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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森和腾飞没明白郭敬的意思。
“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曹森问。
“没有,”郭敬回答,“要是你们也没有,我出去转转。你和腾飞说的发展什么的,我没兴趣听。”
“对,耍阴谋玩诡计,你和腾飞足够了,我们很纯洁的。”司马德站起来,作出要走的样子。
“等等。”曹森原本要把发展计划等事情都要给兄弟们交待清楚,看到大家都信任自己也就不想再啰嗦。
“梅芳遇到的事情很诡异,在没搞清楚原委之前,都要小心,不是说星海没了,就没人打我们的主意。”曹森严肃的说。
“知道了。”司马德点点头,“现在梅芳也是名人了,连我家老头子都向我打听她的来历,还问木木怎么样了。”
由一支精锐特警队保护的人,不可能不引起有心人的关注,尤其是那些手里有权力的人。曹森稍感意外,但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再有人想对梅芳下手,就会有了顾忌。
“从明天开始,我们全面接手梅芳的安保工作,让三大门的人来保护她,不出梅苑我还放心,但不能让她总闷在家里不出门。”曹森下达了指令,“涛涛,你的A组今晚就接手吧。”
丁海涛答应了一声。
“从明天开始,一切事情由腾飞指挥。”曹森接着说道。
“你去哪里?”腾飞愕然看着曹森。
“嘿,我感觉有人在背地里算计我,所以我要消失,也躲到阴暗角落里去,把隐藏的人揪出来。”曹森脸上阴森森的。
“嗯,我也感觉一些事情过于巧合。”腾飞说,“但你也不必躲起来,要是有只老鼠咬了你又逃到阴沟里,难道你也钻阴沟里去抓它?”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郭敬没听明白,“什么算计?什么巧合?”
“其实很简单,你们从头到尾把事情串起来想想,就能发现问题。”曹森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从我们第一次进教学楼遇鬼开始,就有一个来历不明的高跟鞋声,我们以为是女鬼静哲,而她没有什么危害,这事情就应该结束了,可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厉鬼,他出现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还有咱们和朱建军之间的麻烦,也是有人暗中算计。”
腾飞接着说下去,“后来森哥变成幼儿,又出现了三大门的人,我们原本要彻底调查的计划被打断。而且,按照老树皮和三大门所说,星海能吸引很多生物起窥测之心,可实际上,我们遇到的袭击屈指可数,这也显得过于平静。”
曲江言语不多,但涉及兄弟们的安全,他开口了,“我……认为,月儿受到阴灵的骚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把我们吸引到东大,也许和那个什么阵有关,我说不清楚,反正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曹森又说:“没错,疑点有很多,我却找不到一点眉目,关键的是,如果这是个阴谋,我想不到实施阴谋的人在中间能获得什么利益,总不会有人闲着没事拿我们兄弟开心。所以,我想消失一段时间,在暗中观察,发现这里面的秘密。”
丁海涛摇着头,“馊主意,你这纯粹是馊主意,引蛇出洞你听说过没有?想打蛇最好的办法不是钻到蛇洞里,是把它引诱出来,比如找条漂亮的美女蛇,勾引洞里的公蛇,嘿嘿,趁它……”
“说正事啊,说正事,别说着说着就下道。”司马德插话,“不过涛涛的话没错,没必要人家玩阴的,咱们就跟着玩阴的,咱们兄弟纵横天下怕过谁?”
丁海涛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嘲笑司马德自吹自擂。
“咱们就要明刀对暗枪,”司马德牛气哄哄,“泰山压顶,迅雷不及掩耳,嘁哩喀喳把敌人搞定!你要是真的想玩阴的,曹森,你该在变回成人后就进行,现在不是最好时机。”
“嘿,曹森他不亲自出马训练那三组的异能者,谁能把他们训练成现在这样子?”郭敬替曹森辩解。
曹森想想兄弟们说的也对,“那好吧,我们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看看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大家以后千万小心,绝对不能大意。如果我们真陷到某个阴谋中,这个阴谋肯定不小,咱们兄弟可别阴沟里翻船。”
其后,众兄弟一一发表自己的看法,连同对三大门的关系处理、加强对马爷的控制都制定了相应的方案,在很多可能遇到的问题上确定了行动基调,基本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外松内紧。
“这个……明天可能有警局的人来给我们授衔,你们谁想参加?”腾飞问。
所有兄弟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不就是换身衣服肩膀上多几颗花吗,还要弄套虚文出来,再去听政客的废话,没兴趣,都说没兴趣。
曹森叹口气,“那我和腾飞代表了吧,反正我们地位特殊,警局方面也不会硬要求什么。”
然而第二天的授衔仪式出乎意料的隆重,不仅警局和市里来人并带来一些警用车辆和不少设备物资,而且省里也派了重量级长官陪同一个超重量级人物驾临,这样一来所有兄弟只好全部到场,足足听了三个多小时的训话。然后曹森和腾飞被带走,直到晚饭时分才回来。
兄弟们问发生了什么事,曹森和腾飞苦笑着不回答,被追问的狠了,曹森愁眉苦脸的说了一句:孙悟空戴上紧箍咒了!
众人知道肯定接受了不好明言的秘密任务,而且受到了某些约束,虽然年轻人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活,但生在这个国家,长在这个国家,一切的一切都由国家来保障,为国家尽些责任也是应该的。
只是,许多兄弟都从这件事上感觉到曹森的变化,一种很微妙但完全可以感觉到的变化。在没有经历幼儿变化前的曹森,根本不会用现在的心态和现在的用词来对待政府上层的约束,以前的曹森绝对不会说“孙悟空戴上紧箍咒”,而是会这样:先冷笑一声,再硬梆梆的来一句,我曹森天地不服管,谁也别想骑在我头上!
这变化显示了曹森性格中掺进了些新的东西,让兄弟们感受到曹森更加的成熟和稳重。兄弟们都挺好奇,变化是来自梅芳“妈妈”的影响呢,还是曹森自己悟到的。
第二十四章 遗产
曹森兄弟浮出水面,在南泉市初露峥嵘,身后又有神秘莫测的背景,天林公司跟着也水涨船高,刘三麻子把生意做的火爆。市井出身的刘总对金钱的攫取有着惊人的胃口和欲望,手段又多变狡猾,仗着有曹森兄弟撑腰,对于一些已经存在的潜规则不管不问,只要能获利,他就要插手。而且此人最喜欢空手套白狼,擅长空头买卖,不少人因为刘三麻子失去了既得利益。
杨馨曾警告过曹森,要他约束刘三麻子,这样根本不是做生意的长久之道,引起众怒是早晚的事。
曹森却要杨馨不必管他,只要把握好资金就行,别让刘三麻子贪的太多。有了公职在身,又和上层搭上了钩,曹森对金钱已经没有多少兴趣。刘三麻子在前台闹腾,他正好躲在幕后观察,看有没有人对天林公司下手,也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天林公司帐户上的资金直线上升,作为董事长的梅芳个人资产也就在不断增加。事情往往是这样,穷的时候,个人财政一清二楚;一旦有了钱,钱官司就找到头上来。
当梅芳的情绪慢慢稳定,心态逐渐调整的时候,法院有人来拜访,说梅芳远在南海省的一个亲戚把她告了,事因是遗产。这位亲戚是梅芳的亲叔叔,他手里有份遗嘱,梅芳的父亲在遗嘱中写的明白,所有的遗产都由他来继承,而梅芳姐妹一直没有给他兑现遗产。梅芳现在是天林公司最大的股东,梅芳的叔叔就提出上诉,要么把公司给他,要么折现遗产,因此提请法院裁决。
法院的经手的人稍稍调查了梅芳的底细,吃了一惊,把这案子压了一段时间,但梅芳的叔叔很快扬言说,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他就要把事情捅到报社去,让舆论施加压力,而且是南泉市和南海省同时见报。
于是法院的人想送个人情给梅芳,偷偷来梅苑报信。但他并没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梅夫人。
梅芳神秘而清丽的名声已经在南泉市上层传播开,想见她走门子拉关系得人不少,曹森有意抬高梅芳的身份,也是让她有个安静的环境,制定了一套层层递进的接见制度,第一层是刘三麻子,第二层是金大锤,第三层是霍云,第四层是杨馨,前来拜访的人基本到金大锤就打住了,这个老好人善于推太极,霍云和杨馨还都没有露面,就更别说梅芳了。
因此即便是法院的人来,也见不到梅芳本人,接待他的是刘三麻子。刘三麻子一听来分财产的,就像要从他钱包里往外掏钱一样肉疼,马上露出街头小贩的嘴脸,恶狠狠的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法院的人一惊,这位刘总要干什么?难道要灭口?
刘三麻子毕竟已经是老总,见的世面也多了,温言感谢了报信的人,送客人走的时候,他塞了张购物卡给法院的人。回到自己办公室,刘三麻子想,这点子小事就无需向上汇报了吧,自己出面搞定就成,这种看别人发财眼红的主儿他见多了,无非贪图点钱财,一吓二打三收买,很简单就能搞定。稍稍吓唬一下吃点皮肉之苦,原本要十万的,给他个一万就感恩戴德了。
拿定主意,刘三麻子模起电话联系以前的狐朋狗友。
第二天,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跪在南泉市大广场,面前摆着一张一米见方、用浓墨写就的控诉书,说亲侄女梅芳如何贪图钱财,勾结贪官要杀人灭口云云。
广场有不少警方的便衣巡警在巡逻,本来要去干涉,却接到上面的命令,不准管,要给百姓一个伸冤明理的机会。中年男子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议论间自然对梅芳不利。
后来报社、电台的人也惊动了,有人打了匿名电话,说二十一世纪的男“窦娥”出现在广场,情况非常凄惨,已经引起民愤等等。
记者一到,场面就热闹了。那中年男子声声控诉,如“杜鹃泣血”,引起围观者更大的同情和声援。
这些事情刘三麻子不知道,梅苑的人也不知道,直到马爷一名手下看到这一幕,他记得马爷说过见到梅芳和其公子要妥加保护,有人公开骂她,那还了得?急忙给马爷挂了电话。
马爷不敢怠慢,直接把电话打到腾飞那里。
腾飞不知所以然,什么梅芳的叔叔?什么图财害命?哪跟哪儿?他告诉马爷别管怎么回事儿,先派人把广场的事情抹干净了。然后他去问曹森,曹森也糊涂啊,问了一圈,才从刘三麻子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
面对着惹祸的刘三麻子,曹森眼睛一瞪,刘三麻子扑通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起来!”腾飞呵斥,“就这点胆子?没胆量别在天林公司混!”
“去干你该干的,这事你没做错什么。以后有关梅芳的事情,不论大小,都告诉我和腾飞。”曹森也不想挫伤他的锐气。
“那……那……森哥,飞哥,事情闹到这么大,该怎么办?”刘三麻子爬起来结结巴巴的问。
“就这点破事也算事情?”腾飞怒其不争的训斥,“老刘,你的称呼里也是带总的人了,以后碰到事情你给我稳住,去干你该干的事,这事不用你管了。”
等刘三麻子走了,腾飞对曹森说:“不知道是哪路人马对我们下手。”
“就怕他们没动作,只要动了手,我们就有机会。”
“要不要见见梅芳的叔叔?”
“一个长辈能对晚辈出这种招