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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喜悦男女而已。我在远处看着这些,一边摇头轻笑,一边慢慢饮着杯中之物,眼中渐渐朦胧起来。为了避免失态,我转过身趴在栏杆上,望着雷隆多的繁星灯火发起了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一拍。我心中猛地一凛,转过头一看。竟是提都斯。这才反省过来,此时心情太乱了。竟然连这个常人走到身后都没有察觉。细一看他地神情非常严肃,我猛地一惊,问:“出什么事了?”
“情报局的监测站那边给指挥中心报告了一条信息,开始说是‘非常重大的发现,必须立即通知到总督大人一级领导’。”
嗯,会有这么重要的事吗?按照信息报送条例,甚至有人在政府办大楼纵火这样的大事也只需立即报卫戍司令一级,查明情况始末后才往上报。规矩是四个小时以内。需要立即报总督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开高级会议的通知,另外就是……
战争。
“那条信息是什么?不要卖关子。”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提都斯摊了摊手:“才说到那里,一切通信都中断了。指挥中心察觉到此事不同寻常,就一边通知通讯部门检修线路,一边直接报到我这里。”
“你怎么处理的?”
“我通知四○四地带班局长带人过去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召集人马有一定的困难,暂时只联系到了十五个备勤人员,但一般情况也足以应付了。”
我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种预感准确得可怕,简直不由得我不信。我沉声道:“恐怕不够,得加派警卫营的。嗯,这边……”
看到大厅里不知晓此消息的众人仍是歌舞升平的模样。围着巴斯克冰和寒寒庆祝敬酒,我立即明白如果此时把他们召过来会被那些渴盼八卦新闻的太太们借题发挥到什么程度。不就是个突发事件吗,我难道就处置不下来了?好歹我还是最高领导呢。心意顿决,对提都斯说:“你把会场这边看着,加强警惕,小心有人顺便在这里搞破坏。今晚的这个事件。我亲自去处置。”
我飞奔下楼,急匆匆来到自己地车位,却看到静唯站在那里。此时我有些想一个人独自行事,心里便有点不耐烦,对她说:“今晚放你的假,你去玩吧,我把事情处理完就回家睡觉,不会随处乱跑的。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你穿着晚礼服出来聚会。手无寸铁只有脸上面具有点铁,还想跟我乱跑什么?”
静唯才懒得跟我废话,只说了一句话:“我必须陪你去。”
我跟她僵了十几秒钟,见她对我的不爽没一点回应,只得叹着气接受了现实,打开车门请她进去,然后驱车前往观测站。
观测站建在中心区北侧外的一座山上。我开到山下时,正看到四○四局的三辆车在山道上,已经开到了山顶路口。我正在欣慰他们动作快,不辜负我点头批下的那么多经费。忽然山顶路口发出地动山摇地一声爆炸,最后地一辆车竟给炸得直飞出山道,以迅雷奔马之势直落下来。好歹我见机得快,猛地一甩盘子偏过方向,躲过了给直接泰山压顶的厄运。可是仍然躲不过爆炸的波及,车尾给气浪掀飞了起来,玻璃窗刹那间全部炸成了碎片。我和静唯都在半空跃出了车窗,在空中转体时便看见那车连飞了十多米远,落在地上炸成了一团火球。
我俩都及时张开了护身气幕,没有受伤,可给爆炸气浪掀得飞出老远,不免有些狼狈。我正想埋怨静唯是因为她砸了我的防弹车才导致我们现在落到如此狼狈的场面,却看到山上的观测站处火光大盛,顿时顾不得贫嘴了,拔腿便往山上狂奔上去。
观测站地楼前广场处正展开着激战。四○四局的那些人毕竟身手不凡,虽然给干掉一辆车,残余的人却也迅速地组织起了反击,占据在巨大的碟形天线阵列后开火。不过这些人带的多数都是手枪和暴力枪,在这种中远距离的战斗中极为吃亏。我正朝他们跑去时,便看见一蓬水雾带着一股恶臭气味横空扑来,把一个四○四特工当即打翻在地上,捂着脸痛苦地号哭了起来。
静唯一把将我拉住说:“是我来时曾遇到地那些怪物。你叫这些人离开,我来收拾它们。”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又钻出这些东西来?我连忙掏出枪来,虚张声势地边跑边朝怪物群开了几枪,跑到碟形天线后。命令四○四的残兵们撤退,到山下汇集了随后跟来的警卫营再一起上来。结果这些给提都斯调教过的家伙们立即说出了不少舍生忘死想挣表现的豪言壮语。表示往日深受领导重恩,现在正是尽忠回报的时候,一定要做到人在阵地在,绝对不撤退,气得我连蹬带踹地才把他们赶下了山。一待他们下山,静唯立即双手一举,喃喃地念了一段咒语,忽然间山顶狂风大作。刹那间卷成八个闪耀着光芒,如千万把利刃一般地旋风阵。她双臂一并,这八个旋风忽然从四面八方向中央聚拢过去,只见银光一闪,广场中传来震耳欲聋地怪物垂死号叫声,随即纷纷血肉飞溅,再给后面地旋风一扫。
连肉屑都消失了。旋风阵持续了十多秒钟,消失后,广场只是变成了深黑的血色,其余的却什么都没留下。
“厉害,厉害!”我看得瞠目结舌,心想如果自己挨上这么一下。
多半也得落个尸骨无存,便抓紧时间拍马屁道:“公主殿下,在下对这一招和使出这一招的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确神猛盖世,威压宇内!
我给它取名叫‘电锯降临’怎么样?”
静唯听到这个名字,一刹那间不由窒息了。整整过了十秒钟才缓过气来,叫道:“这叫‘风之恸伤’。不是什么电锯!”
“是,是!”我立即小心地陪笑道:“本人粗鄙不文,只好自以为是地把这种绝世奇招取些比较形象的名字了。不好意思,呵呵,不好……”
“少废话了。”静唯打断了我的话:“那幢楼里面还有,不过凭地形掩护你应该解决得下来,你去吧。我感觉到附近还有怪物的母巢,我去解决那边地。”
说完话。我的保镖就丢下我跑路了。我在原地傻了两秒钟,把手枪弹匣下下来一数,只剩三发子弹了——毕竟我是去参加晚会的,不是去打仗,连枪都没带,这把枪还是从车里的枪柜临时取的。用手来肉搏那些血糊糊的怪物,真嫌恶心……
不管有多恶心,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蹑手蹑脚地跳着跑过了那个血肉铺就的广场,刚跑到观测站小楼的门口就遇到一个口水龙虾鸡(抱歉,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名字来称呼这种很恶心的怪物了)往外跑。我俩都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形,刹车不及,最近时的距离不过两米,互相都呆了一下。结果那怪鸡比我反应还快,嘴一张就吐出一大堆酸液。
给我护身气幕挡了一下,全飞溅到旁边的墙壁上去了,把水泥墙壁腐蚀得嗤嗤作响,冒出许多泡泡。我虽然没受伤,却给那酸臭气味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闭着眼睛大喝了一声,一拳打出去。还好,虽然韦老头子从没教过我这些东西,但多年以来,神力也算修炼得小有规模。一道白气从我拳头直射出去,那怪鸡打飞到了墙壁上,随即压扁四裂,血肉飞溅了一地。
静唯是在玩我——当我进入观测站主楼大堂后,便产生了这种想法。大堂里挤满了怪物,一大半是狗状生物,还有十几个口水鸡。天呐!我才一进去,怪狗就争先恐后的向我扑来,以至于挤得吱哇鬼叫,空中还有无数口水酸雨飞来!我稍一错愕,便给十几条狗团团围住,上下扑咬。那些怪鸡也迅速围成一团,口水从上方越过狗头四面八方地朝我喷来。在这一刹那,我便明白了“众口铄金,集毁销骨”的终极含义。
这些怪狗的攻击力不弱,攻击速度还特快,给它们十几个围住,便如有十几个巴斯克冰在对我施以老拳,滋味实在不好受。最最痛苦的是空气对流给彻底封死,四面八方都是那种恶臭气味!我闭着气挥拳用外气打死了两个,后面的却还不住地围将上来,有的还跳到前面怪狗的头顶上向我攻击!最多再过半分钟,我就得给这些怪狗包得象个蜂窝了。
心里大恶之下,左拳运着外气上挥下打,右手连连摇动,发出了一个精神风暴。大堂里顿时发出了接连不断地肢体爆碎声,我周围的狗墙纷纷崩溃了下去。我睁眼一看,地上一片死尸狼藉。只有走廊拐角上还有一个给电得浑身冒血的怪鸡还在向我有气无力地喷着口水。我冲上前去,一脚把它蹬得四分五裂。然后疾冲到门口去呼吸相对新鲜的空气。
从刚被围住我就闭着气,还得费力打架,实在是太辛苦了。
正在喘息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情报局里涉及费里亚监测部分地女性不多,只有几个搞内勤工作的,那准是洋子!我连忙奔回主楼往楼上跑。沿路只要见到怪物,少地便用外气打,多地就放精神风暴。使用频率之高。杀伤效率之低下,创造了我个人的历史记录。这种不惜血本式地乱发神力和精神力,使得我自己都迷茫了起来:难道我正背着风萝当电池用,不然怎么会这么嚣张放肆?
一连跑到五楼,终于又遇到了壮观情景:走廊尽头的一个门口正在向外开枪阻击怪物,可是整个走廊里只怕不堆积了上百怪物?以狗山鸡海来形容也不过分。这里离我方人员实在太近,乱放精神风暴可能会造成误伤。我只得勉为其难地握紧双拳,外气保持一直外露——跟当年看到渚先生的绝招颇为相像。他的外气练得跟骑士枪一样,我的就差远了,开始气盛的时候能练出鬼眼狂刀,要长期保持就只能维持个轩辕菜刀地模样了。虽然与老渚高下有别,我心中却毫不气馁。大喝一声便朝前砍杀了过去。
五十米不到的走廊,我冲杀了两三次却还杀不到尽头。每每杀到一半力竭之时,身后又来了新的怪物,只得便退边打回去。神力使用过度,也感到一阵阵地心慌意乱,这时才感到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当时就该把虹翔和巴斯克冰等人一起拉来!正在喘气调息。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枪声顿歇,心一凛,顿时怪力又起,大喊着向走廊又冲杀了过去。
可谓是连滚带爬的,我终于在狭窄的走廊、前面无数的怪物和后面不断的追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到了走廊尽头地房间面前。后面的怪物虽然已经不多——也就二三十个吧,可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急待休息补充体力后再施反抗。一边大叫:“洋子,开门!”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打死面前的两条怪狗。忽然身后门一开,有人把我拖了进去。随即头顶上有人朝外一挥手。忽然走廊里金光大现,怪物们的叫嚣声顿时化为无形。
洋子把我扶起来靠在她胸前,止不住喜悦激动地叫道:“你来啦?
居然是你亲自冒险过来救我们了!我刚才一直在祈祷秀树能保佑我们,结果你就来了。你一定是秀树的转世对不对?”说着说着,禁不住流下了激动地泪水。
我此时已经一点力都没有了,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有了些精神,抬头直视她说:“喂,别那么自作主张地把我定性了。我可比他年纪大,他凭什么转世到我身上来?”
洋子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失误,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对不起。我这时精神欲发足了,与她斗口之心顿起,对她说:“还有,我还有个发现哦。
悄悄地告诉你,不要跟别人说。你这两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