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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淡淡地道:“你没有任何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当然,我也并不会轻易毁诺,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夫妻活到现在了。”
说罢,王路转身而去。
王路刚关好手术室的门,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咦,王哥你在这手术间里啊?我还奇怪这扇门怎么反锁着呢?”
王路一回头,见是钱正昂,只见他不知从哪儿弄了身白大褂和帽子来,穿戴在身上,倒有几分主任医师的架子,他正探头探脑看着王路身后重新关上的手术室:“王哥,这手术室门怎么关着?为什么不用啊?这卫生院就这一件手术室,以后咱们如果要动手术,少不了要用它的。你有钥匙吗?把钥匙给我吧,我看看里面设备齐全不。”
王路一阵头痛,这个钱正昂,真是不会看三色,整个卫生院每间房门都打开着,就这间锁了门,只要不是瞎子,就该知道里面有古怪,你还偏偏问个不停问个不停,甚至还向我讨钥匙!
王路拧着眉,断然道:“这间手术间我自有用场,你另外安排个房间做手术用吧。”
钱正昂愣了一下,立刻嚷嚷道:“这怎么行?手术室是经过专门设计的,灯光、无菌、通风、排水等都是整套的,别的房间怎么能随随便便替代?要是因此引起术后感染,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王路哭笑不得,自己这个首领真是一点没有权威,这一个新人就敢冲着自己嚷嚷,不过,钱正昂的话也很有道理,手术室可不能浪费了,干脆,就把奚加朝夫妻挪到地下室的太平间去吧。一个大肚婆一个残疾丧尸,虽然很聪明,可想逃也逃不了,再说了,自己手里还有莫须有的疫苗呢,就冲这,奚加朝也“不舍得走”。
王路胡乱点了点头:“好、好、好,等我把手术室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再把钥匙交给你。”
钱正昂追着道:“王哥你就交给我来收拾吧,你对医疗器材又不懂行,万一收拾坏了可惨了,如今可是连维修也没处找,坏一个小毛病,整架机器就不能用了。”
王路终于绷不住扮演有风度的领导谱儿,瞪起眼睛骂道:“他妹的,哪那么多废话,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钱正昂一呆,看着王路大步离去的背影,嘀咕道:“有话不会好好说啊,吼什么吼。”
王路当没听见,奶奶的,外行领导内行的感觉就是爽。
第三百二十章 萝莉版人狗情未了
下午的时候,外出寻找稻谷的周春雨和崔老太传来了好消息,找到了一片稻田,毛估估,有20多亩。
周春雨和崔老太找到这片稻田时,虽然因为地势较高,田并没有被洪水淹着,但雨打日晒的,已经有不少倒伏在地了。
周春雨和崔老太原本就在农用车上准备好了镰刀,就为了在找到稻田时,第一时间抢收,两人也来不及通知崖山众人,直接就开割了,好歹先割了一些回来。
这手工割稻谷,看着容易,其实却极累,周春雨身强力壮,可轮到用镰刀收稻谷,却远远比不上一把年纪的崔老太,弯着腰干了没一会儿就连天叫唤了。割稻从来不是轻松活,就是专业的割稻客,一天也只能收割一亩的稻子。
没奈何,周春雨怕崔老太一把年纪把身体累坏了,强把她拉上了车,带着部分已经收割好还没脱粒的稻子,直接回到了崖山。
王路连忙打电话给正在崖山上指导陈薇等人种蔬菜的陈老头,请教他贮藏稻种的办法,陈老头在电话中道:“这稻种收仓前,得好好晒一晒,水份太多了容易霉烂,水份少了,明年不好发芽。”
王路抓了瞎,这种个稻子怎么就这样麻烦呢?他垂头丧气地道:“陈老伯,我们手头也没有测量稻种水份的仪器啊。”
电话里传来陈老伯高声大气的笑声:“小王,哪要什么仪器啊,我老头子用牙一磕就知道水份含量合适不合适了,以前生产大队交公粮,都是这样用牙磕的,比机器量出来的还准。”
王路大喜,立刻决定,崖山众人全体出发,争分夺秒,立刻抢收稻谷。
陈老头下山后对王路道:“小王,让小周陪我回一趟后隆村,上次我给你们找来的电动脱粒机还放在家里呢,正好这次用上。”
王路还真忘了这事儿了,连忙道:“说起来陈老伯自打脱险后,是还没回过家呢,你这次回家,有什么需要带回的生活用品,也尽管带回来吧。对了,也不知道经过尸潮后,后隆村丧尸会不会增多,我让小沈也陪着一起去。”王路让陈老伯一行人开走了机动三轮车,再三叮嘱周春雨注意安全,如果丧尸太多,宁肯空手而回。
送走了陈老头,连新到的钱正昂一起,崖山老小坐着农用车进发去稻田,就连陈薇,也抱着梨头跟随,反正到时候把梨头放在田边,她一样能下地。
在崔老太指点下,农用车直驶到田头,大家也知道,这些稻谷可事关今后崖山农业的发展,别瞧20来亩地看着多,但里面真正能挑出多少能用的稻谷来,可还在未知之数,所以也不用王路多说,大家人手一把镰刀跳到农田里就收割开来,倒是崔老太连连提醒:“大伙儿拿着镰刀小心些,可千万别割到手上脚上,左手拢一把稻谷,右手割稻。”
这一群人中,勉强也就是陈薇小学时候跟着家人割过几次稻子,王路小时候倒是捡过稻穗,却没正经八百割过稻谷,一伙人进了稻田,没一会儿就立刻分出了高下。
崔老头和陈薇割得最利落,谢玲和王比安是打酱油的,看着他们毛手手脚的样子,镰刀随时会割在自己身上,谢正昂拖着个白大褂,下摆掖在裤腰里,割几下就直起身喘口气,而王路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劲叫腰酸。在场的只有梨头最开心,她被放在田边的一块草地上,正看着大家咯咯笑。
虽说现场乱七八糟,但等陈老头一行人开着机动三轮车,拉着脱粒机到田头时,大伙儿还是已经割下了不少稻谷。
周春雨还没从车上下来就大呼小叫道:“陈姐,快看,我们可带好东西来了。”
陈薇直起腰背着手擦了把汗,眯着眼睛望三轮车后厢一看,惊喜道:“鸡、鸭,还有兔子?这、这都是你们从后隆村找来的吗?天,这样长时间过去了,陈老伯家里的小动物们都没饿死吗?”
陈老头笑道:“还真被你小陈老师猜中了,这些鸡鸭啥的,在家里活得好好的呢,原本就是在院子里散养,放稻谷的房间门又开着,我们到家时,这些小家伙吃稻谷吃得正欢实呢,把装谷子的麻袋都啄破了好几个洞,鸡粪鸭屎拉得满房间都是,那个臭啊。这兔子也不知怎么从竹笼子里钻了出来,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啃了个干净,虽然说瘦了不少,但好歹没饿死。”
陈老头不但带来了脱粒机、农具、鸡鸭兔子、还有成袋的米和没有脱壳的稻谷等杂七杂八一大堆东西,装了满满一车,重得三轮车都开不快。
周春雨告诉王路,后隆村也过了洪水,溪边的民居倒了好几家,村里的丧尸少了很多,又有沈慕古相助,所以大家不费什么事儿连武器也没动用,就带着物资回来了。
这许多东西自然不能放在田头,搬下脱粒机后,王路便交待周春雨再开着三轮车回鸣凤山庄,把东西卸下,顺便还有件艰巨的任务——从鸣凤山庄拉条电线到田头,好使用电动脱粒机。
周春雨有点犯难:“这田边虽然有电线杆,但看走向,并不通往鸣凤山庄方向,我担心没法利用原有的电线杆搭线路。唉,皎口水库那群人真是贪心,霸着电站宁肯浪费也不让我们用点电,害得我们用点电都要重新搭电网,不然的话,这电网都是现成的,象农用电网,全都直通田头,排水、灌溉、脱粒,农用电器只要插上插头就能用,哪用得着这样麻烦。”
王路挥挥手:“行啦,别怨天怨地的了,反正这活交给你了,晚饭前把电送到田头,今晚我们挑灯夜战。”
陈老头非要搭周春雨的车回鸣凤山庄,他说自己这半条胳膊是收不了稻谷了,但总可以烧个饭热个水什么的,也好给田头劳作的众人垫垫饥解解渴。
田里众人忙得两眼发黑,王路也就不客套了,让周春雨带着陈老头和沈慕古而去。
一捆一捆的金黄的稻谷在众人努力下,一点点堆积了起来,慢慢地大家也摸索出了正确的收割方法,劳动效率一点点高了起来。
当周春雨开着机动三轮车的突突声再一次从远处传来时,崖山的男女老少居然已经收割了一亩多地的稻子,虽然这速度远远比不上割稻客,可也是很让大家欢欣鼓舞。
三轮车不但带来了红糖水、白煮鸭蛋、萝卜干米饭团、牛肉干等吃的喝的,还载着成卷的电线,三轮车一边行进,车后厢的沈慕古和陈老头就不断把电线往路上扔,三轮车到了田头,直起腰来的王路才看清那电线五花八门,有建材店里没有拆封的成捆的电线,也有野外的黑胶皮电线,还有的电线明显是从农家里现拆下来的,几米就是个结头,用电胶布胡乱缠上。
王路累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只是向周春雨比了下大拇指。
众人稀里哗啦在田头躺了一地,喝水的喝水,吃饭的吃饭,陈老头在饭团里放了不少盐,老农民,割稻经验十足,知道大家流了大量汗后,缺少盐份,所以要多吃点“咸下饭”,果然,连带王比安在内,都狼吞虎咽大口吞吃着咸津津的饭团。
周春雨把电接上了脱粒机,和沈慕古两人把已经堆积得小山一样的稻谷背了过来,开始脱粒。
随着电机嗡嗡声,金色的瀑布从脱粒机后面飞泻而下,落入已经张开的麻袋里,王路捏着半个饭团蹒跚着走到麻袋边,抓了把稻粒,在手里搓了搓,感受着粗糙的颗粒,看了看左手的白米饭团,又挺了挺酸得像要折断一样的腰:“果真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诗情画意当不了饭吃,吃了晚饭稍微休息一下后,在田头点起灯,众人继续开工,陈老头则负责脱粒,有了周春雨和沈慕古加入,速度明显快了起来。这片稻谷和别处的稻田差不多,育苗期经过了严格田间管理,虽然在生化危机爆发后,后期抽穗、灌浆因为无人打理,影响了长势,但也差不多亩产有300公斤左右,虽然比甬港地区历年亩产500反斤少了近一半,但王路已经很满意了。
这一天,崖山众人收割了近四亩地,打了1000多公斤稻子,把所有的麻袋都用光了,王路瘫坐在稻秸堆里,看着农用车上一个个胖墩墩的麻袋,笑得合不拢嘴。说实话,崖山石窟里成袋的米堆得高高的,都是些什么“五香米”啊、“黑龙江大米”啊、“泰国香米”,论起口感,肯定好过这农民自家种的本地稻谷,但王路高兴的是,陈老头已经检查过了,虽然有些稻谷在太阳暴晒下,成了暴腰粒,没法做种子,但大多数稻粒还是完好的,好好挑选一翻,能找出不少好种子来,种上几百亩地都不成问题。
王路正在心满意足地盘算,田边的一坡草地上突然传来梨头稚嫩的笑声,谢玲在旁边道:“唉呀,我们光顾着割稻子,倒把这小家伙忘一边了。”
陈薇连忙道:“没事儿,1小时前我刚给她喂过牛奶,哄她睡了,没想到小家伙这样快就醒了。”
这时,田头又传来梨头咯咯的笑声,也不知道小毛头一个人在乐什么。
王比安连忙道:“我这就去把梨头抱来。”入夜点灯后,陈薇怕王比安割稻子伤着自己,便让他做些捡稻穗、扎麻袋的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