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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者三。
那蛋蛋果然是武疯子选民唯一的弱点,好似武侠小说里金钟罩铁布衫的命门,再软弱的碰触,就能制住他。
王璐也不顾恶心——当然,这家伙根本没有恶心的感觉,也试着摸了几把蛋蛋,当真是百试不爽。
王璐终于直起身来,对黄银凤道:“怎么样?你现在还想杀这武疯子选民吗?”
黄银凤摇摇头,又点点头:“尚可一用。只不过,咱们还得想出更精确操控他的办法,让他懂得攻击特定的目标。”
王璐道:“8个月,我们还有8个月的时间。”
黄银凤道:“走吧,我们回去,如今这每分每秒,对我们都是宝贵的,错过了,就错过了一辈子。”
当下,王璐指挥功夫选民,从病房里找来了一幅担架,几件拘束衣,给武疯子选民穿上,带上了口部约束器,捆上了脚,然后抬上了担架,准备离开康宁医院。
王璐带头前行,走了没几步,突然站住了脚:“他们……这是怎么了?”
黄银凤道:“出什么事了?”
王璐直视着医院走廊,在那儿,有6个功夫选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其中一只,正是被武疯子选民用手拷砸碎了眼珠子的。半晌,他才一个字一个字道:“他们拒绝了我的合体。”
黄银凤走上前来,试着合体那6个功夫选民,同样被拒绝了,黄银凤刚想问王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古怪的情况,心中突然一动,她的视线望向走廊,走廊里,倒着6具功夫选民的尸体,都是死于武疯子手下。
只是,死亡原因有着细微,但是本质的不同。
有两个功夫选民,是与武疯子选民贴身肉搏时,被撞破头颅而死,有三个功夫选民,是在制服无意中挣脱了手铐的武疯子选民时,死于他的枪口下。但还有一个功夫选民,却是武疯子选民向王璐开枪时,王璐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功夫选民当肉盾、当替身,挡在了自己前面,这个功夫选民死了,而王璐,则活了下来。
黄银凤记得,王璐曾经说过,与功夫选民合体,无论是使者还是选民,都要无条件地放开自己的脑电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如果使者存在恶意的话,功夫选民可以主动切断合体。
今天,刚才,在生死之际,王璐违背了这一原则。
如果这只功夫选民,是与其他5个功夫选民一样,因为技不如人,死在互相搏斗之中,这很正常,可是这个功夫选民,却是被王璐当替死鬼而死的,同样是死,意义却大不一样。
因为王璐违背了心,与功夫选民心心相印的心。
黄银凤知道,合体进化法,不但能促进自己和王璐这样的使者进化,对功夫选民同样有唤醒他们智商的作用,越是合体时间长,越是动作灵活的功夫选民,其智商以及自主性越高。
如今,木然站在走廊那一头,摆出与王璐和黄银凤绝决姿态的6个功夫选民,正是剩余功夫选民中,进化最完美的几个。
他们不会开口说话,但他们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绝不会再与背叛了功夫选民的心的王璐在一起。
即使如黄银凤这样没有感情的使者,也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王璐和黄银凤,在数十万个选民中,历经1年多,找出了25个功夫选民,可在刚才与武疯子选民的搏斗中,最强壮最聪明最灵活的6个功夫选民死了,而现在,剩下的6个相对进化较完美功夫选民,也选择了离开。
这一次康宁医院之行,虽然最终抓获了武疯子选民,但兄弟姐妹的实力却损失了近一半!当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黄银凤回过头,对王璐道:“你有没有办法劝他们……”她的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身为女人,她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非常微妙的,尤其在王璐和合体选民之间,那种心心相印的微妙联系,一旦某一方面做出背叛,那真是叫货真价实的心灵的背叛。如果这种关系是金钱、肉体或者别的物资的交易,也许增添筹码,能重建破损的关系,可如果是心灵的背叛,那是用什么也挽回不了的。
因为,伤了心了。
王璐看了看僵立的6个功夫选民,又看了看黄银凤,耸了耸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换了你,你也一定会这样做的。他们想离开我们,那就让他们离开吧。这天下有无数的选民,还怕找不到新的能合体的选民?”
他指了指担架上的武疯子选民:“不用理睬这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离开了我们的操控,他们只不过比普通选民稍微灵活点,碰上幸存者或者异能者,分分秒秒就能送命。而且,现在我们有了更强大的武器,只要找到精确控制他的办法,功夫选民在武疯子选民面前直如婴儿一般,你想想看,刚才武疯子选民只是凭本能行动,就杀了我们6个功夫选民,如果由我亲自操控的话——啊,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一天了。走、走、走。”
第七百六十一章 内衣大盗
王璐也不停步,指挥依然服从自己的功夫选民们,下了楼梯,黄银凤瞟了走廊角落里那6只功夫选民的叛逆者,摇了摇头,也下了楼。
不知过了多久,那6个功夫选民也下了楼梯,出了尸骨遍地的康宁医院,他们的动作的确比普通选民强多了,虽然失去了王璐的操控后,再做不出飞檐走壁的夸张动作,但也利落地爬上了正在施工的高架桥,很快消失在地平线的远处。
只不过,如果王璐依然在场,他会发现,6个功夫选民离去时,还带着一样东西——一个头颅,一个还活着的头颅,却是那个忧郁症疯子选民俞明的头。
雅戈尔动物园。
正如韩大军预料的,台风过后,雨过天晴,气温也下降到了27度左右,正适宜人外出踏青。
水禽湖畔,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清脆的笑声,韩蓉、小毕正陪着姑娘在打球,羽毛球,姑娘怀孕也就两个多月,做些这样并不激烈的运动对身体有好处。
白色的羽毛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负责计分的小毕嚷嚷道:“20比11了,姑娘加油,再一个球就赢了!”
孙美萍笑着打了个高飘球,却没想到,正巧一阵风吹过来,将羽毛球吹落到了旁边的湖泊里。韩蓉啊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到河边,正倒转球拍柄,想将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给捞起来,却没想到游过来一只白天鹅,将那羽毛球认做了好吃的,伸过优雅的脖子,连着啄了好几口,顿时将好端端的一只羽毛球啄得羽片残缺,眼见是不能用了。
韩蓉气得向白天鹅挥舞着拳头:“你这个馋嘴的,又不是没喂你,连只羽毛球都想吃,吃吃吃,吃下去非把你的胃给撑坏了不可。”
那白天鹅并不怕人,面对韩蓉的训斥,拍了拍翅膀,昂昂地叫着,红掌一拔,自游向了湖中。
孙美萍和小毕看了都发笑,小毕见姑娘额头上有点汗,便道:“姑娘,今天的运动量差不多了,要不,我们休息吧?”
孙美萍点了点头,对韩蓉道:“韩蓉啊,把那只羽毛球捞起来吧,别让那些傻鸟儿真把球给吃了。”
韩蓉一边捞着球一边嘟囔着:“这些傻鸟儿遇见姑娘才算幸运呢,不说没宰了它们下锅,还经常来喂它们,偏偏这些家伙也不生个蛋孝敬孝敬姑娘,还不如我爸爸养的那群鸡和鸭子呢,天天都能生不少蛋。”
孙美萍坐在湖畔的藤椅上,拿手巾擦着汗,旁边小毕端上了一杯红茶,她笑着道:“韩蓉啊,说到这蛋,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了那样多,你让老韩分给大伙儿吃吧,咱们又没冰库,要是放坏了,可太浪费了。”
韩蓉可不敢答应,因为那些劫持他们的戴着全封闭头盔至今没见过面目的“保安”们可再三警告过,姑娘的一切供应要最好的最新鲜的,园子里其他人都不允许吃专供给姑娘的物资,当然,面向其他人的物资都是敞开供应的,的确不需要姑娘再另行接济了。
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姑娘,我爸爸正试着拿大雁和白天鹅交配呢,听说这样交配生出来的家养天鹅,可会生蛋了,那蛋比成人的拳头还大,吃一个能顶一餐饭呢。”
孙美萍笑道:“哟,你们这是在养猪呢,还是在照顾我啊,再这样吃下去,我都要变成母猪娘了。”
小毕笑道:“姑娘你放心,你现在的饮食控制得很好,无论是你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对了,今天一大早洪放大夫将你的妊娠期保健手册送来了,上面记载了你最新的血压、体重指数、胎心率、血常规、尿常规、血型、空腹血糖、肝功能和肾功能、乙型肝炎病毒表面抗原、梅毒螺旋体、HIV筛查、心电图等,洪大夫说,这些指标都能打100分了。她建议你继续服用叶酸到孕期满三个月,同时口服牛奶。”
孙美萍应了:“小毕,这方面你是专家,我都听你的。”
小毕笑了笑,自己虽然年轻,却是三甲医院的护士长,照顾一个孕妇根本就是马尾巴穿豆腐——不值一提的小事。但是,一想到当初医院被围攻的架势,小毕就知道,姑娘绝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为什么攻克了一所医院,拉走了这样多的宝贵医疗设备,还有10多个医护人员,就是为了照顾姑娘一人?
进了这园子,看起来生活安逸,但其实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毕竟,大家如今是“受制于人”。医院里被劫持来的医务人员中,曾有一名男大夫自认有些勇力,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偷偷摸到了围墙边,想逃出去。谁也不知道这位男大夫翻越围墙后,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居然自己一个人又会到了寝室,身上全无伤痕,但脸色却惨白得吓人。
小毕的心思很简单,虽然前途不可捉摸,但自己贴身照顾着姑娘,只要把姑娘伺候好了,今后就算是有什么危机,姑娘也会看在自己尽心尽力伺候的分上,留点香火情份。
三个女人离开湖畔,说说笑笑回到了房间,孙美萍自去洗澡,小毕收拾了她换下来的衣服,往洗衣房走去。
小毕边走边翻着放在竹篮子里的衣服,内裤和胸罩是要手洗的,裤子是杂色的,不能和素色的上衣一起洗,得分开。管洗衣房的大妈是个农妇,做事情老实巴交,挺卖力的,但不注重这些生活小节,什么都做一堆塞进洗衣机里洗,上次就把姑娘的一件真丝睡衣给洗坏了,自己还得提醒她一下。
小毕进了洗衣房,刚抬起头要叫阿姨,却怔住了,洗衣房里不见阿姨,却站着一个人——一个戴着全封闭摩托车头盔,身着保安制服的人!小毕的腿突然有些发软,喉咙像塞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如何认不出这就是劫持自己一行人的行动古怪神秘的陌生保安之一,可是,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洗衣房里?自从进入园子后,这些保安就再没露过脸,他现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是要对自己……
保安伸出了手——“给我。”他的声音在头盔里显得闷闷的。
小毕呆立在当场,全身就像僵硬了一样。
“给我。”保安又道。
小毕的身子像风中的落叶一样控制不住的发抖,她放下了手里的竹篮,抬起手,开始脱衣服……
“你做什么?”保安问。
小毕的眼睛里转着泪水,哑着声道:“你、你不是要我吗?我这就脱衣服,你、你不要杀我。你、那个你放心,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我只和男朋友一个人好过,我的身子是干净的。如果我能让你满意,求求你饶了我的命。”
虽说已到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