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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像很厉害的样子耶!我从天尧中倒出毒药,只有一颗,呈黑红色,看上去就知道应该是挺毒的东西。
“你是不是又准备吞下一颗试试?”
啊?他怎么知道?。。。此时的我就像是正在做坏事而被抓到地孩子一般,都不敢抬头看它,只得在他监视的目光下乖乖把药放进戒指中。
放妥毒丹后,我立马又采起冥菇来,虽说一开始兴致还是挺高的,但没多久就不耐烦了,毕竟一直弯腰也挺累地,于是,在采了大约30几朵后,我就正式宣布罢工不干了!
“不玩了?”“嗯!”我随意的拍拍手,将手上沾着地泥土拍去,玩了这半天,我也饿了,这才记起了本来目地,说起来也奇怪,我本来是要煮鱼的啊,怎么会扯到冥菇地问题上去?还莫名其妙地死了一次。。。。。。
让冽风抓了鱼,我自己则四处找寻了一些用得上的草药,又取了湖中漂浮着的巨大的不知明叶子随意做成了一个锅,盛了些湖水后,将草药和鱼一起放进其中煮着。
随着带有轻爽草药味的香气传来的同时,系统音在耳边响起:
系统音:“玩家绯雪创建新菜式,请命名。。。。。。”
“草药炖息鱼。”
系统音:“命名草药炖息鱼是否确定?”
确定,我默念道。
注视着那美味的鱼汤,我迫不及待地拿着冽风用树枝凿成的粗陋的小勺品尝了起来。
嗯鲜!
系统音:“玩家绯雪食用药膳草药炖息鱼,力量+5。”
力量啊?对我来说这可真是最没用的属性了。。。。。不管了,喝汤要紧,拿起同样用树叶做成的碗的,替冽风也盛了一碗后,捧着自己的份,躲在一边满足地喝着。嗯。。。不愧是我做的,太美味了!!
“加力量?”
“啊?”我望向冽风,只见他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手中的鱼汤,“是啊,怎么了?”
他轻轻一笑,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坐在湖边正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的我在不轻易下瞄到了寒魄下摆的花纹,“冽风,你的天雷让我看看!”
冽风应了一声,取下天雷递了给我,我费了好大的劲拿过天雷,又取出冰晶,细细对照起上面的花纹来。。。。。
第一百零二章 真正的历史?
我将天雷、冰晶并排放在草地上,同时拉开寒魄的下摆,比对着上面的花纹。虽然冰晶上在杖头处的纹路很模糊,甚至看不出画的究竟是什么,但与天雷、寒魄一样,它也是祺所制造,我索性也将其一并拿出比对,“冽风,你看,这上面的图案像不像?”
听我这么一说,冽风也靠了过来,和我一起细细研看着上面的花纹。“冽风,你觉得这些花纹像什么?”半晌之后,我抬头问他。
“你说呢?”冽风不答反问我。
“你考我?”
“一起说,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
我用手比着
“文字!”两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我轻轻一笑,其实乍一眼来看,这上面的图案并不是我所料想的完全相同。可细细看来,却能发现有一些图纹在两件或三件物品上都出现过,而更多的则是形似。如果以这样来说的话,这很有可能是一组文字,用以来描述什么。而冽风,看来他与我所想的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文字?”
“可能游戏中的一种古文吧,等回城后找个学者来问一下。”我点点头,正准备将冰晶放回戒指之时,三样东西突然同时发出“嗡嗡”的声音。我望向冽风,只见他冲我摇摇头,示意我将冰晶放下。没有犹豫的,我将冰晶放回了地上,想了想又脱下寒魄与它们放在一起,全部弄妥后,冽风便急忙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地上的三件物品各自有白雾浮现。。。三股白雾缓缓凝成一股,慢慢的祺的形象再次显现出来。。。。。。
“吾名为祺,此乃吾之思念体。吾倾注全副心力于吾所制之物,故将吾之思念亦残留于上。”
啊?怎么又是这个啊?!我皱皱眉。正想上前去把冰晶拿起时,冽风拉住了我,刚想回头询问他,思念体那边又再度传来了声音:
“见吾之思念体者请为吾达成心愿,去寻求那真正地历史。。。。。。”
真正的历史?我和冽风对望一眼。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难道现在我们所知道的并不是真正地历史,或者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指望着祺的思念体能够再透露些情况给我们,但那之后,思念体依旧反反复复地重复这两句话:
“吾名为祺,此乃吾之思念体,吾倾注全副心力于吾所制之物,故将吾之思念亦残留于上。见吾之思念体者请为吾达成心愿,去寻求那真正地历史。。。。。。”
又过了5分钟,见祺的思念体不会再有其他的话要说了。我才去拿回了冰晶,当冰晶放回戒指的那一刻,思念体也瞬时消逝了。。。。。。
“好奇怪喔。。。。。。”我望着冽风。“祺要我们寻找真正的历史干嘛?而且,到目前为止这应该也不算任务吧?”
我曾把小谷中祺思念体地事告诉过冽风。所以他对此事并不陌生。他稍稍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对异界的历史知道多少?”
呃?我微微有些迟疑。“一点点。”除了狐狸妈妈告诉我的那些外,我还真没去好好研究过异界的历史。“只是有关三族大战和雪狐族的那些。”
“嗯…我知道的也不多,都只是断断续续从任务中得知的。也许。。。被异界五族所广泛认可的历史其实只是一种虚构的历史。”
“虚构地历史。。。。。。”我默默念着这几个字,确实,如果祺所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也许在我们所知晓地这段历史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之处,故而被“人”以层层伪装给包裹起来了。。。。。。
这一切,说不定与祺有着什么联系。其实。。。究竟从何开始,总觉得在我身边所发生的事都或多或少与祺有所关联呢?“冽风,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想回去了?”
我摇摇头,“不想,总觉得这处地方没这么单纯。”
冽风略有所思地一笑,“怎么说?”
“不知道,只是觉得如果仅仅为了这些鱼和冥菇,应该没有必要摆出这么大地一个阵型。”我们从树林外边一路走进来,大约用了2小时的时间,可见这个阵型有多大,这些鱼和菇虽说应该挺珍贵地,但。。。也不值得这样做吧?
“我和你所想一样,所以带你过来,玩玩解迷游戏。”解迷?”我两眼一亮,“好啊,我喜欢!”本来还以为冽风说的“好玩的地方”指的就是那湖呢,原来他真正所指的是这个游戏啊怎么玩?”
“看谁先找到这里隐藏的秘密就是谁赢,而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事,如何?”
“好!”
“先声明,是不是真得有秘密不得而知,你要是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冽风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可不要没过多久就不耐烦,吵着不玩了!”
“你太小看我了!我才没那么容易就放弃呢!不信我们拉勾!”我说着向他伸出小指。冽风见此状,不由莞然一笑,在看上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后,他才伸出手来。
与冽风分头在这四处找寻着,这里就像是处被树林围绕着的幽境,树林中央的就是那湖,此外也只有遍地的青草和野花,实在找不出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我在走了两圈后,有些无聊地坐回湖边,双手撑着头,看着身边围绕着的树林,说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回想着刚刚随冽风进来时所走过的路细,我随手捡起根树枝在地上轻轻画着。虽说在阵中行走时,距离感和方向感有些迟钝,但凭着我那超强的记忆力,仍能回忆出大致的前行路线,如笔直、转弯、倒退等。。。。。。就这样,边回忆边画,渐渐在地面上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图形。
那图形乍看之下,可能只是简章、粗略的线条,但当我将这些本来画得有些模糊、曲折的细条,再加以整理一下后,地面上出现的竟然是。。。。。。
第一百零三章 黑白
地面上(嫌麻烦的我把周围的草都拔了些,露出了原本的泥土地,正好够画。),简单的线条浅浅地勾勒出了一匹小小独角兽的图形,虽说只有半身,但那颈部的鬃毛和额上的独角仍是清晰可见,只不过,这独角兽和黑白他们都不同,它的背部似乎长着如翅膀般的东西。那东西小小的,而且线条到了一半就断了,所以仍没有办法辨明那是否真是翅膀,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图案,“独角兽?”我口中不自觉地喃喃念道。
“发现什么了?”
“不告诉你!!”我忙扑过去遮住图形,“我们现在是竞争者,不准偷看!”
“是吗?那我也不告诉你我刚刚找到了什么!”冽风像在故意逗我般轻轻一笑
啊?!
“你自己说的,公平竞争。”
呜作自受。。。。。。“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冲他做个鬼脸,先挥手把他赶开,再转过头来慢慢研看我所绘的图形。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独角兽呢?而且还是以如此方式来显现出来的。我想除了我这种超强记忆力外,应该没有人能够发现这一点了。那么,把独角兽以这种形式安排在这里究竟有何意义呢?
对了,如果以我进入此地的方位来重新排列这个图形的话。。。。。。
想到这里,我忙按照记忆中进入游戏的方向重新选定了位置,并以1:100的比例重画了这张路线图,如此一来,我突然发现独角兽的角所指的方向是竟是湖边地一棵树。。。那棵树有着淡紫色的叶子。很早以前我就对它相当感兴趣,而围绕着它转了几圈,采了几片叶子。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啊。。。。。。
再一次走到树边,更仔细地打量着那棵树。来来往往看了N遍,真得没什么不同啊!树还是树,怎么看都不会变出其他东西来。难道,我一开始就弄错了?再看看冽风,他正在湖的另一边。蹲坐在地上不知道正在看着什么。真好奇啊想过去看一下啊
“主人,主人!”宠物空间中传出了黑白地声音,“黑白睡醒了,要出来!”
这家伙还真自由耶,想睡就睡,想出来就出来,真是羡慕它的好命,哪像我,还得在这里为未知地迷题伤脑筋。我轻叹口气。将黑白放了出来。
黑白刚一出现,就一脸迷茫地看着这里,过了半晌它眯着眼睛。兴奋地望着我道,“主人。黑白好喜欢这里!”
“乖。自己玩去!”我拍拍它的头,继续绕着那棵树走。黑白扭头看了我会儿。也跟着我开始绕起了圈圈。
就这样不知道绕了多久,我无意中的回头,竟发现黑白额上的角正在发亮,忽亮忽暗,而它自己却仍没有自觉得继续跟着我,“黑白,别动。”
“嗯?”听我的话,黑白虽不明所以,但仍乖乖地站着一动也不动,我蹲下身,伸出手来摸摸黑白地角。只是手才刚刚靠近,就不由地缩了回来,原来那周围竟是格外的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再看看自己的手,虽然并没有碰到多少,但仍被烧得微微发红,而生命值也在瞬时掉了近一半左右。
“主人?”黑白不解地望着我。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它好像突然间变得很疲惫那样,没有精神说,“主人,黑白好困,想睡觉了,我们等一下再。。。。。。”越说它的声音越低,眼睛更是不知不觉地就闭了起来,并缓缓倒地像是熟睡一般。
“黑白?!”我急忙想去把它抱起来,可是却不知有什么透明无形的东西挡在我手前,使得我无法更靠近半步。
站在原地,我眼睁睁地看着从黑白那独角中弥漫出一层薄薄地白雾将黑白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