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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觉得他们不地道。身处嫌疑之地,可我还是得说:寒寒对你不错,给了三个亿而且还在日本搞了宇宙舰队功绩大宣传工作。为了这事她可遭到了日本旧势力的不少攻击。看看提都斯呢,就给了一个亿,其余什么好话也没说一句。谭康也不是什么好鸟。说别的废话连篇,要个钱唧唧歪歪……”
我摇摇头说:“也怪不得这些,他们的能力有限。谭康资历太浅,始终不能完全掌握住南京,提都斯和寒寒的背后都有强大守旧势力的阴影。他们要想从中找缝隙争取到些自由空间,实在是太困难了。因此我对这所谓的‘民主改革’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
“哼哼,这三年来,我受谭康地气可不少!”巴斯克冰发起了牢骚:“就算你会当我别有用心也好,我还是得说——那家伙当真是当着一套,背后一套。选举在即,他根本都不来跟你谈一谈,是想把你的位置往哪里摆啊?”
我轻轻一笑,说:“他不算什么,你不要把他的因素考虑得过多了。寒寒是个能干的人,就是脑筋稍微死了点。北条镰仓用些正义大业的概念晃点了她一会,她就信以为真了。其实她不是那么傻,她只是想借那个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已。相比她来说,提都斯要来得可怕得多。”
胖子摇了摇头,叹道:“我不知道提都斯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变化。”
“起因跟寒寒是一样的,得到了北条镰仓和欧洲旧势力的青睐。但他的想法就复杂得多了。他是个跟我类型很像的家伙。”我耸了耸肩,说:“我想很快会有人来跟我开价的,他们还没那个胆子把我彻底晾在一边。我考虑的多是提都斯和寒寒,老亚当斯是终生死敌。就不消说了。谭康嘛,那个家伙没有根深蒂固地旧势力根基。唯一的强力后台是我,周围危机四伏,他能做出什么来?同学几年,我对他也可谓了解了。娇生惯养大志才疏,只是个废柴而已。”
“你对他太小看了吧?”
“世界无论如何变化,废柴就是废柴。”我对谭康下了定论。
我在葫芦岛对谭康大放厥辞之时,他正在GDJ全获球联合会上提交那个《与天界关系正常化议案》。按照事先约定地程序。GDJ即将在本届“真正的民主选本,后完全退出政治舞台,甚至交出军权,彻底变得无力化,随时可以被彻底抛弃。然而,历史留下的问题眼下却仍只有GDJ才能解决,而且这种解决一旦形成法律文书,就理所当然地会影响几个月后的“真正全面民主”的世界。也许数月经年,也许象本不合理的《三星土生法》一样近乎永远地被执行下去。
因此,在这个本属例行公事毫无重要性可言的会议上,这个议案一提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寒寒的支持更使GDJ全球联合会地会场乱了起来。老亚当斯竭力试图维护自己的权威,但看到旁边席位上提都斯的冷笑后。毅然作出了休会的决定。谭康也没有提出异议——按照GDJ的传统,任何重要的决定都不应在会议上拼刺刀产生,而应产生于幕后的酝酿。更何况这件事只是我地坚持和要求,并不关系他的切身利益。
这步棋达到了应有的效果。第二天一早,葫芦岛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亚当斯的特使斯徒尔特,另一个是老熟人龟井寿。这俩人来自地球的不同角落。却为着同一个目标同时到达了同一个地点。
老实说,看到龟井寿我倒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坐定之后首先问候他:“最近还好吧?”
龟井寿虽为做说客而来,却明显表示出记恨当年的模样,冷冷地回了句:“还好。”
见他面若寒霜,我有点暗然汗下,打着哈哈说:“鸣海浩之总长身体不佳,寿寿你主持日本GDJ工作多年。实在是劳苦功高。好不容易鸣海总长驾鹤西去,却又横生‘民主选举’这样地细枝末节,最后更在民主选举中被内藤超过,实在让我有些为你惋惜啊。”
“大人何必说笑。”龟井寿哼了一声,说:“大家都知道前两次的‘民主选举’是怎么回事,而大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失势与大人的出尔反尔间的关系?”
我只得继续打哈哈,说:“是非成败转头空,我们要向前看,向前看,哈哈。”
“两位都是识得大体的人,自然不会纠缠于这些旧日恩怨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实有重任。关系正邪之分,人间生灵,不能怠慢。”斯尔特特终于找到了插嘴地机会,有意无意地在十月的葫芦岛海边狂风下敞开了西服,露出了里面衬衣胸口上的一角罗马教团标志。他这个动作做得忒刻意,还故意保持了几秒,直到确定我肯定看清楚那个标志了,才继续说:“恕小人无礼——说起来,亚当斯大人和教宗大人也有同样的忧虑:不知黄而大人初回旧地,便有与异界勾连的想法,是何居心呢?”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一来就扣我的大帽子,又是什么居心?”
“小人地位卑微,实不敢诽谤大人。只是大人也应自重,避免做出令人生疑的举动。”
“我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何须你一个罗马教团的护教骑士,亚当斯地跑腿工人来替我决定?”我霍地站了起来:“话说回来,当年在雷隆多上还有个罗马教团的混蛋想杀我。那笔帐还没算呢——当年护主英雄何在?”
巴斯克冰早在这俩人上岛时就做好了准备,一听我召唤,立即一声大喝“末将在!”,便带着五六个兵冲进了会客室,三个围一个,全都气势汹汹地瞪着两位说客。手按在刀柄上作出蓄势待发的模样。
我一挥手,叫道:“关门。放狗!”他们便一齐伸手,如捉小鸡般轻易地把斯徒尔特按倒在地,架了三把高振动粒子刀在他脖子上。这些罗马教团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使用邪法方面有的比天界灵界的人还恶劣,却一个个以正义使者自居。可他们的法术多数需要时间准备,徒手厮杀地本领虽然也不赖,可被恶魔甲的超级防御力消减之后完全等同于零。在这个狭窄地会客室里遇到我这些刀枪不入的传奇小兵时,只有干瞪着眼束手就擒的份。
斯徒尔特被拿下了还不服。叫道:“可恶的家伙,竟然敢这样对待神圣的教团骑士,快放开我!”叫得嚣张,挣扎得也激烈,可立即给巴斯克冰用破天锤在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顿时再叫不出来。
“这些家伙一向牛气冲宵,想来日本境内也有他们的活动。寿寿你就不必掩饰了。我知道你也看不惯他,就不需你开口,主动帮你教训他了,你不必谢我。”我毫不理睬斯徒尔特那边的动静,把收拾斯徒尔特的幕后老板地大帽子扣到了龟井寿脑袋上,也不管当事双方是否会答应。自顾自地发问:“我这些兵才招来训练了一周,知道为什么能如此轻易地擒下这个人么?”
龟井寿此时的脸色已经有些差了,勉强说:“黄人人有所不知,下官一直是干行政工作的文官,这种事我怎么能知道。”
“你应该明白啊,寿寿。”我呵呵笑了起来:“靠实力!罗马教团培养出他。至少得用十五年时间,除去生活和基础教育的必需支出,在他身上的投资差不多在二百万左右。
“不可能那么多吧?”龟井寿惊讶地说:“罗马教团并是富豪财团,那里来的那么多钱”
“有黑幕嘛。你又不政政坛新人——即使你不了解,我也不甚了解,但黑幕的确存在。”我微微笑道:“所以这种高级成品狗腿子还是很难得地,在平常状态遇到普通的王牌军队士兵,以一当百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寿寿啊。我的这些兵虽然才招来特训了一周,每个人身上的装备却都值四百万。三个招呼他一个,就是一千二百万玩他二百万,你说他有没有赢的可能?”
这种说法未免过于流氓和绝对化,龟井寿不服的表情就写在脸上。可他背后也有三个兵和三把未出村正太刀,这种在政坛浸淫数十年的人物自然会懂得审时度势这个基本的原则,忙哈着腰说:“说的是。”
“既然你同意我的看法,我们就还有可谈的。至于这个小白耗子,拖下去,免得碍眼。”我吩咐巴斯克冰地人把斯徒尔特拖了下去,却又召了三个兵进来,龟井寿背后的人不减反增,身后的总价值直线飙升,达到了价值三千六百万。
有了九把刀在身后,龟井寿就脱出了一个政客的局限,成了一个直爽的人。他直接就说:“黄而大人,你的那个意见牵扯面太大了,对GDJ内外来说都难以接受。交流异界啊,对整个世界的未来走向影响太大,这种事在提出之前就应该与组织主动接洽酝酿,你是知道的。”
我哼哼道:“我觉得,我也算组织地最高领导人之一吧。”
“那是,当然,谁都不敢否定您的丰功伟绩和崇高地位。”龟井寿掏出手绢来擦了擦汗,说:“我就明说了。这次前来是受北条镰仓的授意。他老人家对你的想法非常震惊,表示一定要搞清楚你的真实动机,并好生劝告,希望你一定要放弃这种荒谬的念头。于情而言……”
我大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头,说:“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道义。都摆出来闲聊,三天四夜也扯不完。大家都简单些。不要绕弯子了,开价,开价。”
“按照这次民主选举的规定,黄而大人只能在中华区参选。酝酿这些规定条款出来可不容易,经过了新旧势力的多次磋商和妥协。既然好不容易定下了,还是不要轻易变动为好。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大人你要竞选议员不难,但首相就……说实话。当个副手的话,我们都觉得交待不过去,可是确实有难处……”
“那个我没兴趣。”我龇牙笑道:“我还没有穷到要跟谭康抢稀饭的地步。再说,就算当上了中国首相又如何?我原来地地位就比这个低了么?”
“这个情况,下官也明白。”龟井寿躲躲闪闪地说:“大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我能作主的最好,不能作主地。尽量向北条镰仓争取支持……”
我点了点头,说:“好说好说,宇宙军在外征战经年,我也是亲临战场,不避矢石,流血流汗也流泪,全身上下能流的都为人类的正义事业流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是当年当小兵的时候。尼布楚勋章什么的早拿了一大把——北条大人可不能一点意思都不表示吧?”
与龟井寿的谈话在九把刀的保障下又快又好。不到中午他就坐专机回日本报价去了。我并不指望北条正成能答应,或者被激怒而使我有机可乘。这种在暗中操纵世界数十年的人地修养又岂是一两次狮子大开口可以颠覆的?不过我的要价确实比较苛刻:
一、开国
二、开幕
三、收捐
具体说来,也就是把三星这个省级行政区划给我成立国家;开幕的概念就很简单了,三十年代修订的GDJ总章里就有规定,我尚在少年时就崇敬梦想着开一回幕玩玩;因为要继续发展大规模作战,光有三星的收入还不够。得建立各国财政统一向我提供巨额转移支付的体制。
龟井寿回去汇报了两天又回来了,还价是:
一、开国不可,因为我是地上人,染指三星于前两年定下地种种法律不合;
二、开幕不可,因为这个规矩事实上废止得比元帅还早,虽然没下明文。但早就默认再不授予这种殊荣了。我的功劳虽高,也高不过奥维马斯,趁早别做那种千秋大梦;
三、收捐的事,各国也没那么多的富余财力,日本人民在六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