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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看过祝彪与一点红的决战后,不止一个人心会升起这种想法。如果一点红专注于一项武功,他的实力应该还会再上一层楼。
“真是一场大战啊!”
祝彪被轰鸣的震响声给震得从入定醒来。就看到宋雁南、宋滢竹父女正神色呆滞的瞅着外面。走到两人身后。祝彪也向望月楼外看去,整个人身躯一震,也瞬时惊愣了。
足足有三十名宗师高手厮杀在望月楼下,战场已不禁制在望月楼的正面,楼的左右和后面也都是捉对厮杀的战场。祝彪很轻易的就从发现了吕凉和幽冥教的黑白无常。
“大手笔!”
祝彪感叹着。他想到了北汉江湖,与之相交原江湖。真真是井底之蛙。就是当初的云梦大会之行也没让他受到如此的震撼。
先天宗师都变成大白菜了,只能说唐王的地位涉及到的争斗,确确实实是这方天地最高层次的博弈。
先天宗师级高手是很珍贵,不轻易显露于人前,那是因为祝彪以前经历的一切,都不怎么匹配先天宗师的存在。
“杀……”
似乎是看两边每一个先天宗师武者都牢牢地牵制住了彼此。对手的第二波攻势开始了。人数超过一百人的高手群,分作六队。从六个不同的方向望月楼扑来。
埋伏在望月楼上的神射手们,几乎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只射了两轮就被高手群欺到了楼下。
楼的高手没有跳出去厮杀,而是如蜘蛛一样,在熟悉的望月楼内张网以待。
三十来个宗师级高手,已经把望月楼外的场地占去十之八了。若他们再下去凑热闹,场面绝对摆不下。
看台上只剩下八个高手,但宗师级高手只有老总管一人。余下的七人里,唐王、宋王以及北隅五王身边,各站一个。实力并非是武道圆满者,而是宋家父女这样的凝煞期高手。
当祝彪带着宋家父女再次出现在看台上的时候。唐王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宋王乃至姬昀本人,都会心一笑。
他们不清楚祝彪此刻还剩有多少战力,但只要斩杀了先天宗师的祝彪站在他们身边,他们心头的依靠安全感就增添了一份。
“给我寻一张大黄弩弓来。”祝彪没打算下去凑热闹,可在旁边干站着也不好意思。他又不跟老总管一样,身体少了一点硬气。
唐王亲侍不敢怠慢,立刻下到二楼,接着一张十石重的大黄弩弓和两壶四十支白羽箭就捧到了祝彪面前。
箭壶靠在右腿,祝彪抽出一支白羽箭搭在弦上,弯弓拉箭。十石重的大黄弩弓变成了如天上月儿一样的满圆。
剑锋对准了一个手持厚背金刀的敌人,这人的对手就是吕凉,两方正拼打的旗鼓相当。
一股自上而下的凌厉气机锁定了金刀,那人立刻色变。本来全力猛攻,一刀接着一刀劈砍,如果滔滔不绝的海浪的刀势,开始急速收敛。但还是晚了一步,白羽箭激射。在月华与火光下,一闪而逝的黑影肉眼都扑捉不到,锋锐的箭矢就当的一声与金刀撞在了一起。
先天宗师所用的兵器绝对非同凡品,可即是如此,被白羽箭撞击上后,刀背上也炸裂开了一圈裂纹。而吕凉对手的右手,虎口更怦然裂开,鲜血四溅。
祝彪的箭法称不上强,但挡不住这些人就在他眼皮底下。
吐气开声,再将大黄弩弓拉的满园,祝彪却没有立刻将它射出去。箭,是还搭在弓弦上的时候威胁更大。祝彪将箭射出。威胁到的只能是一人,而不将箭射出,威胁的却是当面所有人。
甚至当祝彪的气机四面八方扩散开来的时候,望月楼背后和左右两边的敌方宗师也不得不分神了。
这一箭,祝彪足足支撑了半刻钟。待到利箭离弦的时候。一丝血红也从祝彪的嘴角流下。
那是十石的硬弓啊!
除了那些天生神力之辈外,人世间也只有是外功练到大成的人才能单独拉得开。
以祝彪的体质、力量言,不是修炼过《龙象般若神功》,又用内力灌输到双臂、腰背,他也是拉不开的。
一直坚持足足半刻钟,还是在刚受了重伤的情况下。祝彪的表现连老总管都侧目惊异了。
“杀了楼上弓手……”
一声大喝从望月楼正面响起。于是敌方高手群在楼下的厮杀,动静就更大了。
宋雁南、宋滢竹对视了一眼,掉头下得楼去。从楼梯栏杆拐角处直接跃下,半空两柄宝剑就扯出了剑鞘。
祝彪又开了第三箭,这一剑他坚持了一盏茶时间。脱弦而出白羽箭的时候,就连方向都无法顾及了。
双臂酸麻如若髓骨蚁噬。内腔干燥,像三天不曾喝水。呼吸间就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一口血喷出来,落地就是点点血红的冰晶。
“今晚寡人等安然,全赖祝卿奋力!”
唐王感慨着眼睛都湿润了。
祝彪开三箭所用的时间连一刻钟都不到,但起到的作用便是看台上追不动武功的婢女也知晓有多重要。
这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吕凉由势均力敌变成了占据上风。其他捉对厮杀的己方宗师们,也原是下风的转为僵持。原是僵持的转为占优,局面全然一改。
剩下的半瓶石钟乳一口灌进嘴里,祝彪微微一笑,连答唐王话的力气都没有,跌坐看台上,立马入定,运功疗伤。
唐王府上空也回荡起了厮杀声,北平城的粮仓上空也回荡起了厮杀声。今夜是元宵佳节,城的百姓们本该欢欢喜喜游乐,却哪知道自己会在今夜渡过了有生以来最热闹也最危险的一晚。
回到唇泽圆。时间已经天亮。
无数军兵充斥着北平城的里里外外、大街小巷。
三十来名宗师级高手的对决,除了给北平城拆迁办免费劳动一场外,并无其他的收获。如果北平城里真有拆迁办这个部门的话。
就是说,昨日的宗师之战,受伤的不算。真正死了的先天宗师就只有原一点红,赤果果的一枚。
祝彪对这个结果表示由衷的鄙视……
三十名朝上的宗师大会战啊,多好的机会,就在今夜。却没人去抓住它!
人形核弹头的宗师级高手变成了大白菜,不趁机做掉几个,拼掉几个,更待何时?
就要有他刚才死拼一点红的勇气和魄力,认受重伤,也干掉或则也重伤掉对方。反正自己这边是地主不是,怕什么怕?
怕受重伤,逃不掉的,该是对方才对。自己这边应该是有恃无恐。
但是今夜的之战,祝彪完全没有看到这一幕。就是占据着上风的吕凉,也仅是剑锋上沾了一缕儿血,根本谈不上创伤对手。
宋雁南、宋滢竹那边倒是真杀了个血流成河,对方百人的高手团留下了小一半,己方集团因质量上高出的一等,损失要小很多,可凝煞期高手一去十几人也让唐王肉痛不已。
雷声大,雨点小。说到底是有人自保实力,不肯卖命。说明唐王对这些宗师级高手的羁绊,还是有待加强。
宋雁南、宋滢竹父女联手做掉了五个,三个罡气期,两个凝煞期,这其的一个还是不久前放走的十三个幽冥教高手的一个。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祝彪不知道再次见到这种大场面,该是等到什么时候。
午,唐王再派人送来了大批的补品,灵丹妙药是批发似的送去到祝彪手里。姬昀则只是派人来送了两瓶丹药,意思意思,他住处明明跟祝彪离得不远,人却露面都不露面。
两边一对比,就是宋雁南,这个一直对唐王怀着仇恨的人,这也觉得唐王很够意思,很爱惜人才。
祝彪的伤足足养了半月。期间唐王的殷勤是无时无刻不笼罩着唇泽圆,除了对祝彪外,对于汉王也很是周到,手腕高妙,竟是让姬昀本来对唐王重视祝彪而愤愤的心,化作了一片对他的尊敬。
期间姬昀失踪了一日,连祝彪都没有通汇,更把吕凉留在了园。祝彪本来是没注意到这一点的,但姬昀回到唇泽园后的神情实在低落,直接传到了祝彪耳朵里,他这才留意了此事。
“太子肯定是唐王下的手。汉王如此精神低落黯然,莫不是……唐王要他去见太子了?”
宋雁南估摸着这种可能性很大。并且,除夕那一天夜,唐王府外围留候的他,曾经在唐王府外围的侍卫高手群看到了两抹熟悉的影子。但面相不一样,他也不敢真的确定,同时也不敢上前相认……
折回唇泽园后,神情低落了好几天。
“最是无情帝王家。让去看了又如何?对太子来说,这是往他心口上插刀。人之最大悲哀,莫过于妻不贤子不孝!”
二月二日龙抬头,就在北隅五王离开北平城之日,一则博州的战报传到了唐王手。
周军都督党世魁出奇兵,袭下了博州州治南的最后一郡郡城。成博郡门户洞开,周军再进兵,锋锐就杀到博州州治城下了。
“祝卿,此去河东,望早日起兵南下。寡人盼将军,如幼苗渴水也!”(
第八百三十章 秋后拉清单
唐王局势真的危急吗?
别看祝彪对唐王那句话表现得‘激动满怀’,背过脸去,他可不以为然
北隅五王南下,每位诸侯都从蓟州顺州檀州等北疆一线州郡‘带下’了四万步骑军马这些北疆边军郡兵,在北隅安如泰山的情况下再放置在原地纯属浪费,而抽调集结起来那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二十万兵马南下博州,迅速就能安定住博州的战线吧至少党世魁想破开州治成博郡,是不太可能的
进北平时,有四万步骑护卫,离开北平时,却只有两千骑兵跟随只是队伍里多出了两个宗师级高手随行,却是唐王防备着袭杀不成的天京方面,会把目标盯向离开的北隅五王身上
如果只有祝彪和吕凉,当五个以上的宗师级高手一同袭来时,他实在无力感保证姬昀的安全可现在是四个宗师战力,就是十个宗师级高手一同袭来,也能有片刻的抵挡
姬昀已经易容换装成为了一个王驾亲侍,作为‘汉王’存在的人,正是一个替身有祝彪的一双‘巧手’在,那还不是一模一样气势言行不需要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王驾左右的亲侍高手都清楚这是一个西贝货,他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吸引刀剑的靶子
冷寒的夜空似在风中轻泣,衬托着沉闷的蹄声,遮掩着幢幢的骑影,有如一片趁着黑夜蹿出鬼门关的厉鬼,那么阴森,又那么肃杀
五百陷阵营的每一个人都将披风裹紧,面孔有一多半遮在头顶垂下的披风里面,不仅防止了不少寒冷的侵袭,更让他们的形象多了丝阴暗神秘
马蹄都已包上了厚厚的棉麻布,踏在路面上声音极为轻沉无虑被远距离的敌人察觉,但是,他们并不躲着偶尔趁夜赶路的行人
他们是陷阵营,战场上面对十万计的胡虏也敢一往直前的陷阵营他们有自己的骄傲和荣耀,遮遮掩掩不是他们的作风
骑队迅速的奔驰着,周遭模糊的景物急快的后追,右侧,一弯儿河水波光粼粼,河面上还浮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白水寒烟倍增凄凉,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也将是一个血淋淋的夜晚!
赵飞策骑靠近了祝彪,说道:“公子,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凌云山的外沿了山下是凌云帮衣服的农户,山上从半山腰起,一片完全用巨石块砌成的堡垒庄院,就是凌云帮的总坛”
“不过今晚上凌云帮在外头一个探子也不见了相当的怪事”
他正说到这里,前头路上一骑风驰电掣的急奔而来,祝彪听得急促的马蹄声一抬头,正是窦兵!
马匹人立而起打了个转扭过身来,窦兵禀道:“公子,凌云帮哨卡摆的比较严密,山上巡哨也是队队交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