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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泰严军中五级以上神将大概不少于二十人,一个怪物再凶残也闹不到哪里去。我看了看身边的卫兵,吩咐道:“机灵点。知道不?”
卫兵们立即慷慨激昂地喊起了口号:“是,誓死保卫大将军!”
“混蛋,我是说如果打起来你们滚远点,免得碍手碍脚!”我骂了一句,转头问医生:“那家伙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立即去看看。”
特护病室设在塞拉摩要塞的边缘处,位处临近北堡的海边一座石塔内。我远远看着没有人看守。不由皱了皱眉。主管医师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时时注意着察言观色,连忙解释道:“大将军,昨天战况紧急,eva
上校把这边的护兵都抽到北堡海滩上迎战了。获胜之后,他们被吩咐全体休息。反正这里只有一个人,生命维持仪器在我们那边都有监控……”
“有人看么?”我想起医疗队里睡得横七竖八地情景,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主管医师。大步向前伸手一推,那石塔的大门却迎手而开,仔细一看,里面的暗锁是费里亚式样的,虽然样式简陋却与其身躯一样粗大,竟已被扭成了麻花形状。主管医师顿时冷汗如浆冒,大喊:“快,快,召应急分队!”
我默不作声在门廊里看了一会,主管医师在后面大呼小叫地找援兵,折腾了好一会才注意到天王老子的安危,却不敢走近,只遥遥地大呼道:“大将军,那里危险,快过来吧!”
“人不在这里。”我回过身说:“再说,有我在,需要你这么大惊小怪么?”
然而此情此景实在比较吓人,不仅主管医师慌忙得如鼓上蚤,连我的泰严卫兵们也骚动不安了起来。卫队长虹雷动仔细检查了破损地锁后,面露忧色地说:“大将军,这手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怕是……”
我点点头说:“嗯,我也不见得能很轻松地做到。”
“也许有六级甚至七级以上……”虹雷动喃喃道:“有那样的实力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破塔而出了,却只是悄悄地捏坏门锁,现在更不知潜伏在哪里,其心不明啊!大将军,是否立即宣虹无双将军前来守护?”
情况确实奇怪,然而我感受不到那人残留的任何信息,善意敌意都未留下,除了那破损的锁外似乎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我摇了摇头,说:“没必要吧。他们都奋战一整天了,让他们歇歇的好。”
正在此时,我地耳中忽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仔细听时,似乎又不见了。正当我以为是错觉时,那婉转绵长的声音又窜入了我的耳中。虹雷动见我忽然静止不动做侧耳倾听状,连忙问:“大将军,出什么事了?”
“似乎有音乐,你听得到吗?”
虹雷动努力地听了一会,摇头道:“末将只听到海潮声。”
那声音若有若无,但似乎有什么久违的牵动我心魄的东西在里面,使我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向前跑去,一时间什么都不考虑了。虹雷动料不到我话也不答就把他丢在身后,稍微愣了一下才疾步追过来。可是我越跑离那音源越近,那牵动我心的力量就更显得惊人,让我止不住浑身血液都躁动了起来,一时头脑空白,奔跑得越来越快。
我忽然发起神经在沙滩上狂奔,可苦了虹雷动等人。他们都全副武装地穿着恶魔甲和高振动粒子刀,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根本跑不动,只能望着我的背影大叫“大将军等等!”
大概跑了一公里以上,一直跑到了北堡地塔下海滩上,我在海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找到了音源。在微弱的星光下,我看到一个身着熊猫图案条纹病号服的长发女子正坐在石上,手里拿着一支貌似是用海里的珊瑚类动物躯体做成的形状古怪的笛子。为何她用那支古怪的笛子能吹出如此令我心惊的曲调?我站在她身后十来米处,反而不着急上前,仔细考虑起了这个问题。细细品味,也许是因为有怀念过去的因素在内吧?可我并不肯定。
海风狂猛,吹得那女子身上的病号服猎猎作响,那婉转悠扬的笛声划破了晨曦拂晓的垂暮之色,引来了海平面上渐升渐强的白光。听到后面追来的虹雷动等人的大呼小叫,那女子转过了头。见我悄无声息地站在后面,竟似嗔怪地向我皱了皱眉。与此同时,朝阳冉冉地升出海面,初升之明立即压过了沉寂一晚的夜色,越过我们的身体在海滩上映下一道道黑影。
此时,我忽然很奇怪地想到了当年雷隆多下放干部团里的那个偷拍狂罗扬——那家伙人品不佳,在地理学和摄影方面却有相当的造诣,并且特爱传道解惑发展同好。在他的教授下,我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摄影学的入门知识。在南京驻留的几年里,杨沪生那厮也是个超级摄影爱好者,常在闲暇时邀我踏青摄影拍美女。所以说,我在摄影方面不算新手,多少有些知识,也有一些得意之作……
扯那么远干什么呢?我回过神来,仔细联系罗扬、杨沪生、摄影学和目前情况的联系。忽然发现,这其中的联系只是一个简单的逆光问题而已。朝阳自东升起,阳光正透过那女子的肩膀射到我眼上。她的正面完全逆光,而我的眼睛正面朝光,理论上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罢?如果什么都看不见倒罢了,问题是因为漫散射光的普遍存在,我又没戴偏振光滤镜,这周遭实际还是有相当的亮度的。要拍出好照片也许不足,但对于看明一个人的脸,倒是绰绰有余。
看到她的脸时,我忽然太阳穴上一痛,随即全身血液都似挤到了头上一般,变得如重度醉酒一般站立不稳。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刺客行刺。忽然发现陈琪正我身后,大概是被惊动了赶来的罢?她一脸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无法回答,此时我忽然感到自己老了,只不过督战一日一夜没有合眼而已,为何会那般困倦无力?嘴里也不知嘟囓了几句什么,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歪倒了下去,眼睛也随即合上了。大概我需要一次很深沉的睡眠补充了。
第十九卷
第一章 惊逢熊猫女
阳光刺得我睁开了眼。这里是何年何月何日何地?
容不得我有坠入玄幻世界的妄想产生,周遭的人发现我醒来,都欢欣鼓舞地冲过来把我团团围住。我一时还看不清楚人,只听到陈琪得意洋洋的声音:“我说他没事吧?只是夜熬多了,晒晒太阳吹吹风睡一觉就好了。”
怎么不能多休息会!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点疲累的感觉,然而立即又开始谴责自己的懈怠情绪:这次进军没有带寒寒来,她现在说不定已经产子了吧?一切只有靠自己,重大事情都得我来决断,怎么能够偷懒!于是立即一骨碌坐起来,闭着眼问:“我睡了多久?”
“只不过四个多小时罢了,不过睡得可沉了。”陈琪弯腰挽住我的胳膊,问:“可站得起来么?”
我点了点头,她扶着我站了起来。在站起来的途中,我缓缓地睁开了眼。在急剧恢复的视界中,我又看到了那个穿着可笑的熊猫条纹病号服的长发女子。此时陈琪忽然低声问:“刚才倒下去时喃呢不清地念叨什么‘五月’来着,什么意思?”
我撒谎撒惯了的,回答这种问题时根本不需考虑,只需要嘴皮子反射就行了:“这些天考虑多了,有时爱自言自语的。五月前要尽量结束塞拉摩战役,有一定困难哪。”
然而当真是如此吗?当然不是的。
那个穿着熊猫条纹病号服的女子的容貌,竟然与我十五年前的情人长崎五月极其相似!尽管那个女孩当初只有十九岁,她的音容相貌早已在我的记忆里淡化无踪,但只要再次出现,我是绝对不会认不出来的。
此时我忽然觉得,要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大喊大叫的抓狂冲动可比打赢一次塞拉摩战役难得多了。不过在政界混了十几年也不是整天吃白食地,我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装作不清楚状况的模样问:“那个一会怪物一会人地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睡觉这段时间,我都问得差不多了。”陈琪向熊猫女招了招手。让她过来:“竟然是剑士团的团长长崎静唯,真是让人惊讶。她说有很重要的军情得立即向你汇报。”
我的心狠狠地揪紧了。往日的许多疑惑现在似乎有了答案,但似乎更加乱成一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现在陈琪在侧,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来。我点点头说:“明白了,你们都退下吧。”
虹雷动等卫兵一个个走开了,只有陈琪毫无自己也该走开的自觉性。我只得专门特地提醒她这等重大军情暂时还没她的份,搞得陈琪很不高兴地摔手走开了,大概今晚再不会有好吃的给我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地时候,陈琪一走。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熊猫女的脸。她对此倒似乎毫无察觉,缓步走上前,单膝跪下给我行了一个无忌军的最高军礼,说:“大将军,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属下实在是感激涕零,言语不能!”
妈妈的!我立即心头火起。冷冷道:“在这里真刀真枪练了一年多,不知跟些什么烂人学得如此之坏,嘴皮子可练得油光水滑了!”
熊猫女知道洗刷我不成,笑了笑站起身来,说:“起码有一半是真心的。的确一直都很怀念你……”
我立即反唇相讥:“我死了吗?需要你怀念?”
熊猫女也火了:“黄而,你大老远地跑来是跟我吵架地吗?”
对了。好了,这才回复到正常的对话气氛了。我笑了笑,让她坐到了身边,叹道:“有太多问题想问你了,简直不知道从何问起。首先一个问题罢,我该如何称呼你?”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又不是没见我模样改变过。”熊猫女大惊小怪地说:“你总不会想学虹烂人那样见了我就称呼‘公主殿下’吧?”
我低声说:“你现在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熊猫女号称最鄙视以貌取人者,实际上她对自己的相貌问题最最关心,立即警觉起来,口气都变了:“你何时开始那么关心我的私人问题了?”
竟然避而不答?我心头火起,厉声逼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熊猫女居然冲我发火了:“我不知道,醒来就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可以立即变掉。只是你这样以貌取人地家伙又看不惯我的丑样子,要变个好看点的总得给我点时间!”
我才不会被她吓倒。用压迫式的口气问:“如果我叫你‘五月’呢?”
熊猫女露出了苦苦思索的模样,过了好一会才问:“什么意思?”
“你难道会不知道?那怎么会有那张照片?你跟照片里的人是什么关系?”
熊猫女抬头向天,面部没有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说:“只允许你叫我静唯,叫其他地我是不会搭理你的,说到做到。”
我这才发现好像追逼得她过紧,让她有些不高兴了,只得稍稍退了一步,说:“刚才说的事,也不急于一时,下来有时间再详细谈。倒是这一年多以来,你真的很想我吗?”
静唯冷冷地说:“本来还有些战友之间,下属和上司之间的感情和怀念,现在都没有了。我不想跟你再多说什么了。”
蜥蜴熊猫女怪异起来当真是不容易收拾得住。那些卫兵虽然散去了,却没走远。眼看在这沙滩上跟她扯下去不是办法,罢了罢了,私事既然谈不下去了就说公事罢。我立即厉声喝道:“剑士团团长静唯上校,立即报告一年以来的战况!”
直到中午时分,我和静唯才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沙滩。陈琪躺在帐篷里生闷气睡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