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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生,给三颗中子弹轰到头上,这些家伙早就死得硬挺挺的了。不仅如此,连我们的座骑也有些受到了电磁辐射的波及,出现了严重的机械故障,再也无法行动。而大蝴蝶里绝不可能装得下两个人,失去座骑地那些难道靠走路追随大部队?本想继续抓紧时间前进的陈琪只得停了下来,叫了几个善于维修的家伙去修大蝴蝶。正在乱做一团,忽然有人叫喊:“陈大队,发现了敌人的新兵种!”
所谓的新兵种,已经给核火烧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来是什么角色了。没有龙骨兵那样的甲壳,倒有些象矮小的人类。陈琪在一大堆看热闹的家伙簇拥下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顺手下了一个超典型的官僚命令:“真宫寺、松田,你们二人立即进行解剖检查。天亮出发,你们要抓紧点。”
虽然真宫寺被整让我有些幸灾乐祸——转念一想,我堂堂一个一级上将去跟他这种小角色一般见识也忒不象话了点。但松田静与我关系不差,寒寒等人甚至几次想把她介绍给我,只是我不愿意再糟蹋良家幼女罢了。履历表上毫不突出的我有了睡觉休息的机会,她却要在异星的黑夜中解剖异种的焦尸,可怜了点吧?同情心起,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她身边说:“小姑娘,有点害怕吧?装装样子就行啦,反正领导都睡觉了也不知道。”
松田静忽然转过脸来,漆黑的眼瞳映着星光,闪烁着一丝疑惑的光芒。她看了戴着ghost眼镜和面具的我好几眼,忽然如释重负的用日语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啦。”然后对我一鞠躬,说:“没关系的,我是学医的,早就习惯了。您请早点休息吧,多谢关心。”
经过连续行军和这一场恶战,大多数人早就疲惫不堪。我靠在自己的大蝴蝶腿边,展开身躯迎接荒原上的习习凉风,不一会便完全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行军很顺利,我们非常顺利地摸到了费里亚东区巨炮信息联络中心。那里驻守的费里亚军着实不少,可陈琪隔得远远地便引来两颗中子弹炸掉了它们的大门,然后立即带队冲了进去。我们在隐形衣的保护下冲进了基地内部,与固守在里面的费里亚军展开了激战。因为储备电能不足,打了一刻钟之后只得换成两组,一组进攻,一组卫后并充电。好容易消灭掉费里亚军,进入核心机房,里面的费里亚操作士早已破坏了全部的情报存储器后服毒自杀了,我们剩下的事就只需放置炸药将这个基地彻底摧毁——然而这样的事只要召唤核弹来即可,根本不用我们浴血拼杀。最核心的夺取情报任务并未成功,我们还永远损失了六名队员。ghost战士在一千米以上的距离用远程攻击慢慢消耗费里亚军是可行的,但攻坚性质的无法躲避的巷战仍不是这种毫无装甲保护的兵种之所长。
“我们获得了很大的胜利,敌人为我们的威力所颤抖了!”陈琪激励着队员们:“我们出生入死数百公里,已经取得了极大的战功。现在需要的,是进攻,再进攻;勇敢,再勇敢!准备安置炸药,让殉难的兄弟们在烈火中永生吧,我们马上还有重要的事做。”
大胖低声提醒道:“费里亚军应该会报复的。”
陈琪微微一笑,金色的ghost魔眼闪耀着异样的光芒,她轻蔑的说:“你认为他们拿我们有什么办法吗?”
第六章 鬼子军(下)
鬼子军的中路军——也就是我所在的一中队,进展得很顺利。从分头行动之日开始,在尼布楚赤道上已前行了十二天,历程近二千公里。在陈琪那无赖的ghost魔眼帮助下,我们取得了比北路和南路大得多的成果,只在那次强攻东区巨炮信息联络中心时损失了部分队员,其余时候完全是无接触作战。敌人数量少时用少数人显形诱敌,然后小组协同点射远距离攻击;敌人数量太多或遇到较大规模工事、基地时,陈琪便召唤中子弹来帮手。初看她威风凛凛地表演着施展禁咒的女魔法学徒模样时,我还为其风姿所震撼。可再好的事也不能多,这种威风壮烈的场面反反复复的看过二十多次之后,所有人都变得麻木不仁了起来,全员升华视核弹如浮云,核弹轰于面前依旧能谈笑自若的层次。
离集结点还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和三天的时间。大蝴蝶已经逐渐损坏得不可复用了,全队开始徒步前进。照目前形势来看,这将是个比较轻松的结尾。我早想着能从大蝴蝶狭窄的座舱里解放出来了,哪怕走路也不要紧。因为我们毕竟是在赤道线上行军,而ghost制服不是装备完善的耐压宇宙服,里面没空调板,闷在大蝴蝶里可要热死人!
行军三五天后,在大蝴蝶里的家伙们就纷纷脱得能有多少就有多少,陈琪再怎么禁止也禁不掉,只有她一人还穿着ghost服挥汗如雨,因此每次遇敌只有她下来得最快。在她的身上,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能者多劳、忍者无敌。我一开始还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等着瞧陈美女什么时候原形毕露,多过了几天之后,逐渐开始觉得原来自己对她并不完全了解,起码是认识不够深刻。
徒步行军了五个小时,天色虽不晚,前面却是一座大山。尼布楚上的原种生物极多。许多貌不惊人的家伙竟有极其狂暴的攻击欲望,几次暴起袭击时甚至把大蝴蝶都扑倒在地。以我们大部分人只能隐形二十二分钟的实力。陈琪也不敢冒险越夜过山,于是吩咐就地休息了。令人欣喜的是,这里居然有温泉。
这次我又抢到了首先站岗值守的差事。倒不是我不想立即跳进温泉里洗去风尘或思想境界当真高到了自己地官阶那种水准,而是怕人多眼杂时给人认出自己虽然普通却知名度并不小的相貌。想想看吧,每次露营休息,我都是站得笔挺地帮大家守望,等大家都吃饱喝足洗干净了才悄悄找个地方去洗洗,回来后吃点残羹冷饭。搞得我现在都分不清楚。我跑来受这种罪,究竟是为了看护陈琪而来,还是为体验下级官兵辛劳而来,抑或纯属皮肉发痒自己没事找事巴巴地跑来找罪受地。
牢骚归牢骚,我还是只有忍受这个事实。既然已经忍了十多天了,不在乎多忍几天。脚踏实地的感觉也确实与在共工要塞那种虚假星球上的感觉完全不同,偶尔苦中作乐。感觉这些天并非全无收获。
守了个把小时,换岗的人才姗姗来迟。我已经站得一头是汗了,连忙往山上的温泉跑。找了个极僻静的角落,连ghost服也来不及脱便跳了进去。刚刚感受到了高温泉水的侵骨爽感,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疑惑地问:“傻瓜。你在干什么?”
这却是一中队里我最讨厌的一人:真宫寺司!也不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以我对他地一贯看法,他对一般小兵是没什么兴趣的,或者说有一种骨子里带来的对下层人民的看不起。不过他当了几年的下层人民后,似乎这方面有所转变。我本以为不理睬他,他自己就会大声耻笑着我然后离开,不料这家伙却死赖着不走。继续问:“你是什么人?我早看你很奇怪了,一直鬼鬼樂樂的,是不是敌人的奸细?”
我终于忍不住,反讥道:“你才鬼鬼樂樂呢!泡太久脑子进水了吧,费里亚有人类地间谍吗?”
“洗个澡制服都不脱,还戴着眼镜和面具,相当可疑!”
“有男人在旁边,人家不好意思脱嘛!”
“靠。今天遇到变态了,大伙都过来!”
他这一诈唬,岩石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声,跑过来一群男女。这十几天的赤道作战中,大家都给热得昏天黑地,而且本来又在军中,男女之防迅速变得不是那么严密了,兼之天性爱好洗澡的日本人不少,男女混合洗浴迅速普及到了见惯不惊的地步。要不是我怕给人发现真面目而总是独自行动,早已过够了眼瘾。可惜这次送上门来的眼瘾却无福消受——过来地是大胖和其余几个不认识的女人。我见势不妙,边叫喊:“干嘛,想打劫啊?”一面东瞅西瞅,想找地方逃跑。
可惜,给围在水里了,步子简直迈不动。尤其是几个赤裸女人围在旁边,我简直是冲也不好冲,推也不敢推,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大胖走到我面前。他端详了我一会,非常肯定地说:“这哥们一定是站岗站久了,脑子秀逗了,穿着制服和面具,眼镜都不脱就跑来洗温泉。大家都来帮一把!不知是什么缘故?最近队伍里经常出现记忆力下降,变得阿里布达的家伙,咱可不能看着这些兄弟们下火坑啊。”
在大胖的自作主张和积极带领下,我迅速给紧紧围住,不由分说地扒了个精光。在这个过程中,我忽然想到了被莽汉强暴的少女,感到了一种有生以来最深入骨髓的耻辱感。扒完了之后,我这个受害人双手捂着脸蹲在水里,呜呜地哭道:“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把你们告上人权法庭!”
忽然我从手指缝里看到大胖打了个手势,那几个女人都回石头地另一边去了。他又上下左右看了我一回,伸手过来扳我捂在脸上的手,给我死死捂着不放。真宫寺在一边发话了:“黄大将军,怎么你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抬脸微笑道:“黄大将军?是在叫我吗?哎呀。我虽然姓黄,但是并不是什么大将军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星际机枪兵罢了。”
“当面撒谎!”大胖叱道:“你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啊?你不是黄二是谁?”
“我不是什么黄二啦,在下可是家中独子,排行第一的。”
“那就是大黄?我知道黄二的底细,他也有这个外号的,别蒙我们了,招了吧。”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不会你们把我当成伟大地宇宙领袖之一,黄而一级上将了吧。”我眨巴着眼睛说:“我知道自己跟他长得有一点点象。但我不是黄而啊。”
“那你是谁?”
“在下排行第一,名字也是因此而来,叫做……黄易。”
大胖和真宫寺一起骂道:“呸,别说面貌一模一样,就冲你这给当面拆穿了还装傻充愣死不承认的鸟样,就非黄而本人莫属!”
“我说过了,在下名叫黄易。不是什么黄而啦。”
“还装!”大胖大吼一声,忽然乐呵呵地拉住了我地胳膊:“不管你怎么来的,在一起真好,真宫寺你说是不是啊?我们那边还有清酒和美女做伴,同去吧。”
这哪里是邀请,简直是绑架!我给他俩一人一个胳膊地倒架着过去了。那几个女人好像不认识我。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大胖招呼她们给我倒酒,不住地说:“这是我的老乡黄易,以前也进过少林寺,因为不受戒律被逐出山门了,不过我俩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哈哈!”
他肆无忌惮地毁谤着我的名誉。我也只有干瞪眼。喝了几杯,忽然听到水声响,一个人从另外一边下水过来了。我立即警觉,低声问:“是谁?”
“是松田啦,她刚才感到有些不舒服,这才回来。”大胖对着雾气中的那个纤细身影问道:“感觉好点了吗,要不喝两杯?酒是解毒药,什么病都管好!”
“谢谢。那我试试吧。”松田静慢慢地从雾气中走了过来。稍稍有些令我失望地是,她的身体上围着浴巾,而不象其他女人那样全裸着。大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松田还是害羞呢,哈哈,哈哈,其实有什么。这次任务快结束了,下次再执行时,她就会很放得开了吧?”
松田静走到了水边,一面给自己倒酒,一面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