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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火锅店门的时候,她甩了一句:“请姑奶奶来这种档次的地方吃饭实在有够跌份,这次饶了你,下次必须在希尔顿大酒店那种格调的地方请我一顿。”
我本来微微暖起来的心瞬间又冷下去了。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向南郎家园走去。
我卧在沙发里,颓唐的看着电视。
我尝试着在各种频道的各种晚间新闻里找出关于今天凤凰城事件的只言片语
未果。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种高度机密并且又国家最高机构经手的案子必然会封锁的密不透风更不可能出现在荧幕上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一点凤凰城里的消息,哪怕只是一点点。
因为我相印证下我那个所谓的梦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对我对于自身判断力的认知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
不远处的浴室里开着灯,雾气朦胧。
潘中医躺在浴缸里的影子倒映在磨砂玻璃门上。
不,这个时候叫她晓薇比较合适些。
她轻轻的翘起一条修长的腿,纤细的胳膊和修长的手指在腿上滑动着,然后一路游枽向下,最后缓缓收入水中。
无比的伍媚,无比的妖冶。
我尽量抬起沉重的眼皮,不愿错过这性感的赏心悦目的一幕。
想不到如此爷们的她身材是如此之好。
凹凸有致,柔润有型。
想必这丫头今天这个澡洗美了
这要是没发生之前那些狗血诡异的事情该是有多美好。
我在舒服的大沙发里,喝着地道的古巴咖啡,看着心仪的美人出浴。
人生最大乐事莫过于此。
可惜啊可惜。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经过这一天似梦非梦的这么一折腾之后,一安逸下来,我的身子就彻底虚了。
睡虫立马就要上脑了。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突然的就开了。
蒸汽一股脑的肆无忌惮的冲了出来。
与其一同出来的,还有裹着浴巾的晓薇。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特别好,出奇的标志。
整个身子几乎没有一处不是黄金比例的。
绝对玲珑剔透的身材。
配合上那些突如其来的蒸汽。
仿佛有些维纳斯在世的感觉。
顿时我就困意就少了七分。
她裹着浴巾走到我面前,优雅的转了一个圈。
“怎么样,我身材还算可以吧。”她咧开嘴笑笑。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看待一件艺术品的艺术家一般。
她一出来,满屋子都是香气。
比起在凤凰城在她手上闻到的那种,更加明显更加浓郁。
是那种浑然天成的很自然的香味。
充斥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那香味飘在空中,似有质感。
“我说,这是什么味道,如此之香,你身上用了什么特殊的香水吗?”我好奇的问道。
她看着镜子擦着头,随口答了一句:“体香。”
我的确是没闻到过这样的体香,这种带着丝丝草药的香味。
我没再说话,气氛保持着那种很温暖的安静,很和谐,有一丝丝暧昧的空气。
她也没再说话,静静的擦着头发,我喜欢这种静静的欣赏美女梳妆打扮的感觉。
终于,我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
她一甩头,用手拢了拢头发。
“好了,今晚我睡里屋那可爱的大床,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睡沙发里。”她看着我笑着说道。
我耸耸肩,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是徒劳,我也没力气和她争睡觉地点的问题了。现在的我疲惫的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了有一个沙发足矣。
“好啦,就这么定了~我去给你拿被子去好么好的~”她说着一蹦一跳的进了卧室。
夜深。
迷迷噔噔的我睁开惺忪的双眼。
一片宁静。
竹子在月光的映耀下打在地上的影子重重叠叠。
又是一片若有似无的黑。
我真心讨厌这种和光并存只给光留一点点生存空间的半黑不黑。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醒来,要熬过这难熬的黑夜。
我的生物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每个午夜都准时的醒来。
而且之后便难以入睡。
在这个恶心的黑夜清醒的醒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因为我要独自面对着可能隐藏着各种危险的黑,来用极其清醒的头脑来思考可怕的一次次陷入死局的问题。
这个时候,时间会比平时过的更慢,慢的不止一倍两倍,恐惧感也就随之蔓延开来。
越是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思维越发的清醒。
典型受虐。
我又想起了姐姐。
我又想起了秀臣。
现在的姐姐不知在哪里。
如果那只是个梦的话,那么姐姐现在早就该下班了,她回家看到小区被封锁必然会跟我联系的。
我把手机解锁看了看,有一条未读短信。
我眼前一亮。
来自:10086
您好 ,您的账户余额已不足10元,为保证您的正常使用,请及时充值…………
我苦笑。
我想起来梦中的姐姐,白发的姐姐和黑发的姐姐,一个将我的头捏爆,一个用冰冷的双唇和柔软的躯体融化着我。
姐姐……
想到这,我突然决定给姐姐拨个电话。
拨出去之后,等待电话接通的瞬间,才是最令人焦虑的,这个时候的时间就仿佛电影定格一般,一格一格的往前挪。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声音在这个黑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渗人格外的让人烦躁。
姐姐在我情理之中的联系不上。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姐姐肯定联系不上。
难道都是因为那个梦吗?
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姐姐不该联系不上的,姐姐从来都是24开机的。
一团阴云笼罩在心头。
秀臣。
更大的一个谜团。
这是个现在让我完完全全看不透也完完全全生死未卜的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所认识的秀臣是现实生活中的那个秀臣还是恍如梦中用肉瘤砸我的那个秀臣。
不知为何,之前担忧秀臣想冲去凤凰城组织他迈向死亡深渊的冲动已经烟消云散。
是因为恐惧?是因为迷茫?
或是两者都有?
我也不知道。
现在的凤凰城只想让我逃避,恐惧的只想让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诡异的地方。
谁也无法成为我返回凤凰城的借口。
姐姐如是,秀臣如是。
秀臣现在是死是活我以无力思考。
我也想不通。
我连自己所经历的事件的真实性都没捋顺,更不用说还有闲心担心别人的事情。
心烦的我拿起桌上的红河,叼上一根。
然后顺手掏出火点燃。
烟很呛。
很熏眼睛。
我在黑夜中眯着双眼。试图在烟雾缭绕中寻找茫茫思绪中的突破口。
突然。
我想到了什么。
浑身一激灵。
刚刚我是用什么点燃的烟?
我低头一看,一个打火机出现在我手中。
它就那么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的出现在我手中。
我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个内裤的,我这个打火机是从哪掏出来的??
我呆呆的望着那个火机。
彻底失了神。
都不知道嘴里叼着的烟几乎都快燃了一半了,我几乎都还没抽。
我手上,真真切切的,有着一个打火机。
我往我浑身上下看了一眼。
几乎跟光屁股没太大区别。
我确认我身上没有装东西的地方。
可是这个打火机的的确确的就出来了,
难道这是我的幻觉?
我把那打火机放到月光下。
静静的看着
仔细的抚摸着
那样式,那质感,都跟我脑海中所想的一模一样。
那触感很真实,事实告诉我,这就是一个打火机、
可是,它是怎么出来的?
只有一种解释,
它凭空的变出来了,
我抽着烟,不知不觉汗又下来了。
这回可是我真真切切的见证了一件我身边超自然事件的发生,虽然不大。
但是我远远知道这件事情的含义。
如果它是真的的话。
我的内心突然抑制不住的激动。
这个时候,我听到卧室内有动静。
轻微的动静。
那是一种很怪异的声响,类似于咀嚼声,又好像有口水的声音。
在一片黑中若有若无,
听得出来那是刻意压低的声音。
已经历经了那么多诡异事情的我现在心理素质上升的绝对不是一个两个档次。
倘若是之前的我,现在浑身会哆嗦腿打晃。
但是现在,我非常的冷静自若。
我站起身。
轻手轻脚的,尽量不让自己的脚下发出声音。向卧室走去。
为了不出声我把拖鞋都脱了,光着脚。
一步一步的,轻轻的,如同落叶般那样。
卧室的门虚掩着。
晓薇就在里面睡着。
她在干吗?
除了好奇,我也想把我刚刚所碰到的那个打火机的事情告诉她,和她分享一下。
毕竟现在我身边只有她。
我一步步的靠近了卧室的门。
那怪异的无法名状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卧室里的月光已经透过虚掩的门缝洒了出来。
我一步步的接近,终于走到了卧室门口。
我透过虚掩的门缝,瞪大了眼睛偷偷的往里瞄了一眼。
晓薇穿着睡裙跪在床上。没有睡觉。
身子轻轻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嚼着什么东西。
这么晚她在吃什么?
我很好奇。
然而我正打算打个招呼推门而入的时候。
她突然回头了。
也就是那一瞬间,我僵在门口了。
一动也不能动。
我看到了,跪在床上的,转过头来的晓薇的脸,是一张老太太的脸。
眼眶深深的凹陷。眼球突出,满脸皱纹。嘴角还挂着。
长长的唾液
我手中的烟无声的从手中滑落。
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聊斋。里面有一章节,叫画皮。
我又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较小红帽。
我还想起了一首歌,叫披着羊皮的狼。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个外表丑陋躯体恐怖的妖兽,披上了魅惑诱人的外皮。
晓薇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我,双瞳在夜幕下若隐若现,眼睛也似有似无。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部,我能察觉得到我的小腿肚子不听使唤的哆嗦。
我想跑,腿又使不上大力气。
我的胃里感到一阵的恶心。
这个时候,晓薇突然转过身子,下了床。
动作迟缓,慢慢悠悠。
我顿时本能的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转身就跑。
因为光线暗,慌不择路。我的脑袋撞在墙上,然后我一阵的眩晕。差点摔倒,但是我顾不得这些,我又起身往客厅冲去。
我感到仿佛是活在黑色童话中。
所有的一切都是邪恶的。
最终的结局也会是阴暗的。
大家都是妖大家都是鬼,没有一个人可信。有的只是内心底无穷无尽的绝望。
难道我身边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我真是难过。
这个时候,我感到脚脖子突然一阵麻痛,我跑了两步还没到大门口我就脚下一软,栽倒在沙发旁边上。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脚下溜走。
身后的传来卧室门缓缓开启的声音。
“吱呀”的刺耳狭长的声音在夜色的映衬下格外渗人。
晓薇出来了。
完了
我心里暗叫到
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还是那张老脸。
一脸的褶子,核桃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腐朽糜烂的气息,她的手捂在嘴上,似乎是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的七窍再飞出些毒虫来,那就更应景了,整个一丧尸出笼。
我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