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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环带着洪坤便跑了进去,他们一进墓室,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手捧着颜料,手里捧着笔的画师一横一竖的倒在了地上,一个鼻子里流出来的黑乎乎的鲜血,嘴角的黄水堆起了泡沫,两只眼睛硬硬的看着手里的画板,另一个却是脸朝着地,一地的黑血,掺杂着满地的黄胶水死的粘稠物体,物体上还漂浮着一些好像是颜料的残渣碎块,知道黄色液体的尾端有一部分都被染成了橘红色,而且散发着相当的腐臭味道。
“警察,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周环开口大骂,尸体都臭了,门口的两个警察居然不知道?
两个警察一听见周环这样喊,立刻跑了进来,看到此景,顿时都傻了眼,慌了手脚:“这,这是……怎么了?”
“还不通知你们领导,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还能这样淡定,他们死了你们都不知道么?”周环严厉的问道两个警察,问的两个警察顿时没了声响。
天雄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小荷,小荷立刻带着人便感到了现场,直到到了现场之后,两个警察依然是惊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惊慌的状态依然没有解决,满头的冷汗,托带着局部的颤抖。
“你们两个下去歇一会吧,二十四小时在这里守着,也够辛苦的了。”小荷来了便把这两个人支到了一边,随后问道周环:“环哥,这又是灵异?”
“百分之一百了,这是在墓地里,现在又是晚上,这两个人死了不只是一会,看他的邪气腐败的状况至少是死了两个多小时,一般的正常死亡尸体腐臭的速度要慢的多,如果是中邪死了,要不硬了,要不迅速腐烂,一般都在四个小时左右,但是这两个人是在墓室里,而且是在千年前的墓地里,这个程度太正常了,不过现在很难说他是怎么死掉的,具体的魂体源找不到,只能暂时的进点人事,送送他们吧。”周环说过话之后,石炳元与洪坤两个人按照正常的方式去送这两个人,随后小荷就按照警察的方式去询问两个警察的当时的情况。
周环在墓室里转来转去,总是想着找到自己家幻境里的一些环境,他想找到当时的藤条,还有那狭窄的山洞。
按照周环自己印象当中的路线找去,却找到的是一堵死死的墙,是石壁,石壁上有一些古老的画,还有一个木渣滓露出来的尖尖头,周环顺手开始向外挖掘木渣滓下边的东西,可是越挖木渣滓越长,最后挖出来的东西令周环感到十分的惊讶,这就是他在幻境当中看到的那个藤条,而且在刚才挖出那块石板上的藤条一摸一样,这使得周环惊喜不已,他顺着藤条继续向下挖,可是挖了不到一米,藤条断了,另一部分被压在一大块的石头下边。
“师傅,这个藤条是?”石炳元做完仪式之后进到墓室帮着周环,看到了藤条他也想起来石板上的那根藤条,随后他又给周环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道:“师傅,按照画上的表述,这根藤条是这个主人的手杖,或者是地位身份的象征。”
周环被石炳元这么一提醒,自己心里有点开了窍,他觉得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好像是有点暗示似地,但是这个画中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周环感觉到这个问题一跃而上,了解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比找到那个戒指都关键。
“师傅,师傅,尸体的魂找到了,我们正在招他们的魂。”洪坤从外边跑了进来,周环听到这里突然间感觉到事情开始顺利了起来,先前的那些无头绪或者是那些想不通的问题,逐渐开始露出水面,就因为那个伊斯兰的魂。
墓室外边,洪坤,天雄已经摆好了招魂台,就等周环上台了。
第二十八章 画师之魂
“师傅,上台!”洪坤请着周环,而周环道:“今天的法事炳元来主持吧!”随后周环看着几个徒弟在台上为逝者招魂,而自己却坐在一旁观看着,其实在他的心里始终是在想着一个事,那就是用什么好办法找到刚才来时的那个伊斯兰的魂,此魂看去不是恶意,一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周环,况且这只是这个魂临死的最后一口怨气。
随着周环几个徒弟的召唤,刚刚死去的两个画师的魂已经被招回了三分,渐渐的开始成型,这个时候的夜色变得格外的凄凉,但是人气却越来越热闹。
东子跟着王小荷来到了现场,其实他们并不是不听周环的话,一是王小荷公务在身,非来不可,二是东子在福寿堂里守着两个两个女的根本就呆不住,再加上王小荷也扛不住东子的死缠烂打,便让东子跟了过来。
东子一到,看到三个师兄正在招魂,自己感觉该使使劲了,将自己的包一晴而出,包里的东西包括符纸罗盘,东子的武器,还有他最近才发明的一个自用的招魂铲。
“师兄们!三分魂已现,看看我的招魂铲!”说着话,东子手里的铲子向天空一抛,自己连冲了几步,飞身跃起,一把在空中抓住了铲子,随后双脚狠狠的落地,一铲子扎到了地上,只见火星四溅。
这可能是东子头一次主动的叫石炳元他们几个师兄,他好像也从来也没交过周环师傅,一直是叫哥哥来着,这回不知道是东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主动叫起几个人的尊称,这令石炳元几个人应接不暇,受宠若惊。
但是东子这么一使劲,很奇怪,招魂台上的魂刚刚要成型,突然间又渐渐的开始消散。
“东子,你在搞什么?你叫我们师兄别不是来给我们捣乱来了吧?快停下,我们马上就要把那两个魂找回来了。”洪坤在台上担当的是主法的护法,看到破坏现场的当然要上前制止。
东子眯眯着小眼睛,大嘴一咧,大牙一呲道:“师兄们不用你们操心,现在帮我倒数五个数!”随后东子自己喊着:“五……二,一!”接着只见东子的铲子附近冒起两缕黑烟,两个画师的魂飘飘然显出了虚影,而且虚影清晰的很,当然这两个魂福寿堂的人能看的一清而出,外人看来这些人就好像是有什么毛病似地,到底是在搞些什么东西。
周环在台下看着,自己欣慰的笑了,弟子们都如此的卖力,而且新招一个比一个高明,以前招魂要一整场的招魂仪式,而东子的这一铲子,只要十个数儿,这无形之中给他们省了好多气力。
随着两个画师的魂魄出现,几个徒弟都跳下了招魂台,凑到两个画师的魂魄跟前,石炳元十分恭敬的寒暄道:“两位打扰了,我师弟叫你们出来就是想帮你们查查到底是怎么死的,至少看你们死的并非是正常死亡,怕你们冤枉这才喊出你们,请不要见怪!”
“吼吼!”两个画师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低着鬼头,摇了摇头道:“我们真的不爱别人打扰,这回不是枉死,我们真的不能相信你们能给我们清净,这样吧,给你们一个爽快的答复,我们是死于惊吓,并非是谁杀了我们,只不过我们在墓室里的时候,突然间感到胸闷口渴,我们再抬头看天花板的时候,天花板上的画和文字都没有了,剩下的却是一堆堆的毒蛇,每个毒蛇的毒牙足够从天棚查到我们的嗓子眼儿的了,所以我们就死了。”
其中的一只鬼魂介绍着,另一只鬼魂长叹道:“哎,还是咱们的心理素质不好,咱们在一起合作了十年,每次都是因为心理素质不好,没回都要嗑药,要不然咱们谁能站着从画室里出来。”
“那你们有没有在看见别的人,或者别的异象什么的?”天雄问道。
天雄的话音刚落,东子便翘起铲子道:“哎,我说二位,你们死的怨不怨?”
“冤,你说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谁杀的都不知道,当时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浑身都不受控制了,满嘴里吐着白沫,眼睛里嘴里,反正是身上带眼儿的地方都流了黄浓和血,能不冤么?”两个画师这样的回答。
周环缓缓的凑近两个画师,一见面客气的笑着道:“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心愿么?”
“有。”说到这里,两个画师的魂好像是突然间心情变好了,刚才的那股冤枉劲也没了,看了看周环,随后客气的道:“还是您会说话,会办事,知道我们有事,我们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将墓室里的画接着画完……”
周环一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两个画师的话道:“这个我们好像不能替代你们完成,说说还有没有别的,如果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做到,没有的话,你们就可以会到黄泉路上,等着黑白无常两个来带你们走吧!”
“有有有!我们还想知道我们怎么死的,还有,能不能让那位小哥把铲子拿开,插着我们的脚怎么说都不是很舒服。”说着话两个忧郁的画师鬼直直的瞅着东子。
周环十分恭敬的道:“二位的这两个心愿我们一定会帮忙完成,第一,调查这个事情还需要一段时日,并不是说我说能完事就完事的,这个还需要调查,在一个,你们的时间也有限,所以还是请你们先回去。”说着话,周环点到东子:“东子,将你的铲子拿开,下回看准了再招魂,要不然给你自己惹麻烦。”
“哦,知道了,哥!”东子此刻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磨磨蹭蹭的抽出自己的铲子,把弄在手里看着,表现的十分的无奈,其实他在想,本来自己研究的好好的,这回怎么能扎道鬼魂的脚呢,怎么想他也想不明白。
两个画师的鬼魂飘飘而去,石炳元天雄纷纷上前对周环道:“师傅,咱们啥都没问出来呢,怎么叫他们走了?”
“这不是问出来了么,他不是说看到天花板上的东西变成了蛇么?”说着话周环就笑了,扭头对东子道:“你的铲子发明的很好,下回想着点儿,别数五个数,数六个数,因为六是阴气最盛的数字,在一个你向后串开一段时间,这样就可已将你的铲子更加准确的扎到来魂的鞋,或者是身前,挡住他的行进路线。”
周环的回答让东子感到天降细雨润旱田,自己好像是明白了很多东西。
“师傅,他这个铲子?”其他的几个徒弟都以为这把铲子是周环教东子的,所以上前追问道。
周环道:“这个你得去问东子,这个东西是他发明的,我只不过是刚才才见着,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随后周环背着手凑到王小荷跟前道:“迅速打扫墓室,将墓室恢复到原状,把两个画师的尸骨让家人领回去葬了,然后再帮我找几个历史学家,还有安东史,越详细的越好,最后能找到专门讲安东历史传说,或者是遗留下来的古老日记什么东西,总之,跟这块地方有关的东西都找给我,我要好好的查查这里的猫腻,看看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小荷将周环的意思安排了下去,包括考古的,警察全都动了起来,随后周环安排王小荷与东子等人回了福寿堂,自己与石炳元在墓室里带着,抬着头望着头顶的那块有画,有文字的波斯图案。
第二十九章 老王先生的回忆
周环与石炳元仰着头望着天棚上的图案,不经意间,天棚上的图案中好像是有一滴白晶晶亮莹莹的东西掉了下来,整好砸在了周环的额头,一股极度寒气从周环的眉心感官渗入到了心髓:“好悲凉!”
“师傅,怎么了?”石炳元看到周环莫名的表情心中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的师傅,这个当然是很正常。
周环用手轻轻的擦拭了额头上的水珠,淡淡的道:“炳元,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这种莫名的悲凉么,这种感觉好像是从来没有过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