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男人大惊失色,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脱身,但时间已经太晚了。
罗宾手握成拳头,对准银行家的心口狠狠捶了一拳,只听见他沉闷地呻吟了一声,便绵软无力地倒了下去,口里的雪茄烟也随之掉在地上。
“你杀死他了?”
“不,我不过是让他昏睡一会儿而已,我最讨厌乱杀人了!”
罗宾说完这些话,四下打量了片刻,沉思了一会儿,又接着说:
“我们的车有点小,好像盛不了许多的东西,我看这样好了,这个家伙的车子宽敞,不如用他的车子来装这些东西吧!”
说完,他便吩咐那个男子将墙上的油画一张张地揭下来。
罗宾一面张罗着装油画,一边思考着什么事情似地说:
“我们可以卖掉这些名画,然后把所得的钱财全部交到首领那里去,以感谢他吸收我加入组织的情义。不过,要卖掉这么多的画,也许要花上一段时间,因为这些画太有名了,简直是人尽皆知,所以我们不能着急,只能慢慢地一幅幅地卖出去,才不会引起别人的疑心。依我看,还是把这些画先暂放在我的家里,然后,我们再拜托朋友亲戚一幅幅地卖出去吧!所以,你们俩先开着我的那部车子先离开这里吧!”
听到罗宾的话,那个男子似乎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但考虑到整个事情都是由罗宾一人策划、指挥的,因而,他也就没有提出什么不同意见。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和塞坝斯蒂先走一步了。千万要牢记,下个星期一,在约好的老时间,我们再去今天的那个咖啡馆里碰头儿。劳尔,我十分钦佩你的勇敢,所以我十分乐意为你引见我们的头儿,我会把你带到他那儿去的!”
“那简直太棒了!我先在这里谢谢你费心了!”
罗宾目送着塞坝斯蒂与那名男子开车远去了,他的嘴角这才浮起了一抹拎峻的浅笑。
他返回客厅里,发现刚刚被自己击昏过去的银行家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楼梯台阶上。一见罗宾走进来,立即起身站立,恭恭敬敬地对罗宾敬了一个礼。
“弗尔莫,太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老大!”
原来,这位乔装改扮成大银家的人也是怪盗罗宾的手下。
其实,这座府邸,也是罗宾秘密藏身之所其中的一个,而这里所收藏的各种各样的古玩和名画,都是罗宾运用各种手段,从那些暴厉凶残的大富豪手中搜敛而来的。
罗宾坐在客厅中间的一张大椅子上面,并暗示弗尔莫,让他在自己对面的那张椅上坐下来。
“怎么样?刚才我给你的那一拳还疼吗?我没有用多大的劲儿,想不到,你的表演技巧还相当高超呢!”
说到这里,两人忍不住相对开怀大笑起来了。
正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迫碎小的脚步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大厅之中,他也是罗宾的手下之一。
“耶汉,你没有事吗?”
“没事!幸好您只放了一点点迷魂药,所以我没什么事。不过,让我屏住气息,假装沉入梦乡的模样,还真的需要高超精湛的表演技巧呢!”
“别信口胡诌了,我觉得你表演得还十分美妙呢!”
罗宾哈哈大笑着拍拍老人的肩头。
“好了,好了!我们把那些油画再按原样摆好吧!那些无耻的混蛋们,才眨眼的工夫,就将我的家弄得乱七八糟了。”
三个人同心协力,片刻之间,又将大厅收拾得恢复了原貌。
一切各归各位之后,罗宾独自一人沉默无言地把双手放在上衣口袋里,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不知思绪又飘到了哪里。
“好了,老大,一切都回到老样子啦,您还什么事吗?”
弗尔莫小心谨慎地问道。
但是,罗宾却一个字也没有回答,仍旧在自己的心事中徘徊。
其实,他正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爱妻利莫……
利莫是罗宾深爱着的妻子,她对罗宾也是情有独钟。她是那样天真纯洁、美貌多情,她是那种令任何一个人一见之下顿生怜爱的可爱女人……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在“怪石堡”之中,她为了保护心仪的丈夫,被英国的名探福尔摩斯一枪击毙了。本来,那颗子弹已对准了罗宾的胸膛,但是利莫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冲到前面来。一颗子弹正击中了她的脖颈,她为了罗宾,毫不犹豫地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以上的情节,在“怪石堡”那个故事当中,已经不厌其烦地描述过了。也许还有些人们读到那段故事时,还为罗宾和利莫感天动地的美丽爱情故事淌过眼泪吧!
利莫活着的时候,曾经与罗宾居住在这座府邸里面,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利莫对这里的油画爱不释手,尤其对雷诺阿(1841——1919)的作品情有独钟。雷诺阿是法国印象派的大画师,他对于山水风景和人物画的演绎最为拿手。
利莫在世的时候,经常停在雷诺阿的画前面,流连忘返,甚至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现在,罗宾驻足在这些油画前面,也等于是在思念他的爱妻了。每次,只要一想到利莫欣赏油画时的专心一致的大眼睛和粉红色的、神采飞扬的脸颊的时候,这位刚强倔强的人,也忍不住泪如泉涌。
因此,他狠不下心卖掉这些名画,他似乎能从这儿的每一幅油画中体会到利莫那温馨的气息……
利莫生前的夙愿就是有朝一日,罗宾能金盆洗手,彻底告别这种危机四伏的工作,和她一起过上正大光明,不怕见阳光的日子……想到和蔼可亲、温情脉脉的爱妻利莫,罗宾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站在旁边的弗尔曼,对罗宾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如指掌。因而,他一句话也没说,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客厅,只剩下罗宾孤伶伶地坐在那里。
此刻的罗宾,已经不再去想被歹徒杀死的检察官夫人格力斯蒂,也不再为库立夫集团而心烦意乱了。
神秘的女郎
又过了两天,报纸上登出了一则广告,内容如下:
悬赏征求检举涉嫌杀害检察官夫人的案犯,如果谁可以提供有价值的
线索,帮助警方侦破案件的话,愿意支付100万法郎的赏金。
“悬赏这么高额的赏金,实在是太诱人了。但,这则广告也分明是说,警方至今为止还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侦破线索!”
罗宾心中暗自思忖。
事实上也是这样。
尽管巴黎市区的警方布署了最精明强干的警员全力以赴投入了侦破案件当中,积极地追捕杀死检察官的发妻格力斯蒂的元凶,结果还是徒劳,整个案件的调查工作一下子陷入了僵滞状态。
这个广告连续登出了好几天,但却仍然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更没有人来警局检举揭发,警局那方显得力不从心,有些大失所望了。
“也许这样的广告一刊登出来,反而使库立夫集团提高小心,会给警局的调查工作增加困难呢!”
罗宾心里这么想着。
时间又到了星期一的午后,罗宾又按约好的时间去了克尔齐那咖啡馆,在那里,他与塞坝斯蒂和古怪男子碰头了。
“嗯!你还挺守时守信的!好了,我今天就带你去我们的组织,并且还要把你介绍给我们头儿。”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眼镜,好像是赛车手佩戴的黑色防风镜,让罗宾戴起来。
罗宾戴上眼镜之后,才感到面前一团漆黑,一点儿东西也看不见了。罗宾大感意外和吃惊,他埋怨道:
“喂!你们要干什么呀?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你们把我眼睛蒙上,难道还要为我绑上手铐和脚镣吗?”
“小伙子!你安静一会儿!”
那个男人用一种冷若寒冰的声音对罗宾说道:
“不戴上这套行头,你休想让我带你去见首领!”
“好吧,我戴上就是!”
“你蒙上双眼,虽然面前一团漆黑,什么东西也看不清,但对于你的性命来说,这样会保险一些!”
塞坝斯蒂把嘴贴在罗宾的耳朵边,细声细气地说。
于是,两人架起罗宾的用膊,离开了这家咖啡馆,坐到了一辆汽车之上。
根据感觉到的车身高矮和座位,罗宾猜测这是一部十分豪华的宾士轿车,也许他们就是开着这一辆车子,绑架了检察官夫人格力斯蒂吧!
塞坝斯蒂坐在驾驶座位上开车,那名男子贴着罗宾坐了下来,他时不时地伸手去摸摸罗宾脸上的眼镜是不是戴好了。
罗宾根本看不到一点儿东西。
开始的时候,罗宾凭借往来穿梭的电车的声音和喇叭的鸣叫声,推断出他们正处于热闹非凡的闹市区街道之上,但当车子开到寂静祥和的郊外以后,罗宾便一点儿也猜测不出他们所处的方位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汽车总算停止不前了,罗宾被他们从车上拉下来。
“你可以往前走了,但是你要小心自己的步子!”
塞坝斯蒂稳稳当当地扶住罗宾的肩膀,对他说道。
在一段石子铺设的路上走了一阵以后,罗宾被领进了一所大厅之中。
这儿的空气十分郁闷,而且还夹杂着一股霉味儿,也许好长时间都没有开窗透气了,罗宾心里暗自揣度道。
“现在我们要往楼上走了,你要小心一些哦!”
塞坝斯蒂又附在罗宾的耳边,悄悄提醒他说。
然后,他们把罗宾领人了一间房子里面,周围寂寂无声,一点儿声响也听不到。
塞坝斯蒂拿了一把椅子,搁在罗宾的背后,暗示他坐下去。
罗宾慢慢地坐到椅子上面,心中暗暗地想着:
“也许库立夫集团的首脑人物都在这里,这个头目到“怪石堡’中盗走了全部的奇珍异宝、名贵艺术品,又是穷凶极恶的杀人元凶。他是我现在最强劲的对手,我一定要与他周旋到底……”
此刻他的心中波涛汹涌,但是理智又跳出来告诉自己:
“千万不要激动过度啊!我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个男人的信任,带我来到了他们的巢穴,我一定要表现好一点儿,取得那个首脑人物的亲信,只有这样,我才能顺顺当当地加入组织,成为他们集团的一分子……
正在这时,不知是谁从罗宾背后上来揭掉了罗宾的眼镜。
罗宾第一次看清了他所在房间的样子——那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四周的墙壁还没有被粉刷过,连一点装饰物都没有。在正中央的地上,摆着一张马蹄形状的桌子,坐着9个人,而且这9个人脸上无一例外都戴着一张令人恐怖的绿色面罩。
18只眼睛一瞬不转地盯着罗宾,罗宾立即站起身来向他们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罗宾心里想道:
“这个人也许就是库立夫集团的首脑人物吧!”
罗宾看着坐在桌子正中间的一位体格健壮的男人。
“只有他一个人坐的是有扶手的大椅子,而另外那八个人,全部坐在很平常的椅子上面……”
“你是劳尔吗?”
那个首脑人物模样的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
“据说你身手不凡,灵活矫健,而且还救助了我的手下,我十分感谢你为我们所做过的一切!”
首领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罗宾,他的眼神尖锐犀利,仿佛一下子就可以刺透你的心灵似的。
“听马格说,你想加入到我们中间来,据他讲你开锁十分在行呢!”
“哦!原来那个恶狠狠的男人名字叫做马格……”
罗宾直到这一刻才听到了他的名字,而后他十分谦恭地欠起了身子,回答说:
“哪里,哪里的话!您太过奖了!那一天夜里从银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