。
因为易容丹可以遮掩下祝彪的容貌,却遮掩不了他坚毅果勇的气质,遮掩不了他那双犀利的眼神。
在关前大队的暮色投关人群中,祝彪就是鹤立鸡群,醒目刺眼。
被数百人视线所笼罩,祝彪神色不变,心底却是暗叹。如果中山与大周的边境线也能如北汉与中山的边境线那般平坦通途,他又何必经过边关哨卡呢!
中山国,中山国,山势连连,这地形要是能移到北汉北疆,那该有多好啊!
“你是什么人,来自何处——”关下周军军侯一脸警惕的看着祝彪。他能从祝彪身上嗅出一股同类的味道,虽然祝彪现在的打扮是一普通江湖客。
“北汉骁骑中郎将祝彪!面有易容,包含!”
有关卡无关卡就是不一样,在中山国,一路奔驰也没被人看出半点不一样的。可是在大周,第一道关卡那就漏了陷。虽然这也跟祝彪大刺刺的打量周军军容军貌有关。
这关卡南面就是蓟州,这段日子北汉与神拳门的纠葛,就连他们这些守边关的军兵都有所耳闻。祝彪一自报家门,军侯立刻了然了。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传言中还不满二十岁的将军!
“放行——”
出乎祝彪的意料,这军侯既没有要求祝彪洗去易容,也没要祝彪拿出身份证明,就那么深深看了祝彪一眼,然后就大手一扬,放行了!
把拳一抱,祝彪打马进了关城。他还依旧可以看到身后周军投向自己背后的目光……
祝彪没有在关内客栈里住下,而是直接出关继续往南奔去。而至于关里的周军会不会立刻派出快马将他出现的消息报告上去,那就不是祝彪需要去操心的事情了。
蓟州只是中原一百零八州中的一个,但是面积比起北汉全国也小不到哪去。祝彪人是进入了蓟州,可是想奔到神拳门所在的渔阳郡蓟州州府——蓟县,那还是要有一千多里路呢。
————————我是————————————
周军边关,守备府。
画师在关下那军侯口头的描述下,轻松地将祝彪易容后的面貌给画了下来。祝彪并不知道大周这里的规矩,但凡城关下把门检查的将校,武艺可以不去考虑,眼力却一定要十足。
二十四五的年纪,较白的肤色,横眉大眼。
“军侯看看?哪里还有不想的地方。”画师问道。
“有七成像了。鼻梁还要再高一点,脸要瘦一点……”
“哎,对对,就是这样子。”在军侯忍不住叫‘对对’的时候,边关守将也站到了画像边上,立刻接口说道:“那就再派人,快马加鞭将画像送去蓟县。”
之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跑马往蓟县报信了!
神拳门那档子事情关系还是很重大的,受北平唐王令下,蓟州上上下下都关心十足。
“易容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龄,老子这么大时后才当上队率呢!”年近四十的守将校尉感慨道。和平年代,想在军队里往上爬,真的是比官场难多了。
两日后的夜晚,在祝彪才刚刚望见渔阳郡的时候,远在幽州,这幽州还在蓟州以南的地界,北京城里的唐王姬发就已经接到了信报。
隼鸟传信,这比信鸽啊、千里快马啊之类的,速度快多了。
“两天前人就到了大周,越骅那时候才找到了中山。差了上千里地他还找什么找?
十年经营,一个人都看不住——”
“大王息怒——”
“好了!”姬发把手一摆,他还不至于因为一处失误就否定了越骅三人十年来的功绩,“派人传话给他们,此事把手,继续给本王关注北汉国内。
姬偃不是死了儿子么,让他们散播一点谣言。就说,姬群是死在姬钊之手……”聪明人自己就会把原因想足的。这是脑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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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渔阳郡不足五十里之遥的四通镇。
一家客栈的小二迷糊的摸着自己头,他清楚记得昨夜住进客房里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江湖客啊,怎么今个一大清早出来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英挺……军人。
对,就是军人。
那浑身的气质,根本不是江湖客所该有的。
那是一种从刀山火海中走出的英武悍勇,是一种由内而外坚挺结实到极致的坚毅和韧劲。
石磨也碾不碎,铡刀也铡不断!
“驾——”还回了本来面目,祝彪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策马向蓟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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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非常的繁华,非常拥挤。
走在大街,祝彪一眼望去,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
……
“客官,抱歉抱歉,俺家酒楼客满了,要不您去别家看看。”
“客官,俺家的酒楼也满了,客官还是去其它酒楼看看吧。”
“实在抱歉,俺们客栈也没空房。客官,实不瞒你说,蓟县外城的酒楼早就爆满了,神拳门这档子事情,引得整个北疆都轰动了。这半个月陆陆续续天天有人翁来,全程的酒楼客栈都满啦……”
周空行连续进了七八家酒楼客栈,都是客房爆满,让他不由苦笑,自己来的太晚了!
如那家掌柜的说,神拳门这档子事牵扯太大。不仅中原北疆关注,北汉江湖武林也同样关注。九曲剑派已经开始在江湖上广邀朋友了,似乎那宋掌门对曾经的门派弃徒相当有信心。周空行的师傅,北汉江湖三奇中的‘飞云叟’步青云,和老朋友铁衣道人、八臂神驼桑子奇,三奇已经都到了蓟县来与宋雁南助阵。作为弟子,周空行不代表寒梅山庄,只以步青云弟子的身份,那也是要到场走一遭的。
不过身份有别,北汉朝廷代表与九曲剑派所住的驿馆房间也有限,周空行几千里奔波见了师傅和一帮长辈后,也只得拍屁股来外城寻找落脚地了。
神拳门是在蓟县城池外不假,可是北汉朝廷代表与九曲剑派及邀来的一帮高手都是在蓟县内城住的。周空行自然也要离近了住不是。
“咦,周兄是你!”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周空行扭头去看,不由笑道:“岑劭吟,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喊周空行的人赫然正是五福商行少当家——青冥公子岑劭吟。当初祝彪做掉毒龙客裘一北时,引起的轰动,在大街上跑马的周空行还与看不过眼的岑劭吟做过一场的。
都有些少爷脾性的二人。是不打不成交,打过一架后两个眼睛都有点往脑门上长的趋势的少爷公子哥,倒是玩到了一块去了。
到现在。交情深厚,已然是相互的知己知交。
岑劭吟哈哈一笑,“我还要问你呢?云熙距离蓟县可远得很。你跑这来干什么?”
“还不是九曲剑派。我师父跟宋掌门是老交情,这次师傅和两位师叔都被宋掌门邀了来助阵。我这当徒弟的,自然要跑来捧脚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家也欠过九曲剑派人情,若不是我父亲、叔伯等人都在罗州战场脱不开身,他们早过来了!”
“你怎么也在这里?五福商行与九曲剑派好像没什么交情啊。蓟县这一段龙蛇混杂,三教九流的都有,你爷爷放心让你搁这来?”周空行好奇的看着岑劭吟。
五福商行是商,虽然行里高手如云,但跟寒梅山庄这样的真正江湖豪客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周空行就稀罕了。岑家的老爷子这次怎么就这么开明放心呢?
“我是来凑热闹的。神拳门这一场比斗被人盘庄做赌了,神拳门比北汉,1:7的赔率。我他娘的气不过,前几天听了这消息,就过来耍了一耍。”岑劭吟脸上的笑全部消息了。只要是北汉人。谁听了这消息心里都不会畅快。
“这么说赌北汉赢,就是赌一赔七了?”侧面,一个硬朗的声音突然插进了二人中。
周空行和岑劭吟豁然一惊,即便是闹市中,被人这样毫无警觉地靠近了身边偷听,那也是不敢想象的事。这要是换成仇家可不就要命了。
同时一侧身。戒备着望去。祝彪牵着马匹静静地看着二人的表现!
对于周空行和岑劭吟他还有印象,当初这两人在他脑海中是留下了很深刻的一笔的。
“你是什么人?”周空行反喝问道。
“这位少兄请了,赌北汉赢不是赌一赔七,而是赌一赔十。神拳门那边的赌率是一赔一点五。”岑劭吟开口解释。
两人的反应,就是真正的江湖客与五福商行这种组织的差别所在。
祝彪嘴角一笑,不回答,只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卷金票银票,“帮我押上,北汉赢!”那是他身上全部的家当,至少有八十万两银子。
周空行、岑劭吟都呆住了,看着扭头行去的祝彪,再看看那大卷金票、银票。后者爆发了,“你是谁啊,差事我?不怕小爷给你吞了?”
“我是谁你们今后会知道的。吞了银票,跑得了你岑劭吟,跑不了五福商行!”
“这有七八十万两吧?”周空行先夺过岑劭吟手中的银票,大致一数立刻唏嘘了起来,“我还以为我那师傅跟师叔就已经够奇行特立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这大把的银票就乱扔了?”
岑劭吟反手夺了回来,飘了个白眼给周空行,“什么叫乱扔,人家是知道我的身份根底,本大少还会贪这点小钱?”
“七八十万两银子还是小钱,你口气比皇帝都大。一赔十,那就是七八百万两银子。你家五福商行摊子铺开整个北隅六国,掏空了卖空了,能有几个七八百万两银子?三个、五个?还是十个八个?”
岑劭吟立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上的富豪之家,家产没个百万两银子根本就够不上格,可能在前面加一个大字的,家产也只是在伍佰万两银子朝上。岑家与南宫家,在北汉都是属于顶级的富豪家族,但各自的总资产也都不会超过三千万两银子。
中原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世家大族和亲王一类的顶级权贵,他们的资产可能真的能达到亿万两白银,但那其中必然要有很大一部分属于固定资产。七八百万两银子,可以说除了大周皇朝的天子之外,就是实权亲王,一方诸侯,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现钱的情况下。
“你这次下了多少赌注?”周空行问。
“十万两。”岑劭吟老老实实回答。
“切!”周空行嗤之以鼻。
“你身上能拿出一万两吗?”岑劭吟问。
“看,这是什么!”周空行直接亮出。
“那五万两呢?”岑劭吟继续问。
“我没事带那么多银子干嘛?招人眼啊?”周空行扭头。
“切!”岑劭吟鄙视。
……
“唉,你往哪走?我还要往前找客栈呢?”
“下注去。客栈你就别指望了,过会儿去我那。”
……
八十八万五千两银子下好注。
岑劭吟拿着条子,在周边所有人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