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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有六十米长的银角巨蟒,祝彪现在心里都打颤。他不知道先天宗师是个什么概念,但是在水里,想必就是一先天宗师也不见得会有自己厉害。而自己银角巨蟒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却毫无抵抗之力,那种精怪全然就不是人力可抵挡的。
但半刻钟后祝彪气喘吁吁的蹲坐在了地上,三四丈长的银角小蟒怕有千斤重。这点重量对于之前的祝彪是轻而易举,对于现在的祝彪就是难的一比了。
拖动中,红色里却像发着一种银亮光泽的血迹从小蟒伤口里流出。祝彪连忙把嘴对上饮下,寒凉之极,但吞到肚子里之后却又极寒而温。那是一种发自内心里的温和,祝彪以为发力而触痛的筋骨肌肉,都能在这种温和下缓和不少。
如意假面从脸上摘下,到水边洗了洗脸。祝彪此刻除了腰胯上的短裤和手上的天蚕手套外,全身仅剩的一种物件就是脸上的如意假面了。清洗过后,立刻兑换出衣服鞋子,穿戴了上。
他要尽快找到岛上的出口,或是至少查明小岛的地理。然后一边修养一边伐木造舟,在伤势好转之后,就冲着北面离开这个岛屿。
越过那片芦苇荡,祝彪来到了一片白色的沙滩上。沙子很粗,但踩上去没有隔脚的感觉。
“哗哗~~”
一道破水声音响起。
祝彪循声看去,就见大概在三四十丈远的水面上,一座仿佛碉堡一样的黑色怪物正在向着沙滩前进。
“这是……?”
祝彪膛目结舌。
“这是什么怪物?这么大个的螃蟹?成精了不成?”祝彪看着这些迅速移动中的碉堡一样的巨蟹,整个人都傻了。
宽度怕是有丈余,高有六尺左右,换而言之就是四米宽,两米高,两个巨大的螯足,就像镔铁一样泛着青黑色光泽,这比起寻常的鳄鱼来战斗力肯定是只高不低。
这么大的螃蟹是单独的还是一群的?是时间长才长这么大的,还是……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长这么大的?
祝彪目光看着波光淋漓的水面,螃蟹都能长这么大,那是不是都意味着眼前的大湖中的东东……
“哗哗~~”八根又长又锋利的爪子,横着就像木桨,拍击着水流。飞快的移动到了沙滩上,然后更用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将自己全身没入了白色的粗砂中,外头只余下一个两尺高的沙丘!
“咳咳,咳咳……”
岛屿内陆,祝彪扶着石头大口的喘着气。刚才被一群碧眼蟾蜍追的好不狼狈,虽然灭杀了五六十只,可碧眼蟾蜍不仅有毒性更有腐蚀性,适才兑换来的一把精钢剑就直接被碧眼蟾蜍的血液给蚀断了。祝彪舌苔下有灵玉秋蝉,不怕碧眼蟾蜍的毒性。可他眼下糟糕的身体,却绝顶不住碧眼蟾蜍的腐蚀。所以只能且战且退,最后不知是把碧眼蟾蜍给杀怕了,还是已经通过了碧眼蟾蜍的领地,终于是摆脱纠缠了。
“嗷嗷,嗷嗷……”
应该是后一种原因吧。祝彪苦笑的看着几十只向着自己疾扑来的风狼,很难理解这种本该生活在草原上的顶级狼种,如何会出现在一片大湖中的岛屿上。
但他现在只有逃!不逃脱狼吻,他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七八只,甚至是十多只风狼,祝彪都可以一拼。可三五十只,那就没的说了。
祝彪往眼前的山上跑,风狼的速度很快,平地里他眼下的状态不见得能逃脱的掉。而且就他目前所经历的地方,这个小岛平地的空间还真是不大,只有碧眼蟾蜍所在的林地与当前小山之间的狭窄一道。
“呵呵呵,哈哈哈…………”奔上山头竟是一条绝路。
站在小山封顶,祝彪凉声大笑,自己运气何其之背?
他现在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小岛地貌。甚至于他都能看到自己来的地方,实际并不甚远的前方,就是一道黑压压的山峰。之前在水面之所以看不到,是因为水面波光反射和上空白云轻雾遮掩。而小山的另一侧,一马平川的坦途,面积在小山这一侧的至少三倍之上。最中间有个小水潭,直通着湖波,周边还有一栋栋房屋点缀其中!
“嗷……”凄厉的狼嚎在山顶上叫起。
祝彪劈手拍出两掌,迫退了紧追在身后的狼王。纵身一跃从山头上跳下,半空里一道飞天神遁从手心射出,紧紧地扣在山壁岩石上。
脚尖在石壁上一撑,轻轻缓下了回荡的力。祝彪全身却都在疼痛,肌肉如同崩坏,胳膊、脚踝更似折断了一般。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啼,尖锐至极,响彻天空。
祝彪急抬头看望,眼角余光发现,在山崖下一处内凹的地方,一个鹰巢几支小鹰就惊奇的打望着距离它们不足五丈远的自己。
第五百四十四章 否极泰来,岛上何人?
霉气,背运,祝彪对今天自己的霉星高照实在头疼了。
抓紧时间向山崖下滑落,空中的飞鹰不出意料的扑下。挥掌急封,一只飞鹰还可以对付,虽然滑落的速度不得不减落了许多。又一声鹰啼从头顶上传来,俯冲着向祝彪爪到。翻掌上推,一股沉猛之冲力涌处,让他不由得一闷哼。
战局就如此僵持了下来,祝彪纵单臂对敌,以一敌二也并不困难。他身体再怎么糟糕,内力还在不是。但是,当头顶上的两只飞鹰一上一下攻到,下方还只是骚扰,上方却把目标对准了飞爪,那就再糟糕不过了。但闻一声惊呼,祝彪整个人身不由一的坠向了山崖下……
祝彪本来人就已受伤甚重,只是仗着一股坚强意志及潜伏的雄厚内力支撑住,故伤势未曾发作。
此刻,他身体一往下坠,但觉头脑一阵昏眩,神智已有些迷蒙……
恍惚中,只觉耳际风声“呼呼”作响,此山崖底下,好似隐约有一堆熊熊烈火在燃烧着,尚发出一阵刺目的橘红色光芒……
什么火?!
就在祝彪将要坠落崖底前,人类坚定的求生本能令他不由奋力睁眼一瞥,下方一阵强烈无比的金红色光芒,已耀眼而至。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崖底,如同紧半个紧贴着崖壁的漏斗,那漏斗的底部,就是一个约有丈许方圆,布满了一片熊熊火焰的火堆。
火光呈现着极怪异的形状,形似一个阴阳鱼,以这么一个很玄乎的图形向上交叉的**着,星焰四散,好似有万千金虫,满空飞舞,又似年节之时,烟火齐放,煞是好看。
但这堆奇美而绚烁的火光在祝彪眼中看来,却不啻是他的追魂符。
人——的血肉之躯,如何可能在烈火中存活?!
就在身形欲坠落在这金红色火焰中的剎那间,祝彪咂舌一声大喝,裂帛似的喝声吐出,一种求生的本能,使他虽然在身负重伤之下依旧发挥出了体内的全部力量。随着喝声,身子赫然凭空顿住了坠势,而上窜起一两丈之高。
但是,这只不过是他潜在的生存**罢了,在明知处于不可挽救的绝境中时仍不甘认命,而做的一次无济于事的挣扎。
似是经脉崩断的一声在他耳边响起,接着丹田一疼,祝彪只感到自己整个身躯彷佛在云雾中飘荡,又似在狂涛如山的大海中浮沉,两耳嗡嗡作鸣,神志已坠入昏昏沉沉的境地。他的身体本能照着原先的念头横移了丈许,落在了漏洞地形的侧面上,却完全无济于事,神志不清的他连站稳脚跟都做不到,整个身形下一刻钟就有若一只圆桶,倒栽一个跟头翻滚了起来,越翻越急,最后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除了一丝不灭的直觉……
这倾斜的地形,不管从那一侧翻落最终还是会到漏斗尖。
只见祝彪的身形,一次窜起后接着便似殒石般的直落下去,无声无息的翻滚中坠入那强烈的火焰中。
此时他在强自用力过度后已经昏厥了过去,只有体内残存在各条经络中的丝丝内力,在最后一丝意识的指引下汇集于刚刚生疼了一下的丹田……
“波”的一声,漏斗低处金红色的火光一开一合,将祝彪的血肉之躯吞入了其中。
无声无阒,就像是从没发生任何事情过一样。
火焰依然是灿烂而绚丽的交互**着,但在火光哧溅的缝隙间,隐约可见,祝彪正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但是,奇怪的是大火中的祝彪竟然毫发无伤,安安静静的躺在这熊熊的烈焰之中!
而他的鞋子,衣服,面具,还有手上的那层天蚕手套,在接触火焰的霎那间,便飞灰湮灭,具化作了一道青烟……
单凭这这一点来看,这道阴阳奇形的金红色火网火势可谓是强到了极点,天蚕手套可还有75点质地的,它都能飞灰湮灭了,按理说祝彪也应该早就化成一缕青烟了。
但事实非但如此,祝彪原本满是痛苦的脸上此刻还流露出了一股安详舒泰的表情,胸口微微起伏着,似是在熟睡中一样,再看不出半点痛苦的样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
但应该是一段不算长的时间……
蓦的,那交流不息的绚丽火光,竟发出一声巨大的“嗬”的声响,历久不绝。而那缕缕玄妙的怪火,竟然在响声中徐徐的缩了回去,终至完全隐没,好似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再看这漏洞之地,却是一片沌黑晶莹,毫无突凹,平滑似镜,犹如绝佳的琉璃一般。
祝彪,安详的躺在正中,鼻息微微,就是在沉沉酣睡……
可最最令人惊异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原来他那重创下一塌糊涂的**现在似竟已然全部转好了。那本该是古铜色一样的强健身躯,这一刻变的洁白细腻如天下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也好似刚剥壳的鸡蛋光润无比……
祝彪的全身上下几道被碧眼蟾蜍腐蚀的伤口,也都恢复如初,就连原先征战沙场留下的伤痕也再不见到一丝红痕。
忽的,祝彪在地上的身躯轻轻的蠕动了一下,微微的喘了一口气,然后一双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来。
第一时间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半那黝黑的山崖,半碧蓝的蓝天。
祝彪双目默默的凝视着上方,动都不动,面上的表情,却飞速的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那些火呢?…我还活着?…………老天爷……竟然全好了…………我该不是做梦吧?”
蓦然,那双明亮的眼中透出一股欣喜若狂的惊喜,祝彪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老天爷,我爱死你了,我真的爱死你啦!”他哈哈大叫着,人如一根鸿毛一样飘飘荡起,看着石壁,看着自己白玉一样的身躯,发狂的大呼着:“全好了,全好了,还Tm因祸得福……”
体质100
力量100
根骨100
敏捷100
灵活100
自己肉身完全就是进行了一次升华,更不要说体内所有的暗伤全部了解。祝彪兴奋的在这晶莹剔透的沌黑地面上四处乱跳乱摸,疯狂的大喊大叫,庆祝自己否极泰来,庆祝自己真正得到了新生!
狂乱了好一会,祝彪心神渐渐安静了下来,他极力平复下自己那如浪涛般汹涌不定的情绪,慢慢的坐在地上。
一连串的疑问重新涌上心头,“奇怪,这么猛烈的地火,竟未能将我烧死?而且,我这浑身上下,改头换面般,竟然所有的伤势也都完全平复了!状态好的不能再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身上衣物全都不见了,如意假面和天蚕手套都没有了,可头发丝却一根不少……”摸着黝黑依旧的长发,祝彪彻底晕乎了,“这还是武侠面位吗?太仙侠了。怎么会有这等奇怪的事情?”
他越想越想不通,正要作罢,此时肚中忽然起了一阵“咕噜噜”的响声。祝彪这才想起,从之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