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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炎幼龀隼炊嫉肗道工序,还要用鸡肉什么的来当佐料,荤给素当配角,那时候我那叫一个不解,今天见了这前菜,才知道什么叫菜外有菜,席外有席哦!
“膳汤一品,罐煨山鸡丝燕窝,御菜五品,原壳鲜鲍鱼、烧鹧鸪、芜爆散丹、鸡丝豆苗、珍珠鱼丸,饽饽二品,重阳花糕、松子海罗干,御菜五品,猴头蘑扒鱼翅、熘鸭脯、素炒鳝丝、腰果鹿丁、扒鱼肚卷,饽饽二品,芙蓉香蕉卷、七彩元宵,御菜五品,清蒸时鲜、炒时蔬、酿冬菇盒、荷叶鸡、山东海参,烧烤二品,持炉烤鸭、烤山鸡、随上薄饼、甜面酱、葱段、瓜条、萝葡条、白糖、蒜泥,各位主子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水果一品,山楂、香蕉、贡橙水果拼盘。主子们慢慢品尝,稍后会送上杨河春绿为主子爽口。”宫女滔滔不绝的一番话,已经听得我快瞪出眼珠子来,这位美女跟安德海的口才有得一拼呢,要是在我那个时代,肯定是推销界的翘楚。
我那个时代?我回去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突然间觉得食不知味,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真的可以将美食看成狗粪哦。
好沮丧,我的深宫男子是奕䜣,他手上系着与我命定的红绳,可是我却做了奕泞的小老婆,选择奕䜣就帮不了兰儿,选择奕泞那回到现代就做定了天煞孤星。呜呜呜,好命苦,我可不可以鱼与熊掌兼得呢?咬着箸,愁眉紧锁,脸上表情忽惊忽喜,极其夸张!
第六十九章 桐树花深孤凤怨(一)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桐树花深孤凤怨(一) 什么味道,我鼻子向来是很灵的,桂花香味,还是一股醇香呢!是桂花酒。
“今儿尽兴,各位妹妹不妨尝尝本宫亲自酿的桂花醇。”皇后招呼身后的丫头,将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摆上桌子,玉是上乘的,瓶身又极薄,因着园子里摇曳的灯光,瓶中的酒液也微微晃动着,颇有诱惑力。
我不是好酒之徒,但是都说无酒不成席,今天这席上有酒有菜,吃起来自然更有味道些,飘远的思绪因这一壶桂花酿给唤了回来。
“喝酒怕是,”丽妃轻轻说道,欲言又止。
“你与润嫔都有孕在身,自然喝不得,不然生出个小酒鬼阿哥多不好,”皇后笑着说道,转眼望着我,“就咱们喝吧,助个兴,稍后歌舞就要开始了,咱们看表演会更有兴致,再者喝点桂花醇暖暖身也是好的。”
还有歌舞表演,真是丰富,我望向皇后之前指给我们看的地方,在园子正中,有一大块空地铺了红毯,好像在假山边上已经有穿着艳丽服侍的舞女们在候着了。
跟我以前在学校艺术团的时候演出一样吗?真是好奇,我东望西望,不经意间,在空地的对面,我看到一双眼睛,那是奕䜣的,我再熟悉不过。
我强迫自己转过头来,但是那个人的目光仿似黏在了我身上一般,我都成你哥的老婆了,注定有缘无份,还看什么呢,我也想和你长相厮守,但是明明出宫了却还是让奕泞找到,是命中注定了吧。
一盏小酒盅放到我面前,我抬头,望见皇后亲切的笑脸,她冲我举了举杯,戴着翡翠护指的小指翘成兰花状,分外好看。
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我明知喝酒误事,却仰脖喝下了满满一杯桂花醇,味道不错,与茅台的香醇不同,与其它烈酒的辛辣更是区别大大的。这样美味的酒,并没有什么酒味儿,有的只是醇香,该是不会醉的吧,即便喝完这一整瓶。我看着皇后面前的瓷瓶,心里想到。
“姐姐,我能再喝一杯吗?”我舔舔唇,犹如看见心爱糖果的小孩,也许这酒的香醇能让我忘记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吧。
“当然,这酒可没什么酒劲儿,妹妹放心喝吧。”皇后慷慨地将整壶酒放到我面前。
歌舞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并不知道,只晓得桂花醇的味道不是普通的好,耳边闻丝竹,腹中酒味浓,嘻嘻,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越来越红,冬日里月冷风凉的元宵夜,我竟喝的肚子里像点了火盆一样,原本披在身上的披风被我解开了,高领的麾衣也被我悄悄将领口解开了两颗盘扣。
瓷瓶变得很轻,耳边的丝竹声响的模糊了,我没有醉呀,这是怎么啦。杯中已无酒,我贪婪地将瓶口对准嘴巴,将最后一滴桂花醇尽收腹底。
天上的月亮,好圆,咦,清朝的月亮和我那时代的不一样哎,不是说月亮就一个吗?我眼前怎么有两个,还有三个,四个,好多,嘻嘻!“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端起酒杯,在众人或诧异或看好戏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向舞女们舞蹈的地方走去。
“兰儿,”奕泞在与七弟亦洹交谈时,已经发现了奕䜣的不妥,因为担心奕䜣与兰儿旧情复燃,他一直紧盯着奕䜣,生怕他走到兰儿跟前做出些无礼的举动,没想到他盯着这个,却忽略了最该盯住的人。
奕泞顾不得话没说完,疾步向楚兰新的方向走去,中间隔着舞女们,为免有更多人看到楚兰新出洋相,他没有喝退舞女,而是绕了个大圈从舞台另一侧向楚兰新走去,在一片纱裙中,他看着楚兰新醉眼朦胧扭到了舞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这让他哭笑不得!
“兰儿,”他在台侧轻声叫道,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憨态可掬的样子,他竟不觉得恼,只是希望她能将这可爱独留给他一人欣赏,当然,若是知道楚兰新是因为奕䜣的眼神而醉酒,估计他会当场捏死她!
“干吗?”奕泞在叫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吗?”我走到台侧,靠近他一些,脚步有些不稳,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脚一发软,便踉跄了下。
“小心,兰儿,”奕泞心慌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虽说台子不高,可真摔下来还是够他心疼的。
我收住脚,嘻嘻笑着,“想抓住我,哼哼,没那么容易,以为我喝醉了吗?我没有,”我笑得很放肆,桂花醇就是好,让我说话都那么轻松,不用顾忌什么皇后,什么宫闱,什么宫斗!
“兰儿,过来,”奕泞在一个有些暗的角落朝我伸出手。
“凭什么听你的?”我俏皮地往后退了一步,他那样宠溺的笑容,那样宽厚的肩膀,在桂花醇的熏香中,我突然很想试试躺在其中的感觉,脸好烫,是桂花醇惹的祸吧!
“乖,听话,过来,不要摔了!”奕泞怕她越退越远,也跨步上了台子,慢慢靠近她。
“不嘛,我现在很开心,我要吟诗,我要唱歌,还要跳舞,你看看她们,”我侧身指指身后的舞女,“我的身材比她们好吧,嘻嘻,”我叉起腰,卖力将胸部往前挺了挺,一直以来都很郁闷大家叫我太平公主。
奕泞的眼神渐渐深沉起来,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湖水,恨不能将楚兰新整个儿沉溺其中。“过来,兰儿。”
我掂起脚尖,真想跳舞啊,虽然舞姿难看,但是跳得开心就很好啊,想着想着还真就随着性子转起了圈圈,头好晕,衣服的下摆随着转动也摆动起来,天上星星多起来了,还有月亮,越来越多!
这加了曼陀罗花瓣的桂花酿还真是有效,原本以为得费番功夫才能将她劝醉,没想到她自己倒把自己灌醉了,蠢女人,今日王公大臣们都在这里,好戏精彩,不容错过呢!钮祜禄贞雅轻轻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兰儿,”眼看着面前的人儿摇摇晃晃着几乎要摔倒,奕泞一个箭步跨上前,在楚兰新醉倒前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臂弯,是上天注定的吧,本来只打算今日封你为嫔,但是过了今夜,这个封号又怎么配得上你呢?兰儿,你终于是我的了,奕泞走下台子,抱着楚兰新离开御花园,头也不回走向西暖阁,身后有许多双眼睛,惊羡的,妒忌的,还有痛心的!
第七十章 桐树花深孤凤怨(二)
第七十章 桐树花深孤凤怨(二) 楚兰新被奕泞打横抱起,穿过青石小径往西暖阁而去,最会察言观色的安德海早就抄近路小跑去了西暖阁做准备。
这一夜,西暖阁注定是难安静了,红色的烛台上,两枝龙凤烛的光芒并没有让房间显得明亮,反而因烛火的摇曳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暧昧。
曾经侍寝过的龙榻上,铺上了厚厚的银狐皮褥子,因为楚兰新怕冷,奕泞特意叫人将珍惜贡品银狐皮缝制成褥子,让她御寒。原本以为让兰儿真正成为他的还很遥远,没想到,元宵夜,上天竟然赐给他一件如此珍贵的礼物,一个醉酒酣睡不醒的佳人!人!”我费力地睁开醉眼,不忘吟着诗句,好眼熟的地方,但不是我的,我的房间不在这里,走错了。我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胸膛,哎,走错了!这个帅哥好心做坏事啦。他竟然不听我的,真叫人生气!我大着嗓子吼道,使劲扯他的衣服领子,“我的房间我怎么不知道,往回走往回走,笨奴才!”
她说什么?奴才?还是笨奴才!奕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她直接抛出去,但是最终他还是宠溺地咧咧嘴角,走近龙榻,将楚兰新轻轻放上褥子。她睡得很香,刚刚的话是呓语吧,银白色的褥子衬着月色缎绣的衣裳,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下那张绯红的如婴儿般娇嫩的脸,不算绝色地五官,却在第一次遇见时就吸引了他。侧了侧头。伸出手在脸上胡乱抓了下,是一根散落的发丝让她觉得痒痒了,呵。。1*6*K小说网更新最快。那样孩子气的动作,那蹙起地眉。轻轻晃动的睫毛,不时舔下嘴唇地舌头,还有被解开了两颗盘扣的麾衣。这一切,在这个漾着酒香的西暖阁,在这个闪烁着暧昧烛火的西暖阁。让奕泞的眼中渐渐有了一抹深沉地情欲。
他伸指轻抚上那张熟睡的面庞,从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嘟起的红唇,一点点描绘她的五官,一只手突然狠狠拍过来,奕泞惊了一惊只觉好笑,她以为又是发丝在捣乱吧,看着她咕哝一句什么,翻了个身,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继续好梦!兰儿,”奕泞轻轻叫她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他摇摇头解下银钩上的明黄缎带,厚重地床幔垂落至地。掩住了室内摇曳的烛光。也掩住了即将弥漫开的春情!
原本沉沉地头变得好轻哦,我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奴才这么会服侍人。轻手轻脚就将我头上累赘的装饰给摘除了,无奈力不从心,一双手臂将我地肩膀环住,轻轻挪动着。我依着转过身子,平躺着继续酣睡。
凤穿牡丹流苏被摘下,接着是另一侧地头花,当发饰除尽,面前人儿一头青丝披散在了玉枕上,柔软的头发被奕泞握在掌间,轻轻摩挲。
接着是衣服,麾衣地盘扣还真是多,奕泞解得近乎恼火,干脆大力扯开,绣着玉兰蝴蝶图纹的麾衣在离开楚兰新的身体后随即被奕泞丢出帐外。当月牙白的内衫褪去,如雪的肌肤映在奕泞的眼中,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不冲动,何况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是他爱的女人。
眼中情欲渐浓,奕泞脱下身上的龙袍,将一旁的锦缛扯开,身躯覆上了她的。
好重,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为什么觉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很热也很倦,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啊,好在奴才办事利索,送我回来,不然在百官面前丢脸可不好了。这奴才还真贴心,知道帮我解开麾衣,可是为什么连内衫也解了,我可没有穿肚兜睡觉的习惯啊,真多事,可既然解了就算了,实在太累,没有力气批评她了。虽说喝了酒身子热,但是衣衫褪尽又有点冷,我伸手摸索着,被子在哪里呢?好像有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