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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们粗略介绍了一下我被打的经过,达成了一致意见:闷头吃亏好了{奇。书。网}。陈元老家四代GDI高官,最先一代做过司徒王的副官的,可谓权势倾天。而且这个事情比较小,找谁出头都不可能,只要他们别找上门来就算了吧。
接着的几天,来自各方的学生都陆续抵达了。学习天界语的一共170多人,分了两个班。这里又简略介绍一下:天界的发现大约是26世纪的事了,但是因为资料全毁,那时候的一切历史文化科技资料都不存在,我们也无从得知是无何发现的。这个平行世界与我们的世界有着最大的共同点,无论是人类的身体相貌或是生活习惯。他们的语言类似于汉语,属于单音节文字——大家要知道,所有语言中,就属单音节语言最是难学。其语法与古汉语极其类似,但与我们用的现代汉语就有巨大的区别了。可以这样认为——我们如果把上古时期的古汉语每个字都转换成一个天界字,再转换读音,那就是天界语言和文字了。
说起来简单,可是连简化了的现代汉语都让一般老外学得愁眉苦脸,更别说这古代语。对于我们来说,学习汉语不过是从小自然的习惯,但要我们重新学习一种如汉语般繁复的语言,也是一件很苦的差使。这课开起来,大部分人都是云里雾里,包括一些以语言能力为特长的家伙都是痛苦不已。而教我们的教授感觉非常良好,只顾在台上摇头晃脑朗诵不已。
我实在受不了,潜行到后门去,溜出了课堂。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清新!当然,我立志要进入天界局工作,以便能够飞一般的爬升,但是这语言看来就是最大的难关了!我躺在教学楼后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心中烦闷不已。
忽然眼前暗了下来,我睁眼一看,寒寒正站在我后边,低头看我。阳光穿过她的头发和肩膀射下来,显得更加耀眼。我嘟囔着:‘怎么,教授命令班长来抓我回去么?‘‘我也是跑出来的,听不懂。‘她坐到我旁边,也躺了下来,叫唤道:‘受不了啊,好不容易学了汉语,现在还要学这个,头都炸了……‘看来好学生也是一样的感觉啊,我幸福的笑了。就这样,我们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躺在阳光照耀的草坪上享受初秋的时光。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去上自习时,龙二说有事要谈。我看他一本正经,只得留了下来。他果然一本正经,还用了跪坐的方式,说:‘大黄,你不要再隐瞒了。你和内藤已经开始交往了吧?‘‘交往?‘我仔细体味了一下这俩字的含义,在汉语里好像是没什么特别特殊的含义,不过对于日本人来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忙摆手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她从来就没这回事也没这样的企图的。‘‘可我看内藤对你很有意思,今天我看到了你们一起在草地上。她真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啊~~~‘龙二一再坚持道。
我对着明显头脑有问题的龙二伸出了中指,又伸出了向下的双手食指,表示自己的极大藐视。龙二给我弄得苦笑不已,突然问我:‘你的日语学得怎么样了?‘学习日语,是我们三兄弟遇到寒寒后开始的,不过基本上流于空谈。所谓的成就,也就是学会了50音图罢了,还有少许的问候语。我干瞪着龙二,他忙说:‘有关系的,我今天给你好好补个课。‘他给我补什么课?纯粹胡掰!给我教了一晚上的‘喜欢你‘、‘我爱大黄‘一类的东西。我几乎学到发火,不过总给他花言巧语按了下来。这一晚上的晚自习也就泡汤了,我埋怨不已。龙二打哈哈道:‘未必你上了还有什么作用?‘这倒是大实话,我连门还没摸到呢。
第二天课程开始后,课堂里出现了可喜可笑的情景。几十个来自欧美的绝对外行在我们东方人面前装蒜,开了个‘天界语角‘,彼此用‘天界语‘对话。不过他们的心理攻势不起作用——你想想看几十个连汉语都说不遛的老外用着明显他们强调的伟天界语能骗到我们么?我们东亚几国的学生占大多数(这也是天界局的力量对比,因为东亚人学天界语普遍比西方人效果好),也开了个自己的角,那我们说的鬼话可就让老外汗颜了,一个个的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看到有用采访机悄悄录我们音的。直到教授来到,这一幕大丑剧才一哄而散。这种丑剧在北外天界语教室年年上演,经久不息,也是极有传统且无师自通的了。
教授仍然教得很卖力,可我和大多数人还是很辛苦。我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毕业了,如果这专业不能毕业的话,只能在GDI当个小职员吧。我的志向可并不是如此,因此虽然辛苦,还是勉力地听,用力地参加晚自习。
我一开始觉得拉小团体的很烦,不过轮到我自己身上,仍然是一样的,我和龙二还有寒寒就是一个小团体。上自习是一起上的,吃饭散步也在一起。
在外人看来,这样二男一女的组合,迟早要发生战争,他们倒是不知道其中一人早就战败了。我对龙二说的话不能释怀,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要说完全是对谭康的愧疚,那也说不上。所谓愧疚,一定是心里有鬼有企图才有愧疚,可我只感到一种不适应。对于女朋友,我可谓兴趣缺缺,如果寒寒从来没有过男朋友,我也不一定有兴趣和她发生什么进一步的关系,何况她密切交往过的两个都是我的朋友?
好在过了一两周,都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来,我渐渐将其当作龙二发神经病的一种错觉把它淡忘了。这一天我收到了谭康给寒寒的信,觉得在龙二面前传交不好,便直接拿去宿舍交给她。信封里好像有什么照片,我捏来捏去也猜不到是什么内容,反而在秋风下打了几个喷嚏。
寒寒过了好一阵才从宿舍里出来,好像才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我是目不斜视,把信递给她,问:‘你们现在联络不多啊?‘她摇摇头说:‘我没跟他联络过——我想就那么了吧,letitbe。‘‘是这样啊,也好。‘我傻笑起来,心想不能再继续扯了,甭扯到我身上来,连忙告退。不料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迅疾的脚步声。我急忙转过身来。寒寒这时急追上来,脸色非常难看,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不住喘气。我额头汗出,心想:‘又犯什么事了?‘可转念一想,怎么也没犯什么大事啊!
寒寒把信递了过来,我摊手道:‘这个,我看不太好吧……‘她捏紧了拳头叫道:‘是和你有关的,你看一看是怎么回事!‘终于还是扯到我头上来了,我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抽出信来一看,谭康写得不多,意思是感觉寒寒好像心思早就不在他身上了。但是——出于对她的爱护,建议她不要与我过多接触的好,大黄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我早知道我们三兄弟的关系纽带中最脆弱的就是谭康这一截,又属他和我的关系最为脆弱,但无论如何想不到他会来造我的谣。要说起重色轻友,他比我们过分得多了,看到这里不由心中愤愤不平。再抽出信封中的照片来,这一看之下,我的眉头立即紧锁了。
是小孩当年照的我和渚烟的照片!
早就说过了,这照片照得很暧昧,当时我就明白如果是我未来的女友看到的话,多半是话都不问就要和我白白。不过现在情况不同:我没有和寒寒恋爱的意愿,但是两年以来亲如兄弟的他却下了这样的黑手整我,而且动用了这张最牵动我敏感神经的照片,怎能不让我愤怒?又岂止是一个‘愤怒‘可以形容??是一种被人彻底利用和出卖,同时还践踏了心中最痛的伤痕的感觉!
寒寒仍然叮着我,不发一言。我知道她在等我解释,这一点上,她与我遇到的多数牛逼不已的女孩都不一样,她宁愿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想信任的人。可我无意再说什么了,事实上,这时我完全无话可说。我把信交还给了她,边摇头边转身回了宿舍去。
身后传来了呜咽的声音,我再次,终于再次使一个女孩哭泣了……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三章 解密
(更新时间:2003…4…3 1:04:00 本章字数:5301)
我脑子里乱得很,眼前浮现的尽是最最相得的兄弟在一起度过的时光,为何这些都消散得如此之快,而且是为了这样的原因?我不能理解谭康的想法,也开始怀疑起自己做人是否确实是失败的?
龙二找到我时,我正坐在球场看台上发呆。他没有问我什么,只是带来了一口袋啤酒,和我一起喝了起来。他一直不问我,倒使我难受起来。喝了5瓶之后,头脑也晕起来了,我终于问:“你都不问问我什么?”“有必要么?”龙二说:“不过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听。”“你一点都没醉嘛,瞧我都开始说酒话了。”我把手中的易拉罐扔得远远的,又打开一罐。心中一阵无名悲凉涌起,一拳砸在座位上,吼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认为你没有必要对谭康负什么责,如果觉得内藤不错,和她交往呗。”龙二说。
“我无意和任何异性交往,起码是目前。我以前……”我说不下去了,猛灌啤酒。
龙二也没有再问我了,反正就和我继续喝下去。俩人喝到10多瓶时,终于开始放浪形骸,高声嚎叫。这里和南国院的性质不太一样,基本算是半军事化院校,本来是不怎么管学生的。可我们从下午6点过一直喝到晚上11点过,完全喝傻了。我本来一向是个相对严肃的面目,龙二更是酷盖——这下形象都没有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我们俩背靠背的给捆在校警备员室的中间柱子上,依旧是酒气冲宵。龙二歪着脑袋呻吟不已,口中日本话骂人的语言不断出来。外边房间里听见寒寒的声音在和一个男人讲话。这时脑筋完全转不过来,我直瞪着眼,十分困难的想象着寒寒到这里来干什么。
结果她是来领我们出去的。保卫科长还不住警告我们,说我俩喝醉了在校园里四处撒野,蹬翻垃圾桶若干,并吓得一个女老师逃跑时扭了脚。我们怀着浓重的酒气表示了苍白的歉意,终于给放了出去。
之后数日,寒寒都没来找过我,上课时也坐得远远的。我知道她心中在怄气,可惜我帮不了她任何的忙。她如果认为我是个品行不端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有错的。
两天后,校办贴出通告,给我和龙二各警告一次,罚停课两周。这简直合了我们的意:早就不想上那装神弄鬼的天界语课了。龙二一来就加入了校足球队,正为新生赛的请假发愁,这回挨了处分却有了时间,欢喜不已;我本来早想好好的睡几天,可是又怕再和寒寒发生什么纠缠,于是翻出辅修课程表来,到GDI北京网络中心去辅修网络安全。反正这些学分是一定要拿的,趁这些天没天界语课烦心,去上了好了。
GDI北京网络中心是正式行政单位,本来没有专门的人带学生。一般每年有一两个人来进修,大多都被他们自己吸收了。他们也不太注意这个,导师都是轮着任。这回轮到网络中心主任当我一个进修生的导师。他忙得很,只给我上了两堂课,就叫我跟着网络中心的打杂。来到这里可比在学校好玩得多了,而且手握全国的网络核心,简直是刚接触电脑时的梦想。
我在网络中心混着,也不回学校去,就整天住在那里。这时网络普及面还相对较窄,上面高手易找,庸才倒是难求。没两天我就找到了组织——‘黑猫‘论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