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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府了。你若是愿意,可以就留在河西县,少爷我可以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
叶小青听我如是说,先是一愣,接着委屈地答道:“少爷,小青已经打定主意要一辈子伺候您了。你这么说,是嫌小青粗笨,不要我做您的侍婢了吗?”
当初我让叶小青跟在我身边,一是见她身世可怜,二是为了找寻萍儿的线索。可惜并未能找到萍儿,令我很是失望,而且身为皇帝的我并不缺人伺候,所以才如此一说,却不想叶小青已决心要给我做丫环。
见我迟疑未答,叶小青不觉神色黯然,想她父母已亡,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我若出面随便在县城里给他安排个人家嫁人,也并不见得是她最好的归宿。她的人身看来还是让她自己来选择,既然愿望跟在我身边,就让她跟着吧。至少我可以保证让这身世可怜的少女不再受伤害。
这时,梅儿忽然帮腔道:“少爷,您不要小青姐姐了,可是要后悔哦?”
我摸了摸鼻梁道:“呵!梅儿,你这话怎么讲的?”
梅儿眨了眨眼道:“少爷,刚才你用膳的时候,不是夸那道三鲜丸子做得不错吗?”
“呵!怎么了?我刚才吃的那几道菜,难道是小青弄的吗?”我忽然想到叶小青的爹是这县城里的名厨,那么女承父业,她的厨艺说不明也有一定水准。
梅儿又笑道:“少爷您猜对了!您不在这两天,小青姐姐制作的几道点心,两位夫人尝了也是赞不绝口哩!”
我微笑道:“想不到少爷我还收了精通厨艺的丫环,以后可就有口福了。呵呵!既是如此,现在小青你要走,少爷我也不会放人喽!”
叶小青闻言,又羞又喜,低声说道:“谢谢少爷!”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河西县纪事
轻轻地推开窗户,放眼观望,天色朦胧,早上一起床,便下起了如雾般的春雨,昨晚我照例和刘陵、沈玉楼两个美人儿颠鸾倒凤,一夜风流。
站在窗口,我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回头见到床上的两位并肩而卧着的美人儿,玉脸上都带着昨夜的满足之意,偎依着组成了一副引人遐想的海棠春梦图。如今我的不仅坐拥天下,还拥有这许多美女的垂爱,所谓江山美人,大概便指的是如此了。想想自己除了萍儿这唯一遗憾之外,真是夫复无求。
在大堂吃着我点名让叶小青准备的早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却又不见了柳飘飘,不觉说道:“柳公子又不在吗?是他提议要去开封府凑热闹的,我们都准备要赶路,却又不见她的人?她是不是昨晚就出去了?”
小诚子和梅儿等皆摇了摇头,显然不知道柳飘飘的去向,倒是刘德华回答道:“启禀少爷,昨晚属下值夜时,发现了柳公子夜行而出。因为柳公子是少爷的朋友,所以属下也没敢阻拦过问。”
这柳飘飘晚上又跑出去干什么呢?这个喜欢女扮男装,而且被我怀疑有女同倾向的兵部尚书的千金行事有时真是别出心栽,想她晚上一个人摸出去,又不知会搞出什么事来?不过柳飘飘的身手不错,一个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悠然地喝着早茶,没有再多想,弹了个响指,问梅儿要烟。谁知梅儿尴尬地答道:“少爷,这次出门带的烟草都用光了,连最后几支,昨天也被柳公子一并拿去了……”
“不是吧?”我听了这话,一阵郁闷,想不到自己不经意培养出了一个女烟鬼。
“少爷,奴才为你准备了旱烟。虽然不如你发明纸烟,但也是上等的烟草,还请你试用。”小诚子灵机地递过来一支旱烟杆,这小子看来是早有准备。
在我的印象里,抽旱烟的都是些老头子老大爷,而且那玩意儿劲太大了,我也不喜欢,于是说道:“不用了,少爷我决定暂时戒烟。”
吃了早饭后,叶小青说起来要去她爹娘的坟前祭拜。原来我走后,沈玉楼让小诚子找人帮叶小青的爹娘立了坟碑,叶小青对女主人自是感激不尽,今天新坟已经立好,故向我做此请求。
“那好啊!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吧。小诚子,你去多备点元宝蜡烛。”
叶小青见我不仅同意了,还要亲自带她前去祭拜爹娘,心中的感动之情更是写在了脸上。
“小陵的身子无碍了,老公我带你和小师妹出走转转,在阳春细雨中漫步,也是件挺浪漫的事。”
“老公你对我们可真好!”沈玉楼欢喜的应了一声,刘陵自然含笑应谢。
其实我只是想带刘陵出去散散步,来到河西县后,她因身体不适,一直住在客栈没出去过,虽然些次出京我的目的是主要是为了找寻萍儿的下落,但表现上也是为了游玩,若不带着刘陵和沈玉楼去街上逛逛还真说不过去。
我让小城陪着带叶小青去拜祭叶小青的父母,自己则带着刘陵、沈凤菲凤和梅儿在封上闲逛,自然还是黎明和刘德华跟在两边打伞伺候。
细如牛毛的春雨时不时飘到我的脸上,浸淫着清新自然的味道,我左右牵着二女的玉手,携美在细雨中漫步,心情舒服,说不出的惬意。
沈玉楼一边走着,一边望向我盈盈笑道:“老公,像这般出来走走还真舒服。”
我随口说道:“多呼吸些新鲜空气自然有好处喽。”
刘陵将素手伸出伞外,捧着掉落的点点雨滴,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开口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春来万物勃发,全是这雨水之助,老公今日带我姐妹出游共沐这朦胧春雨,刘陵也感觉到身轻气顺。”
我与二女边走边聊,本来气氛欢快,谁知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打斗声。远远地便走到码头处有几人正在缠斗,好几名路客都惊慌地逃了过来。我被这般打扰了雅兴,不觉拧了拧眉头。
“少爷,前面好像是柳公子在与人动手。”刘德华低声说道。
我举目望去,远远的就见到柳飘飘的那一身夺目的白衣,她此时正独斗三人,身形矫健,白衫飘逸,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不觉暗自摇了摇头,心想这柳飘飘也是个喜欢惹麻烦的女人。
“我们过去瞧瞧吧。”
柳飘飘转动的手中的拆扇,以一敌三,挥洒自如,丝毫不落下风。而她的对手三人,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身形样貌相仿,手上的拳脚功夫也不示弱,而且配合默契,联手之下,与柳飘飘互有攻守,相持不下。
码头上的客商与伙计见到有人动手打驾,或是躲得远远的,或是逃走了,但在一艘大帆船上,仍有三个人立在船头观战。
那观战的四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和柳飘飘动手的三人是一道的,他们四个人其中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身材高佻,一头细长的黑发宛如瀑布般披散,一般红色的看见,腰间还配着一把宝刀,英气逼人。在她左手边的是一个五十年纪的男子,头束头冠,身形壮硕,留着一捋长须,双目有神。接下来第三个人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生得一张如杀手般冷峻的脸面,脸上带着一道细长的刀痕,头上系着的长巾微微飘扬,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白色的浪人服,怀中抱着一把东瀛武士刀,神情冷漠,很像个日本剑客,而最后一个人更让我好奇,因为那家伙棕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头上戴着一顶插着羽毛的水手帽,手里还拿着个直筒望远镜,腰间配一把西洋刺剑,根本就是个外国人。
我并未关注圈内的打斗,只是先将船头上的四人先后打量了一翻,心中惊奇,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想不到他们到底会是什么来路,柳飘飘也怎么会和他们掐上架的。
两大护卫没有我的指示,自然不会上前动手,只是撑着雨伞,护在了我与刘陵和沈玉楼的身前。而沈玉楼见到有高手过招,便是技痒了,不由撒娇地对我说道:“老公,那柳公子正打得难解难分呢。您可准让奴家上前动手?”
我想到上次那个黄河帮的二当家钟鸿扬手底下的功夫太烂,没让沈玉楼打得过隐,不由微笑道:“小师妹,你的凤鸣宝剑好像没随身带出来吧?”
沈玉楼娇笑道:“老公,除了百凤朝阳剑法,人家可还会一套飞鸿落霞掌。您就让我上去试一试身手吧。”
我点头笑道:“呵呵!我还没见你使过哩。正好去表演一下吧。”
沈玉楼请得了我的同意,当下欢喜地娇呼了一声,身子一跃,跳进了战图,“你们三个打一个好不公平,快来一个与我拆拆招!”
“黎明、德华,快上去帮夫人掠阵,可别让她伤着了。”
我吩咐了一句,刘德华和黎明立刻也跟着跃了上前,全神贯注地分立两侧,准备随时出手应接。
沈玉楼一加入战局,柳飘飘凭添助力,哈哈一笑,越战越勇,渐渐和沈玉楼联手出击,对手三人已是被逼入了下风。
这时候,船头上的那名红袍女子忽然开口叫道:“大家住手!”
三名男子听到叫唤声,立刻收手退了回去。柳飘飘也没有趁势追击,沈玉楼却是撅了撅嘴,似乎还没打得过瘾,怏怏地退到我身边。
“呵呵!怎么,见到本公子的帮手来了,你们便怕了吧?”柳飘飘经过刚才的激斗,内息大耗,胸口一阵起伏,却是打开纸扇,轻轻摇动,故作潇洒之姿。
船头那名红袍女子平静地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大家本来只是一场误会,你又何必要与我们为难?”
我看对方数人,个个都是好手,也不知道好事的柳飘飘是怎么样与他们招惹上的,便上前两步,对柳飘飘问道:“柳兄,你昨晚又跑去做什么了,怎么会了这几位打起架来了?”
柳飘飘答道:“李兄,你不是收拾了黄河帮吗?却没有清理干净,昨晚让我发现这些和也和黄河帮有勾结。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些人看打扮各有古怪,又是日本人又是欧洲人,还真让人摸不清他们的来路,不过我想他们和犯卖人口的黄河帮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于是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几位朋友,在下李逍遥。这位是我的朋友柳公子,不知她与你们几位之间有什么误会?”
船首的红袍女子没有答话,她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在她耳边低身说道:“小姐,货物已经拿到了,我们也不要结外生枝,赶快离开吧。”
红袍女子看上去像是对方的领导者,她微微一点头,便对我回答道:“李公子,我们是只普通商人,来这里做一笔买卖,本来已经给这里的黄河帮下了订金,只是没想到来到码头,却正赶上黄河帮被官家查抄。我们与黄河帮也是第一次往来,并不知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不过听说黄河帮的两二个当家已经身死,而我们买的货还在他们的货仓里,所以我们无奈之下,只好自行去取货。却不想正好被这位柳公子遇上,双方发生了点误会,好在大家都没有受什么损伤。既是如此,我看不如此事就此揭过,我们也要准备起航离开了。”
红袍女子一翻解释之后,我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不想与对方留难,但还未应话,柳飘飘却是抢前一步叫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们昨夜诡诡祟祟地从县府查封的货仓里偷出来的东西,我看定不是什么好货,本公子现在就要瞧瞧到底那些箱子里藏着些什么东西。”
柳飘飘说罢,便是纵身一跃,跳上了对方的帆船上。红袍女子脸色一沉,守在用帆布俺住的几个箱子前的几十水手都戒备了起来。
柳飘飘得意地一笑,正欲大步上前,却突然被红袍女子身旁的东瀛士刀伸刀拦住了。那柄细长的东洋刀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